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前往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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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磬目光堅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若是要去冥界,我們一起。無論前路多麽艱難險阻,我們五人並肩作戰,共赴這場未知的征途。”
雲逸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冥王之死,血魔既然敢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我們修仙界絕不能坐視不管。我們一定要還冥界一個公道,讓那血魔付出應有的代價。”
楚傾陽眉頭緊鎖,神色凝重:“血魔此舉,無疑是在向我們修仙界宣戰。他既然能幹出這等滅絕人性之事,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與我們全麵開戰的準備。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共同抵禦外敵。”
薛傾歎了口氣,滿臉愁容:“哎,這世道本就不太平。本來大家都希望能和平快樂地生活,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可如今,百姓又要因此遭殃,真是讓人痛心疾首。我真痛恨這些妖魔,他們為了一己私欲,不惜毀滅一切。”
林姚氏輕輕撫摸著身旁的一朵花,眼中流露出對和平生活的向往:“世間不平事,何其多也。我們能管的,也隻是冰山一角。誰不想普普通通的過安穩日子呢?可命運總是這般捉弄人,讓我們不得不麵對這些殘酷的現實。”
薛戧拍了拍胸脯,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去冥界,我也去。多一人多一份力量,我們修仙者本就該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況且,能與諸位兄弟並肩作戰,乃是我薛戧的榮幸。”他邊說邊笑,仿佛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薑晚寧獨自站在河邊,背著手靜靜地思索著什麽。他一身白藍相間的服飾,隨風輕輕擺動,長發及腰,用一根精致的發帶束起,發冠高高挽起,顯得他更加超凡脫俗。他的目光深邃而遙遠,仿佛穿透了時空的界限,看到了未來的某種可能。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決心。他知道,這場戰鬥不僅是為了冥界的公道,更是為了整個修仙界的安寧。
楚傾陽緩緩步至河邊,波光粼粼的水麵映照著他凝重的麵容,他輕聲對薑晚寧說道:“師兄,你是不是已經預見此戰的凶險了?”薑晚寧的目光在河麵上遊移片刻,最終微微點頭,聲音低沉而堅定,“的確,此去冥界,危機重重。血魔的實力深不可測,其背後或許還隱藏著更為龐大的陰謀,這是我們不得不麵對的現實。”
眾人聽聞此言,紛紛圍攏過來,神色各異,但都透露出不容退縮的堅決。薛磬率先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那更要前往,若此時退縮,日後定無寧日。我們身為修仙者,守護蒼生本就是我們的責任。”雲逸也隨即附和,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沒錯,哪怕隻有一線生機,我們也要拚盡全力去爭取,絕不能輕易放棄。”
就在這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仿佛有一塊巨大的黑布遮住了陽光。緊接著,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劃破天際,如同流星般璀璨而妖異。薑晚寧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無比,“不好,血魔似有所察覺,他已經開始行動了。”
眾人立刻警惕起來,全身緊繃,仿佛隨時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林姚氏握緊手中的法器,法器上閃爍著淡淡的靈光,她沉聲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搶占先機,絕不能讓血魔的陰謀得逞。”薛戧聞言,興奮地喊道:“正合我意,我早就等不及要大幹一場了!”
於是,七人不再猶豫,紛紛施展仙法,身形瞬間化作七道流光,向著冥界的方向疾馳而去。仙術施展到極致,他們穿越了重重空間,終於來到了冥界的邊緣。這裏死氣沉沉,一片荒蕪,與人間界的繁華截然不同。
鬼魂在冥界中遊蕩,他們或哀嚎、或低語,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悲慘遭遇。薛戧看著眼前的景象,忍不住驚歎道:“這裏就是冥界啊!我還是第一次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雲逸聞言,輕輕點頭,“嗯,是啊,我都已經是第二次來了。記得上次來這裏,還是因為天璣長老出事,我們才匆忙趕來的。”
薛磬聽到雲逸的話,也忍不住插嘴道:“是啊,那次可真是驚心動魄。不過話說回來,你幹嘛這個時候還提那事?你看天樞長老和天璣長老的臉色,多難看啊。”話音未落,薛傾突然彈指一揮,一道勁氣直擊薛磬的腦門。
“哎喲!”薛磬捂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你幹嘛打我?疼死了!”薛傾冷哼一聲,“你腦子讓驢踢了?這個時候還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看二位長老他們,明顯是在擔心即將到來的戰鬥,你還有心思閑聊。”
薛磬摸了摸被敲疼的腦袋,訕訕地笑道:“哦,是我忘了,我多嘴了。嘿嘿,咱們還是專心準備戰鬥吧。”林姚氏也適時開口,打斷了他們的爭執,“往事就別提了,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團結一心,共同麵對眼前的困難。”
薛戧本想再插嘴說幾句,但看到眾人都神色嚴肅,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暗暗嘀咕道:“我記得很清楚啊,那次師尊差點連命都沒了……算了算了,這個時候提這些確實不合適。”說著,他用力搖了搖頭,仿佛要把那些雜念都拋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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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看著薛戧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你又來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咱們還是專心準備吧,冥界可不是善地,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複。”眾人聞言,都默默地點了點頭,神色變得更加堅定而凝重。
走到一處幽暗而狹窄的拐角,突然間,兩道身影如同從虛空中蹦出一般,攔在了眾人麵前。這二人身形高大,氣勢洶洶,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陰冷氣息。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冥界中赫赫有名的牛頭馬麵。牛頭身披黑甲,頭戴雙角,麵容猙獰,仿佛能洞察人心底的恐懼;馬麵則是麵如鍋底,手持鎖鏈,一雙馬蹄踏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響,如同戰鼓催魂。
眾人見狀,皆是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薛戧更是直接驚呼出聲:“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
楚傾陽也是一臉愕然,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牛頭馬麵,嘴裏喃喃自語道:“我滴媽呀,這什麽鬼?怎麽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個是牛,一個是馬,這也太詭異了吧?”
雲逸則是皺著眉頭,仔細地打量著牛頭馬麵,試圖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一些人類的痕跡。然而,看了半天,他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長相,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倆到底是牛是馬,還是人是鬼啊?”
牛頭馬麵聽了這話,頓時氣炸了肺。馬麵怒喝道:“你們這群修仙者,好生無禮!竟敢如此侮辱我們。我們可是冥界的守護者,負責維護這裏的秩序。你們這般無禮,小心我們把你們打入十八層地獄!”
牛頭也跟著哼哧哼哧地喘起了粗氣,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瞪得滾圓,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將眾人撕成碎片。
就在這時,薑晚寧站了出來。她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兩位莫怪,我等初來乍到,對冥界的一切都不甚了解,並無惡意。隻是見兩位相貌奇特,一時失言,還望兩位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們計較。我們此次前來冥界,是為了追查冥王死因之事。此事關乎天下蒼生,還望兩位能行個方便,讓我們得以順利通過。”
薑晚寧的話語溫婉而有力,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敬意。牛頭馬麵聽了她的話,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在商量著什麽。
就在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魁梧、手持巨斧的無頭壯漢緩緩走了過來。他的身上散發著濃重的血腥氣息,讓人聞之欲嘔。
楚傾陽、雲逸、薛戧三人見狀,皆是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無頭的壯漢,嘴裏發出陣陣驚呼:“啊!……乖乖,這人怎麽沒頭啊?……”
雲逸更是嚇得臉色蒼白,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哥,你的頭是誰砍的啊?這也太嚇人了吧?我……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別惹上什麽麻煩。”
然而,無頭壯漢卻仿佛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般,繼續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當他走到眾人麵前時,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聲音:“你們就是人界修仙者嗎?”
薑晚寧,以其超凡的冷靜與穩重,在眾人之中猶如定海神針,讓人心生敬畏。“刑天前輩,”她的聲音沉穩有力,穿透了冥界陰冷的空氣,“今日我等踏入冥界,隻為探尋冥王遇害之真相。玉佩之中,血魔殘忍殺害冥王之景曆曆在目,此事是否屬實?”
刑天,這位冥界的守護者,麵容古樸,眼神深邃。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那無盡的黑暗中尋找著答案。終於,他緩緩抬起手,指尖劃過冥界獨有的幽暗,指向遠方一座陰森的宮殿,那裏,是冥王最後的安息之地。“冥王確已遇害,其屍身正靜靜地躺在冥宮之中。然而,血魔此人詭計多端,此地更是危機四伏,你們若執意前行,隻怕凶多吉少。更何況,冥界之中,尚有三位鬼王坐鎮,你們的處境,將更加危險。”
刑天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眾人心中的部分熱忱,但他們的信念卻並未因此動搖。薛磬,這位性格直爽的修仙者,大聲地喊道:“即便如此,我們也不會退縮!冥王於我們有恩,他的仇,我們必須報!”刑天聞言,似是讚歎,又似是無奈,隻能唉聲歎氣,搖了搖頭。
“血魔,他就藏在冥王宮之中,你此行,危險重重。”刑天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憂慮,“你的責任重大,蒼生需要你,你不能輕易涉險。冥王生前曾言,你的擔子不輕,不可因他的死因,而讓自己陷入危局。血魔與魔尊的手段,殘忍無比,你需三思。”
薑晚寧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她的眼神重新恢複了堅定。“刑天前輩,多謝您的提醒。但冥王於我們有恩,他遭此厄運,我們怎能置身事外?再者,血魔如此張狂,若不加以阻止,蒼生將永無寧日。”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能夠穿透冥界的陰霾,照亮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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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刑天見狀,隻能微微歎息。“罷了,你們既然心意已決,我便不多勸了。但這冥界之路,充滿了詭秘與危險,這兩顆珠子,就送與你們吧。必要時,它們可保你們一命。”說罷,他從袖中取出兩顆散發幽光的珠子,遞給了薑晚寧。那珠子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人心生敬畏。
眾人道謝後,繼續前行。不久,便來到了冥宮的近前。周圍的陰氣愈發濃鬱,仿佛能夠凝結成實質。隱隱之中,還有鬼泣之聲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突然,一群幽靈兵卒從冥宮的陰影中湧出,他們個個青麵獠牙,手持利刃,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
薛戧大喊一聲:“來得正好!先熱熱身!”說罷,他便率先衝了上去,與幽靈兵卒展開了激戰。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各施仙法,與幽靈兵卒展開了殊死搏鬥。一時間,冥宮中劍光閃爍、法術轟鳴,戰鬥異常激烈。
經過一番苦戰,眾人終於成功突破了幽靈兵卒的阻攔。他們剛鬆了口氣,卻發現前方血霧彌漫,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撲麵而來。眾人相視一眼,無需多言,便握緊法器,毫不猶豫地踏入了血霧之中,迎接接下來的生死之戰。
血魔的聲音在血霧中響起,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正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修仙者,竟敢闖我冥界!薛家的人?哼,正好百年前的事,今日就做個了斷吧!”
薛戧聞言大怒:“喂!血鴨子!你他媽真是不知死活!你陷害蒼生、殘害無辜,可曾想過後果?!”他的聲音在血霧中回蕩,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血魔冷笑一聲:“小小修仙者,也敢口出狂言!百年前你們修仙界沒能奈我何,今日同樣不行!”說罷,他雙手一揮,無數血刺如同蝗蟲般朝著眾人射來。那血刺帶著刺鼻的腥臭與死亡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薑晚寧見狀,口中迅速念動咒語。隻見一道冰牆拔地而起,將眾人護在其中。那冰牆晶瑩剔透、堅不可摧,成功地擋住了血刺的攻擊。雲逸趁機衝向血魔,他手中的長劍泛起藍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直刺血魔的咽喉。血魔側身一閃,反手拍出一掌。那掌風淩厲無比,帶著呼嘯之聲,直逼雲逸而來。雲逸隻感覺一股大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
楚傾陽見狀,迅速拋出符咒。那符咒在空中燃起熊熊火焰,組成了一道火陣,將血魔困在其中。薛磬等人見狀,迅速跟上,幾道法術同時攻向血魔。那法術光芒璀璨、威力驚人,仿佛要將血魔徹底摧毀。
然而,血魔卻並未坐以待斃。他怒吼一聲,周身血光大盛,仿佛燃燒著自己的生命與靈魂。在那血光的照耀下,火陣竟被硬生生地衝破了一個缺口。血魔趁機從缺口中逃出,雙眼通紅地盯著眾人,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
薛戧看準時機,祭起法寶。隻見一道金光從法寶中射出,如同閃電般射向血魔。血魔躲避不及,被金光擊中左臂。他慘叫一聲,左臂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焦黑的傷口。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血魔惱羞成怒,他雙眼更加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他全力發動攻擊,那血色的法術如同狂風暴雨般朝著眾人襲來。眾人雖然奮力抵擋,但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薑晚寧走到冥王棺木前。。查看。
他驚了,
薑晚寧“怎麽會這樣?”
施展仙術,冥王元神出現了,
冥王元神虛弱地看著薑晚寧,緩緩開口:“血魔狡猾,他真正殺我,而是另有目的。”眾人聽聞皆大驚失色。薑晚寧忙追問:“什麽,……?”冥王元神苦笑:“血魔與魔尊是有計劃的。他沒複活之前。元神掙脫束縛,在人間。冥界吸取了大量邪念與邪惡煞,他們二人公裏大增,妄圖統治三界四州,。”
此時血魔再次發起猛攻,眾人咬牙抵抗。薑晚寧心想若不揭露真相,就算打敗血魔也無法平息戰亂。她暗中傳音給眾人,眾人知曉後雖震驚但仍決定配合。
薑晚寧佯裝不敵血魔,被血魔擒住。血魔得意大笑,就在這時,薑晚寧突然抬頭看向血魔身後:“尊主,您終於現身了。”血魔一愣轉頭看去,眾人趁機合力困住血魔。那位仙界之人現出身形,見陰謀敗露,惱羞成怒,欲大開殺戒。眾修仙者齊心協力與之對抗,。
薛傾“……天樞長老剛我叫我?”
天樞長老並沒有回應薛傾,眾人此時無暇顧及。魔尊看著被圍困的血魔,冷哼一聲,雙手一揮,黑色魔氣洶湧而出,衝擊著眾人設下的禁製。眾人隻覺壓力倍增,幾近支撐不住。薑晚寧咬緊牙關,雙手快速結印,一道聖潔的白光從她體內飛出,暫時抵住了魔氣。
林姚氏見狀,拿出一顆珍藏許久的丹藥吞下,力量瞬間提升數倍,衝向魔尊。“今日定不讓你們的陰謀得逞!”她手中法器光芒大盛,狠狠擊向魔尊。其他修仙者受到鼓舞,也紛紛使出最強絕招。
血魔趁著眾人分心,強行掙脫部分禁製,朝著薑晚寧撲來。千鈞一發之際,薛戧奮不顧身擋在薑晚寧身前,被血魔一擊重傷。這一幕激起眾人的怒火,楚傾陽匯聚全身靈力,引發天地變色,一道巨大的光柱直直砸向血魔和魔尊。伴隨著一陣耀眼光芒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血魔和魔尊的身影逐漸消散。眾人筋疲力盡,但成功挫敗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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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寧焦急地呼喚著:“薛戧,你怎麽了?你的臉色為何如此蒼白?”她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關切與憂慮。
薛傾緊鎖眉頭,聲音顫抖地回應:“戧兒……他似乎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困擾,我心中充滿了不安。”
二人相視一眼,眼中的擔憂溢於言表。薑晚寧作為薛戧的師尊,而薛傾則是他的父親,他們深知此刻的局勢不容樂觀。冥界的動蕩已經波及到了修仙界,而薛戧作為未來昆侖宗掌門關鍵人物,他的狀態直接關係到昆侖宗的安危。
就在這時,冥王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與決絕:“晚寧,我的時辰不多了。我靠著僅存的元神能支撐到現在,已是不易。蒼生亂世,百姓苦不堪言。冥界眾生,更是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我雖已死,但冥界仍需有人執掌,以穩定局勢。他日你若能回到冥界,記得代我看看那裏的安寧,隻要冥界安好,我便心滿意足了。”
冥王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冥界的深深眷戀與不舍。他深知自己已無力回天,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薑晚寧等人身上。說到這裏,他緩緩合上雙眼,元神化作點點光芒,灑落整個冥界。那一刻,冥界仿佛被一層柔和的光輝所籠罩,那是冥王對這片土地最後的祝福與守護。
薑晚寧見狀,淚水奪眶而出:“不,不要!冥王,您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痛與不舍。
突然,一口鮮血從冥王的口角噴出,染紅了他的衣襟。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心驚。楚傾陽連忙上前扶住薑晚寧,聲音哽咽地呼喚著:“師兄,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薛傾緊握著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為冥王守住這片天地!”
薛磬也上前一步,聲音低沉而有力:“是的,我們不能讓冥王的犧牲白費!”
林姚氏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語氣堅定地說:“我們會一起麵對這場危機,為了冥界,也為了冥王的遺願!”
雲逸則默默站在一旁,心中暗自發誓要更加努力修煉,以不負冥王的期望。
幾位人物圍站在冥王棺木身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與不易。但在這份擔憂之中,更蘊含著一份堅定的信念與決心。他們知道,這一刻起,他們將肩負起更加重大的責任與使命。
待到徹底查明這一切的禍端皆是那血魔所為之時,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沉重與不安。他們深知,這世間從此不會再有往日的寧靜與和平,血魔的陰影如同一片厚重的烏雲,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讓人難以喘息。
冥界,那個神秘而又令人畏懼的世界,此刻正由刑天前輩這位威嚴而公正的執掌者守護。他的存在,是冥界秩序的基石,也是眾人心中的一絲慰藉。然而,即便有刑天前輩坐鎮,這世間的動蕩與不安似乎也難以平息。
他們帶著沉重的心情,從冥界返回人界。昆侖宗內,氣氛異常壓抑。床榻前,薛戧依然靜靜地躺著,臉色蒼白如紙,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他的呼吸微弱而緩慢,仿佛隨時都可能停止。這一幕,讓所有人的心都緊緊揪在一起。
薛傾因京師那邊有緊急事務需要處理,不得不暫時離開。在萬般無奈之下,他與林姚氏、薛磬三人懷著複雜的心情返回了京師。臨行前,他們再三叮囑薑晚寧要好好照顧薛戧,薑晚寧含淚點頭,目送他們離去。
薑晚寧繼續守在薛戧的床榻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擔憂與焦慮。她看著薛戧那毫無生氣的臉龐,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遲遲不肯落下。她輕輕地握住薛戧的手,感受著那微弱的脈搏,心中默默祈禱著奇跡的降臨。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與壓抑。薑晚寧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滴落在薛戧的手背上,仿佛是在訴說著她內心的痛苦與無助。淚水交替著滑落,滴落在床榻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她回想起與薛戧共度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與淚水交織的時光仿佛就在眼前。然而,現在的一切卻如此殘酷,讓她難以接受。她不知道薛戧何時能醒來,更不知道這世間的動蕩何時能平息。但她知道,她必須堅強起來,為了薛戧,也為了昆侖宗,更為了這世間的安寧。
薑晚寧內心嘀咕“心好疼。為何還不醒,我快撐不住了,”他用法術維持這,但這是禁術。耗損修為。。
楚傾陽“不是你這幹嘛?”
薑晚寧看著楚傾陽,眼神中滿是疲憊與堅定:“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楚傾陽歎了口氣,深知她的執著:“這禁術消耗太大,你會毀了自己的。”
就在兩人僵持時,薛戧的手指突然輕輕動了一下。薑晚寧驚喜地叫道:“他有反應了!”楚傾陽急忙湊上前查看。
薛戧慢慢睜開眼,虛弱地說:“師尊,我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薑晚寧喜極而泣。
但由於耗損修為。感到虛弱。
薛戧看到薑晚寧虛弱的樣子,心中愧疚不已。他掙紮著想坐起來,卻牽動傷口,悶哼一聲。楚傾陽趕忙扶著他躺下,並告知他薑晚寧為救他使用禁術損耗修為之事。
薛戧緊握薑晚寧的手,發誓一定會盡快恢複,保護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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