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蹭他,撩他,涼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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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蕪表麵乖乖女,實則腹黑小妖精。
    她嘴上答應著:“我知道了,老公說得對,以後我絕對不出入那樣的場合。”
    內心煩躁,覺得這紙片男主真是不懂風月,大約是因為、她不是薑倩。
    想到原身的委屈,還有自己莫名其妙穿書當替身的悲催,薑蕪覺得不能放過這男人。
    她不好過,當然也要用其他方式讓別人不好過。
    她故意把雙手放在賀遠洲的肩膀上,一本正經地低頭看他,“老公,你都有黑眼圈了,要去睡覺嗎?”
    蕾絲裙擺,故意滑過他的西褲褶皺,身上的燒烤味混合著他身上的雪鬆氣息,令人很不適。
    她看著他皺眉,心裏越發得意,“我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賀遠洲一把掐著她的腰,拖到自己麵前,發現她裙擺沾著燒烤的油漬,潔癖如他,此刻再也顧不得君子風度,直接上手,撕下。
    “啊!”薑蕪輕呼一聲,捂著自己身上僅剩的布料。
    這男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她以為故意拿燒烤味熏他,他就能惡心地推開自己,結束審問。
    這人竟然粗暴至此?
    “老公~”薑蕪眼尾泛起濕潤,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我做錯了嗎,那你罰我吧,我……我無怨無悔的。”
    一種極致的綠茶香氣襲來。
    賀遠洲有點不知怎麽接茬。
    她彎下腰,惡劣地用自己的牙齒去蹭男人的喉結。
    這種勾人的手段,她上輩子不知演過多少次了。
    賀遠洲不是聖人。
    腿上的人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有需求,不必掩飾。
    直接把人壓在沙發上。
    她身上那股燒烤味太濃……
    他有些不喜。
    親吻片刻,就撈起她上樓。
    薑蕪心中嘲諷,都箭在弦上了還嫌棄她……
    他單手打開臥室門,進去後,薑蕪突然抬起頭,曖昧地含住他的喉結,呢喃著:“老公,我也很想,隻是……我這次真的來例假了。”
    男人的步子突然僵住。
    目光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再說一次。”
    “真的,不信你摸摸。”她甚至大膽地,捉住他的手。
    賀遠洲麵色陰沉下來。
    看著女人踩著輕快的步子進了浴室,他才意識到,剛剛這女人一直在故意勾引他,等的,就是這最後的一擊。
    煩躁地扯了扯領口,他冷哼一聲,拿起睡衣去了次臥的衛生間。
    薑蕪洗澡完回來,臥室裏空空的,她拿了一張暖寶寶貼在小腹處,爬上床就睡了。
    鬧這麽晚,是真困啊。
    不過來例假的時候吃燒烤,喝啤酒,真真是當代女子一首叛逆的詩了。
    都是江湖兒女,痛經這點小事,喝兩口西北風就鎮住了。
    然而現在裹著被子,空調已經開到二十八,她已經疼成一條酸菜魚。
    嗚嗚嗚,榮寶寶的生理期哲學是騙人的。
    【榮寶寶語錄:吃燒烤前,姐就是女王,冰火兩重天!吃燒烤後,扶我起來,我還能寫遺書!】
    薑蕪捂著腹部,額頭都疼得冒青筋了。
    疼痛沒能打敗睡眠,卻打敗了薑蕪的倔強,她終究還是扛不住這痛,爬去找止疼藥。
    她剛打開門,就看見桂姨大半夜不睡覺,手裏端著一個托盤,左邊是冒著熱氣的紫砂壺,右邊是兩顆胖乎乎的藥片。
    “太太,這是我剛給您熬的紅糖薑奶,上次您說把薑片切成頭發絲兒最好,最好放點兒牛奶,您一會兒喝喝看。”
    桂姨是個嘮叨的性子。
    她見薑蕪疼得麵色發白,額頭布滿冷汗,趕緊把托盤放好,扶著她坐到床上。
    “這止痛片是國外進口的,比您之前吃的布洛芬藥效好,還沒副作用。快吃了吧,我去給您倒紅糖薑奶。”
    “謝謝。”薑蕪這會兒給桂姨漲工資的欲望爆棚,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嗚嗚嗚。
    “桂姨,你怎麽知道我來例假了?”
    她的例假一向不準。
    有時候一個月兩次,有時幾個月一次。
    反正在薑家也沒人關心她,更不可能半夜給她熬紅糖水。
    上次她在瑰園來例假,就是自己去熬的,桂姨看到後就在廚房幫忙。
    兩人還切磋了一下熬製的手藝。
    薑蕪喝完之後,胸口暖暖的,肚子也沒那麽疼了。
    她激動道:“桂姨,聽說您兒子要結婚了,定好日子一定告訴我,我去捧場!”
    大紅包不能少!
    桂姨尷尬一笑,“不用不用。”
    她都已經睡了。
    是先生讓人喊她起來熬的。
    還說不準讓太太知道。
    她在瑰園伺候一段時日了,發現先生就是典型的麵冷心熱。
    看著冷冰冰的,高不可攀,實則心底不知道多會疼人呢。
    大部分男人隻會說一句:多喝熱水。
    先生卻會叮囑她,熬紅糖水,送止疼藥,還讓她把房間裏的空調和被子都換成太太舒適的標準。
    薑蕪沒想那麽多,跟桂姨聊了兩句就睡了。
    吃了止疼藥後,酸菜魚變成小懶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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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覺到十點。
    賀遠洲是個行走的印鈔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薑蕪內心吐槽:不能睡了,幹脆把她當空氣了,果然是個下半身動物。
    收到房野的信息,說約到了房明道的午餐,她忍不住給房野點個讚:辦事效率就是高。
    薑蕪今天穿了一件米色上衣,淺藍色牛仔褲,細腰,大長腿。
    紮了一個乖巧的丸子頭,看起來清純又乖巧。
    出門的時候,司機張伯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太太是要給先生送午餐嗎?”
    “見個朋友。”
    張伯心道,太太最近朋友有點多啊,難怪先生還打電話過來關心太太的行蹤。
    到了吃飯的地點,房野把她帶進包間。
    傳說中的“琉璃公子”就這麽水靈靈坐在她的對麵。
    房明道跟房野不愧是堂兄弟,兩人都長得超帥,放在大學裏就是校草級別的那種。
    不過房明道的帥是冷冰冰的,房野的帥卻是風流的。
    他跟薑蕪簡單打了招呼,聽薑蕪介紹完【咖啡本色】的立意後,扯了扯唇,“薑小姐希望我成為你那間咖啡店的男花魁?”
    “我不認為進我的店消費的都是女人,也不讚同你這麽物化自己,大家欣賞你的容貌也好,咖啡技藝也好,都是欣賞你這個人。”
    “當然,我得承認,我開這樣的咖啡店,是想標新立異,是為如今快節奏的社會增添一點不一樣的消費回饋。我要她們,不但能夠在我的店裏喝到頂級的咖啡,也要她們能夠在我的店裏直麵美色,直麵內心,也直麵獨美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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