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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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苦笑回應:“沒人說她死了,隻是病得很重,胃出血,恐怕撐不了多久了,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
易中海冷哼:“他們肯定是沒錢給她看病,大家都巴不得她早點死,她要是死了,我們院子就少了一個麻煩。
這叫因果報應!”
何大清附和:“確實如此,她得的是花錢也未必能治好的病,說不定是癌症,那種病可不容易治。”
易中海憤慨:“她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得這種病死掉才讓人痛快!”
“走,推我去看看!”
他立刻說。
何大清勸阻:“老哥,這真的不用去了,人都快不行了,你還去添亂,之前你該打該罵的都已經做了,再去反而不好,這會讓柱子為難。”
盡管如此,易中海堅持:“我就是想看看她現在有多狼狽!”
“行吧,去看看也無妨,但我們要有大丈夫的風度,不要和小人一般見識。
再說,秦淮茹一家因過去的行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何大清嚴肅地說。
隨後,何大清推著易中海出門,走向秦淮茹家。
此時,棒梗已將秦淮茹背進屋,放到床上。
她的身體極其虛弱,無力下床,隻能臥病在床。
門口聚集了一些鄰居,低聲討論著。
易中海坐著輪椅趕來,眾人自動讓開。
“大爺,秦淮茹回來了!”
正在旁邊看熱鬧的三大媽喊道。
易中海回應:“我知道那家夥回來了!”
三大爺說:“是棒梗背回來的,剛才我看見了,她臉色很蒼白,樣子有些嚇人,像極了快要斷氣的樣子。”
“她是不是已經不行了?”
有人輕聲問。
“應該還沒,還有呼吸,隻是病得很重,奄奄一息。”
“看她的樣子,估計撐不了多久了。
這是報應吧?”
“肯定的,她幹了不少壞事,總想著算計別人,如今老天爺也給她記上賬了,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眾人竊竊私語。
但聲音都很小,生怕被棒梗和賈張氏聽見。
“除了報應還能是什麽?
秦淮茹那狠毒的女人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現在報應找上門了吧!”
易中海大聲喊道,毫不顧忌。
“秦淮茹,不管你聽見沒有,我都要罵你,你這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惡人,還敢活著出來?
!你早該死在監獄裏!”
他越罵情緒越高漲,聲音也越來越大。
這股怨恨他忍了四年,隻等秦淮茹回來好好痛罵她一頓。
現在機會來了,他豈能放過?
“易中海,你又在這裏胡鬧什麽?”
賈張氏突然從屋裏衝出來,大聲質問:“你還有沒有人性?
我們家淮茹病成這樣,命都快沒了,你們不僅不幫著治,還在門口咒她,簡直不是人!”
易中海憤怒回應:“賈張氏,你這老妖婆,有什麽資格說我?
秦淮茹是如何聯合你和棒梗害我的?
害我到現在這地步,我差點就沒命了,都是她害的!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死?
我就要罵她,以後天天都在你們家門口罵,直到她咽氣!”
“你這麽歹毒,易中海你也別想好!”
賈張氏不甘示弱地回擊。
吵架她從不認輸。
麵對潑婦般的人她都不怕,更別說一個男人。
“奶奶,別搭理他,讓他瘋去吧!”
棒梗在屋內喊道。
“懶得跟你囉嗦!”
賈張氏說完,轉身進屋,“砰”
的一聲關上門。
易中海依舊站在門口對著秦淮茹喊話,將內心的怨恨傾瀉而出。
見門已關,大家覺得沒什麽可看的,三大媽等人相繼離開。
易中海罵了許久,直至口幹舌燥、疲憊不堪後才離開,院子終於恢複寧靜。
屋內,秦淮茹躺在床,緩緩睜開眼,虛弱地叫了一聲。
她雖未昏迷,但身體極為虛弱,仿佛一直處在半昏迷狀態。
“媽,您想說什麽?”
棒梗急忙問。
秦淮茹說道:“讓他們罵吧,別跟他們爭執,爭贏了又如何?”
賈張氏憤憤地說:“我才懶得跟易中海那家夥吵架,他一直在那邊胡言亂語!大男人說話怎麽這麽難聽?”
秦淮茹道:“我們以前做的事傷害了他,讓他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他心裏有怨恨,這是他發泄的方式。”
賈張氏反駁道:“可我們為此付出了代價,都坐了四年的牢啊!”
“媽,別說了,您現在這樣,還管這些做什麽?
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病。”
棒梗勸道。
秦淮茹說:“棒梗,我的病治不好了。
在牢裏時我就常胃痛,有時疼得整晚睡不著,那時就覺得可能得了重病,但醫院不給我檢查和治療。
這次胃出血差點丟了命,醫生說按目前的情況,很可能是胃癌。”
“胃癌?
!是絕症嗎?
!”
賈張氏瞪大眼睛,震驚地問。
秦淮茹答道:“是的,是癌症,癌症就是絕症,得了基本就沒救了,即便治療也無濟於事。
而且我們現在沒錢繼續治療,我活不了多久了。
易中海說得沒錯,這就是報應。
當初我不該那樣做,傷透了院裏所有人的心,大家恨我疏遠我,現在這個大院裏沒人願意幫我。”
“淮茹,我絕不允許你說這種消極的話,你的命不該就此結束!”
賈張氏堅定地說。
棒梗輕輕歎息一聲,“無論如何,先安心休養吧,或許會有轉機。”
他唯一期待的就是奇跡降臨。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剩下的隻有無盡的絕望。
下午。
何雨柱下班回到院子時,注意到中院聚集了不少人,似乎在討論某件事。
他知道此事與秦淮茹一家有關,卻不知秦淮茹已出院回家。
“傻柱,秦淮茹回來了。”
有人立刻告知他。
秦淮茹從醫院回家居住並不意外,之前警察已告知他,對方病情危急,隻能保外就醫。
原本可以繼續住院治療,但他們籌措不到足夠的醫藥費,隻好回家靜養。
所謂的休養,實則就是等死。
若非病入膏肓,監獄不會輕易放人,畢竟她還有近一年刑期。
“唉,警察為何要讓她回來?
她被判五年刑,如今才過四年多,還有一年呢,她一回來,我們又要麻煩不斷。”
有人憂慮地說。
“這無需擔心,她病得很重,快撐不住了,能活多久都是未知數,哪還有餘力製造問題?”
另一人安慰道,試圖消除他的疑慮。
“沒錯,聽說她已經氣息微弱,時日無多了。”
“病成這樣,根本熬不過去,除非有人願意出錢為她治療,否則毫無希望,可誰會幫她呢?”
“沒人會幫她,再說,這麽多醫藥費,普通家庭也負擔不起啊。”
眾人紛紛議論著秦淮茹的情況。
何雨柱對這些話題毫無興趣,他不關心秦淮茹的生死。
在他眼中,秦淮茹活著受苦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何雨柱懶得理會秦淮茹的事。
這些天因為工作忙碌,何雨柱一直全力以赴投入到任務中。
某晚,婁曉娥急匆匆來到院子裏告訴何雨柱,她已找到一家適合開餐館的地方,但還未最終敲定,希望他能抽空去看看,給點建議。
次日午休時,何雨柱便趕去看那個地點。
婁曉娥看中的位置在正陽門附近,作為京城內城的南大門,這裏緊挨著 ,堪稱整個京城的中心地帶,人流湧動,繁華無比,無疑是開設餐館的最佳選擇。
“柱子,你覺得這裏怎麽樣?”
參觀完餐館後,婁曉娥問。
何雨柱答道:“這麽好的位置,我還能說什麽不好呢?
非常不錯,無論是房子還是位置,都是頂級的,挑不出毛病。”
這是實話,這樣的好位置幾乎找不到替代品。
“是嗎?”
婁曉娥高興地說,“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麽個看起來合適的地方,現在聽到你的評價,我就放心了,可以確定下來了。”
“嗯,那就定下來吧。”
何雨柱點頭同意。
婁曉娥說:“馬上落實。”
何雨柱提醒道:“租金可能不便宜。”
婁曉娥點頭表示認可:“確實有點高,不過沒關係,地段好,空間也大,不貴才怪呢。
我相信一旦餐館開業,有你幫忙設計菜單和指導廚藝,生意一定火爆。”
“確定後立刻開始裝修並招聘員工準備營業。”
“對了,你徒弟那邊沒問題吧?
他能來管理我們的後廚嗎?
他是你的徒弟,我們一定會好好對待他。”
何雨柱回應道:“我會讓他來的,不用操心他不來。”
他隻有一個徒弟,那就是馬華。
馬華正式拜師於他,而南易隻是偶爾得到他的指點,並未正式拜師。
因此,到時候隻要安排馬華過來就行。
這些年來,馬華一直負責廚房工作,常向她求教,廚藝進步顯著,如今已能獨當一麵。
廠裏隻需留下南易即可,他經驗豐富,有他在就不必擔心後廚運作問題。
婁曉娥聽罷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
\"兩人又商議片刻,何雨柱告辭離開,返回軋鋼廠。
廠裏下午還有不少事務待處理,他不敢拖延太久。
這天下午因為忙碌,直到很晚才忙完,何雨柱下班回家時已經很晚了。
剛到家不久,便聽見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竟是二大爺和二大媽一家,其中包括他們的幼子劉光天。
令人大吃一驚的是,他竟剛剛出獄!十多年前,劉光天醉酒後闖入何雨水家中意圖施暴,並將其劫持,行為極其惡劣。
當時保衛科的民兵差點就要將他擊斃,最終是何雨柱打斷了他的手腳,將他送進了監獄,被判刑十餘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