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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聽到這話,原本威嚴的臉上馬上就變得不淡定了,因為他知道秦亡人所說的三千萬到底是什麽意思。
於是他連忙叫那大漢把秦亡人放開。
他看著秦亡人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他才鬆了一口氣。
而秦亡人也沒有跟那大漢計較,隻是叫那老頭找人到後巷那裏去買些早點。
當我看到眼前這些熟悉的早點時,我內心真是奔潰的,因為我現在所在的是一個高檔的酒樓,竟然吃的隻是平時在街邊買到的早點。
不過我也沒有辦法,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力,隻是低著頭,慢慢地把自己那份早餐吃完。
等秦亡人慢條斯理地吃完以後,他才慢條斯理地對著那老頭說:“價錢剛才已經說好了,現在輪到你說說是怎麽回事了。”
“是,是三百萬嗎?”那老頭謹慎地問。
“難道你想三千萬?”秦亡人臉帶戲弄的表情。
“不,不,我說,我說。”雖然這老頭看上去很有錢,但是要他拿三千萬出來,他應該還是拿不出來吧。
就這樣,那老頭才說出了他的事情。
他叫信爺,是這一帶的領頭人,光是手下就有上千人了,所以勢力絕對的大,甚至連當地的警察和官員都要讓著他。
雖然他是黑社會,平時主要是做些不當交易,但他也是幾個慈善機構的創始人,也修建了幾所孤兒院。
這就好像用毒品害死別人的父母,卻好心地去收留人家的孩子一樣。
信爺就是這麽衝突的一個人,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自己是走黑路的,要是心中沒有一點光,那就會迷路了。
信爺他有一個孫子趙彪,因為父母死得早,他基本都是信爺養大的,由於隻有一個孫子,所以信爺很是疼趙彪,這也讓趙彪漸漸地變得目中無人,甚至放棄學業,想著加入信爺。
信爺他很是無奈,因為他走過這條路,他知道這條路雖然表麵風光,但是背後卻負擔了太多的東西,所以他最後隻能決絕了趙彪。
而趙彪卻誤解了信爺的意思,他認為信爺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不夠壞,沒有能力加入他們。
於是趙彪就做著各種犯法的勾當,去偷,去搶,甚至在公共場合猥瑣女孩。
這要不是有信爺在,他早就被關進監獄了。
不過他還是不知悔改,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因為犯罪是會讓人上癮的,特別是猥瑣那些女孩,看著她們羞愧難當的表情,感受著她們的體香,這完全就是一種享受。
漸漸地,他已經沉浸其中,完全不顧信爺的勸解,每天都去尋找自己的獵物,然後滿足自己的**。
直至十多天之前,他回來以後就沒有再走出自己的房門了。
信爺說到這,也滿臉的後悔。
“死了?”秦亡人問。
“不,不過跟死沒什麽區別了。”信爺說完就跟旁邊的人說了些什麽,然後沒多久那人就推著一台輪椅過來了,而輪椅上正坐著一個很臉熟的人。
當那人靠近以後,我的臉馬上就青了,因為我認得這人,雖然他現在一臉的病容,但是他那張猥瑣的臉,我怎麽會忘記了。
這不就是在地鐵上猥瑣自己的人嗎?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真的還隻是一個夢,但這麽深刻的經曆,我怎麽可能會忘記?
“就是這個樣子,醫生說他已經是個植物人了。”信爺低聲歎息了一聲,然後接著說:“我聽說隻有某種情感過於強烈,就可以在那條巷子中找到一間酒吧,而在酒吧之中會有一個能夠幫你解決任何問題的人。”
“嗬,所以你才用你手下的親人的性命來威脅你的手下嗎?”秦亡人冷笑了一聲接著說:“的確,如果不是這樣,那你的手下也找不到我,不過你的手下也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了。”
“代價?”信爺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了起來,然後用眼掃視著四周,想尋找那個手下,不過他根本就沒找到。
“對,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跟他一樣,付出一樣的代價。”
“什麽代價?”
“為了救回自己的親人,而付出生命,或者就這樣離開。”
秦亡人的聲音很大,而大廳原本就安靜得很,所以整個大廳的人都聽得很清楚,在場的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轉向了眼前這個老人。
而信爺的目光慢慢地變得渙散了,而且臉上威嚴的氣息也漸漸地消失了,現在他就好像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等待著最後的抉擇。
“信爺,不要聽他的,你一看就是個神棍。”那個大漢看著信爺猶豫的表情馬上就來了脾氣,再次卷起衣袖就要走向秦亡人,看樣子又要教訓秦亡人了。
“大牛,回來。”信爺一下子就喝止了大漢,然後低沉地說:“好好地安頓小文的家人。”
那大牛也沒敢說什麽,隻是瞪著大眼看著秦亡人。
“沒想到我讓小文作出了這麽沉重的抉擇,哎。”信爺搖了搖頭,最後答應了秦亡人的條件。
不過秦亡人馬上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且說他有一個規矩,就是不管是什麽事情,他都會先談條件,如果條件談好了,不管是什麽事情,他都會答應了,絕對不會改的。
在場的人聽到這,全都暴怒了起來,因為秦亡人竟然敢戲弄他們的大哥,所以全都站了起來,都帶著殺意走向秦亡人。
不過信爺再次出聲讓所有人都回去了,隻見信爺苦笑了一下,說他明白秦亡人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珍惜別人的生命吧。
一段小插曲就這麽過去了,接下來就是幫助信爺解決事情了,而秦亡人再次一臉奸詐地看著我。
看著他的表情,我就知道,肯定又沒什麽好事了。
果然,秦亡人叫我過來,又有另外的目的的,他竟然讓我穿著女裝,去勾魂。
對,是勾魂,他想要我去把趙彪的魂魄勾回來,他說趙彪之所以這個樣子,是因為他失了一魂,要治好他,就必須到失魂的地方把那個魂魄招回來。
我是一個大男人,要我穿著女裝就已經惡心到不行了,現在還要我去勾引那猥瑣男?這怎麽可能?我想都沒想就決絕秦亡人了。
不過他卻說,如果我不幫他完成這事,那我的事情也不用說了。
想到這脫不掉的女裝,我就覺得絕望了,如果秦亡人不幫我,那不單家裏的恐怖事情,光是這女裝就讓我奔潰了。
所以我最後還是答應他了。
我帶著秦亡人一起走進了地鐵站,說真的,我現在對地鐵這種人多的地方都已經有了恐懼了,不過為了生存,我隻能強迫著自己走了進去。
不過我們已經來來回回坐了好幾趟了,都沒有見到那個猥瑣男,我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不幸,如果今天內捉不到那個猥瑣男,那秦亡人也不會幫我,到了晚上肯定又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的。
就在我百般無奈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我問題,就是這地鐵上的人是不是有點太少了?要是我想猥瑣人,那肯定找個人多狹窄的地方下手啊。
我跟秦亡人說了這個問題以後,秦亡人馬上就找到了信爺,叫他叫些兄弟過來。
就這樣,我們好幾百人浩浩蕩蕩地走進鐵跌站,地鐵站的保安看到這情形,馬上就坐不住了,連忙叫人上前跟著我們,生怕我們會鬧事一般。
我們就這樣在那些保安的陪同下來來回回地坐了幾趟以後,我終於感覺到有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我了。
因為這個車廂內全是信爺的手下,全部都是男的,就我一個穿著女裝的,那目標自然就是我了。
隨著那地鐵的加速,加上四周塞滿了人,而我就站在人群的中央,根本就沒有地方讓我扶手,就這樣我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差一點就摔倒了。
而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頂了一下我的屁股,我馬上就全身雞皮疙瘩的,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我想都沒想就回過頭去,隻見那個猥瑣男正麵帶邪笑地看著我,而這一次跟上次不同,我可以發出聲音,我連忙大吼著捉住他。
而那猥瑣男或許是突然聽到一把男人的聲音,所以臉上馬上就露出了奔潰的表情。
而秦亡人這時也單手結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印,接著一下子拍在了猥瑣男的額頭處,接著那個猥瑣男就一動不動了。
而我看到他並沒有上次那麽難對付,也就鬆了一口氣。
秦亡人也快速拿出符紙,然後也不知用了些什麽手法,那個猥瑣男就被吸進了符紙之中。
不過就在回去的路上,秦亡人卻否定了我的想法,他說這隻是一個普通的魄,根本就對人造成不了威脅,更別說把人拖著走了,所以我之前那個絕對隻是一個夢,也或者是我身上的衣服的原主人的一些經曆。
等我們回到信爺那裏,秦亡人把那符紙塞進了猥瑣男的嘴裏,然後一邊雙手結印,一邊不知念著些什麽,接著那猥瑣男的鼻子和耳朵都冒出了一陣白煙。
就在我們看得出奇的時候,那個猥瑣男就一下子站了起來,並且一陣幹嘔了起來。
信爺看到這,連忙上前去詢問他有沒有事。
那猥瑣男一陣幹嘔以後,就說自己發了一個很長的夢,說自己不停地在地鐵裏遊走,然後看到了無數的漂亮菇涼,但當他上前去猥瑣她們的時候,卻漸漸地發現她們竟然都是穿著女裝的男人,而且他們還反過來看著他猥瑣地笑,而且這還不單一次,每次自己想去猥瑣那些漂亮女孩的時候,到最後自己正興奮的時候,都發現那些其實都是穿著女裝的男人。
直到最後其中一個穿著女裝的男人朝著他大吼,他才醒了過來。
等秦亡人收了錢,我們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就在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猥瑣男趙彪卻叫住了我們。
“這個美女,我們好像在哪裏見過?”
“見你麻痹,快滾。”我已經忍受不住了,連忙朝著他大吼。
而他聽到我的叫聲,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他應該不敢再隨便調戲女孩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