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需要我幫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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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突然冒出來,且冷著一張俊美的臉,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衣服的紙片男主,薑蕪的內心在瘋狂尖叫。
    這是什麽狗血劇情?她隻是個小配角,真的接不住這種反轉好嗎?
    試問前一秒還在跟閨蜜口嗨要睡他,後一秒就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盯死在恥辱柱上,是什麽滋味?
    薑蕪可以回答:生無可戀。
    見賀遠洲已經開始解皮帶,黑色西褲勾勒出男人修長的大腿,勁瘦腰線沒入下方,她沒骨氣地吞了吞口水。
    男人突然停下動作,偏頭,目光冷厲地看著她:“怎麽不脫?”
    薑蕪嘴角一抽:這麽直接嗎?
    太不禮貌了。
    這廝早上走的時候心情還不錯呀,甚至揪著她的耳朵,讓她準時起來吃早餐。
    怎麽一回來就黑了臉?
    難道是被薑倩刺激到了?
    這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女主能不能遠點兒去作死,別連累她一個小配角啊。
    “薑蕪。”男人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薑蕪的思緒,“脫。”
    男人強悍的氣場,讓薑蕪忍不住倒退半步。
    雙腿內側還在疼,小腿肚子也在發顫,薑蕪決定為了自己的生命爭取一把:
    “老公,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休假七天?”
    賀遠洲目光幽深地晃了她一眼。
    她幹笑著:“我來例假了。”
    她就不信這男人還能浴血奮戰。
    他潔癖的很。
    薑蕪見男人臉色崩得難看,內心不知多快樂,但臉上卻表現得格外的不安,“對不起啊老公,主要是我也控製不了這種事。”
    賀遠洲光著上身。
    一步步走到她麵前。
    巨大的壓迫感襲來,盯著她的丹鳳眼顯得越發淩厲。
    薑蕪心跳如雷,演戲而已,別動真格啊!
    可是臉蛋不聽使喚的熱了上來,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耳朵燙得要掉了。
    目光無意間掃過男人性感的喉結,暗光浮動,禁欲勾人。
    “賀……”她本能的,差點喊出他的名字。
    賀遠洲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住女人嬌小的下巴。
    她當他是禽獸?
    叫她脫,就是為了跟她做那事?
    “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他強迫薑蕪迎接自己審視的目光,嗤笑一聲,“跟我去見個客戶,不脫,怎麽換衣服?”
    薑蕪的耳朵更熱了:靠!狗男人故意耍她玩兒!
    她急了。
    眼眶裏溢滿了怒氣,卻在下一秒化作感動和欣喜:“老公你竟然要帶我見客戶,我真是太開心了。”
    瞥見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審視和不悅,薑蕪纏上男人的腰,嗲道:“隻要老公不嫌我丟人,讓我穿什麽都行。”
    她聲線發顫,故意勾引。
    明明是故作生澀的撒嬌和勾引,隻是想激怒他,讓他厭惡她,但賀遠洲的身體某處卻很不給力地有了反應。
    仿佛,她的一嗲一勾,都刻入了他身體的基因裏。
    他聽過房野的一種可笑言論:生理性喜歡。
    意思是,不管對方是什麽樣的人,哪怕知道她是個騙子,但隻要有接觸,就會有感覺。
    房野還說,有時候聞到一個女人的體香,就能產生反應,證明這個男人的基因選擇了這個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對薑蕪算什麽。
    她是個可有可無的妻子。
    也隻是賀家和薑家利益聯結的一顆棋子。
    每次履行夫妻義務,他都隻是順從生理上的需求。
    可自從知道薑蕪是個騙子,有著天差地別的兩麵之後,他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比如,他在索取的時候,會覺得她的每一寸都格外的致命。
    沒來由的喜歡,控製不住想親想抱想得到。
    這在他的說法裏,應該是……
    犯賤。
    賀遠洲臉色再次冷下來,顯然是意識到如果自己真的犯了賤,那絕對是薑蕪會下降頭。
    他應該離這個女人遠點兒。
    隻是又忍不住想懲罰這個女人的虛偽,想一次次觸碰她的底線,看看她到底還藏了多少秘密。
    好奇害死貓。
    “老公?”
    薑蕪第一次見到賀遠洲發呆。
    有點兒傻,還有點兒可愛。
    賀遠洲鬆開她,轉身去衣櫃裏取出一條墨綠色絲絨長裙扔在床上:“給你十分鍾。”
    薑蕪微微挑眉,吐了吐靈動的小舌,拎著裙子就進了更衣室。
    鏡子裏映出她身上曖昧的痕跡,換上這條裙子後,薑蕪終於知道賀遠洲為什麽選它。
    完美地遮住了全部的曖昧。
    隻留下一種禁欲又美豔、端莊又精致的複雜美感。
    是她能駕馭的款兒。
    門外傳來不耐煩的叩擊聲,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需要我幫你換?”
    “不用!”薑蕪迅速係好腰帶,開門,“好看嗎?”
    為了扮演一個時刻討好紙片男主的替身配角,薑蕪的演技時刻在線。
    她轉了一圈,展示自己姣好曲線的同時,也給足了紙片男主足夠的尊重。
    賀遠洲目光掃過女人纖細的脖頸,想起昨晚差點兒失控掐斷它,眼神閃爍了幾下:“一會兒少說話。”
    薑蕪立刻閉上嘴巴!
    ……
    剛走進電梯,賀遠洲就接了個電話。
    薑蕪想當聾子,但是薑倩那穿透力十足的聲音不給她機會,她隱約聽到薑倩讓賀遠洲馬上過去。
    而賀遠洲隻是睨了她一眼,“我馬上過來。”
    被莫名其妙睨了一眼的薑蕪:古早霸道總裁就是賤。
    白月光都私奔了,一個電話打來,他還賤兮兮跑去吃狗糧。
    表麵高攀不起,禁欲傲慢,骨子裏“你不愛我但是我愛你愛到卑微進塵埃裏”。
    “薑蕪?”
    “啊,你叫我啊?”薑蕪冷不丁被點名,立即回神。
    男人陰惻惻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
    她拾起懦弱小乖妻的人設,溫溫柔柔開口:“老公你有事就去忙,我去幫你招待客戶。”
    “不用去了,你自己找個地方吃飯。”賀遠洲淡淡道。
    這女人,壓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去找薑倩。
    “好的好的,我一定好好吃飯,老公拜拜!”
    賀遠洲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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