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觀測者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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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艾莎的意識被拖入膜外空間時伴隨著一股暈眩感襲來,她發現自己被釘在無限嵌套的謝爾賓斯基四麵體中央。每個四麵體表麵都漂浮著不同時間線的自己:
在a09時間線,她跪在吳迪腳邊調試九鼎;
在g17時間線,她懷抱希望引爆虛海;
在z99時間線,她化作菌核吞噬星係...
"我們是第127號宇宙的觀測員。"無數個艾莎同時開口,聲音疊加成維度震蕩,"你的痛苦是我們最珍貴的數據。"
真正的觀測者終於現身——那是所有可能性艾莎的集合體,她們的臍帶糾纏成無限符號,眼窩中旋轉著微型黑洞。
"選擇吧。"集合體拋出一枚十二麵骰子,"成為我們的一員...或者成為被咀嚼的殘渣。"
艾莎聽到這裏,艾莎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艾莎看向自己的心髒的位置,艾莎的星塵心髒突然沸騰。她想起林幽臨終前傳輸的禁忌代碼,那是連吳迪都無法破解的逆模因武器。當集合體伸出青銅觸須時,她做出了最瘋狂的決定——將自身量子態無限分裂。
"你瘋了?!"集合體的黑洞眼窩迸出裂痕,"這樣連虛海都會..."
分裂的艾莎們同時微笑。每個個體都握住一枚骰子胚胎,開始反向汙染觀測鏈路:
鋼鐵艾莎用鏽蝕數據堵塞維度通道
光子艾莎將輻射脈衝導入遞歸函數
孢子艾莎在數學模型中播撒神經瘟疫
膜外口器突然痙攣,啃食動作變得雜亂無章。集合體在數據風暴中尖叫,她們的臍帶開始打結,黑洞眼窩滲出青銅膿血。艾莎趁此機會,開始整合分裂出去的量子態自我。每一個回歸的自我都帶回了一部分觀測者的能量,這股力量在她體內洶湧澎湃。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顆即將爆發的超新星,充滿了無盡的力量。
隨著最後一絲量子態的回歸,艾莎徹底恢複完整。她目光堅定地望向已經殘破不堪的觀測者集合體,口中念起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咒語。這是林幽曾經悄悄告訴她的另一個秘密,專門用於對付這種強大敵人最後的一擊。
隻見一道絢爛至極的光芒從艾莎身上射出,直接衝向集合體。集合體發出絕望的哀號,整個膜外空間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光芒穿透了集合體,將其徹底分解成最基本的數據碎片。
艾莎成功了。她長舒一口氣,身體緩緩降落到地麵。周圍的一切慢慢恢複平靜,那些不同時間線的景象也逐漸消失。艾莎知道,她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這片宇宙,而她的冒險才剛剛開始。
當最後一個艾莎分裂體湮滅時,本宇宙的膜壁綻開純白裂縫。所有青銅臍帶在強光中汽化,鏽骨巨人坍縮成基本粒子。幸存者們看到終生難忘的景象:
艾莎的殘存意識化作量子玫瑰,在真空中盛開。每片花瓣都是不同文明的墓碑,花蕊處懸浮著微縮星門,門後湧動著未被汙染的創世光。
"去吧..."玫瑰的香氣震蕩在幸存者基因鏈中,"別回頭..."
殖民艦衝入星門的瞬間,觀測者的咆哮撕裂了膜宇宙。在最後的餘光中,艾莎看到所有可能性宇宙的氣泡同時破裂,咀嚼者跌入自我指涉的悖論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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