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這丫頭該不會也有個係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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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小娘皮倒是多長了幾個心眼啊。
    不過,胡惟庸看著湊到自己跟前給自己倒酒的如詩,心頭微微一蕩。
    喲,越細看越覺著有滋味啊。
    到底是風月場裏長大的角色,這拉扯的手段,簡直是信手拈來。
    明明一臉淡笑,看似聖潔得如同得道聖女一般。
    可偏生身上又穿著這份露皮露肉的薄紗、抹胸……
    擺明了,就是讓人心癢癢,可偏生讓你吃不著。
    胡惟庸抬了抬手,本打算攬著對方那三寸小腰稍微親密一點來著。
    誰料,這女子仿佛背後生了眼睛,一個“恰好”的起身,便將胡惟庸的手晾在了一旁。
    緊接著,她不動聲色地挪到了與胡惟庸隔著一個座位的位置。
    這種既不讓人碰也不讓人近的舉動,卻顯得格外自然,毫無刻意之感。
    不知不覺間,你似乎就默許了這一切。
    關鍵是,她那一顰一笑,確實風情萬種。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胡惟庸,此刻也不得不承認,這女子確實有一套。
    即便明知她的手段,自己竟也有些難以自持。
    嘖嘖,看來道行還不夠,道心也不夠穩啊!
    眼見胡惟庸的眼神愈發熾熱,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如詩姑娘忽然輕啟朱唇,柔聲道:
    “公子,如此良辰美景,不如讓奴家為公子舞上一曲,既是歡迎公子,也為公子助興!”
    胡惟庸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如詩一眼,微微點頭道:
    “好,那就讓我見識見識如詩姑娘的舞技!”
    按理說,若要跳舞,通常需要叫來一支樂隊伴奏。
    誰知如詩卻另辟蹊徑,竟抱起一把琵琶,跳起了琵琶飛天舞。
    說實話,若單論琵琶技藝,如詩並不算高明。
    但這琵琶飛天舞,誰還在意聽曲兒呢!
    瞧那反抱琵琶、琵琶胡璿、一字馬、後空翻……
    好家夥,本就身姿窈窕、容貌出眾的女子,如今再這麽一舞,分明是在勾人心魄。
    可結果呢,場麵倒是熱鬧非凡,偏偏既不讓人碰也不讓人近。
    這能行?
    胡惟庸咂了咂嘴,暗中調整了下姿態,看著燈光下香汗淋漓卻依舊舞步不停的女子,眯了眯眼睛。
    強來這種事,自然不是胡大老爺的作風。
    那多沒品、多沒情調啊!
    不過,見這女子如此推崇才華,胡惟庸眼中忽然一亮。
    也行!
    砸錢、報出名號什麽的,顯不出胡大老爺的本事,反而降低格調。
    既然這女子喜歡文采,那就讓她見識見識文采。
    當即,胡惟庸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案旁,倒了點清水在硯台上,拿起墨條緩緩研磨起來。
    胡惟庸凝視著眼前舞動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一聲,隨即提筆潑墨,毫不遲疑。
    自從來到這片天地,胡惟庸雖時常偷懶,但唯獨健身和練字這兩件事從不懈怠。
    前者是為了能長久瀟灑,不必擔心十幾年後徒留遺憾。
    後者則是麵子工程。
    或許是穿越帶來的意外之喜,胡大老爺對身體的掌控力提升了不少,字跡也因此越發俊逸。
    就在此時,如詩舞畢,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地走到胡惟庸身旁。
    誰料她一眼看去,便深陷其中。
    “一世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如詩逐字逐句地念誦。
    越讀,她的臉色越紅!
    天哪!
    如此淒美、如此深情……
    不得不說,這首納蘭性德為悼念亡妻所作的詩,確實不凡。
    更妙的是,這首詩在此時此刻此地,竟莫名增添了幾分別的意味。
    畢竟,以景喻人、以物喻人之類的手法,在詩詞創作中屢見不鮮。
    因此,如詩的想象也不足為奇。
    這首詩在胡惟庸筆下,顯得格外淒涼、悲痛。
    仿佛在訴說,佳人雖在身旁,卻若即若離、不願親近,始終無法一親芳澤的苦楚與哀思。
    如詩姑娘雖平日識文斷字,對詩詞也略通一二。
    但哪裏見過這等一首接著一首的好詩,如潮水般湧出的才子?
    一時間,如詩整個人都癡了。
    在此時的她眼中,胡惟庸已不僅僅是個有望從白身富商轉型為耕讀傳家的潛力股。
    在此時的她眼中,胡惟庸在發光!
    那光芒,璀璨奪目!
    有情有義、才華橫溢、情深似海……
    天哪!
    盡管早已告誡自己莫信話本中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現實中多是薄情人的如詩,此時也難免心旌搖曳、情難自已。
    看著放下筆、眼中泛紅的胡惟庸,如詩腦中熱血上湧。
    如詩如同雛燕歸巢般撲向胡惟庸,雙臂緊緊纏住他的脖頸。
    她將頭輕輕靠在他頸間,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閉目輕蹭。
    紅唇微啟,低語道:“公子,請憐惜我。”
    胡惟庸聞言,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心中暗笑,果然,老套路雖舊,效果卻依然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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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子佳人的故事雖老掉牙,但無論是當下還是幾百年後,依舊能讓無數女子心動不已。
    如今,這不正是明證嗎?
    他毫不遲疑地將懷中的溫香軟玉抱起,大步朝內室的床榻走去。
    如詩被輕輕放下,身體卻瞬間僵硬。
    她偷偷睜眼一瞥,發現胡惟庸正含笑凝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拂過自己的臉龐。
    “公子……怎麽了?”如詩輕聲問道。
    胡惟庸抬手輕撫她的臉頰,指尖滑過細膩如綢的肌膚。
    “無事,如此良辰美景,我本該急不可耐地撲上來才是。”
    “可我忽然覺得,美食當前,若囫圇吞下,未免太浪費了。”
    “不如先看,再聞,最後細細品嚐,方不負這般恩賜,你覺得呢?”
    如詩雖自幼在青樓長大,學了不少男女之事,但終究與胡惟庸這樣的風月老手相差甚遠。
    她畢竟未經人事,此刻雖故作媚態,卻隻能羞怯地低聲道:“請公子憐惜。”
    這一夜,如詩經曆了一場蛻變,學到了許多前所未聞的“知識”。
    她甚至覺得,僅憑這一晚的“經驗”,她已足以在醉風樓擔任教習。
    隻是,教授的內容實在令人羞於啟齒。
    然而,如詩卻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此事竟能如此令人心動。
    夜幕深沉,胡惟庸與如詩幾乎徹夜未眠,辛勞至天明。
    然而,未合眼的又豈止他們二人?
    方孝孺和解縉,早已被胡惟庸拋至九霄雲外,連個消息都不曾傳來。
    結果,這兩位年輕人不好意思離開,竟在醉月樓癡癡等待。
    時間流逝,花兒都凋謝了,二人終於按捺不住。
    “大紳,咱們走吧,別等了,哼,說不定韋公子此刻正因勞累過度而酣睡呢。”方孝儒的話語中,酸意濃烈,仿佛隔了八裏地都能嗅到。
    解縉卻毫不猶豫地點頭。
    “沒錯,他真該死!”
    “這人怎會如此不堪!”
    “他自己嚐到了甜頭,咱們卻在這兒幹坐著!”
    “真是可恨!”
    方孝儒原本隻是有些生氣,一聽解縉的話,頓時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說道:“沒錯,他確實該死!”
    “咱們怎會結識了這樣的人!”
    “走吧,趕緊走!”
    解縉不再多言,將杯中殘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
    “來人,再給我拿十瓶今日喝的酒,我要打包帶走。”
    “還有你們的鹵肉不錯,也給我來兩份,打包!”
    “今日的賬,全都記在樓上那位韋公子身上,哼,他可是個富貴人物,這點小錢不必在意!”
    見解縉如此不要臉的做法,方孝孺也眼前一亮,毫不猶豫地讓人打包了十瓶酒和自己愛吃的涼菜。
    他們心裏也明白,以陳近南的財力,他們這般舉動不過是小孩子的鬥氣罷了。
    但至少,能讓他們發泄一下。
    否則,三人同來,風頭和好處都被別人占了,他們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臨出門前,解縉才想起叮囑小廝,讓他轉告秀閣裏“奮戰完畢”的韋公子,下次考完再聚。
    說完,微醺的二人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醉風樓。
    可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口中的陳兄,實力或許有些超標,所以這“奮戰”仍在繼續!
    翌日清晨,胡惟庸帶著些許迷糊睜開了眼,心裏滿是不悅,朝吵醒自己的方向望去。
    定睛一看,他不由得驚訝萬分。
    “呃,如…如詩,你怎麽起得這麽早?”
    如詩放下手裏的琵琶,笑盈盈地看著滿臉錯愕的胡惟庸。
    “老爺,奴家習慣了每日早起上早課,沒想到打擾了您的美夢!”
    “嘶……你這……這習慣,挺好!”
    胡惟庸咂了咂嘴,結結巴巴地評價道,心裏卻是鬱悶至極。
    這丫頭該不會也有個係統吧?
    昨晚,他可是親眼目睹了這丫頭從少女到大嫂的轉變。
    這年頭,哪來那麽多高科技?
    而且,憑他上輩子的經驗,如詩再怎麽博學,也改變不了她是新手的事實。
    可偏偏,就這麽一個新手,居然差點讓他這個擁有係統麒麟腎加持的精壯漢子敗下陣來。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往日裏,府裏那些女子,兩三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可這小娘皮呢?第一次實戰就能和他打得有來有回,甚至還樂在其中。
    嘶……這才是真正的天賦異稟啊!
    他這種靠理論、經驗和係統開掛的氪金玩家,根本沒法比。
    可這多多少少有點傷自尊了。
    看著她放下琵琶,走到自己麵前,溫柔地伺候自己起床,親手幫他洗漱,胡惟庸總覺得頭皮發麻。
    這人,似乎有點不講道理了。
    越是靠近,越是看得清楚。
    這丫頭本就媚骨天成、風情萬種,經過一夜的開發,更是豔光四射。
    她那波光瑩瑩的丹鳳眼,稍一轉動,便仿佛有萬種風情在流轉。
    一回眸、一抬手,盡是風情。
    真是搞不懂了!
    “老爺,奴家哪裏做得不好嗎?”
    眼前這位蹲在身前為他整理腰帶的女子,純真中帶著一絲嫵媚,抬頭望向他時,胡惟庸隻覺得一股熱流直衝頭頂。
    這女子,純天然的美,毫無雕琢,卻勾人心魄。
    胡惟庸心中一顫,何曾見過這般又純又欲的?
    他哪裏還想什麽起床,此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如詩察覺到他熾熱的眼神,輕輕一笑,如同一隻靈巧的蛇,攀上他的胸膛,柔聲低語:“老爺,是想吞了奴家嗎?”
    戰火再起,昨夜雖因如詩初嚐人事而有所收斂,但胡惟庸並未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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