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波風水門?不過是靠別人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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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酒屋的燈光昏黃而溫暖,空氣中彌漫著清酒的醇香和烤魚的焦香。
    綱手坐在角落的位置,麵前擺著幾個空酒瓶。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金色的雙馬尾垂在肩頭。
    “再來一瓶!”她用力拍著桌子,聲音裏帶著幾分醉意。
    老板娘戰戰兢兢地又送上一瓶清酒,小心翼翼地退開。
    綱手抓起酒瓶,直接對著瓶口灌了一大口。
    琥珀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滑落,滴在深綠色的和服上。
    “真是的,又喝這麽多。”自來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外麵的陽光。
    綱手眯起眼睛,看清來人後冷笑一聲“喲,這不是自來也嘛?怎麽沒去偷窺女澡堂?”
    自來也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別這麽說嘛,綱手,我是有正事找你。”
    他側身讓開,露出身後那個金發碧眼的少年。
    鳴人有些局促地站在那裏,藍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傳說中的三忍之一。
    “這是?”綱手皺了皺眉。
    “漩渦鳴人,水門和玖辛奈的兒子。”自來也在她對麵坐下,順手拿過她麵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綱手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銳利無比,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
    原本微醺的醉意也似乎在這一刹那間消退了不少。
    她緊緊地盯著鳴人,那銳利的目光就像是要將他看穿一樣,久久沒有移開。
    過了好一會兒,綱手突然發出一聲嗤笑“波風水門的兒子?嗬,那小子倒是命大啊。”
    鳴人聽到這句話,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立刻跳了起來,滿臉不滿地嚷嚷道“喂!你這是什麽意思?”
    綱手對鳴人的叫嚷完全無動於衷。
    她隻是冷冷地看著他,麵無表情地說道“小鬼,你知道什麽?!”
    自來也見狀,連忙伸手按住了情緒激動的鳴人。
    他一臉嚴肅地對綱手說道“綱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三代已經去世了,村子現在正處於關鍵時刻,需要你回去主持大局。”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水門現在一個人苦苦支撐著,團藏和那兩個顧問對他處處刁難,我們真的非常需要你回去坐鎮啊。”
    綱手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酒杯邊緣,目光變得飄忽。
    她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大蛇丸的提議——治愈他的雙手,就能複活繩樹和斷。
    “我需要考慮。”她最終說道。
    鳴人忍不住插嘴“有什麽好考慮的?村子需要你啊!”
    綱手猛地抬頭,眼神淩厲如刀“小鬼,你懂什麽?”她的聲音裏帶著壓抑的憤怒和痛苦,
    “我失去了弟弟!失去了愛人!”
    她的聲音哽咽了一下,又抓起酒瓶猛灌一口。
    自來也歎了口氣“綱手,我理解你的痛苦。但是——”
    “你不理解!”綱手突然拍案而起,桌子在她掌下裂開一道縫隙,
    “沒有人能理解!你們一個個都活得好好的,憑什麽來要求我回去麵對那些痛苦的回憶?”她怒吼道
    居酒屋裏的其他客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紛紛結賬離開。
    老板娘躲在櫃台後麵,不敢出聲。
    就在這時,綱手的袖子裏滑出一個小巧的卷軸,掉在地上展開。
    自來也眼尖地看到了上麵的內容——那是大蛇丸的契約書。
    “這是”自來也的臉色變得凝重,“你已經和大蛇丸見過麵了?”
    綱手沉默地撿起卷軸,重新塞回袖中。她的眼神複雜難辨“他答應複活繩樹和斷”
    “那是禁術!而且大蛇丸不可信!”自來也激動地站起來,"
    鳴人看看自來也,又看看綱手,完全搞不懂狀況“喂,好色仙人,你們在說什麽啊?”
    綱手沒有理會鳴人,而是直視自來也“那又怎樣?隻要能再見到他們我什麽都願意做。”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自來也第一次感到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嚴重。
    “綱手,聽我說。”自來也放軟了語氣,“大蛇丸的禁術不可能完美複活他們,你比我更清楚,死而複生要付出什麽代價。”
    綱手的拳頭握得緊緊的,指甲陷入掌心。
    她何嚐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思念的痛苦已經折磨了她太久。
    “而且,”自來也繼續道,“水門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團藏一直在暗中搞鬼,想要奪取火影之位,如果沒有足夠分量的人支持,水門很難坐穩位置。”
    綱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用不屑的口吻說道“波風水門?不就是那個全靠羽曦姐姐才能僥幸存活下來的幸運兒嗎?就憑他,有什麽資格能當上火影?”
    鳴人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猛地站起身來。
    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綱手,大聲吼道“不準你這麽說我爸爸!他是憑借自己真正的實力才當上了火影的!”
    綱手見狀,臉上的嘲諷之意更甚,她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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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毫不留情地反駁道“實力?你這小鬼還真是天真啊!你可知道當年九尾之亂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麽嗎?”
    “你爸爸在與九尾的激戰中幾乎命喪黃泉,如果不是羽曦姐姐在關鍵時刻及時趕到,重創了九尾,恐怕他和你媽媽早就命喪黃泉了。”
    鳴人聽了綱手的話,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他從未想過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一時間,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一旁的自來也看到綱手如此不留情麵地揭露當年的真相。
    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連忙開口解釋道“綱手,那天的情況確實非常複雜,水門他已經拚盡全力了……”
    綱手根本不給自來也把話說完的機會,她直接粗暴地打斷了自來也。
    她繼續冷笑道“全力?哈哈,真是可笑至極!如果不是羽曦姐姐出手,他和玖辛奈恐怕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你漩渦鳴人現在就是個孤兒!”
    居酒屋內的氣氛一時凝固。
    鳴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回蕩著綱手的話。
    他一直以為父母是英雄般的存在,卻沒想到他們也曾麵臨生死危機,需要別人拯救。
    自來也深吸一口氣“綱手,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麽,現在的木葉需要你,水門需要你,這些孩子們更需要你。”
    他指了指鳴人“看看他,他是水門和玖辛奈留下的唯一血脈,你忍心看著木葉陷入混亂,讓這些孩子失去家園嗎?”
    綱手的目光落在鳴人身上。
    少年倔強的表情,明亮的藍眼睛,確實像極了水門。
    她想起了繩樹,想起了他夢想成為火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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