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心疑惑地擠進人群。
    當親眼見到婁曉娥身旁的何曉時，他頓時瞪大了雙眼。
    事實擺在眼前，婁曉娥真的帶來了她的兒子！
    她已經為人生增添了新的篇章。
    婁曉娥牽著何曉來到許大茂麵前。
    “許大茂，讓我正式介紹下，這是我的兒子，我的婁曉娥的兒子！他和你毫無關係！”
    婁曉娥大聲說道。
    終於可以揚眉吐氣。
    當年她與許大茂成婚時，常被指責生不出孩子，被人嘲笑成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如今她的兒子快十四歲了，她終於能在許大茂麵前昂首挺胸，驕傲地說出這段過往。
    許大茂瞪大雙眼，嘴巴張得老大。
    完全愣住了，徹底懵了！
    \"我現在可以公開告訴大家，你許大茂無法生育，你就是那隻隻會打鳴不會下蛋的公雞！\" 婁曉娥語氣加重，字字如刃，直刺許大茂的心髒。
    他頓時感到無比羞辱。
    他想辯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隻能沉默。
    圍觀的人群爆發出笑聲，都在譏笑許大茂。
    \"隻會打鳴不會下蛋的公雞\" 這個綽號已定，成了他的標簽。
    \"許大茂，你之前總笑話我沒媳婦，說我是絕戶，現在誰是絕戶？
    我的兩個女兒都十五歲了，你呢？
    有孩子嗎？\" 何雨柱冷笑著說道。
    他給了許大茂重重一擊。
    許大茂身體晃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何雨柱，你生了兩個女兒而已，有什麽了不起？
    又不是兒子！\" 許大茂心中想著，但不敢說出口。
    他轉身逃回自己的家，關門躲了起來。
    他已經沒臉見人。
    人們繼續議論，嘲笑許大茂的無能。
    \"柱子，能帶我去後院看老太太嗎？\" 稍後，婁曉娥問何雨柱。
    何雨柱點頭：\"好。
    \"
    說完就帶著婁曉娥離開前院，走向後院。
    很快到了聾老太太家。
    此時家中隻有她一人，小當和槐花去上學了，秦京茹和另一位大媽不在。
    \"老太太，我給您帶來誰了？\" 何雨柱大聲說。
    四年過去，老太太年紀更大了些，但模樣變化不大，隻是聽力更差了。
    她的聽覺功能早已受損，神仙也治不好。
    正納鞋底的老太太抬起頭。
    她見到婁曉娥時，一時沒認出。
    \"老太太！\" 婁曉娥激動喊道。
    \"曉娥？
    是你嗎？\" 老太太疑惑問道。
    聽到呼喚，老太太終於認出了她，輕聲吐出她的名字。
    \"沒錯，是我，婁曉娥回來了！\"婁曉娥的聲音微微顫抖。
    老太太緩緩起身。
    \"天啊，今天怎麽回事？
    你怎麽回來了？
    我在做夢嗎？\"她依舊半信半疑地看著周圍。
    \"不是夢，\"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說道，\"曉娥真的回來了，回到咱們四合院了，是專門來看您的。
    \"
    \"老太太！\"婁曉娥握著老太太的手，淚水已奪眶而出。
    哭過一陣後，她對老太太說：\"這是我兒子，何曉。
    \"
    \"兒子？
    你有兒子了？
    這麽大了。
    \"老太太驚喜不已，\"太好了！你的心願實現了！\"
    \"柱子，能進來一下嗎？\"稍後，婁曉娥轉向何雨柱問道。
    說完，她牽著何曉進了裏屋。
    \"怎麽了？\"何雨柱滿心疑惑，也跟了進去。
    婁曉娥關上了門。
    \"何曉，你一直想見你爸爸，對吧？
    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快跪下給他磕頭，叫他爸爸。
    \"她神情嚴肅地對兒子說道。
    何曉好奇地瞥了一眼何雨柱，隨即毫不猶豫地跪下，大聲喊道：\"爹地！\"
    \"婁曉娥，你這是……\"何雨柱一時怔住了，大腦飛速運轉卻難以理清思緒。
    婁曉娥說道：\"傻柱，你還不明白嗎？
    他就是你和我的兒子，你當爸爸了！\"
    \"我有兒子了？
    ！\"
    何雨柱激動萬分地說。
    雖然他早就知道婁曉娥帶來的何曉是自己的兒子。
    但當真正麵對時，內心仍充滿喜悅。
    婁曉娥直接告訴他這就是他的兒子，他頓時激動得無法自抑。
    “沒錯，你有兒子了！”
    婁曉娥堅定地說，“他是你的兒子！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就懷上了他。
    孩子出生後，我給他取名叫何曉，隨你的姓何，名字裏的‘曉’字，融合了我們兩人的名字，是他出生的見證。
    我之前跟你說過，回來時會給你一個驚喜，現在這個驚喜就是他！我特意帶他從港島來到京城，就是為了讓他認你這個父親。”
    她的語氣充滿激動。
    “何曉，這是你親生父親何雨柱，快向他磕頭喊爸爸。”
    婁曉娥轉向跪在地上的何曉說道。
    “爹地！”
    何曉立刻磕頭，一連磕了三次，每次都說一聲“爹地”
    。
    “別喊爹地，這裏是京城，咱們的首都，要喊爸爸。”
    婁曉娥糾正道。
    何雨柱憨笑著回應：“叫什麽都一樣，不是一樣的意思嘛，習慣了就好。”
    婁曉娥繼續說道：“可你不習慣。”
    “爸爸！”
    何曉馬上改口，顯得格外機靈。
    盡管這個稱呼從他嘴裏說出來有些生硬，但顯得十分真誠。
    “哎！”
    何雨柱立刻應答。
    “兒子，快起來吧。”
    他連忙伸手扶起何曉。
    “太好了，我終於有兒子了！”
    何雨柱興奮地說。
    “兒子，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仔細端詳著何曉。
    “兒子長得真帥氣，像極了小時候的你！”
    婁曉娥稱讚道。
    “你現在的樣子也很帥氣，這麽多年過去，反而更顯年輕了！”
    她說。
    接著，婁曉娥問：“你的兩個女兒應該長大了吧？”
    何雨柱回答：“是啊，她們已經十五歲了，在上高中，很快就要考大學了。”
    婁曉娥感慨道：“你和秋葉姐的感情真好，我很羨慕她。”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欲言又止。
    婁曉娥微笑著說：“你放心，我這次回來沒有其他想法，隻是想讓你們父子相認。
    你能接受這個兒子，我就滿足了。
    我不會對你們夫妻關係產生影響，也不會對外人提起這件事，你心裏知道就行。”
    \"何曉，記住，在別人麵前不要叫他爸爸，要叫他何叔，懂了嗎？\"她特意囑咐兒子。
    何曉乖巧地點點頭：\"知道了，媽媽。
    \"
    她在帶何曉來到京城前就已經向兒子解釋了她與何雨柱的關係。
    何曉在港島長大，思想開明，又聰明伶俐，自然理解母親的難處，所以無論母親說什麽，他都會答應。
    何雨柱不知該說什麽好。
    他已經結婚，有自己的家庭，這件事確實不適合公開，至少不能這樣突然宣布，否則他的妻子冉秋葉會怎麽想，兩個女兒又會作何感想。
    他內心有些矛盾。
    \"爸爸，媽媽說你會做飯，做的菜很好吃，你可以給我做嗎？\"何曉好奇地看著何雨柱問。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可以！你想吃什麽，爸爸都給你做！\"
    何曉說：\"你做什麽我都喜歡吃，我不挑食。
    \"
    \"好的，那我待會就給你做美味的！\"何雨柱愉快地應允。
    他覺得這個孩子既聰明又聽話，被婁曉娥教育得非常好。
    \"老家夥，你有沒有發現，婁曉娥的兒子何曉長得像一個人。
    \"
    此時。
    在三大爺家中，一家人還在討論婁曉娥帶著兒子回到四合院的事。
    \"你說是不是傻柱？\"三大爺脫口而出。
    \"對，就是傻柱，我想起來了，傻柱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三大媽附和道。
    三大爺說：\"我當時就覺得眼熟，後來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小時候的傻柱嗎？
    和小時候的傻柱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
    三大媽低聲說：\"這麽說，何曉是傻柱的兒子？
    婁曉娥和他有過關係，然後懷上了傻柱的孩子，但家裏出了事，她就去了港島避難，直到十五年後才把孩子帶回來給傻柱。
    \"
    三大爺用力點頭：\"一定是這樣，不然為什麽取名叫何曉，孩子姓何，跟何雨柱一個姓！\"
    三大媽感歎道：\"真沒想到啊，傻柱有了兒子，他們何家有後了！傻柱不再是絕戶了！\"
    “誰說傻柱是絕戶？
    他至少有個女兒，還能給他養老送終。”
    三大爺說道，“不過他和婁曉娥的事，冉老師可能還不知情吧？
    要是知道了，傻柱可怎麽解釋呢？”
    三大媽接話：“他們家看來要起衝突了，不知道婁曉娥會不會跟冉老師爭奪傻柱。”
    三大爺搖頭歎息：“難說得很，這件事你千萬要守口如瓶，別亂傳，不然傻柱會怪罪咱們的。”
    “放心吧，我隻是心裏想想罷了，哪敢往外說？”
    三大媽點頭應允。
    事實上，不隻是他們，院子裏很多人都察覺到了何曉與何雨柱關係非同一般。
    隻是礙於何雨柱和冉秋葉的情麵，沒人敢公開談論此事。
    此刻，院子裏的人都關起門來議論紛紛，不少人都猜測到何曉和何雨柱之間有著特殊的聯係。
    忽然，許大茂出現在二大爺家中。
    仿佛從之前的低落情緒中恢複過來，他的神情已恢複正常。
    “喲，許大茂，你還敢出門呀？”
    二大爺笑著打趣。
    何雨柱接口道：“我什麽時候沒心情了？
    我現在挺好的。”
    二大媽勸道：“許大茂，你就別硬撐了，換了前妻離婚後馬上生子，誰受得了這種打擊？”
    二大爺接著說：“全院子的人都在笑你，說你是絕戶。
    不過你別多想，我們家不會因為這種事嘲笑你。
    隻是這事太突然了，婁曉娥一回來就帶著個兒子，你說奇不奇怪？”
    許大茂冷哼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那又能怎麽樣？
    這沒什麽意義。
    生孩子靠的是運氣，等著瞧吧，我會很快找個姑娘，生一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