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啊，趕緊開門啊，院裏麵出事了。”
    傻柱打開門，對易中海說
    “一大爺，你怎麽知道我家出事了？一大爺，趕緊啊趕緊進來看看啊。”
    說著，把易中海拉進來
    “您看看我家，被人家翻過了，我懷疑院裏麵進了小偷啊。”
    傻柱感覺事情不對勁，在屋子時翻找了一番，把屋子弄得十分淩亂，看上去像是被人翻找過一樣
    易中海一進來，當場愣住了
    他隻是叫賈張氏把那個首飾放在傻柱的床底下
    沒叫賈張氏把傻柱的屋子弄亂成這個樣子
    怎麽傻柱的房間會變得這麽亂？
    “傻柱，你家也被人翻過了，剛才聾老太太也來說，她屋裏不見了好些首飾，都是當年的嫁妝。”
    “嘿，一大爺，院裏是不是有小偷呀！”
    “那個我也不知道，傻柱，你趕緊出來，咱們開個會討論一下，大夥兒一起商量商量。”
    不一會兒，院裏的人都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現在傻柱家、聾老太太家都進了小偷”
    易中海站在石桌旁，聲音洪亮
    “大家仔細想想，今天有沒有見過陌生人？”
    三大媽語氣篤定
    “我一整天都在前院，根本沒見外人進來！要我說，這賊指定就在咱們院裏！”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炸開了鍋。
    “不會吧？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誰能幹這種缺德事！”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人心隔肚皮！”
    聾老太太咳嗽兩聲
    “我看，就得挨家挨戶搜！東西沒長腳，總藏在某個角落裏！”
    眾人麵麵相覷，隨即紛紛點頭。
    “我讚同！不找出這賊，以後誰還能睡安穩覺！”
    “對，搜就搜！身正不怕影子斜！”
    傻柱倚在牆邊，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好一出大戲！
    易中海目光如炬掃過在場眾人，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行，就按大家夥說的，我們三個大爺同時進去搜。
    現在，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但凡現在站出來認了這事，我們權當沒發生過。
    要是沒人認，等搜出來了，可別怪我們三個大爺不講情麵！”
    話音落下，院裏鴉雀無聲
    沒一個人往前踏出半步承認的。
    易中海重重歎了口氣
    “行啊，沒人承認是吧？好，那就先從中院開始搜起。
    傻柱，既然你家已經亂了，咱們先從你家搜。”
    傻柱聳聳肩，無所謂地笑了笑，往門的方向一揚手
    “易大爺您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三大爺扶了扶眼鏡
    “柱子別多心，這也是為了給大夥一個交代。”
    說著，三位大爺大步往傻柱家走去。
    身後，人群嘰嘰喳喳跟在後麵，眼神裏既帶著好奇
    易中海一馬當先，眉頭擰成個“川”字。他貓著腰，手電筒的光束直直戳向床底
    枯枝、灰塵在光影裏翻飛，他還伸手進去摸索，恨不得把床底每一寸都摸個遍。
    二大爺劉海中踮著腳翻箱倒櫃
    三大爺則仔細翻看散落的書本，時不時抖一抖，生怕夾層裏藏著什麽東西。
    折騰了好一陣，眾人鼻尖冒汗，屋內卻依舊隻有淩亂的模樣，半點贓物的影子都不見
    易中海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灰，眼神裏滿是疑惑。
    “何雨柱這裏，什麽都沒搜到！”
    易中海跨出門檻，提高嗓門衝院裏的人喊道。
    二大爺劉海中跟在後麵，咂著嘴重複：“
    可不是，傻柱這兒確實啥都沒有。”
    人群裏，賈張氏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愕
    正巧對上易中海投來的目光，她立刻瞪大眼
    那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斜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掃視眾人
    “我說各位，沒搜著東西，是不是該換別家接著搜”
    無奈的易中海，帶著眾人從中院搜到前院，又從前院搜到後院。
    把犄角旮旯都查了個遍，始終沒發現半點贓物的蹤跡。
    易中海站在院中央，額角青筋直跳
    他餘光瞥見賈張氏正躲在人群後，眼神飄忽不定，心裏頓時騰起一股無名火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句話在易中海腦海裏反複盤旋
    易中海覺得賈張氏很可疑——
    平日裏賈張氏愛貪小便宜的性子人盡皆知
    難不成真是她覬覦聾老太太的玉器，暗中使壞？
    “易大爺，現在怎麽辦啊？”
    傻柱撥開人群湊上前，故意指了指自己亂糟糟的屋子
    “您看，我這兒被翻得底朝天，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不把這賊揪出來，院裏哪家晚上能睡得踏實？”
    他一邊說，一邊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易中海。
    “剛剛，傻柱你也看到了，院裏上上下下都翻了個遍，可啥都沒找著。”
    易中海眉頭緊鎖，聲音沉沉的
    “估計是外頭的人溜進來了，說不定三大媽一時走神，沒留意
    現在也沒別的法子，隻能報警，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把東西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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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你要是覺得自己丟的東西貴重，損失大，就自己去報案”
    “在這兒我提醒大夥兒一句，都把自家東西收好了、藏嚴實咯！
    要是被外頭的賊摸進來順走，想找回來可就難如登天了！”
    易中海掃視一圈圍觀的眾人，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
    說完這句，易中海擺了擺手，示意這場鬧劇就此打住
    “行了，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往後都多留個心眼兒！”
    等眾人漸漸散去，傻柱關緊房門
    眼前突然泛起一陣微光，一個隻有他能看見的空間出現在屋內角落。
    空間裏，聾老太太丟失的那些玉器首飾正靜靜地躺在錦盒裏，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傻柱摩挲著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就憑你們，還想從我這兒搜出東西？要是能搜出來那才真是活見鬼了
    傻柱看著平白得了這筆橫財
    煤油燈在桌上滋滋作響，昏黃光暈裏，易中海、賈張氏、賈東旭、秦淮茹和聾老太太圍坐成圈
    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
    易中海肘撐桌麵，十指交握抵住下巴，目光如鷹隼般死死盯著賈張氏
    聾老太太渾濁的眼珠也跟著轉過來，枯樹皮似的手緊緊攥著拐杖，關節泛白。
    賈張氏被兩道目光釘得渾身發顫，猛地一拍桌子
    “你們看著我幹嘛？我真把那些玉器首飾放傻柱床底下了！”
    “床底我翻了三遍！連耗子洞都捅了，連根毛都沒見著！”
    易中海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脖頸青筋暴起
    聾老太太也跟著說
    “賈張氏，你還在這兒硬撐？
    自打傻柱回家，連院子都沒出過！東西要是真在他家，能搜不出來？”
    賈東旭唯唯諾諾扯了扯她衣角：“媽，要不……”
    話沒說完就被賈張氏狠狠瞪了回去
    秦淮茹低頭絞著圍裙，餘光在眾人臉上來回掃，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
    聾老太太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渾濁痰液在喉嚨裏咕嚕作響
    “哼，老太太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這麽睜眼說瞎話的！”
    她舉起拐杖重重杵地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都別想睡安穩覺！”
    “你們不用這樣說，也別這麽看我！我賈張氏是真把東西放在傻柱家了，我冤呐！”
    賈張氏猛地站起身，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眼眶裏還擠出幾滴淚
    “我敢對天發誓，這次我真沒藏東西，就是放傻柱家了！
    易中海，搜不出來是你們沒用，我明明把東西都藏好了！”
    “發誓頂個屁用！”
    易中海氣得臉色鐵青，手指著賈張氏直哆嗦
    “賈張氏，你還嘴硬？！”
    “怎麽是嘴硬！”
    賈張氏轉向聾老太太，聲調拔高
    “老太太，我對您發誓，東西都擱傻柱那兒了！
    你們要不信，盡管搜我家！
    要是在我家找出一件贓物，我……我就把腦袋擰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賈張氏眼神裏滿是“清白被汙蔑”的憤慨，那架勢，倒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
    易中海與聾老太太目光相撞，眼底皆是疑惑。
    賈張氏這副又哭又鬧、信誓旦旦的模樣，倒真不像是藏了東西的樣子。
    易中海沉下臉，語氣冷硬
    “行，為還你賈張氏一個清白，就搜你家！搜不出來，這事到此為止
    要是搜出來……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搜！你們趕緊搜！”
    賈張氏脖子一梗
    “我能對天發誓！東西肯定放傻柱家了！要是在我這兒翻出一星半點，我甘願滾出四合院！”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開始在賈家搜查，裏裏外外搜了好幾圈，卻一無所獲。
    聾老太太特意走到賈張氏身邊，將她衣服裏裏外外摸了個遍，依舊沒發現任何東西。
    最後，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滿臉沮喪地坐回桌前
    兩人麵麵相覷，滿心無奈
    易中海忍不住嘟囔
    “這他媽的，平白無故的東西還能消失不成”
    “怎麽樣啊？易中海，老太太。我賈張氏都說了，我真放在傻柱家裏麵了
    就放在床底！你們愣是沒搜出來。”
    賈張氏雙手一攤，語氣裏滿是埋怨，
    “真不知道怎麽說你們了！”
    易中海眉頭擰成個死結，重重歎了口氣
    “傻柱的床底下我仔仔細細、翻來覆去搜了好幾遍，真的什麽都沒有！”
    “那你說，東西到底去哪裏了？
    難不成咱們院裏麵鬧鬼？不然東西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消失了！”
    賈張氏神神叨叨地問
    屋內氣氛瞬間凝固，聾老太太顫巍巍地握緊拐杖
    渾濁的眼珠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空氣中彌漫著猜疑與不解的火藥味
    “行了行了，都別說了！”
    聾老太太顫聲打斷爭吵，渾濁的眼珠裏閃過一絲慌亂。
    作為從舊時代走來的老人，她本就迷信
    聽見“鬧鬼”二字，心裏直發怵
    想到那些離奇消失的玉器，她隻覺後脖頸發涼，擺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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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各回各家吧，散了吧。”
    眾人散去後，聾老太太杵著拐杖，腳步虛浮地往後院挪
    暮色將她佝僂的身影拉得老長，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她並非真為丟了幾件首飾沮喪——那些玉器、嫁妝，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她早已看淡
    真正讓她心力交瘁的，是那個精心謀劃的計劃徹底落空。
    原本，她想用這些貴重物件設局，逼傻柱就範，讓他乖乖留在身邊盡孝
    若計劃成功，往後便能安享天年——易中海敬重她，傻柱孝順她，在院裏受人高看一眼
    可如今，玉器不翼而飛，竹籃打水一場空
    傻柱依舊我行我素，院裏眾人也不過是表麵敷衍
    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所謂的尊崇更是鏡花水月
    想到這些，聾老太太滿心疲憊，隻覺人生晚年與自己幻想中的模樣漸行漸遠，背影愈發孤寂。
    傻柱獨自一個人在那喝悶酒。他越喝越上頭
    越上頭心裏越火大
    他就想好好生活，原本想看易中海跟賈張氏兩家“相愛相殺”
    瞧著他們的日子怎麽過
    誰知道易中海不停找他麻煩，現在甚至都開始栽贓陷害了
    他感覺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天天這麽防著也不是個事
    要是哪一天沒防住易中海的算計，倒黴的可不就是他傻柱了
    傻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傻柱突然尿急，出了屋門準備去公共廁所解手
    路過地窖，他聽到細微、低沉的呻吟聲
    重生的傻柱，對這種聲音並不陌生，心中頓生好奇，便順著聲音尋找。
    當他來到地窖門口時，確認聲音正是從裏麵傳出
    心裏想著這肯定不是正常關係的人，不然也不會偷偷摸摸在這，這明顯是在偷情。
    就在這時，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老易，你好了沒有？”
    傻柱當場就愣住了，他確定自己沒聽錯
    “老易”說的應該是易中海，而那聲音聽起來竟像是賈張氏的
    傻柱震驚不已，沒想到易中海和賈張氏竟然有不正當關係
    傻柱想易中海和賈張氏偷情這件事不能隻有自己知道
    於是悄悄將地窖的門給鎖了起來，
    傻柱心急火燎地跑到前院，對著三大爺家的門一通猛拍
    “三大爺！三大爺！趕緊起來啊！出大事了！”
    屋裏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三大爺睡眼惺忪地拉開門，不滿看著傻柱
    “柱子，大半夜的，你這是……”
    話沒說完，就被傻柱一把拽住胳膊
    “三大爺，別囉嗦了，跟我走！地窖那邊出事兒了
    我懷疑有人在裏麵幹見不得人的勾當！”
    三大爺一聽，瞌睡瞬間醒了大半，趕緊跟著傻柱快步往地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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