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胡府大公子胡仁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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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遠行,在自家後院即可。
這裏原有一小片園子,而係統給的種子僅兩公斤。
放在這個地方再適合不過了。
而且,他對係統的提示也看得分明。
【宿主親自照料,產量翻倍】
這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土豆本身已夠高產,若再翻倍,豈不是要驚動世人?
至於為何別人沒有這種產量?
嗬嗬,三千斤還不夠?
技術水平不足,或是土地肥力不夠,甚至風水不佳等種種原因。
這些都不能歸咎於胡惟庸。
想到未來的美好前景,胡惟庸手中的鋤頭也輕了許多。
不說廢話了,開工!
我胡某人改行種地了。
本章完)
胡惟庸此刻深感慶幸,慶幸前世摸魚時看了那麽多視頻。
雖然每次看完都會傻笑一番,再跟著網友調侃一句“無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但如今回頭想想,哪有什麽知識是無用的呢?
隻是還沒到需要它們的時候罷了。
兩世從未種過地的胡惟庸,若非前世見過一位博主如何在花盆裏種土豆,即便這次得了係統獎勵,恐怕也無從下手。
眼下,他正做著種土豆的第一步——翻地!
他後院的土地當然可以種土豆。
隻是平日裏這片院子並非農田,隻是一些花草的天地。
無論是肥力還是水分,都不適合土豆生長。
於是,胡惟庸披上粗布衣衫,拿起鋤頭便開始翻土。
其實地不需要太多,幾分田就夠用了。
胡府上下瞧見胡惟庸今日一反常態,不再懶散,而是勤快起來,先是有幾分好奇,繼而震驚,最後簡直瞠目結舌。
我的天哪,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吧,老爺竟然放下架子去種地了?
這是怎樣的情形啊。
要知道,雖然那些讀書人總是高呼士農工商,耕讀傳家也被視為極好的門第。
但這不過是為了給別人看罷了。
嘴上說著士農工商,實際上其他三類人都能欺侮那些腳踏泥土的人。
耕讀傳家固然體麵,但那指的是家中有大片土地,讓別人耕種,自己隻需坐享其成。
說穿了,依舊是地主。
因此,胡府裏上上下下看見胡惟庸親自揮鋤勞作,還不許他人插手時,那樣的反應也就不足為奇了。
其中最為驚詫的便是那些姬妾們。
她們前些日子剛經曆了一場新人入府爭寵的混亂。
好不容易在暗中較量一番後確定了各自的名分,誰知轉眼間問題解決,她們的目標卻消失了?
如果胡老爺對她們失去了興趣,那她們爭什麽寵呢?
而且她們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為何老爺突然有了這樣的嗜好。
近段時間,胡惟庸整日泡在府裏,身邊的人都摸透了他的脾性。
自家老爺這輩子夠累的了,如今打算悠閑度日,好好享福呢。
所以養成了貪圖享受、愛玩愛樂的性格。
沒想到她們剛覺得抓到了老爺的喜好,一轉身,他卻反常地下地幹活去了。
這些滿臉疑惑的姬妾們圍聚到後院的小花園裏,看著胡惟庸雖然汗流浹背卻仍不停歇的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們此刻糊裏糊塗間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是我們不夠美,還是不夠……什麽?”
“昨夜還甜言蜜語呢,今兒個怎就不管不顧隻顧種地了?”
“難道種地比我們還有趣?”
“我們,難道不好嗎?”
盡管眾人滿腹疑問,卻無人敢在胡惟庸麵前多言。
畢竟胡大老爺是一家人之主,哪容得她們說三道四呢?
更別提,這並非什麽人怨的惡事,不過是個略顯古怪的嗜好罷了。
胡惟庸早已察覺眾人的疑慮,但他並未放在心上。
相反,他直接向管家胡義及府中所有人表明了態度。
“這塊地,是我費盡心思種下的,誰敢隨意觸碰,別怪我親自打斷他的手腳!”
這是胡惟庸首次在府中說出如此直白且嚴厲的話。
看著胡惟庸的神情,無人懷疑他是在開玩笑。
自此,原本就不敢輕易靠近的胡府上下,更是除非必要,絕不踏入後院半步。
即便有事不得不去,也恨不得離胡惟庸那塊地遠遠的。
胡惟庸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並不覺得自己小題大做。
畢竟,隻有他清楚,這哪裏是種糧食,分明是種著自己的保命符。
夜深人靜時,他也曾輾轉難眠。
雖然眼下他已不再是丞相,似乎最大的危機已過。
但他始終身處官場,未曾真正脫離那個漩渦。
而且,這種事哪有那麽簡單?
朱元璋隨手丟給他一個科舉主考官的職位,他雖心中抗拒,卻隻能老老實實接受。
說白了,隻要還在局中,他就隻能“躲”,而不能“藏”!
因為他沒有任何底牌去拒絕朱元璋的要求。
一旦拒絕,之前所有的隱忍與低調都可能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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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的狠辣,讓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置自己於死地。
這就是沒有底牌、沒有倚仗的致命缺陷。
其實,不僅是他,劉伯溫不也心生畏懼?
正是因為對朱元璋的忌憚,劉伯溫才一心想要歸隱。
可他又能如何?
劉伯溫多次向朱元璋辭官,可至今仍未能真正卸下官帽。
想必此時的劉伯溫,也難以安眠。
正因為朱元璋性情暴躁且難以糊弄,胡惟庸見到土豆時才會如此欣喜。
有了這東西,他便真正擁有了一張底牌。
隻要自己足夠低調,朱元璋顧及自己的名聲與功德,必不會輕易動他。
等到那時,便能安心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清淨日子了。
正所謂有所求便有所苦,無所欲則無所懼。
既然自己並不追求功名利祿,自然也就不會去觸碰朱元璋的忌諱,再加上自己積累的功德深厚,想不活得自在都難。
想想都覺得心滿意足!
想通這些後,胡惟庸的生活越發簡單了。
釣魚,陪伴兒。
種田,陪伴兒。
研究美食,陪伴兒。
練習琴棋書畫,陪伴兒。
倒不是他胡惟庸貪戀美色,更不是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胡大老爺不過是心善,不忍心看到一眾太過孤單,想給她們一些溫暖罷了。
哦,對了,胡老爺自己也有些孤單,所以大家相互依偎,彼此取暖!
嗯,就是這樣!
我胡某人一生從不貪戀美色。
(本章完)
對胡惟庸來說,如今的日子越來越舒坦了。
府上的下人得不錯,手腳勤快不惹事,眼明手快還嘴甜。
這讓兩輩子沒當過老板的胡惟庸心情大好,時不時就賞些銀錢。
最重要的是,胡惟庸對美食情有獨鍾,廚房裏常常備著大量食材。
而胡惟庸可不是那種自己山珍海味,卻讓下人吃糠咽菜的吝嗇老板。
時不時,他就會隨手拿出一些多餘的食材分給下人們帶回家。
東西不多,數量也不定,但這些比賞銀更讓人開心。
畢竟,能在前丞相、翰林學士胡惟庸府上當差,還能帶著吃食回家,這不得好好炫耀一番?
因為這些事,好些下人家裏的門檻都快被媒婆踏破了。
下人們用心,姬妾們也沒讓胡惟庸多操心。
春妮兒、娜娜、秋月三人都是經過皇宮培訓的,雖然心思不少,小手段也多。
但她們太懂大戶人家的規矩了。
畢竟,她們可是從大明最大的一戶人家府上出來的。
而之前那些名字容易搞混的姬妾,雖然規矩學得不如新來的姐妹們,畢竟出身有差距。
然而,這些女子都是自幼被賣入戲班或青樓,經過專門訓練,成為伺候人的“行家”。
她們不僅擅長服侍,更懂得揣摩人心,手段高明。
雖然她們各自施展本領,爭相討好,卻並未鬧出什麽亂子,反倒讓胡惟庸的日子過得頗為舒心。
最令胡惟庸欣慰的是,他親手照料的那片土豆田長勢喜人。
不知是他那半吊子的種植技術誤打誤撞,還是係統那句“宿主親自種植打理產量翻倍”起了作用,總之,這片田地如今生機勃勃,欣欣向榮。
每天看著這片綠意,胡惟庸心中滿是滿足,覺得自己的保命符穩了。
然而,就在胡惟庸享受這安逸生活時,胡義卻一臉憂色地跑來,湊到他耳邊低聲道:“老爺,應天府府尹派人來府上了。”胡惟庸有些疑惑,轉頭問道:“應天府尹?梁甫?那老家夥不是一向清高自傲,兩袖清風嗎?怎麽會派人來找我?”
胡惟庸雖足不出戶,但憑借前身的記憶和上輩子的曆史知識,對朝中重臣頗為了解。
這位應天府尹梁甫,正是洪武朝中難得的“異類”。
他不僅將本就微薄的俸祿全數用於賑濟災民,扶助貧弱,上任時隻帶了兩頭驢,離任時依舊如此。
胡惟庸上輩子也是偶然得知此人,卻沒想到他會主動找上門來。
不料,胡義接下來的話卻如晴天霹靂:“咱府上大少爺醉酒後駕車縱馬,在鬧市橫衝直撞,撞傷了不少百姓。
梁大人請老爺過府一敘。
消息是應天府通判剛剛送來的,應該不假。
老爺,此事隻能您出麵了。”
聽完這番話,胡惟庸臉色驟變,心中暗罵:“該死的!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我辛辛苦苦低調行事,隻想過安穩日子,保住性命,沒想到卻被這坑爹玩意兒給拖下水了!”
梁甫作為應天府尹,意圖十分明了。
胡府大公子胡仁彬雖被關押在應天府大牢,但礙於胡惟庸的情麵,尚未受到處置。
然而,國法早有定論,胡仁彬不可能毫發無損地走出牢獄。
梁甫並非那種徇私枉法之人。
他不過是遵循官場慣例,派人前去告知一聲。
至於後續如何,全憑胡惟庸自行決斷。
若胡惟庸手段通天,大可向陛下求取特赦,或安撫好受傷百姓,再疏通刑部、大理寺,或許還能輕判。
但若指望應天府就此罷手?
那恐怕是癡心妄想!
能派人前來通知,已是這位府尹大人給足了麵子。
胡惟庸此刻氣得咬牙切齒。
真是惱火至極!
不過,他也在思索,自己怎麽竟忘了還有個兒子?
他努力回想片刻,終於記起。
嗯,前身確實有個兒子,還是獨子。
但這小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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