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侄子不但沒了媳婦,還要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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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詩這幾日在這小院裏,過得簡直不要太舒服。
雖然這小院沒有醉風樓那般雕梁畫棟的奢華,但勝在自在。
醉風樓再奢華,與如詩有什麽關係?
可這裏的一磚一瓦,無論是侍女、下人還是廚子,都任由她吩咐。
在這裏,她才是主人!
不用考慮如何打響名聲、維護關係;
不用琢磨如何積攢錢財脫離苦海。
在這裏,一切的一切,都由她自己做主。
這種感覺,對於自幼在醉風樓嚴苛管束下長大的如詩來說,簡直讓人沉醉。
而這一切,無疑都來自於那位“”韋公子。
本來就對胡惟庸情根深種的如詩,到這邊住了幾天以後,算是徹底放心了。
她現在無比、無比地篤定,這就是她想要的日子,也是她能想到的,有關於自己的,最好的歸宿。
胡惟庸剛踏入房門,如詩便熱情洋溢地迎了上去。
這處雖是他的外宅,但日常所需一應俱全,無須擔憂。
胡惟庸一邊聽著如詩興致勃勃地講述近日裏小院的瑣事,一邊享受著廚師精心準備的佳肴。
一口肉,一口酒,再瞧一眼身旁的如詩忙前忙後地斟酒布菜,這日子過得真是愜意。
夜深人靜,如詩精神飽滿,孜孜不倦地探索著新花樣。
胡惟庸難得在單人競技中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這一交手才發現,如詩天賦出眾,且近期還鑽研了不少新技巧。
一開場,如詩便展現出了胡惟庸從未見識過的新姿態,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胡大老爺畢竟是情場老手,稍作調整便全力反擊,試圖扭轉局麵。
更為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外掛”助陣。
因此,盡管前半場雙方勢均力敵,但到了下半場,胡惟庸便占據了上風。
次日清晨,胡惟庸睜開眼,看到身旁的如詩依舊沉浸在睡夢中,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便得意地笑了笑。
古人雲“食色性也”,這日子就該是吃肉、喝酒、享受生活,才算得上真正的生活。
雖然昨晚過得很是盡興,但看了看天色,胡惟庸不由得撇了撇嘴,今日怕是又要遲到了。
不過,他對此並不太在意。
隻要正事不耽誤,隨著他“鹹魚”的名聲越來越廣,無論是同僚還是朱元璋,都會逐漸習慣的。
況且,他還巴不得朱元璋一怒之下撤了他的官職呢。
至於禮部尚書?那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胡大老爺行事,豈容這等小輩置喙?
胡惟庸剛起身穿衣,如詩便迷迷糊糊地醒來。
看著床邊的胡惟庸,如詩嬌嗔道:“老爺,院試就要到了,你可別忘了功課呀!”在如詩看來,自家老爺樣樣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功名在身。
但這可不行。
若無功名傍身,縱有金山銀海,又有何用?
如何能守住?
莫說朝堂上的那些顯貴,就連衙門裏的一個小吏,都能仗著權勢欺淩幾番。
若是遇上心狠手辣之人,輕則破財消災,重則家破人亡。
如詩的好日子才剛開始,她可不想剛剛嚐到甜頭,就落得顛沛流離、困苦不堪的境地。
因此,她如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胡惟庸的科舉上。
胡惟庸聽如詩這麽一說,才猛然想起。
哦,自己還未在如詩麵前表明身份。
在如詩眼裏,自己大概就是個年近半百、家底豐厚卻屢試不中的老才子吧。
不過,這樣也挺好。
若真表明了身份,恐怕如詩的態度也會有所變化。
於是,胡惟庸整了整衣衫,笑著隨口應道:“院試嘛,倒也不算太難。”
“不過,如詩啊,老爺我這般拚命上進,你可有什麽獎勵?”
“有了獎勵,說不定老爺我還能多幾分動力,多幾分把握呢!”
如詩一聽這話,頓時如一條靈巧的美女蛇般,起身後一雙玉臂環住了胡惟庸的脖子,雙腿也纏繞在他腰間。
她那飽滿、水潤的櫻唇湊到胡惟庸耳畔,吐氣如蘭地輕輕呢喃道:“老爺~昨兒夜裏,奴家那些小把戲,您可還喜歡?”
胡惟庸雖是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但他色得坦蕩、理直氣壯,於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喜歡!以後繼續發揚!”
如詩嚶嚀一笑,輕輕含住胡惟庸的耳垂一咬,感受到胡惟庸渾身一顫後,才笑著輕聲道:“那……若是老爺院試順利,奴家便再想想辦法,琢磨琢磨老爺的喜好,給您再來個小把戲,如何呀?”
胡惟庸一聽,樂了。
穿到一半的衣服也不管了,反手捏住背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聽得背後嬌哼一聲後,幹脆轉身往床上一倒。
他攬著眼前那雖披頭散發、睡眼惺忪、慵懶不已,卻愈發顯得嬌媚勾人的小妖精,胡大老爺莞爾一笑:“小妖精,若是你今兒表現得讓老爺滿意,那老爺我有十成把握拿下那院試,你看怎樣?”
如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雙臂緊緊環住胡惟庸的脖頸,紅唇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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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啊…奴家這一生的希望,可都寄托在您身上了!”
“您若是飛黃騰達,奴家豈不是要歡喜得暈過去?”
“所以啊,奴家的心肝皮肉,都是您的!”
“奴家啊,就是您嘴邊的一道鮮嫩小菜,您…要不要嚐嚐呢?”
聽著這甜膩的話語,胡大老爺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意。
這道小菜,老爺我定要嚐個夠!
(本章完)
胡大老爺這邊正逍遙自在,快活無邊。
可胡府裏,胡仁彬、胡馨月兄妹倆,卻隻能規規矩矩、一筆一畫地抄寫《論語》。
然而,胡家上下老少都未曾料到,此時此刻的皇宮中,大明最有權勢的幾人,正琢磨著胡府的事情。
“標兒,咱給你選了個太子妃,你覺得如何?”
朱標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一時有些。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恭敬地答道:“兒臣並無異議,全憑父皇做主!”
朱元璋雖然早已料到兒子不會拒絕,但真正聽到朱標的回答後,心中還是頗為欣慰。
他點點頭道:“你放心,咱不會隨便往你東宮塞人。”
“更何況,你東宮的太子妃,將來可是要當皇後的,咱豈會馬虎?”
“這次,是你母後看中後,跟咱商量了一下,我倆都覺得不錯,這才指給你的!”
朱標其實早就明白,自己的婚姻隻能由父皇、母後決定。
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妥。
恪守禮法的他,深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
更何況,身為大明太子,他的婚姻早已不僅僅是舉案齊眉、傳宗接代那麽簡單。
因此,對於朱元璋為自己指定太子妃,他毫無異議。
而且,如今的東宮也確實缺少一位女主人。
雖然宮中有側妃,也有內侍、宮女,但沒有一位女主人當家,終究有些不妥。
朱元璋這一安排,倒是為他省去了不少麻煩,挺好!
朱標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朱元璋心情愉悅,開始盤算另一件事。
那就是胡馨月被退婚的名聲問題。
以前,胡馨月退不退婚跟他毫無關係,他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雖說這事兒歸根結底還是他暗示李善長去辦的。
胡惟庸也是他倚重的心腹忠臣。
這一鬧,直接把李善長和胡惟庸這兩位淮西重臣搞得老死不相往來。
可……那又怎樣?
甚至可以說,這本就是他的目的!
他是樂見其成的!
但如今不行了!
胡馨月要成為他的兒媳婦,成為太子朱標的續弦、太子妃,將來更是一國之母、皇後。
朱元璋怎麽可能容忍胡馨月還背負這麽一個汙點?
胡馨月的相貌、身段、人品、心性、學識各方麵如今已經讓他和馬皇後滿意了,那剩下這點小問題,也必須解決。
他家胖兒子要娶媳婦兒,就不能有一點問題。
至於怎麽解決?
嗬嗬,朱元璋有一個本事。
那就是,他極其擅長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說白了,這事兒他一定要幹,還要幹好,但他懶得親自動手,那就幹脆找到源頭。
把源頭解決了,問題自然就不存在了。
簡單!
粗暴!
但管用啊!
當即,朱元璋便吩咐宋利去叫李善長。
沒錯,這就是朱元璋琢磨出來的辦法。
這事兒是你退婚鬧出來的,那就由你來解決。
很不講理!
但……李善長有拒絕的資格嗎?
至於另一方,胡惟庸那邊。
朱元璋這會兒壓根懶得搭理。
在他看來,咱選你侄女兒當太子妃,你還能拒絕不成?
這特娘的可是板上釘釘的皇後坯子,將來要成為一國之母的。
傻子才不同意呢。
所以,就剩下李善長這邊了。
等到李善長快馬加鞭趕過來後,朱元璋劈頭蓋臉就問:
“善長,當初你侄兒退婚的事兒到底是怎麽個內情來著?給咱說說!”
聽到這話,李善長徹底懵了。
你雖是皇帝,但匆匆召我前來,就為了詢問我侄子退婚的事?
況且,內情?
這能有什麽內情?
不是你暗示我退婚,並讓我與胡惟庸決裂的嗎?
看到李善長一臉茫然的模樣,朱元璋顯得十分從容。
作為臣子,不是該給我背鍋、收拾殘局嗎?否則,我給你的俸祿豈不是白給了?
朱元璋清了清嗓子,輕聲說道:“皇後最近辦了一場宴會。”
“宴會上,她四處留意,偶然發現胡惟庸家的侄女在品行、學識、容貌等方麵都相當出眾。”
“她與我商議,覺得這姑娘給標兒續弦,成為東宮太子妃似乎挺合適。”
“我思來想去,也覺得不錯。”
“這不,就找你來問問。”
“當初你侄子與胡惟庸家的侄女訂了婚,後來卻稀裏糊塗地退了婚,其中究竟有什麽隱情?”
聽完朱元璋這番“厚顏”的話,李善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不是!
我按照你的指示退婚,並與胡惟庸斷絕關係,已經在應天府和淮西勳貴中鬧得沸沸揚揚。
現在你的意思,是讓我再想辦法把這退婚的責任從胡馨月身上攬到自己頭上?
這樣一來,當初我退婚豈不是白費功夫?
到頭來,你什麽事都沒做,胡惟庸的侄女要當太子妃了,我侄子不但沒了媳婦,還要背黑鍋?
裏裏外外,就我老李家吃虧了?
李善長越想越氣憤。
然而,當他抬頭看到朱元璋那張麵無表情的老臉,以及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時,心中那股怒火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差點忘了,這可是朱重八啊!
那個手下從不留情,敢殺就敢埋的朱重八。
要是真得罪了這個煞星,老李家恐怕就沒有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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