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武道欲大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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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紮穩之後,隻見楊帆緩緩地收回雙手,然後穩穩地收住架勢。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濁氣,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房間。進入房間後,他迅速地脫下身上那件已經被汗水濕透的練功服,瞬間,他那紋理分明、健壯無比的肌肉線條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
“真是太奇怪了!這劉大爺給我的功法實在是厲害得超乎想象啊!我才練了不過短短七八天而已,竟然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強壯了許多呢!”楊帆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低頭審視著自己充滿力量感的身軀,心中暗自思忖道:“難道說是因為我天賦異稟?可若是這樣,為何之前從未有人發現過我的特殊之處?又或者……其實是這套功法本身太過強大了?”
想到這裏,楊帆不禁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在藥堂幫忙時的所見所聞。他曾多次趁著工作之餘,悄悄地觀察藥堂裏那些打手武士們練功的場景。然而,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即便是那些終日刻苦修煉的人,他們的實力似乎也遠遠不及自己如今所達到的程度。據他所知,那些人最多也就是能夠勉強打斷一根木棍罷了,可就在前幾天的一次練功當中,他居然僅僅依靠一腳之力,便將身旁一棵需要兩人合抱才能圍住的大樹直接踢成了兩半!如此驚人的威力,就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而在葉淩光這個分身老爺爺所設定的功法體係之中,與石碑賜予華陽用於練習勁力和內力運用的方法有所不同。對於楊帆而言,他所踏上的武道之路則被劃分成為了煉皮易筋、鍛骨、煉髒、洗髓、換血、返璞歸真、領域自身、見神不壞、肉體成聖、天人交感。
當修為臻至天人交感之境時,其與華陽所達到的天人合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此二者皆已觸及到了即將飛升成仙的邊緣。
對於華陽而言,葉淩光刻意封存了關於他的武道信息記憶。唯有當華陽持續地突破自我,不斷砥礪前行之時,那些深埋於腦海之中的珍貴信息方才會逐步解封。
至於楊帆,葉淩光所化的分身老爺爺僅賜予其一本名為《虎嘯拳》的秘籍。此書的修煉境界上限僅僅止步於煉髒境而已,後續更為高深的典籍,則需等待著葉淩光的分身——這位神秘莫測的劉大爺適時現身,並親手交予楊凡。
如此情形,恰似一場精心設計的養成遊戲。身為主宰一切的天道化身,葉淩光猶如掌控全局的遊戲玩家,而蔣寧、華陽以及其他身負氣運之人,無非皆是他手中隨意擺布的棋子罷了。他們的命運軌跡看似自主抉擇,實則早已被葉淩光巧妙安排,沿著既定路線徐徐前行。
來到藥堂前院後,楊帆腳步匆匆地直奔管事房而去。他一邊走,一邊焦急地東張西望,目光不停地掃過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到劉大爺的身影。他心中急切地想詢問關於《虎嘯功》的一些事情,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感到有些失望。
經過一番苦苦尋覓,楊帆依然沒有發現劉大爺的蹤跡。他不禁皺起眉頭,暗自思忖道:“這劉大爺到底去哪兒了呢?難道今天不在管事房?”盡管心裏有些失落,但他並沒有放棄,繼續在房間裏四處搜尋著。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楊帆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材肥胖、大腹便便的錦衣管事正朝這邊緩緩走來。此人正是管事房的肖管事,他滿臉橫肉,走起路來一搖一擺,仿佛身上的肥肉都在跟著晃動。
看到肖管事走近,楊帆趕忙停下腳步,恭敬地向其行禮問好:“肖管事好!”同時,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但表情不卑不亢。
肖管事上下打量了一下楊帆,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瞪大了眼睛,盯著楊帆看了又看,嘴裏喃喃自語道:“咦?這小子怎麽好像長高了不少啊,而且這身子骨也比以前壯實多了。之前不還是個瘦得跟竹竿似的小家夥嘛!”不過,肖管事很快就把這個疑問拋到了腦後,心想也許是楊帆來了藥堂之後,吃得飽穿得暖,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變化。
“哦,原來是你啊,楊帆。你在這裏晃悠啥呢?你的活兒都幹完啦?”肖管事一臉嚴肅地問道。
楊帆連忙回答道:“回管事的話,小的已經完成今日的任務了。我來這兒是想找劉大爺打聽點事兒。”
“劉大爺?誰是劉大爺?”肖管事一臉茫然地反問道。
聽到這話,楊帆心中不由得一怔。他那原本平靜的麵龐瞬間浮現出一抹驚愕之色,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稍作遲疑後,他定了定神,十分疑惑地再次開口解釋道:“就是那個一直在管事房門口看門的劉大爺呀!他身材高大,總是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衫,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您怎麽會不記得呢?”
然而,對方卻像是完全沒有聽懂他的話似的,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吼道:“啊?這裏什麽時候有看門的大爺了?楊帆你這家夥是不是故冕拿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來消遣我?哼,真是太不像話了!你分明就是閑得無聊,想給自己偷懶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從今日起,不,這個月你的月錢都要減半!還不快滾去幹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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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聞聽此言,心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之火,他緊緊地握住拳頭,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但轉念一想,與這位脾氣暴躁的肖管事爭執下去恐怕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將到嘴邊的反駁之詞咽了回去,隻是默默地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還傻愣愣地杵在這兒幹嘛?難道你真想連另一半月錢也不要了嗎?”肖管事見楊帆毫無動作,愈發惱怒起來,聲音也變得越發冰冷刺骨。
楊帆抬頭環視了一圈周圍那些正好奇地朝這邊張望的雜役和學徒們,他們或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或是投來異樣的目光。感受到眾人的注視,強忍著內心熊熊燃燒的怒火,轉過身去,邁著步伐緩緩離開。
望著楊帆漸行漸遠的背影,肖管事冷哼一聲,不屑地罵道:“哼,不知好歹的東西!鄉村野人,一點規矩都不懂!”
“姓肖的,看你能囂張多久!等哪天周圍沒人的時候,哼哼……”此時的楊帆心中怒不可遏。自從他的境界有所突破之後,聽力也變得異常敏銳起來,那肖大管事即使站得老遠說的話,也被他一字不落聽進耳中。這使得他原本就熊熊燃燒的怒火愈發熾烈,甚至已經在心底暗暗給肖大管事判處了死刑。
此事對楊帆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肖大管事不僅克扣了他一半的薪水,竟然還當著眾人的麵辱罵他是野人。這種行為可不僅僅是對他人格的侮辱那麽簡單,其中所包含的歧視意味更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畢竟,他身後還有一大家子人需要養活啊——他那些年幼的兄弟姐妹,以及年老體衰、喪失勞動能力的父母。想到這裏,楊帆覺得肖大管事這是將他往絕路上逼啊!
而就在距離藥堂尚有好幾裏地遠的地方,有一座破舊不堪的房屋瓦舍。在這間簡陋的屋子裏,一群衣衫襤褸的小孩子正圍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地打鬧著。然而,在這群天真無邪的孩子們中間,卻有一個小孩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隻見這個小孩穩穩地盤腿坐在一堆木屑上麵,靜靜地注視著其他小夥伴們盡情嬉戲玩耍。有的孩子正在玩騎大馬的遊戲,模仿著大人騎馬馳騁的樣子;有的則在興致勃勃地玩起了過家家,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還有幾個調皮搗蛋的小家夥,居然比起了誰的力氣更大。
且說在場眾人的視線之中,一個年紀約莫五六歲的稚童正站在一側,他緊緊握住一塊足有四五斤重的石頭。隻見這稚童憋紅了小臉,使出渾身力氣,竟然緩緩地將那塊沉重的石頭高舉過頭頂。周圍的人們見狀,紛紛發出一陣又一陣熱烈的喝彩聲。
然而,就在這個稚童沉浸於眾人的誇讚、不禁有些洋洋自得之時,他的目光突然被一個顯得特立獨行的小孩所吸引。
“南元,大家都在喝彩呢,你為啥一聲不吭?”稚童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滿臉不解地質問道。
此時,眾多孩子也隨著聲音一同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名叫南元的小孩。隻見南元穩穩地盤膝坐在那裏,臉上掛著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淡定地看著眼前這群興奮的稚童們,漫不經心地回應道:“切,這有啥難的?不過就是舉起塊石頭而已嘛,實在沒什麽好稱讚的。”
聽到這話,原本還興高采烈的稚童頓時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心中的喜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氣鼓鼓地將高高舉過頭頂的石頭重重地摔到地上,揚起一片塵土,然後怒目圓睜,指著項元大聲嚷道:“哼!項元,你口氣倒是不小啊!既然你覺得這麽容易,那你自己來試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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