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穿紅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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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穿紅衣服的女人
言歸正傳。
接著說我去挑煤碰到紅衣服的女子的事。
遠處山壁上的女人,穿著那條紅色的超短裙,給人的感覺特別詭異。
我當然知道她是人不是鬼,那就是有一種怪怪的滲人的感覺。
就算沒有聽說穿紅衣服的曆鬼的故事,也會冒出那種滲人的感覺。
這不是在大城市的街道邊,隨處可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在這深山老林中,在這一片片的綠色海洋中,有哪一個女的會閑著沒事,穿著紅色的超短裙出來,爬到半山腰晃悠。
在山裏,穿紅色的超短裙是幹不了活的。
所以,這不正常!這絕對很不正常!
我直覺是,這個女的八成會出事!我當時還不知曉,這女的是被某類陰物附身了……
而實際上,在大都市,夜晚的大街上,穿紅裙子的女人一多,也一樣很容易招惹來鬼的。
因為,人以類聚,鬼以群分。同性相吸,紅衣曆鬼喜歡穿紅衣服紅裙子的女人或男人。
說到底,無論什麽情況碰見鬼,都是你自己招引鬼來的。此處好意提醒你!
“看,煤場到了。”豔豔興奮地衝我喊道。
“哦,到了?煤場在哪呢?”我扭頭四麵張望著。
“哎呀,不就是那裏嘛?”豔豔指著紅色超短裙那邊說。
我心下又是一個“咯噔”,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煤場竟然在那個穿著紅色超短裙的女人那邊。
既然要去買煤挑煤,就算再怕那山壁上的紅色超短裙,那也得前往啊!
我戰戰兢兢地挑著糞箕跟在豔豔他們幾個人的身後,來到了煤場。
所謂的煤場,是一大片露天的場地。黑黑的閃著光的煤塊,全部堆在了一塊雨蓬下。有幾個煤場的工作人員在忙活著。
買煤的人都是自己裝煤,然後挑到磅秤上麵去稱重量。
那個穿著紅色超短裙的女人,一個人遠遠地爬到煤場的山壁上,背對著我們,站在那野樹野草叢中,一動也不動,看她的背影那樣子,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憂鬱、也像是在放空思緒、更像是在逃避世事……
紅色搖曳,山野嗚咽。
很是不吉的預兆。
看到此處,懂行的人都知道,與其說那個穿著紅色超短裙的女子是人,倒不如說她是即將死去的鬼更加合適!
我打了一個激棱,不敢多望她了,心下總覺得不妙。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在那紅裙女人身上發生似的……
我放下肩上的糞箕,拿著煤鏟笨拙的鏟了幾鏟煤,裝在糞箕裏。
然後挑起煤擔子試了試,覺得不重,但想到待會回家的路途很遠,所以也就沒有再添煤進糞箕裏了。
“快下來,有人要買煤啦,下來稱秤啊!”煤場的工作人員衝山壁上的紅裙女人大聲地喊道。
原來,那個穿紅色超短裙子的女人是在煤場工作的。
她是專門為來挑煤的人稱重的。
“哦,好的。我就來了。”山壁上那紅裙女人懶洋洋地輕聲回答著,轉過身,懶洋洋地慢慢下來了。
瞧她這懶洋洋的勁兒,那還上什麽班?不如呆在山上的鬼叢中更歡?
原來她還穿著高跟鞋呢。這可就奇了怪了,在這黑乎乎的煤場工作,不僅穿著紅色的超短裙,還穿著細細的高跟鞋,並且還穿著高跟鞋去爬山坡,這是唱的哪一曲?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怪現象。
這詭異莫名的一幕,永久地印在了我的腦海中。因為這種現象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嘛!
有誰見過穿高跟鞋子爬山的?
穿高跟鞋爬山,要麽是瘋子,要麽是家裏錢多了。
高跟鞋一爬山,還有鞋回來麽?
早壞了。
尋常人家哪有那麽多鞋來浪費。穿高跟鞋爬山,怎麽看怎麽怪異。穿高跟鞋爬山,腳還不崴了?能走幾步路?
若然被那些老人看見穿高跟鞋爬山的話,恐怕濃痰都會吐到你的高跟鞋麵上。
輪到紅裙女人給我稱秤的時候,我愣是嚇得沒敢瞧她的臉。事後也不知她到底長啥樣?
我的那擔煤,兩隻糞箕裏的煤加起來大概是十二三斤的樣子。加上糞箕的重量,約有十八九斤重。
回來的路上,全是下坡路。雖然我的肩膀在平時隻是偶爾挑了幾擔吃喝用的水,沒有挑過其它的重物,但是剛開始的時候,挑著煤擔子還挺輕鬆的。
這會兒也沒空去摘路旁的野果野花了,肩膀上的煤擔子越來越重,所需要歇息的距離也越來越短。
還沒走出多遠,其他幾個人就把我和豔豔遠遠地甩在了身後。他們先走了。
其實豔豔能挑擔,她不怕重,她所挑的煤比我多好幾斤。她經常來此煤場挑煤,鍛煉了挑擔子。豔豔是為了等我,才跟我一起落到了後麵。
世界上最苦的事,莫過於上山嶺挑重擔,那可是能把人壓塌的!
上山嶺挑重擔,愈挑愈重,愈走愈累。到最後會連氣都喘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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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挑的煤擔,雖然走的是下坡路,不至於累得喘不上來氣,但也累得夠嗆。
由於每歇息一次,就要放下煤擔子。而放下煤擔子時,糞箕下層的蔑的空隙間,就會漏掉一些煤。
而當我換肩挑上煤擔子時,又會從糞箕下層的蔑的空隙間漏掉一些煤。
這樣,走到一半路途的光景,我煤擔子裏的煤,就被漏掉了一半。
即使是漏掉了一半的煤,我的肩膀挑起煤擔子來還是覺得越來越重。
因為此時我的肩膀已經開始腫起來了。煤擔子一壓上去,鑽心的痛。
我真擔心我的這擔煤挑不到家了!
又艱難地走了幾步,豔豔實在是受不了我的蝸牛挑煤速度,她快步地一個人遙遙領先拜拜了。
這樣子,一起去挑煤的好幾個人,還有一半路程才能到家,就隻剩下我一個人墊後了。
等我好不容易一步三歇挑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快四點了。
一大早出的門,整整一天,除了雙肩腫痛之外,挑回來的煤,還剩下不到五斤。
經過了這一次的挑煤,豔豔再也不跟我同伴去挑擔子了。
她寧願一個人去。
雖然我挑回來的煤隻有不到五斤的重量,但母親還是高興得不行。
而等到幾個月後,我再次去煤場時,就再也沒見到那個穿紅色超短裙子的女人了。
旁邊有人說,那個穿紅色超短裙子的女人早已死了!
我的媽呀!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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