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日子不好過的賈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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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浩浩蕩蕩、歡聲笑語地穿過門廊,走進了垂花門,進入了內院。
    熟悉的庭院豁然開朗。石榴樹依舊蒼翠,不遠處的小池塘裏一群錦鯉悠閑地遊動。
    鐵蛋帶著一群狗子也聽到了動靜,跑出來在楊簡和柳亦妃們周圍跑來跑去,時不時停下來盯著看一眼,然後又高興的跑開又跑回來。
    依舊是他們離開時的模樣,靜謐、安穩,充滿了家的氣息。
    然而,細細看去,院子裏特意為孩子們準備的塑料小城堡、小自行車都擦得幹幹淨淨,顯然每天都在期待著它們的小主人歸來。
    正房的堂屋裏,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水果、點心和飲料,甚至還有四個專門給孩子們準備的、寫著“歡迎回家”字樣的小蛋糕。空調送出習習涼風,將外麵的暑熱徹底隔絕。
    “快坐下歇歇!喝點酸梅湯解解暑,這是剛冰鎮好的!”林秀蘭招呼著,連忙給大家倒飲料。
    柳曉莉則忙著把點心往孩子們麵前推“平平安安,承承、樂樂,快嚐嚐,這是姥姥上午特意讓人去買的你們最愛吃的蛋糕!”
    孩子們回到了真正熟悉的地盤,徹底放鬆下來,一邊吃著喝著,一邊開始七嘴八舌、爭先恐後地向爺爺奶奶、姥姥、媽媽們匯報他們的“火星曆險記”。那神奇的紅色土地、巨大的火星車、酷炫的宇航服、像火星一樣的基地、晚上的星星……從他們小嘴裏描述出來,充滿了童趣和誇張,聽得大人們驚歎連連,笑聲不斷。
    “真的嗎?沙子都是紅色的?”
    “宇航服那麽重啊?我們小家夥們真厲害,都能穿得動!”
    “晚上星星那麽多那麽亮啊?比在懷柔山上看到的還多?”
    “哎呦呦,還被大風吹倒了?嚇壞了吧?”
    楊簡和柳亦妃也坐下來,喝著冰鎮的酸梅湯,看著眼前這溫馨熱鬧、兒孫繞膝的場景,相視一笑。
    這才是人間煙火,是無論他們在外麵經曆了怎樣的冒險與輝煌,最終都能讓他們安心停靠的港灣。
    楊振華看著滿堂的歡聲笑語,臉上露出了滿足而欣慰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好了,孩子們剛回來,讓他們先喘口氣,洗個澡,換身舒服衣服。晚上咱們家好好聚個餐,給你們接風洗塵!晚點小簡去把你李叔李嬸也接過來,咱們一家人好好熱鬧熱鬧!”
    “好!”楊簡點頭應道,李叔李嬸有一段時間沒見到承承了,肯定也想得厲害。
    接下來的時間,更是充滿了忙碌而幸福的混亂。小朋友們被各自領回房間洗澡換衣服,行李箱被打開,帶來的禮物被分發——給楊振華準備的當地特產枸杞,給林秀蘭和柳曉莉的漂亮羊毛披肩,給嫂子李宛靈和姐姐楊真的手工刺繡圍巾,甚至給最小的牛牛也帶了小小的平安符掛件。
    當然,還有四個小朋友精心收集的那些“火星石頭”,被鄭重地送給家人們,引得大家又是一陣誇讚。
    洗澡換上新衣服的小朋友們,仿佛卸下了一身風塵,重新變回了那個在四合院裏長大的、白白嫩嫩的小寶貝,雖然膚色一時半會兒還沒能完全白回來,但精神頭十足,領著狗子們滿院子奔跑笑鬧,和離開前似乎並無二致,卻又隱隱多了一絲經曆風雨後的開闊氣質。
    楊簡也衝了個熱水澡,換上了幹淨的居家服,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他走到院子裏,看著在石榴樹下研究“火星石頭”的老父親,走過去在旁邊坐下。
    “爸,這段時間沒去釣魚?”
    “去,怎麽沒去,於謙約我去密雲那邊的水庫釣了好幾次。”楊振華拿起一塊紅色的石頭對著光看著。
    “等我拍完現在這部戲,到時候要去香江,到時候咱爺倆去海釣。”
    “釣魚都是小事,可別耽誤你的正事。”
    “那有什麽耽誤不耽誤的,總不能天天工作,您說是不。”
    楊振華放下手裏的石頭,看向小兒子,眼神裏帶著關心,“你知道就好,別太辛苦,要注意休息。你媽和嶽母也一直擔心你們工作累著自己,不過擔心是正常的,但更多的是驕傲。”楊簡笑了“嗯,您小兒子是什麽人您還不知道?不是那種讓自己吃苦的人,嘿嘿!”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如同融化的琥珀,緩慢而溫柔地流淌過四合院的青磚灰瓦,將庭院裏那棵老石榴樹的影子拉得悠長。廚房裏飄出的飯菜香氣愈發濃鬱,夾雜著孩子們嬉鬧的笑語,整個院落都沉浸在一派溫馨而忙碌的團圓氛圍中。
    楊簡看了看時間,對家裏說了聲“我去接一下我李嬸,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
    正在陪著嫂子和姐姐逗弄牛牛的柳亦妃抬頭,了然地點頭“嗯,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她說著,還對著嫂子懷裏的牛牛點著頭,兩個多月的小嬰兒見有人和自己玩,開心的不行,嘎嘎直樂,笑的跟個牙掉完的老頭老太太似的。
    楊簡也笑了,上前捏了捏小侄子的小臉蛋,又來到院子裏對四個小朋友問道“承承,我去接你姥姥,你要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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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我要去!”承承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立刻說道。平平安安和樂樂也停了下來,也嚷嚷著要跟著去。
    “那就走著。”
    就這樣,楊簡又領著四個小朋友走出垂花門,穿過門廊,來到車庫。
    楊簡選了一輛pv,把四個小朋友安頓好,剛拉開駕駛室的車門,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他李叔辦公室的號碼。
    “喂,李叔。”楊簡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李大佬中氣十足的聲音,背景音裏還有些許文件翻動的細微聲響,顯然還在辦公“小簡,等會兒你就去接你嬸就行了,我這邊還有個會,估計8點能結束。跟大家說一聲,別等我吃飯,你們先吃。我這邊一結束,到時候我直接去你家。”
    “那行。”楊簡坐進駕駛位,回答道。
    李大佬是大忙人,楊簡早就習慣了。
    “嗯,你先去接你嬸吧,別讓她等急了,她天天念叨承承。掛了。”李大佬雷厲風行,說完正事便掛了電話。
    楊簡放下手機,發動了車子。pv緩緩駛出胡同,匯入bj傍晚依舊繁忙的車流中。
    大約半小時後,楊簡的車子停在了西城區複興門內大街55號工行總部門口。
    沒等多久,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拎著一個公文包從樓裏走了出來,正是李嬸。
    楊簡趕緊下車迎了上去“嬸!我幫你拿。”
    “姥姥!”承承看到自己姥姥,就跟個小牛犢一樣衝了上去。
    “姥姥!”三個小的也跟著哥哥衝上去喊人。
    “哎喲,小簡,還麻煩你專門跑一趟。”李嬸笑著把公文包遞給楊簡,看到明顯曬黑但卻活蹦亂跳的孩子們,眼裏滿是慈愛,接著就把承承四個小朋友摟在懷裏“想沒想姥姥?”
    “想啦!特別的想!姥姥,我帶了好看的石頭回來,也給姥爺帶啦!”
    “姥姥,姥姥,還有們也帶了呀(鴨)!”三個小的也連忙說道。
    李嬸也沒糾正平平安安和樂樂對她的稱呼,慈愛地摸了摸四個小朋友的小腦袋,“好好好,等一下姥姥可得好好看看。”
    “嗯嗯!”
    “好了,我們上車,別讓你們爺爺奶奶和姥姥他們久等了。”
    等李嬸和小朋友上車坐好,車子還沒發動,小朋友們就開始老太太顯擺他們的‘火星見聞’呢。
    車子回到史家胡同四合院時,天光又暗了幾分,院門口的燈籠已經亮了起來,散發著暖融融的光暈。
    楊簡拎著公文包,李嬸領著四個小還在嘰嘰喳喳的小朋友一起走進院子。正在院子裏納涼的柳亦妃和李宛靈等人看到來人,立刻起身喊道“嬸,您來啦!”
    “媽!”
    這一聲喊,把大家都吸引了過來。
    “親家來了!快到屋子裏坐!”
    “嬸,快屋裏坐!”
    林秀蘭和柳曉莉也迎上來,拉著李嬸的手寒暄。
    “就等你了!”林秀蘭笑道。
    “李大姐,先喝杯茶,馬上就開飯!”柳曉莉也說。
    楊簡又對大家說“剛李叔來了電話,他那邊有個會議,脫不開身,讓咱們先吃,別等他。他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估計得八點多到。”
    楊振華聞言,雖然有點遺憾,但表示理解,因為都已經習慣了“嗯,正事要緊。能趕來就行,給他留菜。”
    林秀蘭也點頭“對,給親家公留著。小簡,你去廚房說一聲。”
    “嗐,不用留,你們還擔心他沒飯吃啊。”李嬸笑著擺了擺手。
    “怎麽不留?準備有多的。”
    楊簡說了聲,就向著廚房所在的側院走去。
    很快,豐盛的晚餐正式開席。巨大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菜肴。
    大家吃著,笑著,分享著分別期間的趣事,聽著孩子們童言無忌的“火星故事”,餐廳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窗外,bj城的燈火漸次亮起,而四合院內,暖黃的燈光下,是屬於一個家庭的、踏實而溫暖的幸福時光。
    翌日,8月10號,也是楊簡的生日。
    晨光透過四合院老石榴樹的枝葉,在青磚地上灑下斑駁的光點。
    空氣中殘留著昨夜團圓宴的溫馨氣息,也悄然多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屬於特殊日子的甜暖意味。
    楊簡醒來時,身側的柳亦妃已不在床上。他聽著窗外院子裏隱約傳來的孩子們刻意壓低的嬉笑聲和母親林秀蘭帶著笑意的輕斥聲,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他幾乎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直到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溫水,杯底壓著一張張手繪的小卡片。
    卡片上是卻充滿童趣的圖畫,沒有經過雕琢,全是靈性一個戴著生日帽的小人(看得出來是一家四口的爸爸),站在一個有著環形山的星球上(應該是火星),旁邊還有一架歪歪扭扭的火箭。下麵用彩筆工整地寫著“爸爸生日快樂!——愛你的平平、安安”,旁邊還有柳亦妃娟秀的字跡補充“還有我們大家。”
    一股暖流瞬間湧遍全身。楊簡拿起卡片,仔細端詳著,眼底漾開溫柔的笑意。在外他是備受矚目的導演、影帝,更是全球最頂級的那批富豪,但在家裏,他永遠是他們最愛也最重要的丈夫、父親和兒子以及弟弟。這種被家人緊緊包裹著的愛意,比任何獎項和讚譽都更讓他感到踏實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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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簡是穿回來的,一直以來他都有種不真實和不安全感,隻有和家人待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安心。
    起身洗漱,他換上一身舒適的家居服走出房門。剛踏進正院,早就埋伏在石榴樹後麵的四個小朋友就“哇”地一聲跳了出來,手裏舉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彩色紙屑,笨拙地朝他撒來。
    “爸爸生日快樂!”
    “小叔(舅舅)生日快樂(鴨)!”
    紙屑大多撒在了他們自己頭上和地上,但那份笨拙而熱烈的祝福卻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楊簡的心。他大笑著,揉了揉小朋友們的腦袋“謝謝寶貝們!這是爸爸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這時,柳亦妃端著早餐從側院走出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大壽星醒了?快來吃長壽麵,媽親手擀的,一根到底。”
    楊振華、林秀蘭、柳曉莉也笑著從堂屋走出來,連聲說著“生日快樂”。嫂子李宛靈抱著牛牛,還有姐姐楊真也都圍了過來,院子裏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的祝福。
    早餐格外豐盛。
    除了那碗熱氣騰騰、臥著荷包蛋、鋪滿鮮美澆頭的長壽麵,還有各色小菜和點心。
    “祝我們小簡啊,新的一歲,平安健康!”楊振華舉杯,以茶代酒,送上作為父母最樸質也最真摯的祝福。
    “謝謝爸!”
    “祝小叔平安健康!”
    “祝爸爸拍出最厲害的電影!”平平有樣學樣地舉起他的小牛奶杯。
    “祝爸爸像大聖一樣厲害!”安安也不甘落後。
    “祝舅舅比大聖還要厲害鴨!”
    眾人都被小朋友們的純真童言逗笑了。
    溫馨的早餐過後,楊簡和柳亦妃領著四個小朋友出去瘋玩了一天,領著他們去看了電影,吃了好吃的,一直到臨近傍晚才回家。
    楊簡以為他的身體就是一家在一起吃頓飯就算結束了,畢竟他早已過了大肆慶祝的年紀,更喜歡家人陪伴的溫馨。
    然而,剛進院門,柳亦妃卻神秘地笑了笑,對小朋友們說“準備好了嗎?給你們爸爸小叔和舅舅的驚喜!”
    小朋友們立刻興奮地尖叫起來,拉著楊簡就往正堂房跑。
    此刻的正堂被布置了一番。牆上貼著“生日快樂”的彩帶和氣球,中間桌子上擺著一個巨大的、造型別致的生日蛋糕——蛋糕被做成了火星表麵的樣子,紅色的糖霜模擬著紅沙,甚至還有一個微縮的、用翻糖做的“火星基地”和一輛小小的“火星車”,旁邊立著一個穿著宇航服的小糖人,一看就知道是誰。
    蛋糕旁邊堆滿了包裝精美的禮物。
    “哇!”這次輪到楊簡發出驚歎了,“這太酷了,太用心了!”
    “我和哥哥還有弟弟們一起選的!”平平自豪地宣布。
    “宇航員是爸爸!”安安指著那個小糖人。
    “還有我還有我!”
    “小叔,我們就是出了主意,是爺爺奶奶和柳奶奶帶著人布置的。”
    楊簡感動地摟住柳亦妃和小朋友們“謝謝,真的太驚喜了,我很喜歡。”他又看向自家爸媽和丈母娘“爸媽,媽媽,謝謝你們。”
    接下來是熱鬧的拆禮物環節。小朋友送的是他們自己畫的畫、用樂高拚的“火星車”;柳亦妃送的是她親手做的陶瓷杯子和去寺廟裏求的平安符,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準備好的;爸媽和丈母娘送的是寓意平安健康的玉佩和手工編織的毛衣;嫂子和姐姐也送了精心挑選的禮物,一把導演椅和一頂帽子……每一份禮物都飽含著濃濃的愛意。
    吹蠟燭,許願,切蛋糕,歡笑聲響徹了整個院落。
    楊簡許的願望很簡單家人健康平安,《火星》拍攝順利。
    生日的溫馨餘韻尚未散去,工作的節奏便已悄然跟上。第二天一大早,楊簡的手機就開始頻繁響起,是郭番和製片部門溝通拍攝工作準備情況的電話。
    《火星》劇組在金昌完成了所有外景和實景拍攝後,大隊人馬已經陸續返回bj。
    接下來,所有涉及精密內景、綠幕特效以及部分需要高度可控環境的戲份,都將在懷柔的攝影棚內完成。
    下午,楊簡便驅車前往位於懷柔的影視基地。巨大的攝影棚早已被改造得與金昌的火星基地別無二致。
    走進棚內,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的楊簡,也被眼前的景象微微震撼。
    這和金昌廣闊天地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巨大的綠幕如同蒼穹般從四麵八方包圍了核心拍攝區,地麵也被鋪設成可配合後期特效的特殊材質。
    曾經在金昌實地搭建的“火星基地”核心艙段被完美地複製甚至優化後安置在這裏,每一個細節,從艙壁的鉚釘到操作台上的按鈕,都無比逼真,並且在棚內燈光的精準布控下,呈現出與真實環境截然不同的、更適合電影鏡頭表現的質感。
    周圍也是與金昌一樣赭紅色的沙子鋪設而成的火星場景,據說用了5000噸的沙子。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高科技工業特有的味道,混合著新刷油漆和電子設備的氣息。龐大的燈光陣列懸吊在軌道上,技術人員正在通過電腦進行複雜的調試,確保每一束光都能精確地打在需要的位置。攝像軌道鋪設得錯綜複雜,為了捕捉各種刁鑽角度的鏡頭。特效團隊、模型團隊、機械團隊的工作人員穿梭忙碌,進行著開拍前最後的測試和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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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沒有金昌的狂風烈日和沙塵,卻有著另一種高度緊張、精密運轉所帶來的壓迫感和興奮感。
    “怎麽樣?簡子,還滿意嗎?”郭番迎了上來,他眼裏布滿血絲,估計前些天從金昌回來就一直在這盯著了,但精神卻極度亢奮,“所有的數據都和金昌實景掃描模型對上了,保證無縫銜接。”
    楊簡環視著這個“夢幻工廠”,點了點頭,語氣帶著讚歎“嗯,不錯。辛苦了,老郭。”
    “嘿,就等著你來驗收,你這邊確認沒問題後,就可以開工了!”郭番搓著手,“棚拍的好處就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就是有點耗腦子。”
    楊簡在攝影棚內走走停停,這裏看看,那裏瞅瞅,認真仔細的了解每個部門的準備情況。
    他在這裏待了一下午,確認每個部門的工作準備到位以後,他就離開了,拍攝工作會在明天正式開始。
    最近一段時間,賈會計的日子不好過。
    先是十幾年前因揭露藍田股份造假而蜚聲資本市場的中央財經大學研究員劉姝薇在微博發布《嚴格控製上市公司實際控製人減持套現》一文,提到“101novel.com14年ls的營業利潤478665萬元。但是作為ceo的賈會計卻是在減持套現25億元,錢來得太容易了!投資者購買股票是要投資收益的,不是免費給大股東送錢的!投資者不是傻子”。
    劉姝薇稱,如果上市公司經濟狀況良好,上市公司的實際控製人、董事長、總經理不會減持股票,每年的股票分紅足以讓他們擁有足夠的現金。上市公司的實際控製人、董事長、總經理肩負著為廣大投資者創造利潤的重任。如果上市公司的實際控製人、董事長、總經理連續大幅度減持股票、套現,隻能判斷,公司的持續經營狀況出現了問題。
    她還指出,上市公司的實際控製人、董事長、總經理減持套現將對投資者造成很大的風險。證監會應該嚴格控製上市公司的實際控製人、董事長、總經理減持套現,應該規定,上市公司的實際控製人、董事長、總經理減持套現必須提前一個月公示,公示一個月後,才能減持套現。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投資者可以判斷自己是否應該減持該公司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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