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香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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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五,順天府磁器口廟會,人聲鼎沸,摩肩接踵!這是幽冀兩州最負盛名的廟會,南北商賈雲集,奇珍異寶紛呈,雜耍百戲目不暇接,空氣中彌漫著糖人、炸糕、烤肉的香氣和鼎沸的人聲,熱鬧非凡!
然而,今日的磁器口,注定要被另一番景象所震撼!
“讓開!都讓開!”
“太傅出行!閑人避讓!”
伴隨著低沉而威嚴的呼喝聲,一隊身著玄色飛魚服、腰挎環首刀、背負複合弩、神情冷峻如冰的神闕衛精銳,如同分開海浪的巨艦,強行在擁擠的人潮中開辟出一條寬闊的通道!他們眼神銳利,氣勢迫人,所過之處,喧鬧的人群瞬間噤聲!百姓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不由自主地向兩側退避,臉上充滿了敬畏和好奇!
緊接著,一輛奢華到令人窒息的馬車緩緩駛入人們的視野!
拉車的並非尋常駿馬,而是四匹通體雪白、神駿非凡、沒有一絲雜毛的西域汗血寶馬!馬鞍轡頭皆是純金打造,鑲嵌著鴿卵大小的寶石,在冬日的陽光下折射出耀眼奪目的光芒!馬車車身由整塊紫檀木雕琢而成,車壁上鑲嵌著精美的金絲和五彩琉璃,描繪著祥雲瑞獸的圖案!車簾是價值千金的蜀錦,上麵用金線繡著栩栩如生的飛龍!車輪滾動,碾過青石板路,發出沉悶而威嚴的聲響!
這哪裏是馬車?分明是一座移動的宮殿!一座象征著無上權勢和滔天富貴的圖騰!
馬車在神闕衛開辟出的通道中央緩緩停下。車簾掀開,一道挺拔如鬆的身影率先踏出!
邵明珠!
他今日並未穿朝服,而是一身玄色暗金紋的錦袍,外罩一件同色係的狐裘大氅。他身姿挺拔,麵容俊朗非凡,肌膚在陽光下仿佛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暈!那雙深邃的眼眸,如同蘊藏著星辰大海,目光流轉間,帶著一種睥睨天下的威嚴和一種令人心折的魅力!他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從容不迫地掃視著周圍噤若寒蟬的人群,那份氣度,那份風采,瞬間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然而,更讓人震撼的還在後麵!
邵明珠並未立刻前行,而是優雅地轉過身,對著馬車內伸出了手。
一隻纖纖玉手,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輕輕搭在了邵明珠寬厚的手掌上。緊接著,一道身影如同九天仙子降臨凡塵,緩緩步下馬車!
黃漱玉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素雅襦裙,裙擺繡著銀線勾勒的雲紋,外罩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披帛。她未施粉黛,肌膚卻瑩白如玉,吹彈可破!眉目如畫,清麗絕倫!尤其是那雙清澈的眼眸,如同山澗清泉,不染一絲塵埃!她身上散發著一股空靈聖潔的仙氣,仿佛與這喧囂的凡塵格格不入!然而,當她站在邵明珠身邊時,那份仙氣卻與邵明珠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氣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神仙眷侶般的絕代風華!
“漱玉,小心腳下。”邵明珠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寵溺。他極其自然地伸出手臂,攬住了黃漱玉纖細柔軟的腰肢!
黃漱玉沒有絲毫抗拒,反而順勢依偎進邵明珠懷裏!她微微仰起頭,對著邵明珠展顏一笑!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春花綻放!瞬間點亮了整個喧囂的廟會!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嗯,有老爺在,漱玉不怕。”黃漱玉的聲音清冷空靈,如同玉珠落盤,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和甜蜜。
轟——!!!
這一幕!如同驚雷般在所有人心中炸響!
邵明珠!權傾天下的太傅!竟然如此高調地帶著這位傳說中的仙子!出現在這市井廟會之中!而且!如此親密!如此招搖!如此肆無忌憚!
男的!無不羨慕嫉妒得眼睛發紅!那是邵明珠啊!掌控幽冀兩州!手握數二十萬雄兵!富可敵國!權勢滔天!連天子都要仰其鼻息!他身邊那位!更是如同九天仙子下凡!美得驚心動魄!不食人間煙火!這樣的女人!竟然如此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裏!任他摟抱!這簡直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巔峰!
而女子無不羨慕得心頭發酸!那就是黃漱玉!傳說中的仙子!清冷絕塵!不染凡俗!卻能得邵明珠如此寵愛!如此嗬護!被他摟在懷裏,招搖過市!那份獨一無二的寵愛!那份睥睨天下的底氣!這簡直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極致幸福!
邵明珠摟著黃漱玉,無視周圍那無數道或敬畏、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旁若無人地走進了廟會最繁華的地段!神闕衛如同最忠誠的護衛,緊隨其後,將兩人牢牢護在中心!
“漱玉,看那邊!”邵明珠指著不遠處一個賣珠寶首飾的攤位,上麵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珠翠玉器。
攤位老板早已被這陣勢嚇得麵無人色,抖如篩糠!
邵明珠摟著黃漱玉走過去,目光隨意掃過攤位,最後落在一支通體碧綠、溫潤無瑕、雕工極其精美的翡翠玉簪上。
“老板,這支簪子,怎麽賣?”邵明珠的聲音平淡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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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太傅……小……小的……不敢……不敢收錢……太傅喜歡……盡管……盡管拿去……”老板嚇得舌頭打結,話都說不利索了。
邵明珠眉頭微皺“本公問你,怎麽賣?”
“一……一百……一百貫……銅錢……”老板哆哆嗦嗦地報了個價,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高價了!
“一百貫?”邵明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看都沒看老板,低頭對懷中的黃漱玉柔聲道“漱玉,喜歡嗎?”
黃漱玉看著那支玉簪,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喜愛,輕輕點了點頭“嗯,很漂亮。”
“好!”邵明珠朗聲一笑,對著身後的神闕衛指揮使範榮道“範榮!給老板一百兩黃金!這攤位上的東西,本公全要了!送給漱玉姑娘賞玩!”
“一百兩……黃金?!全……全要了?!”老板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撲通一聲癱坐在地!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感覺自己在做夢!
周圍的人群更是發出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一千百兩黃金?!買一個攤位的首飾?!這簡直是壕無人性啊!
範榮麵無表情,從懷中掏出一疊金票,看也不看,直接扔給癱在地上的老板。然後一揮手,幾名神闕衛上前,直接將整個攤位打包帶走!動作幹淨利落!
邵明珠看都沒看那堆價值連城的珠寶,隨手拿起那支翡翠玉簪,溫柔地插在黃漱玉如瀑的青絲上。碧綠的玉簪映襯著她雪白的肌膚和清麗的容顏,更添幾分仙氣!
“嗯,真好看。”邵明珠滿意地點點頭,眼中滿是欣賞和寵溺。
黃漱玉輕輕撫摸著發簪,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如同冰雪消融,百花盛開!她依偎在邵明珠懷裏,聲音帶著一絲甜蜜“謝謝老爺。”
邵明珠哈哈一笑,摟著她繼續前行。
接下來,廟會徹底成了邵明珠的“撒錢”專場!
看到黃漱玉多看了一眼的蘇繡屏風?買!一六百兩!整個鋪子包圓!
看到黃漱玉對西域香料感興趣?買!所有品種!各來十斤!五千貫!
看到黃漱玉駐足欣賞雜耍藝人的噴火絕技?賞!五十貫!賞給藝人!
看到黃漱玉被糖葫蘆吸引?邵明珠親自去買!然後……直接把整個糖葫蘆攤子買下來!讓神闕衛扛著走!
所過之處!黃金開路!珠寶如雨!神闕衛們如同移動的寶庫,扛著各種打包好的“戰利品”!邵明珠摟著黃漱玉,如同巡視自己領地的帝王!那份豪氣!那份霸氣!那份視金錢如糞土的氣魄!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然而,邵明珠的豪擲千金,卻並非暴發戶般的炫耀!他舉止從容優雅,談吐溫和有禮,對黃漱玉的嗬護更是無微不至!那份貴氣!那份底蘊!那份一切盡在掌握的從容!讓人在驚歎其財富權勢的同時更生敬畏!
黃漱玉則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裏,臉上始終帶著清淺而滿足的笑意。她並不在意那些珠寶珍玩,她在意的,是邵明珠這份毫無保留的寵愛和嗬護!是這份可以讓她無視世俗眼光、隨心所欲的底氣!是這份隻有在他身邊才能感受到的安全和自由!
兩人一路招搖過市!所過之處!人群自動分開!如同摩西分海!無數道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充滿了羨慕!嫉妒!敬畏!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
邵明珠感受著懷中佳人的溫軟,聽著周圍那壓抑的驚歎和羨慕,看著這繁華的廟會因他而寂靜,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和一種難以言喻的爽快!
這就是他想要的!
這就是他費盡心機!殫精竭慮!在屍山血海中拚殺!在爾虞我詐中周旋!最終登上這權力巔峰的意義!
不是為了什麽狗屁的江山社稷!不是為了什麽虛無縹緲的萬世流芳!
就是為了這一刻!
就是為了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招搖過市!讓所有人都看到!讓所有人都羨慕!讓所有人都知道!
他邵明珠!有資格擁有這世間最好的東西!有資格享受這世間最極致的寵愛!有資格讓他的女人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漱玉,”邵明珠低下頭,在黃漱玉耳邊輕聲低語,聲音帶著一絲得意和寵溺,“開心嗎?”
黃漱玉抬起頭,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邵明珠俊朗的麵容,她展顏一笑,如同冰雪初融,百花齊放“有老爺在,漱玉很開心!”
邵明珠哈哈大笑,笑聲爽朗而豪邁,回蕩在寂靜的廟會上空!他摟緊黃漱玉的腰肢,大步向前!
“走!漱玉!為夫帶你去嚐嚐前麵那家最有名的水盆羊肉!聽說味道一絕!”
兩人相擁而行,身後跟著浩浩蕩蕩的神闕衛和扛著各種“戰利品”的隊伍!在無數道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老馬家的水盆羊肉,是磁器口最有名的老字號。此刻,攤子周圍卻異常安靜,甚至有些詭異。原本應該人聲鼎沸、食客如雲的攤位,此刻隻有一桌客人——邵明珠和黃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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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闕衛如同鐵壁般將攤位周圍清空,隻留下足夠的空間供兩人用餐。範榮麵無表情地站在幾步開外,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四周。攤主老馬和他兒子戰戰兢兢地站在灶台後,大氣都不敢出,手腳麻利地準備著。
邵明珠和黃漱玉坐在一張擦得鋥亮的榆木方桌旁。桌上擺著兩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水盆羊肉,湯色奶白,羊肉酥爛,饃塊筋道,點綴著翠綠的香菜和鮮紅的辣椒油。
邵明珠拿起筷子,卻沒有立刻開動。他側過身,看著身邊小口吹著熱氣的黃漱玉。她小臉被熱氣熏得微紅,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輕顫動,專注地看著碗裏的食物,那模樣,清純又帶著一絲誘人的煙火氣。
“來,漱玉,嚐嚐這個。”邵明珠夾起一塊燉得軟爛的羊肉,卻沒有放進自己碗裏,而是自然地送到了黃漱玉的唇邊。
黃漱玉微微一怔,抬眼看向邵明珠。他眼中帶著溫柔的笑意和一絲不容拒絕的寵溺。她臉頰微紅,卻沒有躲閃,而是微微張開紅潤的小嘴,輕輕含住了那塊羊肉。
“嗯……好吃……”黃漱玉細細咀嚼著,眼睛亮了起來,如同發現了新大陸,“肉質酥爛,湯汁濃鬱,果然名不虛傳!”
邵明珠看著她滿足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他收回筷子,卻沒有放下,而是極其自然地用筷子尖,輕輕拂去了黃漱玉嘴角沾上的一點點油漬。
那動作輕柔而親昵,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占有欲。黃漱玉身體微微一僵,隨即臉上飛起兩朵更深的紅雲,如同熟透的蜜桃。她嗔怪地白了邵明珠一眼,聲音帶著一絲嬌羞“老爺……這麽多人看著呢……”
“看著又如何?”邵明珠毫不在意,反而湊得更近了些,聲音壓低,帶著一絲戲謔和曖昧,“本公的夫人,本公想怎麽寵就怎麽寵!誰敢多看一眼?”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黃漱玉敏感的耳廓上,讓她耳根瞬間紅透,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發軟。
“老爺……”黃漱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嬌嗔。
邵明珠看著她那副含羞帶怯、欲拒還迎的模樣,心中更是癢癢的。他索性放下筷子,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裏帶了帶,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朵,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笑著說了句什麽。
“呀!”黃漱玉瞬間驚呼出聲!緊接著,她像是聽到了什麽極其羞人的話,整張臉唰地一下紅透了!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粉霞!她猛地捂住嘴,肩膀卻控製不住地微微抖動起來!
“噗嗤……哈哈哈……”黃漱玉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一陣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的笑聲!她笑得花枝亂顫,整個人都軟倒在邵明珠懷裏!那笑聲,帶著少女的嬌憨和一絲被逗弄的羞惱,如同春風吹過風鈴,悅耳動聽!
“老爺!你壞死了!怎麽能說這種話!”黃漱玉一邊笑,一邊用小拳頭輕輕捶打著邵明珠的胸膛,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嬌嗔,“太羞人了!這大庭廣眾的……”
邵明珠看著懷中笑得如同春花綻放、嬌豔欲滴的美人,心中得意無比!他哈哈大笑,摟緊她的腰肢,任由她“捶打”,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和一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意!他剛才說的話,必定是極其私密而曖昧的情話!
周圍的神闕衛依舊麵無表情,仿佛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聽到。但攤主老馬和他兒子,以及遠處被神闕衛擋在外麵、卻忍不住伸長脖子偷看的百姓們,都看得目瞪口呆!聽得麵紅耳赤!
天哪!太傅大人竟然當眾調戲仙子?!還把她逗得笑得如此風情萬種!這簡直是太刺激了!
黃漱玉好不容易止住笑,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邵明珠,眼中波光流轉,帶著一絲羞惱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她看著邵明珠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看著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得意和寵溺!心中的羞惱瞬間化作一股衝動!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黃漱玉猛地湊上前!如同蜻蜓點水般!飛快地在邵明珠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啵!”
一聲清脆的聲響!如同驚雷!在寂靜的攤位前炸響!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所有人都石化了!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太傅大人……被仙子當眾親了?!
邵明珠也愣住了!他隻覺得臉頰上傳來一陣溫軟濕潤的觸感,帶著一絲淡淡的馨香!那感覺如同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他萬萬沒想到一向清冷害羞的黃漱玉竟然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
黃漱玉親完,自己也懵了!她看著邵明珠愣住的樣子,看著周圍那些驚愕的目光,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席卷而來!她“啊”地一聲驚呼!整張臉瞬間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她猛地捂住臉,一頭紮進邵明珠懷裏!像隻受驚的鴕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嗚……老爺……我……我……”她埋在邵明珠胸口,聲音悶悶的,帶著哭腔和濃濃的羞窘,“我……我丟死人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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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珠終於回過神來!感受著懷中佳人那滾燙的臉頰和微微顫抖的身體,聽著她那羞窘的嗚咽聲,一股巨大的狂喜和得意如同火山般在胸中爆發!
“哈哈哈哈哈哈!!!”
邵明珠猛地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大笑!那笑聲爽朗!豪邁!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得意和滿足!他一把將黃漱玉緊緊摟在懷裏!用力之大,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好!好!好玉兒!”邵明珠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淚花!他低頭,在黃漱玉的發頂重重親了一口!聲音洪亮,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悅和炫耀,“親得好!親得妙!本公喜歡!哈哈哈哈!”
他抬起頭,目光掃過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圍觀者,臉上帶著睥睨天下的得意和一種“看!這就是本公的女人!”的囂張!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範榮!”邵明珠朗聲道!
“末將在!”範榮上前一步。
“賞!”邵明珠大手一揮,“賞老馬家!黃金百兩!就說……本公的夫人!喜歡他家的水盆羊肉!賞!”
“是!”範榮領命。
“還有!”邵明珠看著懷中依舊羞得不敢抬頭的黃漱玉,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打道回府!本公的夫人……害羞了!哈哈哈哈哈!”
他摟著黃漱玉,在神闕衛的簇擁下,如同打了勝仗的將軍,在無數道震驚、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個關於太傅與仙子當眾親昵的香豔傳說和老馬家攤主捧著百兩黃金如同做夢的身影在風中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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