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邪與邪惡,善念與邪念楚傾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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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閣內,燭火搖曳,映照著蘇瑤清秀的臉龐,她正一絲不苟地抄寫著閣中的戒律,筆尖在紙上輕舞,發出沙沙的聲響,與周遭的寂靜形成鮮明對比。四周堆滿了翻閱過的典籍與已完成的抄寫紙,顯示出她已沉浸於此多時。
突然,一陣不合時宜的呼嚕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蘇瑤眉頭微蹙,停下了手中的筆,循聲望去,“哪來的呼嚕聲?”她心中暗自嘀咕,目光最終定格在不遠處一個蜷縮成一團的身影上——那是雲逸,正酣然入睡,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正沉浸在某個甜美的夢中。
蘇瑤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呼喚道:“喂,雲逸,師弟……師弟,醒醒,師弟師弟,雲逸,哎!我說大懶蟲,睡死了都,快醒醒!”她的聲音由輕到重,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一個巴掌輕輕扇了過去,試圖喚醒這位沉睡中的師弟。
雲逸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感驚醒,猛地坐起身,眼神迷茫,似乎還未從夢境中完全抽離。“傾陽,你怎麽被冰凍了?”他睡眼惺忪地嘟囔著,語無倫次,顯然還未完全清醒。
蘇瑤聞言,不禁啞然失笑,隨即又連忙收起笑容,正色道:“………………什麽……冰凍了?傾陽……天璣長老好著呢,你這是睡糊塗了吧。還有,祖宗哎,這是在戒律閣,別隨便稱呼長老名諱,小心又被罰。”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責備,但更多的是對雲逸這個憨厚師弟的無奈與寵溺。
雲逸這才恍然大悟,揉了揉眼睛,環顧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身處戒律閣之中,而非夢境中的仙境。“呦,這都晚上了。”他喃喃自語,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與懊悔。
蘇瑤見狀,歎了口氣,指了指桌上那堆未完成的抄寫紙和一旁空白的默寫功課,語重心長地說:“昂,你被罰抄的戒律,才抄了多少?還有那些默寫的功課,都還一字沒動呢。明日天樞長老可是要查的,到時候看你怎麽辦。”她的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擔憂,顯然對雲逸的學業十分掛心。
雲逸一聽,頓時臉色一白,連忙起身,手忙腳亂地開始收拾起桌上的東西,口中連連應承:“啊!哦,我這就開始,這就開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卻也透露出決心,似乎準備痛改前非,認真麵對接下來的任務。
天璿長老眉頭緊鎖,目光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緩緩開口:“你們兩個小家夥,日後定要收斂些脾性,少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哎!尤其是你們今日之舉,竟膽大包天地爬牆角偷窺,簡直是胡鬧!要知道,天樞長老掌罰之事,在這昆侖宗內早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那嚴管之名,絕非虛傳。昆侖宗的那一千多條戒律,自初定之日起,便如鐵律般不可動搖。到了尊主這一代,更是被二尊主親自修訂,曆經歲月演變,愈發森嚴。這戒律之森嚴,已是嚴厲中的嚴厲,你們這些弟子卻還妄圖以卵擊石,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蘇瑤聞言,臉色微紅,連忙低頭認錯:“長老教訓的是,我們日後定會加倍小心,絕不再犯此類錯誤。”
天璿長老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仍帶著一絲不悅:“哼,注意?你們若能真正做到,那便是萬幸了。下次切莫再重蹈覆轍,否則,我也難以保你們周全。我隻是順道過來看看你們抄寫的功課如何了,卻沒想到……”說到這裏,他的目光突然轉向雲逸,隻見雲逸桌前散落著幾張未完成的紙張,而他本人則是一副剛剛從夢中驚醒的模樣。
“雲逸,你怎麽功課一字未動,又在這裏偷懶睡覺了?”天璿長老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與失望。
雲逸猛地抬起頭,眼中還帶著幾分迷茫與困倦,他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我……我知道了,長老。隻是這掌門、掌教所定的戒律,一個比一個嚴厲,讓我倍感壓力,一時之間竟有些力不從心。”
天璿長老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嘀咕什麽呢?身為昆侖宗的弟子,遵守戒律乃是天職。若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住,又如何能在修行之路上有所成就?你們且記住,戒律雖嚴,但也是為了讓你們更好地修行,以免誤入歧途。日後定要勤勉向學,不可再如此懈怠!”
一番話語,如同春風化雨,既嚴厲又充滿關懷,讓蘇瑤與雲逸都羞愧地低下了頭。他們深知,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確實太過荒唐,日後定要痛改前非,以不負長老的期望與教誨。
羅煞帝身形一閃,如同暗夜中的魅影,悄無聲息地飛身來到了薑晚寧的房間內。月光透過窗欞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上,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了一抹清冷。薑晚寧正端坐在案前,手中握著一卷古籍,眼神銳利如鷹,瞬間便覺察到了來者的氣息。她輕輕一揮衣袖,一股柔和卻不容抗拒的力量湧出,將門窗逐一合上,隔絕了外界的窺探。
羅煞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愧是昆侖宗赫赫有名的天樞長老,竟能如此鎮定自若。覺得我深夜造訪,就不怕我殺了你?”言罷,他的目光如同深淵般深邃,試圖窺探薑晚寧內心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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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弟子們聞訊趕來,手中緊握兵刃,準備隨時應戰。然而,薑晚寧隻是輕輕抬手,製止了他們的衝動,示意他們退下。侍從弟子們麵露猶豫,眼中滿是對長老安危的擔憂,他們深知眼前之人是魔界中聲名狼藉的羅煞帝,實力深不可測,此行無疑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天樞長老薑晚寧,麵容平靜如水,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不必擔憂,你們先下去。他雖為魔界之人,但也不敢在此地妄動。我自有分寸。”她的聲音堅定而自信,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侍從弟子們麵麵相覷,最終還是選擇了服從:“長老,他是魔界之人,萬一……我們無法向掌門、掌教交代。”他們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不安,但更多的是對薑晚寧的信任與尊敬。
薑晚寧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無妨,我自知他的實力。但在這昆侖宗內,他還不敢輕易動手。你們先下去吧,我自有應對之策。”
侍從弟子們還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被薑晚寧那不容反駁的氣勢所震懾,隻能無奈地退下,心中默默祈禱長老能夠平安無事。
羅煞帝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真的護主心切啊!薑晚寧,看來你的命,在昆侖宗內實在太重要了。你身邊這些昆侖高階弟子,上次差點就給我本座耗死,。”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威脅,似乎在試探薑晚寧的底線。
薑晚寧麵色不變,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你們還不退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擔憂與不舍,但她更清楚,不能讓昆侖的高階弟子因自己而陷入絕境。她的聲音雖輕,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讓侍從弟子們不得不遵從。
房間內,隻剩下羅煞帝與薑晚寧兩人。月光下,兩人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未知與挑戰 ,
羅煞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緩緩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此乃世間鐵律。然而,何不來我魔界,尊血魔為主,一統整個三界四州?那些所謂的修仙者,不過是一群螻蟻,殺了便殺了,人的性命,在浩瀚的天地間,又算得了什麽?修仙界,是時候換個主人了。”
薑晚寧聞言,怒意如潮水般洶湧而出,她的雙眸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焰,嚴厲地喝道:“休得胡言亂語!修仙界秉持正道,光明磊落,豈容你等邪魔歪道染指半分!”
羅煞帝聞言,不禁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對修仙界的嘲諷與不屑:“正道?你們所謂的正道,不過是虛偽至極的表象罷了。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實力才是硬道理,這才是世間的真理!”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他身上的魔氣如潮水般洶湧而出,瞬間彌漫在整個房間內。一股陰冷的氣息席卷而來,使得房間內的溫度驟降,仿佛瞬間進入了寒冬臘月。
薑晚寧見狀,雙手迅速結印,一道淡藍白光從她的體內迸發而出,如同一道堅固的屏障,將她與周圍的魔氣隔絕開來。她目光堅定,語氣冰冷地說道:“羅煞帝,你莫要以為昆侖宗是好欺之輩。今日你膽敢踏入此地,就別想全身而退!”
羅煞帝眯著雙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薑晚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哦?那就試試看。”
話音未落,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鬼魅般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薑晚寧的麵前。他伸出一隻枯瘦如柴的手,直取薑晚寧的要害。
薑晚寧反應極快,側身一閃,便躲過了羅煞帝的致命一擊。同時,她右手一揮,幾道符咒如同流星般射向羅煞帝。
符咒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絢爛的軌跡,最終狠狠地撞在了羅煞帝的身上。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符咒炸開,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四散而開。然而,羅煞帝卻隻是微微一頓,便再次恢複了行動能力。
“就這點本事?”羅煞帝不屑地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對薑晚寧的輕蔑。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悠揚的鍾聲。這鍾聲清脆悅耳,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是昆侖宗召集高手的信號,意味著有大事發生。
羅煞帝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若是昆侖宗眾多高手齊聚一堂,自己恐怕難以討到好處。
“哼,若要關心,那你那個師弟楚傾陽此時已不再是以前的師弟了。”羅煞帝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他被怨念所捆,此時善良的一麵就如同萬年冰封的冰雕一般,你想要喚醒他,簡直是癡人說夢。這怨念是一種極為邪惡的邪念,能夠吸收惡意與仇恨,從而不斷壯大自身。就算你再聰明,也動不了血尊分毫。而魔尊的實力,更是已經超越了你的想象。”
薑晚寧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緊緊地盯著羅煞帝,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然而,羅煞帝的眼神卻如同深淵般深邃,讓人無法窺探其內心的真實想法。
“你這話何意?”薑晚寧強壓下心中的慌亂,冷靜地問道。
羅煞帝嘿嘿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與挑釁:“我的意思很簡單,你若想救他,就得跟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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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寧怒視著羅煞帝,語氣冰冷而堅定:“與你合作?那是與虎謀皮!”
羅煞帝卻毫不在意她的拒絕,繼續說道:“你好好想想吧,隻有我知道解咒之法。若是你錯過了這個機會,你的師弟就永遠沉淪在怨念的深淵中無法自拔了。”
此時,外麵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顯然是昆侖宗的高手們正在迅速趕來。羅煞帝知道時間不多了,他也不想再與薑晚寧糾纏下去。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羅煞帝留下一句話後,身形再次化作一陣黑煙,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薑晚寧握緊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她知道羅煞帝所言未必全假,但她也清楚,與羅煞帝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然而,為了師弟楚傾陽的安危,她不得不做出選擇。
她決定先去找天璣長老商量此事。天璣長老在昆侖宗中的地位極高,且精通各種法術與陣法,或許他能給自己一些建議。
薑晚寧迅速穿過走廊,來到了天璣長老的居所。她推開門,隻見天璣長老正閉目養神,仿佛對外界的一切都不聞不問。
“天璣長老,有事相商。”薑晚寧神色凝重地說道。
天璣長老聞言,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如炬地看向薑晚寧:“何事?”
薑晚寧深吸一口氣,將羅煞帝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天璣長老。她話音未落,隻見天璣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師弟,羅煞帝來過,他說你被怨念所困,若想解救,需與他合作。”薑晚寧說完後,緊張地等待著天璣長老的回應。
然而,天璣長老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雙眼緊盯著虛空中的某一點,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血魔……幹我何事?我怎知……”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卻突然話鋒一轉:“哼,你那師弟楚傾陽是被本尊封印了。”
薑晚寧聞言,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天璣長老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說,天璣長老與羅煞帝之間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仿佛彈指一揮間,既定的期限已悄然降臨。
在那幽暗而深邃的密室之中,邪念楚傾陽的聲音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焦慮與無奈,緩緩響起:“本尊的事,他都知道了。”這句話中蘊含了太多的複雜情緒,既有對即將暴露秘密的恐懼,也有對命運無常的感慨。
羅煞帝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望向邪念楚傾陽,沉聲道:“血尊,可你差複活要很久。你這才剛借助這小子身體,尚未完全融合,此時行動豈不是自尋死路?”言語間,既有對邪念楚傾陽的擔憂,也有對局勢的深刻洞察。
邪念楚傾陽苦笑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苦澀與自嘲:“本尊自然知道,可這小子身體本尊很難控製。他的意誌堅韌,靈力更是異常強大,尤其是那火係靈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熾熱難當,難以馴服。這幾日本尊法力大大折扣,若非拚盡全力,恐怕早已被這股力量反噬。”
“更糟糕的是,”邪念楚傾陽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緊迫,“這小子實力不凡,他不僅火係靈力如火純青,更是擁有著非凡的血脈。我雖已將他封印,但他衝破封印隻是時間問題。而一旦他血脈完全覺醒,必將奪回他身體的控製權。到那時,我若想複活,還需更久遠的歲月。而若我無法複活,那麽魔尊也將永遠無法回歸這片大陸。”
羅煞帝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憂慮。他深知,魔尊的回歸對於整個大陸的格局來說,都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就在這時,一道清麗脫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密室之外,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薑晚寧,一襲白衣勝雪,如同仙子下凡,直接閃現在人間。她步伐輕盈,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雲端之上,不帶一絲塵埃。這裏的確風景優美,青山綠水,雲霧繚繞,宛如人間仙境。然而,在這美景之中,卻隱藏著無盡的危機與暗流。
薑晚寧望著眼前這一幕,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既對邪念楚傾陽的野心感到憤怒,又對羅煞帝的立場感到困惑。她深知,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僅僅是阻止邪念楚傾陽的陰謀,更是要尋找一個能夠平衡各方勢力,維護大陸和平的方法。
羅煞帝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與挑釁:“你果然如約而至來了,薑晚寧。看來,你對於這蒼生的安寧,還是有著幾分在意的。”
薑晚寧聞言,眼神更加堅定,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我既然來了,就不會輕易離開。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將一往無前,守護這蒼生的和平與安寧。”
隨著薑晚寧的話語落下,一場關乎大陸命運的較量,悄然拉開了序幕。
善念楚傾陽“嗯,這裏是,……如今血魔占據我的身體,若他複活後果不堪設想,我必須衝破封印,奪回我身體,若他傷了師兄,蒼生可就饑寒交迫了。不行,”雙手結印那是昆侖宗高階手印,靈力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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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楚傾陽“哼,”
薑晚寧“師弟,你是昆侖宗天璣長老,怎麽跟羅煞帝在一起,過來,”
邪念楚傾陽“你師弟,本尊的事,你又如何解除封印,薑晚寧本尊當年被你殺,如今借助怨念複活,你還是阻止,當真我作為血魔不敢動你……你這師弟身體剛好,代為集齊所有怨念,你那師弟楚傾陽就該灰飛煙滅了。哈哈,”
薑晚寧聽聞邪念楚傾陽之言,心中大驚,但麵上仍保持鎮定。她深知此刻不能亂了陣腳,否則不但救不了楚傾陽,還會使蒼生陷入危難。
她快速運轉靈力,在身周形成一層保護罩,以防邪念楚傾陽突然發難。“你休要張狂,我定不會讓你得逞。”薑晚寧怒喝。
羅煞帝在一旁看好戲似的笑著,卻暗中提防著薑晚寧使出奇招。
善念楚傾陽焦急地呼喊:“放開我師兄,血魔,你休要動他!”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憤怒,雙眼緊盯著那正欲對師兄不利的血魔,仿佛要將對方生生瞪穿一般。
然而,邪念楚傾陽卻在此刻不受控製地肆虐起來,他的頭痛如潮水般洶湧而至,痛得他幾乎要昏厥過去。這股邪惡的力量在他體內翻騰,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與無助。
就連一向冷靜沉穩的薑晚寧,也在這股邪惡力量的衝擊下相繼吐了血。他臉色蒼白,嘴角掛著絲絲血跡,卻仍強撐著身體,利用手中的寒霜劍支撐著自己半跪在地上。他捂住痛處,眉頭緊鎖,痛苦難當,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不屈的光芒。
羅煞帝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哼,薑晚寧,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的話語冰冷而無情,手中的魔劍閃爍著嗜血的寒光,正欲向薑晚寧發出致命一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少主薛戧猶如天降神兵,他的絕仙劍如同閃電一般,嗖的一下從半空中劃過,發出清脆的“錚”聲,精準地擋住了羅煞帝的攻擊。“休要傷害我師尊!”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充滿了對師尊的敬愛與保護之意。
隨之,雲逸也從空中疾馳而來,他的身影輕盈如風,落在薑晚寧的身邊。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危險。他的到來,無疑為薑晚寧增添了一份助力,也讓這場戰鬥的局麵變得更加複雜和激烈。
此時,善念楚傾陽仍在努力與體內的邪念抗爭,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但眼神中的堅定卻從未有過絲毫動搖。他深知,隻有戰勝邪念,才能保護身邊的人,才能維護這片大陸的和平與安寧。
而薑晚寧、薛戧和雲逸三人,則並肩作戰,共同麵對著血魔的威脅。他們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劍光閃爍,戰鬥激烈而悲壯。在這片被戰火硝煙籠罩的大地上,
邪念楚傾陽“怎麽你們二人也來送死嗎?”
薛戧手持絕仙劍,毫不畏懼地回應:“邪念楚傾陽,今日定不會讓你肆意妄為。”雲逸也附和道:“我們定會救出真正的天璣長老。”
薑晚寧忍著傷痛站起身來,低聲念起古老的咒語,她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這光芒朝著邪念楚傾陽而去。邪念楚傾陽感受到威脅,想要躲避卻被光芒籠罩。
與此同時,羅煞帝趁眾人不備,偷襲薑晚寧。但薛戧早有防備,轉身用劍身擋下這一擊,強大的衝擊力震得他手臂發麻。
善念楚傾陽趁著邪念被壓製的瞬間,強行衝破部分封印,他與薑晚寧合力施展一道強大的禁製,暫時困住了邪念。
羅煞帝眼見形勢不妙,想要逃走。雲逸拋出法寶攔住他的去路,“想走?沒那麽容易。”
然而,邪念楚傾陽在禁製中瘋狂掙紮,眼看就要破禁而出。關鍵時刻,薑晚寧取出一件上古神器,神器釋放出巨大的力量衝向邪念,
但那邪念還是逃了,突然間,空氣中彌漫起一股詭異的氣息,仿佛有千百個怨念在耳邊低語,讓人心生寒意。邪念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帶著無盡的怨毒與不甘:“本尊記下來,待到本尊集齊所有怨念之時,薑晚寧,就是你的死期,你休想逃脫這宿命的糾纏!”
羅煞帝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他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哼,薑晚寧,你記住你今日所為。血魔,你聽著,魔尊複活那日,便是你武功靈力全廢之時,到那時,你就如同螻蟻一般,隻能乖乖成為我們魔界的階下囚,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他的笑聲在夜空中久久回蕩,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與狂妄。
羅煞帝離開後,薑晚寧的身體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虛弱得幾乎無法站立。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未幹的血跡,但她的目光卻異常堅毅:“此次雖未能徹底消滅那邪念,但也讓他知曉,我們絕不會坐以待斃,任由他肆意妄為。”
楚傾陽擔憂地望著薑晚寧,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可那邪念已經逃脫,日後必定會卷土重來,我們該如何是好?”薑晚寧沉吟片刻,目光深邃:“我們必須盡快提升實力,找到克製血魔怨念之力的方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少主薛戧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師尊,那血魔與魔尊實力非凡,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雲逸也點了點頭,眉頭緊鎖:“說起來,天璣長老,你何時被那血魔所控?這其中的緣由,我們必須弄個清楚。”
楚傾陽麵露尷尬之色,支吾道:“我……哎呀,此事說來話長,等回到昆侖宗,我再慢慢向你們解釋。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救師兄要緊。”雲逸聞言,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於是,楚傾陽、少主薛戧與雲逸三人合力,扶著薑晚寧緩緩起身。他們口中念念有詞,雙手結印,一道璀璨的光芒自他們掌心溢出,瞬間包裹住了薑晚寧的身體。光芒一閃,四人便如同幻影般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片刻之後,他們便出現在了昆侖宗的山門之前。昆侖宗內,雲霧繚繞,仙氣飄飄,仿佛與世隔絕的仙境一般。然而,此刻的昆侖宗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霾,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他們扶著薑晚寧,一步步向宗門內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但他們的眼神卻異常堅定,仿佛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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