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跪求憐憫,生命係與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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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晚寧輕輕擺了擺手,聲音雖略顯虛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沒事,你們大可放心。這七日之罰,我薑晚寧自問還撐得住。薛戧,你更不必過分擔憂,為師真的無礙。”她的目光溫柔而深沉,試圖以自己的平靜來安撫這群心係於她的弟子們。
    薛戧聞言,眼眶愈發泛紅,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師尊,此次之事,怎可能是你一人之過?若要受罰,徒兒願陪你一同承擔,否則徒兒心中又如何能安?怎能忍心讓你孤身一人在此受苦?”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拒絕的決然,顯然對師尊的處境感同身受,心痛難當。
    楚傾陽緊跟其後,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與堅決:“師兄,我們……我們都想陪你一起度過這段難關。昆侖宗雖以嚴厲著稱,但此事明顯不公,你沒必要獨自承受這一切。”他的眼神在薑晚寧與薛戧之間徘徊,滿是關切與不忍。
    眾弟子們也紛紛開口,或低聲細語,或高聲疾呼,言辭間盡是對師尊的敬愛與不舍。他們或站或立,圍繞在薑晚寧周圍,形成一個溫暖的包圍圈,試圖以自己的方式給予她力量。
    天璿長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須,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晚寧啊,你身為宗門長老,一直以身作則,此次之事,我們也都心知肚明。但宗門規矩不可廢,但你還是……”他的語氣雖嚴厲,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天權長老則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低沉而有力:“是啊,晚寧,我們雖心痛,真的不必要吧,隻希望你好好的,繼續帶領我們昆侖宗走向輝煌。”
    玉衡長老、開陽長老、搖光長老三人亦是麵麵相覷,眼中滿是憂慮與無奈。他們雖未言語,但那份無聲的支持卻比任何言語都要來得更加堅定。
    雲逸與蘇瑤作為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更是緊緊握住了拳頭,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們雖年輕,但心中那份對師尊的敬仰與愛護卻絲毫不亞於任何人。
    麵對眾人的關切與擔憂,薑晚寧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莫要如此悲觀,不過是七日之罰罷了,又不是什麽生死大事。瞧你們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倒像是我要去赴死一般。放心吧,我薑晚寧一生經曆風雨無數,這點小挫折又算得了什麽?”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嘲與豁達,試圖以自己的樂觀來感染眾人。然而,她眼中的那一抹不易察覺的疲憊與痛苦,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感受。但她知道,作為師尊,昆侖宗長老,她必須堅強,必須成為眾人的支柱。
    薑晚寧深吸一口寒風中夾雜的雪花,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們回去吧!”
    什麽?眾人耳畔仿佛響起了回音,心中皆是一震,難以置信地相互對視。沒錯,他們確實沒有聽錯,薑晚寧——昆侖宗的天樞長老,竟讓所有人都回去。
    楚傾陽,昆侖宗的天璣長老,見狀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他沉聲發話,聲音在雪地裏回蕩:“你們先回去,這是命令。”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畢竟,身為長老,他的命令在昆侖宗內無人敢不從。
    為了加強這份命令的效力,楚傾陽向一旁的少主薛戧使了個眼色。薛戧心領神會,雖然心中同樣疑惑,但他還是遵從了楚傾陽的示意,開口重複道:“你們先回去吧!”他的聲音雖年輕,但同樣有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眾人聞言,雖然滿心不解,但還是整齊劃一地回答道:“是,少主。”隨後,他們紛紛轉身,踏著厚厚的積雪,漸行漸遠,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
    雪地裏,隻留下了楚傾陽與薑晚寧二人。楚傾陽看著薑晚寧,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不解,他輕聲道:“師兄,我知曉您是不想讓弟子們擔心,可這懲罰的苦楚,師弟心裏明白。”
    薑晚寧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淡然與從容。他抬手輕輕撫上楚傾陽的肩,仿佛是在安慰一個擔憂過度的孩子:“傾陽,你自幼便懂事,如今也該懂師兄的心思。這七日之罰,是我應得的,也是我維護宗門公正的見證。身為昆侖宗的長老,我必須以身作則,才能贏得弟子們的尊重與信任。”
    楚傾陽還想再說些什麽,但薑晚寧卻輕輕打斷了他:“你且回吧,這裏有我就足夠了。”楚傾陽咬了咬牙,最終隻能無奈地行禮後,緩緩退下。他的身影在雪地中漸行漸遠,直至完全消失在薑晚寧的視線之中。
    待楚傾陽離開後,薑晚寧緩緩轉身,望著那片白茫茫的雪地。他默默地運轉靈力,試圖壓製體內因懲罰而受的傷勢。然而,那股懲罰之力太過霸道,仿佛要將他體內的靈力徹底摧毀。
    就在這時,一道光影突然在薑晚寧的眼前閃現。那光影中,竟是一位早已仙逝多年的前任掌門。他的麵容慈祥而威嚴,目光中充滿了對薑晚寧的期許與鼓勵。
    薑晚寧大驚失色,連忙躬身行禮:“尊主,您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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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任尊主微笑著看著他,聲音溫和而堅定:“晚寧,我以仙逝已久,但我的靈識卻一直在關注著昆侖宗的一切。此劫雖苦,但卻是你的機緣。撐過去,日後你必成大器。昆侖宗也將在你的帶領下,真正走向興盛。莫要辜負我們所有人對你的期望。”
    說完,前任尊主的光影漸漸消散,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但薑晚寧的心中卻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握緊雙拳,目光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他重新挺直脊背,繼續在受罰之地跪著。那背影中透出的堅韌與不屈,仿佛要穿透這茫茫雪地,直抵天際。
    薑晚寧默默閉上眼心中默念“跪求蒼生憐憫。我以生命係眾生。卻因我隻過一鎮百姓慘遭此災,是我趕去遲了,才遭橫禍。我肩負蒼生責任之重,可這份責任真的好重。我也想和普通人一樣,自由快樂!可我放不下,蒼生需要。百姓需要我,
    他們祈求神的仰望。百姓知道修仙界的我們。我們如燈塔照明他們指引,哪裏需要我們神明就在那,這是我的懲罰,我昆侖宗帶頭挨罰。我親自擔起,他們是無辜的。我來一人承擔。祈求天道給個說法,”
    天道“七日之罰,薑晚寧你要果真如此嗎?”
    薑晚寧抬頭,目光堅定:“是的,天道,我願一人承擔。”天道似有歎息傳來:“既如此,那這七日之罰,每一日都會加倍折磨。”薑晚寧咬緊牙關:“無妨。”
    第一日過去,薑晚寧已遍體鱗傷,靈力幾近枯竭。但他心中想著百姓慘狀,硬是挺住。第二日,暴雪呼嘯而來,不斷衝擊著他的身軀。
    突然,一隻靈鹿跑來,口吐人言:“長老,我乃山中靈物,感您大義,特來相助。”說著吐出一顆靈珠懸於薑晚寧頭頂,減輕些許痛苦。
    第三日,薛戧偷偷前來,看到師尊模樣心疼不已。薑晚寧嗬斥他離去,薛戧隻好放下一些療傷丹藥悄悄離開。
    隨著日子推移,薑晚寧越發虛弱,但信念從未動搖。終於到了第七日,他已是奄奄一息。就在此時,天空灑下祥瑞之光,他所受的懲罰之傷竟開始慢慢愈合。天道之聲傳來:“薑晚寧,你通過考驗,今後定能成就無上大道。”薑晚寧欣慰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堅持得到了回報。
    天道離開後,薑晚寧終於撐不住了,七日之罰,又多了七日,十四日,他薑晚寧怎麽撐過來的,好頑強。堅強意識,讓他眼前一黑,暈倒了,
    薛戧“師尊,…………”薛戧哭著上前。立馬扶起一手架起薑晚寧直奔師尊房間內。
    林羽請來了醫者。
    醫者一番診治後,微微皺眉。“少主,長老他元氣大傷,需好生調養數月才行。”薛戧麵色凝重地點點頭。
    薑晚寧昏迷了三日三夜才悠悠轉醒。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宗門事務,薛戧忙勸道:“師尊,您現在首要之事是養傷,宗門諸事皆有條不紊,您無需掛懷。”
    然而薑晚寧卻執意要起身查看。他拖著虛弱的身子在宗門踱步,弟子們見他如此,無不心生敬佩。
    數日後,薑晚寧的身體略有好轉。這天夜裏,他獨自來到後山修煉之處。月光灑下,薑晚寧想起這一路艱辛,不禁感慨萬分。突然,他發現此處靈氣異常濃鬱,原來是他曆經此番磨難,自身與天地間的感應更為強烈,此地也因此變得不凡。
    薑晚寧決定閉關於此,進一步提升自己的修為。他深知,自己身上背負的不僅是昆侖宗的興衰,更是萬千蒼生的期望。在閉關之前,他召集弟子們叮囑一番,而後踏入修煉之地。隨著石門緩緩關閉,薑晚寧開啟了新的修行之旅,隻為將來更好地守護昆侖宗與世間百姓。
    薑晚寧閉關期間。宗門內一切都由少主薛戧和六位長老主持。
    京師,繁華似錦,古韻悠長,薛府之內,一派溫馨祥和之氣彌漫。
    薛磬踏入府門,腳步輕快,臉上洋溢著歸家的喜悅,輕聲呼喚道:“父親,母親。”聲音中帶著幾分孩子特有的純真與依戀。
    薛曉,薛府之主,聞聲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與期許,輕聲回應:“磬兒,你可算回來了。”他的聲音沉穩而充滿慈愛,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思念與期盼。
    陳雲氏,薛磬之母,正於廳中忙碌,聽見兒子的聲音,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疾步走出,笑容滿麵地迎了上去:“磬兒,回來了,這一路可還安好?”她的眼中滿是關切與疼愛,仿佛要將兒子這段時間的疲憊與風塵一並拂去。
    薛磬微笑著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嗯,一切都好。”他環顧四周,熟悉的家宅、親人的笑容,讓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所有的旅途勞頓瞬間煙消雲散。
    林瑤氏,薛曉的側室,亦是薛磬的伯母,她溫婉地坐在一旁,見薛磬歸來,眼中閃過一絲慈愛,關切地問道:“薛磬啊,這次在宮中,可還玩得開心嗎?”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與關切,顯然對薛磬的宮廷生活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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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磬聞言,臉上笑意更濃:“那時自然是極為開心的。宮中有許多我從未見過的珍饈美味,還有許多新奇有趣的玩意兒,讓我大開眼界。”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那段時光的懷念與珍惜,仿佛每一刻都曆曆在目。
    這時,薛傾,薛磬的伯父,帶著幾分戲謔與寵溺的語氣插話道:“看吧,你這小丫頭,一提到皇宮就眉飛色舞的,怕是早就把家裏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你和公主玩得那麽開心,可曾想過家裏還有人日夜思念著你呢?”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責備,但更多的是對侄兒的疼愛與牽掛。
    薛磬聞言,神色一凜,隨即又換上了歉疚的笑容:“伯父,是我疏忽了。其實,在宮中的每一刻,我都十分想念家人,隻是未曾言表罷了。請伯父、伯母,還有父親母親原諒孩兒的不孝。”他的話語誠懇而真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孝心與歉意。
    一番溫馨的對話,讓這個古老的薛府更加充滿了家的味道,也讓薛磬更加深刻地體會到了家的溫暖與重要。
    大家都笑了,
    薛磬在家中的日子如同流水般悄然逝去,每一天都充滿了溫馨與安寧。清晨,她會陪父親在庭院中品茗下棋,聽父親講述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午後,則與母親一同縫製衣物,聊著家長裏短,盡享家庭的溫暖與和諧。這樣的日子簡單而美好,讓薛磬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滿足。
    然而,這份寧靜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被一張突如其來的昆侖宗符紙打破。符紙輕盈地飄落在薛磬手中的書頁上,上麵用熟悉的筆跡書寫著:“姐,你過得還好嗎?我離不開昆侖宗,這裏的修煉與責任讓我無法抽身,但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你們。不知父母、大伯父大伯母可還安好?願一切順遂。——薛戧,寄上。”
    薛磬輕輕撫平符紙,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她的心上,喚起了她對弟弟深深的思念與牽掛。她抬頭望向正在一旁忙碌的父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爹、娘,我想去昆侖宗看看戧弟。”父母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對女兒的理解與疼愛,最終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
    薛磬收拾行囊,踏上了前往昆侖宗的路途。這一路上,她經曆了無數的艱辛與挑戰,風餐露宿,但心中的那份對弟弟的思念如同燈塔一般指引著她前行。每當夜幕降臨,她都會仰望星空,默默祈禱,希望早日與弟弟重逢。
    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薛磬抵達了昆侖宗。此時,薛戧正站在演武場上,神情專注地教導著弟子們修煉。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挺拔,仿佛一棵屹立不倒的鬆柏。見到姐姐的到來,薛戧的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交加的笑容,他快步走上前,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與不可思議:“姐,你怎麽來了?”
    薛磬微笑著回答:“自是想念你,也想來看看這昆侖宗的風采。”她的目光在昆侖宗內流轉,感受著這裏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縷氣息,都充滿了熟悉與親切。
    薛戧帶著姐姐在宗內四處參觀,從巍峨的宮殿到幽靜的山穀,從繁忙的修煉場到寧靜的藏書閣,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與歡聲笑語。薛戧邊走邊介紹,臉上洋溢著自豪與喜悅:“這裏是不是像回到家的感覺?”
    薛磬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那時自然。京師再好,哪有昆侖宗好?這裏畢竟是我的家,我的根。回到家,真好。”
    然而,當話題轉到離別時,兩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哀傷。薛戧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要留幾日?”
    薛磬沉默片刻,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無奈與不舍:“你看你父親讓嘛,我爹爹也不讓啊。此次出來已久,家中尚有許多事務需要處理。”
    薛戧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啊,那你明日就要離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離別。
    薛磬輕輕點頭,眼中同樣閃爍著淚光:“是啊,相聚總是短暫。但請相信,無論身在何方,我們的心都會緊緊相連。”她緊緊握住弟弟的手,仿佛要將這份親情與力量傳遞給他。
    這一刻,昆侖宗的天空仿佛也為之動容,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為這對姐弟留下了最美好的回憶。
    晚上,
    薛戧與姐姐薛磬獨留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天邊初露魚肚白,第一縷嫩綠的陽光如同細絲般穿透薄霧,溫柔地灑滿了整個昆侖宗的山川與樓閣。晨風輕拂,帶著露水的清新與花草的香氣,讓整個宗門顯得格外寧靜而祥和。
    薛磬站在昆侖宗的山門處,身著淡藍色的宗門服飾,衣袂隨風輕輕搖曳,她的眼神中既有不舍也有堅定。“好啦,回去吧,”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溫柔,“再送,不是我擔心你啦,該是天樞長老擔心你啦。你這小兔崽子,每次離別都跟生離死別似的。”
    薛戧的眼眶已經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他緊緊咬著下唇,仿佛這樣就能控製住即將決堤的情感。聽到薛磬的話,他哽咽著說:“姐……我……”話未說完,又被一陣哽咽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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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磬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你這比小嬰兒還能哭。你小時候可不就這樣,小的時候摔倒,總要我哄好久,你這又來了,憋回去啊!”說著,她輕輕拍了拍薛戧的肩膀,那力度裏充滿了鼓勵與安慰。
    薛戧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姐姐總是這樣,外表看似堅強,內心卻比誰都要柔軟。看著薛磬轉身踏上歸途,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每一步,薛磬都走得那麽堅定,但她每走一步,都感覺到弟弟那熾熱而又不舍的目光在背後緊緊追隨,如同無形的鎖鏈,將兩人的心緊緊相連。
    終於,薛磬走到了一片開闊地,她停下腳步,雙手快速結印,口中默念咒語。隻見一道璀璨的光芒自她掌心升起,瞬間將她包裹其中。隨著光芒的消散,薛磬已化作一道流光,飛入空中,漸行漸遠,隻留下一道淡淡的青煙,在空中嫋嫋升起。
    這時,楚傾陽突然從一旁走來,神色中帶著幾分驚訝與疑惑:“少主!……剛那是什麽?一道光?”他的目光隨著薛磬消失的方向望去,似乎想要追尋那道光芒的蹤跡。
    薛戧收回目光,強忍著心中的波瀾,低聲說道:“是我姐姐……她昨日剛回來不久,又走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楚傾陽聞言,驚愕地張大了嘴巴:“啊!是二尊主?!不是……你……你昨日為何不告訴我呢?我也好去拜見一番啊!”他的臉上寫滿了遺憾與不解。
    薛戧苦笑了一下,解釋道:“是我姐不讓的。她說怕驚擾到你們,畢竟宗門事務繁忙,她不想因為自己的私事而打擾到大家。”
    楚傾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深知掌門與掌教二人平日裏事務繁多,能夠回家的次數少之又少。望著遠方漸漸消散的光芒,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身為昆侖宗的長老,他深知肩上的責任重大,但每當看到這樣的離別場景,他總會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默默地站在那裏,任由晨風輕拂過臉龐,仿佛要將這份無奈與感慨一同帶走。
    昆侖宗內。
    薑晚寧也剛好出關。
    昆侖山之巔,雲霧繚繞,宛如仙境。薑晚寧身著一襲華麗非凡的昆侖宗漸變色長老服飾,那服飾自腰間緩緩過渡,由深藍漸變為淺紫,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與她那及腰的長發相映成趣。發帶上繡著精致的雲紋圖案,發冠高聳,更添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她背著手,靜靜地站立於山崖之畔,目光深邃而悠遠,仿佛能穿透層層雲霧,直視天際,欣賞著這昆侖山上的壯麗風景,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寧靜與滿足。
    就在這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雲逸,昆侖宗內一位活潑開朗的弟子,身著青衫,麵帶笑意,一路小跑而來。“嘿,長老,您在這兒呢?是在透氣嗎?也是,出來換換心情確實挺好。”他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為這寂靜的山巔增添了幾分生機。
    楚傾陽緊隨其後,麵容俊朗,眉宇間卻帶著一絲愁緒。“是啊,我連二尊主的麵都沒見著呢,本想請教些修煉上的問題……”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遺憾。
    雲逸聞言,神色一凜,剛要開口,卻猛地一頓,眼睛瞪得滾圓。“啊!掌……掌教!他回來了?那我找他去玩去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與期待,仿佛找到了什麽稀世珍寶。
    楚傾陽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玩?我都沒見著,你還想玩。他昨日回來的,就待了一晚上,一大早就匆匆離開了,說是事務繁忙,需要親自處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羨慕與失落,顯然對掌教的行蹤頗為關注。
    雲逸聞言,神色一黯,但隨即又想起了什麽。“那麽急?那薛戧少主呢?他總該在吧?”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顯然對這位昆侖宗的少主頗有好感。
    楚傾陽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少主自然是見到了,但也沒在身邊多留。他昨日回來時,已是天已經快黑了,,今早起來便送他姐姐離開,那依依不舍的樣子,真是讓人動容。他還哭了呢,說是舍不得姐姐離開,那模樣,真是讓人心疼。”楚傾陽的話語中充滿了溫情與感慨,仿佛親眼見證了那一幕。
    雲逸聞言,不禁沉默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薑晚寧也靜靜地聽著,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這昆侖山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與情感,而這些故事與情感,正是構成這座仙山靈韻的重要部分。在這一刻,他們仿佛都沉浸在了各自的思緒中,靜靜地品味著這份屬於昆侖山的寧靜與美好。
    薑晚寧開口道:“雖有諸多離別傷感之事,但這也是人生常態,亦是成長必經之路。”二位聽聞,紛紛點頭。薑晚寧又道:“如今宗門日益壯大,你們年輕一輩更應勤勉修煉,莫負大好光陰。”雲逸恭敬答道:“長老教誨,弟子銘記於心。”
    之後,薑晚寧開始檢查弟子們的修煉成果。他發現不少弟子進步顯著,深感欣慰。尤其是看到薛戧,盡管遭受姐姐離去的悲傷,仍能盡職指導弟子,且自身修為亦有精進。
    然而,平靜並未持續太久。探子來報,山腳下有異動,疑似邪修出沒。薑晚寧眼神一凝,當下做出部署。他帶領幾位長老下山探查,吩咐薛戧守好宗門。眾人來到山下,果然看見邪修在殘害村民。薑晚寧怒喝一聲,率先衝向邪修。戰鬥一觸即發,邪修手段詭異,但薑晚寧等人配合默契,逐漸占據上風。經過一場激戰,邪修終被製服。村民感恩戴德,薑晚寧囑咐幾句後,帶著眾人返回昆侖宗,繼續守護這片安寧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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