台上的一位領導通過喇叭宣布：“今日召集此會，非為表彰，而是嚴詞批評！昨晚接到舉報，發現本廠工人秦淮茹與許大茂於城西招待所舉止不當。
    保衛人員到場後將其當場抓獲。”
    該領導語氣嚴厲：“二人私德有虧，行為不端，必須公開譴責！”
    “秦淮茹行為輕佻，之前傳言她與李副廠長關係曖昧，如今又與許大茂糾纏不清。
    身為寡婦，怎可如此放縱？”
    “許大茂更不該！見異性便獻媚，心術不正。”
    人群中有人低聲議論，多為負麵評價。
    李副廠長隱匿於人群，他冷冷注視秦淮茹，眼中充滿敵意。
    麵對批判，秦淮茹沉默低頭。
    許大茂緩緩抬頭，環顧四周黑壓壓的人群，又望向台上指責他們的領導，最終轉向身旁的秦淮茹。
    “各位領導，各位同事，我許大茂承認錯誤，此事確由我們失當。”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即開口說話，聲音沙啞。
    “我和秦淮茹並沒有亂來，我們的關係並非那種不正當的關係。”
    他補充道。
    此言一出，全場議論紛紛。
    何雨柱聽到這話也感到意外，沒想到許大茂會這麽說。
    “許大茂，你是什麽意思？
    你是說我們誤會你了？
    但我們可是當場抓住你們的把柄了，你們還有什麽可辯解的！”
    領導嚴肅地說。
    許大茂搖搖頭，“我沒有說你們誤會我，我們確實做了違背道德的事，這是不光彩的，給大家樹立了壞榜樣，大家應該以此為戒。”
    “不過，我想澄清一個事實。”
    他說。
    “講吧，什麽事實？”
    領導問。
    許大茂道：“我和秦淮茹其實是真心相愛的。”
    聽到這句話，大家的反應更加激烈了。
    “簡直是胡鬧！”
    何雨柱在心裏暗罵。
    他很清楚許大茂和秦淮茹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不過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罷了。
    秦淮茹需要錢，許大茂需要她的身體！
    “所以你們現在是在戀愛嗎？”
    領導問。
    許大茂點點頭，“是的，我們在戀愛。”
    “想必很多人都知道，我已和婁曉娥離婚，而秦淮茹的丈夫在她小女兒出生前就去世了。
    我們都是單身，互相喜歡，但由於他的孩子，我們隻能偷偷摸摸地交往，不敢公開。”
    他一本正經地說。
    “秦淮茹，事情是不是這樣？”
    領導看向她。
    秦淮茹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許大茂身上，滿是驚訝。
    “是……是的！”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承認。
    她明白，如果不這樣說，她的名聲將徹底敗壞，而且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廠裏高層追究起來，他們不僅會被開除，甚至可能被送進監獄。
    這樣的話，他們的行為總算有了合理的解釋。
    結果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糟。
    “許大茂，照你這樣說，你還真打算娶秦淮茹？”
    那位領導問道。
    許大茂略作思考，點點頭：“沒錯，我就是有這個打算，我要娶她當妻子。”
    “羅主任，既然雙方都同意，那就給他們開張婚姻介紹信，讓他們結婚吧，這事兒一定很有趣！”
    人群中有人高聲提議。
    “對，讓他們結婚！不然怎麽解釋昨晚的事呢？”
    眾人紛紛響應。
    頓時全場爆發出一陣哄笑，顯然是在嘲笑許大茂和秦淮茹。
    一個是寡婦，一個是離過婚的男人。
    這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秦淮茹，許大茂想娶你為妻，你同意嗎？”
    領導又問了一遍。
    秦淮茹沉默許久。
    “我……我同意。”
    最終權衡利弊，她還是點了頭。
    場下頓時一片喧鬧，氣氛達到頂點。
    “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給你們開介紹信。
    但你們的行為實在惡劣，即便要結婚，也不該私下做出違背道德的事。
    從現在起，我宣布，你們倆被軋鋼廠除名，永遠不得錄用！”
    領導大聲宣布。
    被軋鋼廠除名，永遠不得錄用，這對許大茂和秦淮茹來說無疑是個沉重打擊。
    但他們為了暫時保全自身安全，隻能忍氣吞聲。
    “嗬嗬，許大茂，秦淮茹，這倒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了。”
    人群中，何雨柱冷笑著心想。
    許大茂要和秦淮茹結婚，這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來了個大逆轉。
    但就算他們結了婚也沒用，已經被開除了。
    兩個失業的人，即使結婚又能如何？
    隻會更加艱難。
    之後，在對秦淮茹和許大茂進行一番批評後，領導宣布散會。
    秦淮茹和許大茂得以離開。
    上級領導沒有繼續深究此事，而是將他們交給警察處理，送進監獄。
    或許他們真的相信彼此是“真愛”
    。
    散會後，大家仍在交頭接耳，把秦淮茹和許大茂當作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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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默默離開軋鋼廠。
    消息已從廠內傳至外界，連廠外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
    看到他們走出會議室時，人們紛紛指指點點。
    好不容易，他們回到了院子裏。
    此時何雨柱他們還未下班，院子十分安靜。
    “許大茂，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確定周圍無人後，秦淮茹冷冷地問。
    “什麽意思？
    你說什麽呢？”
    許大茂反問。
    秦淮茹說道：“你當著全廠工人的麵說我們真心相愛，還打算和我結婚……”
    許大茂苦笑：“秦淮茹，你以為我喜歡這麽說嗎？
    要是我不這麽說，恐怕解釋不清，後果不堪設想，你也知道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隻是一種權宜之計，隻要能糊弄過去就行，我們心裏明白就好。”
    秦淮茹說：“但現在我們被廠裏開除了，永遠不得錄用。
    沒了工作，就沒有收入來源，我一家怎麽生活啊？”
    許大茂說：“我也很難過，比我更難過。
    好不容易才從掃廁所的工作升到恢複原職，誰知道一天都沒恢複就出了這種事！我真是悔死了！”
    “要怪就怪何雨柱，是他舉報的，差點害死我們。”
    秦淮茹語氣沉重。
    許大茂問：“他怎麽會知道這事？
    昨晚你從中院出來的時候是不是被他發現，他跟蹤你了？”
    秦淮茹答：“胡說什麽呢？
    我會這麽不小心嗎？
    你怎麽不說是他跟蹤了你，你就是個馬大哈，總是粗心大意！”
    許大茂撓撓頭：“沒有啊，我已經很小心了，出來的時候一直在留意四周，確認沒人注意才去的招待所。”
    秦淮茹說：“事情已經發生，說再多也沒用。”
    “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是真的要和我結婚嗎？”
    她嚴肅地問。
    許大茂說：“你不覺得結婚是個辦法嗎？
    廠裏已經開出了結婚介紹信，我們在這麽多工人麵前說過的承諾總得履行，不然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找上門來的就不會隻是保衛科了，搞不好就是警察了，我不想坐牢。”
    秦淮茹回應：“可以結婚，不過我婆婆現在不在家，隻要她不知道就行。
    但你得給我錢。”
    “給我錢？”
    許大茂冷笑，“我都因為你害成這樣了，丟了工作，前途盡毀，損失慘重，我還想找你要補償呢！”
    “許大茂，你真是  ！”
    秦淮茹怒斥，“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如果不是你……覬覦我的身體，事情會變成這樣嗎？
    我才是最受傷的那個！錢你必須給，我用來救棒梗了，算是借你的，要是你不給，我就要去廠裏說實話，揭露我們之間的關係。
    反正兒子要是保不住，我也活不下去了，我會拉著你陪葬！”
    “陪葬？”
    許大茂冷聲道，“你這話可真夠狠的！你怎麽能這麽惡毒？
    本來我願意幫你的，但現在……我沒工作了，這點積蓄要是給了你，我以後吃什麽？”
    秦淮茹說道：“以後的事我們一起想辦法。
    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棒梗的病。
    既然你要和我結婚，那就是一家人了，我相信老天不會斷我們的後路。
    何雨柱想讓我死，但我偏要好好活著！”
    “到我屋裏談吧。”
    許大茂見有人走近，急忙招呼秦淮茹進屋，關上門商討應對的辦法。
    很快，許大茂打算和寡婦秦淮茹結婚的消息傳遍了四合院。
    院裏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何雨柱下班回來時，大家都在討論這個消息。
    “傻柱，聽說許大茂和秦淮茹要結婚了！”
    三大爺笑著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是啊，他們要結婚了。
    不結婚的話，他們怎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繼續這種不正當的關係？
    結婚反而是個好辦法，給他們提供了便利。”
    秦淮茹和許大茂的關係在外人看來或許是真的，但在他心中卻絕非如此。
    他們不過是借婚姻來應對外界的議論，以此減少對他人的影響。
    畢竟結了婚，這種關係看起來就合理了，不會引起太多質疑。
    他們都不是簡單的人，都相當精明。
    “秦淮茹要和許大茂結婚，這事要是讓賈張氏知道了，肯定會被她罵死吧！”
    三大媽說道。
    全院人都知道賈張氏極為自私，牢牢掌控著秦淮茹，讓她徹底斷了改嫁的念頭。
    隻要有絲毫違背，就會遭到嚴厲責罵。
    何雨柱回應道：“賈張氏即便想罵也沒辦法，她還在坐牢，現在才過去一年，還在獄中待著呢。
    秦淮茹在外麵和許大茂成家，她根本管不著，這就是鞭長莫及。”
    三大媽點頭表示認同，“確實是這樣，我沒想到他們會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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