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師尊很痛。楚傾陽身世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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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寧輕輕抬手,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繼續罰跪,莫在此聒噪了,免得連累了你們。”她的目光在眾人臉上緩緩掃過,眼中閃爍著複雜難辨的情緒,既有對眼前情況的無奈,也有身為師尊不得不承擔的責任感。
薛戧聞言,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堅定:“師尊,我不走,我陪你一起。無論何種懲罰,弟子願與師尊共擔。”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拒絕的執拗,仿佛任何艱難險阻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
薑晚寧望著薛戧,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卻仍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溫和卻不容反駁的力量:“,薛戧,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當一力承擔。你且回去,好好修煉,莫要讓為師失望。”
雲逸見狀,臉上滿是愧疚之色,他低頭輕聲說道:“對不起啊,長老,都是我的錯。挨罰的應該是我,那衣服破洞的餿主意,雖不是我出的,但我也參與其中,未能及時阻止。請長老責罰。”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顯然對自己的行為深感懊悔。
楚傾陽也連忙上前,神色中帶著幾分惶恐與自責:“我也是,師兄,我不知道會鬧出這麽大烏龍。那幾天的惡作劇,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求師兄能原諒我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真誠與悔意,仿佛要將內心的愧疚全部傾訴而出。
薑晚寧望著眼前這兩個平日裏活潑調皮的弟子,心中五味雜陳。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平和:“罷了,此事已過,不必再提。你們且記住,身為修仙者,當以修心養性為本,莫要被一時的貪玩所誤。回去後,各自閉關思過,待心境平和後再來見我。”
說完,薑晚寧再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去。她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孤獨而堅定,仿佛是在用行動告訴他們,無論何種困境,她都會一力承擔,絕不退縮。而這份堅韌與擔當,也悄然在弟子們心中種下了深深的烙印。
薑晚寧的目光輕輕掠過眼前這位古老而威嚴的應龍,它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金光,宛如古老傳說中的守護神。“應龍,你這般突兀地現身,莫非真有急事相告?”她的聲音柔和而帶著一絲不解,仿佛春風拂過靜謐的湖麵。
應龍輕輕扇動著它那龐大的雙翼,每一次揮動都似乎在攪動著周圍的空間,帶起一陣陣微風。“沒,隻是千年沉睡後,偶爾也需出來透透氣,感受這世間的變遷。”它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悠遠的意味,仿佛跨越了無數歲月而來。隨即,它的目光變得深邃,望向薑晚寧,“薑晚寧,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薑晚寧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裏最溫暖的陽光,能夠驅散一切陰霾。“說吧,何事讓你如此猶豫?”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信任與鼓勵,仿佛知道應龍所提之事定非尋常。
應龍沉吟片刻,終是開口:“一個是你摯友雲逸,性情灑脫不羈,時常闖禍;一個是你師弟楚傾陽,聰明伶俐卻也頑皮異常;還有一個身份尊貴的少主薛戧,他雖身份高貴,卻也難逃那份孩童般的稚氣。這三位活寶,整日裏在你身旁鬧騰,你就不覺得頭疼麽?”
薑晚寧聞言,輕輕歎了口氣,嘴角卻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中既有無奈也有寵溺。“頭疼自是有的,但轉念一想,他們也為這清冷孤寂的仙門增添了不少歡聲笑語,讓這裏不再是一片死寂。”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群弟子的深厚情感,仿佛他們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應龍飛到她身邊,抖了抖翅膀,那金色的鱗片在陽光下更加耀眼。“你總是如此寬容大度,對弟子們充滿耐心與慈愛。這次的事情,明明可以讓他們多受些罰,也好讓他們長點記性。”它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似乎不明白為何薑晚寧總是選擇以柔克剛。
薑晚寧抬眸望向遠方,那雙清澈的眼眸中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溫柔。“他們心性不壞,隻是年少貪玩,尚未懂得責任與擔當。適當的引導與鼓勵,比嚴厲的懲處更能讓他們明白事理,學會成長。”她的聲音堅定而溫柔,仿佛是在向應龍解釋,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而且,”她繼續說道,“每個人的成長之路都是不同的,他們需要時間去探索、去體驗,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作為師長,我能做的,就是給予他們足夠的空間與支持,讓他們在挫折中成長,在失敗中汲取教訓。”
應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敬佩與讚賞。它知道,薑晚寧不僅是一位才華橫溢的修行者,更是一位充滿智慧與愛心的導師。在她的引領下,這群弟子定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輝煌之路。
楚傾陽的房間內,燭光搖曳,映照著牆上掛著的古樸畫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與沉鬱的氣息。窗外月色如水,卻也難以驅散室內的沉重與孤寂。
侍從低聲再問道:“殿下,您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與不甘,似乎對這位主子的決定感到既不解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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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傾陽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歲月的迷霧,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我厭倦了,真的厭倦了。皇位之爭,那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卻比任何戰爭都要殘酷。為了那個冰冷的皇位,我寧可自己從未出身於這皇家。這皇室之中,暗流湧動,殺機四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種日子,我過夠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當初,我母親被那狠毒的貴妃所害,她臨終前讓侍女晴姑姑將我抱走,希望我能逃離這場權力的旋渦。然而,晴姑姑也因此遭到了追殺,我們不得不流落天涯。在我三歲那年,晴姑姑也離我而去,我幾乎餓死在那荒涼的野外。若不是師兄及時出現,將我救起,我恐怕早已成為這世間的一縷孤魂。你們走吧,我隻想做個普通人,遠離這些紛爭與殺戮。”
侍女聞言,眼眶微紅,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太子殿下,可您是大皇子,是皇上唯一的嫡子。當初太師他老人家也在場,唯獨您不在。皇上他老人家不同意讓昆侖宗掌門辭去官職,那是挽留,是極力挽留啊!他老人家這麽做,是為了讓世襲罔替的製度得以延續,更是為了以後能有人輔佐您,重振朝綱。”
楚傾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是又如何?那種虎狼之地,我回去又能如何?回去不過是重蹈覆轍,不過是換一種方式去死罷了。我已經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更多。更何況,我的心早已死在了那無盡的爭鬥之中,如今的我,隻願守著這片寧靜,度過餘生。”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絕與無奈,仿佛是在向這個世界宣告:他,楚傾陽,已經不再是那個為了皇位而爭鬥的皇子,而是一個渴望平凡生活的普通人。
侍女輕步上前,雙手交疊於身前,低眉順眼,輕聲細語道:“太子殿下,”話音未落,便被楚傾陽打斷,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耐與憤慨:“別叫我太子殿下!”他猛地轉過身,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這重重宮牆,直視那遙遠而冰冷的皇權之巔。
楚傾陽的情緒在胸腔中翻湧,他繼續說道:“太子,太子,這皇位就真的如此誘人?不過是區區一個名號,卻讓我晚出生了數月,便成了他人眼中釘,肉中刺。他們覬覦這皇位,不惜一切代價,甚至在我懵懂無知的年紀,便已開始布局。那時的我,對世界一無所知,純真無邪,而今,晴姑姑——那個曾給予我溫暖與庇護的人,也已離我而去。而你,卻在這昆侖宗的高牆之內,向我揭露這一切,企圖說服我回到那個充滿殺戮與陰謀的皇宮。那裏的每一天,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之上,暗流湧動,危機四伏,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說到這裏,楚傾陽的語氣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憊與無奈:“我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與世無爭,安度餘生。這樣的日子,於我而言,已是奢望。你回去吧,告訴那些人,我楚傾陽,此生無意於皇位,隻願做那閑雲野鶴,逍遙自在。”
侍女聞言,眼眶微紅,她堅定地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殿下,奴婢不走。奴婢既然來了,便決心留在昆侖宗,留在殿下身邊。無論前路如何坎坷,奴婢都願伴您左右,共赴風雨。請殿下莫要再趕奴婢走。”
楚傾陽望著眼前這位忠心耿耿的侍女,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自己這一決定,無疑是將她卷入了一場本不應屬於她的風暴之中。趕,於心不忍;留,又恐連累於她。楚傾陽一時之間,竟陷入了兩難之境,為難之色溢於言表。
“你……唉,”楚傾陽長歎一聲,目光複雜地望向遠方,“罷了,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便留下吧。隻是,這昆侖宗雖遠離塵囂,卻也非世外桃源。未來的路,我們需得更加謹慎才是。”
如此,一場關於去留的爭執,終以侍女堅定的選擇與楚傾陽無奈的妥協告終。而在這昆侖宗的山巔之上,一段關於忠誠與犧牲,關於自由與束縛的故事,悄然拉開了序幕。
戒律庭內,燭火搖曳,光影斑駁地灑在冰冷的地麵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而沉重的氣息。薑晚寧,一襲青衫略顯淩亂,麵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微光。他已在此罰跪一夜,寒風透過窗欞的縫隙,無情地侵蝕著他虛弱的身體,此刻,他還發著高燒,神誌已有些模糊。
而在一旁,薛戧卻蜷縮在一張簡陋的地鋪上,呼吸均勻而深沉,睡得跟死豬一樣,全然不顧外界的紛擾。他的麵容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寧靜,似乎完全忘記了師尊正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薑晚寧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用盡最後的力氣,試圖將薛戧從沉睡中喚醒。他先是輕輕地推了推薛戧的肩膀,見對方毫無反應,便加大了力度,開始搖醒他。“薛戧……薛戧,你醒醒!”他的聲音雖微弱,卻充滿了焦急與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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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薛戧在朦朧中睜開了雙眼,睡眼惺忪地望著眼前的師尊。他揉了揉眼睛,待視線逐漸清晰後,猛然驚覺師尊的異樣。“師尊,您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他連忙坐起身來,關切地問道。
薑晚寧微微搖頭,聲音沙啞而堅定:“不必擔心我,還有其他懲罰等待著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是在告訴薛戧,這一切都是他必須承受的。
薛戧聞言,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與愧疚。他望著師尊那疲憊不堪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可師尊的身體……已經這樣了,還能再承受得住嗎?”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遲疑與擔憂,顯然不願看到師尊繼續受苦。
薑晚寧沉默片刻,目光深邃而複雜。他似乎在權衡著什麽,又似乎在做出某種艱難的決定。最終,他緩緩開口,聲音雖輕卻異常堅定:“這是我的懲罰,也是我的宿命。你無需多言,隻需記住,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堅守心中的道義與信念。”
這一刻,戒律庭內仿佛凝固了一般,隻剩下師徒二人沉重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薑晚寧的話語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深深地烙印在薛戧的心中,讓他在未來的日子裏,無論遇到何種困難與挑戰,都能銘記師尊的教誨,勇往直前。
青石橋上,薑晚寧身著一襲素雅的藍白衣裙,正專注地灑掃著堆積如小山般的落葉,每一片落葉都承載著秋日的寂寥與她的思緒。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她的身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和與溫暖。
薛戧與雲逸靜靜地陪在她的身旁,兩人的目光不時交匯,流露出對薑晚寧無聲的關懷。薛戧身著錦袍,手持折扇,風度翩翩;雲逸則是一身素衣,麵容清臒,眼神中透露著幾分書卷氣。
天氣如同孩童的心情,多變而不定。雨季的來臨,更是讓這江南水鄉平添了幾分濕潤與朦朧。這會兒,天空突然滴起了細雨,如絲如縷,輕輕拂過人的臉頰,帶來一絲涼意。
雲逸微微皺眉,抬頭望向天空,似乎在思考著對策。薛戧則輕輕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偏偏這時候下雨,真是掃興。”
薑晚寧聞言,輕輕一笑,手中的掃帚依舊不停歇地揮動著,將最後幾片落葉歸攏在一起:“走吧,我們去橋洞下避避雨。”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仿佛這突如其來的雨並不能打亂她的節奏。
薛戧聞言,搖了搖頭,試圖勸阻:“橋洞下雖能避雨,但濕氣太重,而且雨也會透過橋下。會淋濕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薑晚寧的關心與擔憂。
薑晚寧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薛戧,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知道,但總比站在這裏淋雨要好。而且,我們可以找些幹草或樹葉來鋪在地上,既能隔濕又能保暖。”
雲逸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拍了拍薛戧的肩膀:“好了好了,別強了。天樞長老說得對,我們走吧。”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與釋然,仿佛已經習慣了薛戧的固執與薑晚寧的聰慧。
於是,三人——薑晚寧、薛戧與雲逸,肩並肩,步伐堅定地走向那座古老石橋的橋洞下,開始在這幽暗而略顯狹窄的空間中仔細搜尋著可以隔絕潮濕的幹草與樹葉。雨,依舊如細絲般淅淅瀝瀝地下著,每一滴都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愁緒,但在這陰冷潮濕的環境中,他們的心中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暖流充盈,充滿了溫暖與希望的光芒。
薑晚寧,身著淡雅的青衫,發絲被雨水輕輕打濕,貼在額前,卻更添了幾分溫婉之氣。她目光柔和,望向那潺潺流動的河水,心中湧起一絲不忍。見狀,她輕啟朱唇,雙手緩緩抬起,指尖輕點,一道柔和的光芒瞬間以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形成了一個半透明的結界,將三人與外界的雨水隔絕開來。
薛戧與雲逸站在薑晚寧的兩側,兩人皆是昆侖宗弟子中的佼佼者,此刻卻如同孩童般,眼中閃爍著對薑晚寧能力的欽佩與感激。他們望著那結界,相視一笑,心中充滿了對彼此的信任與依賴。
河水在橋下潺潺流淌,發出悅耳的聲音,仿佛在為這場意外的相遇與溫暖而歌唱。這橋洞,正是通往學堂的必經之路,每日裏,昆侖宗的弟子們都會從這裏經過,或匆匆趕路,或駐足交談,熱鬧非凡。
正當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時,一陣嘰嘰喳喳的談話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隻見一群昆侖弟子正沿著河岸走來,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顯得格外朝氣蓬勃。當他們看到橋洞下那道璀璨的結界時,不禁紛紛停下腳步,議論紛紛。
“欸,你們看!好漂亮的結界啊,是誰這麽有本事?”一個弟子好奇地問道。
“是啊,真的好漂亮!哪位長老開的啊?不會是開陽長老吧?”另一個弟子猜測道。
“開陽長老?他雖然厲害,但這麽大範圍的結界,他能做到嗎?”有人提出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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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天璣長老?”一個弟子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
“哇,如果是天璣長老的話,那他人可真好!”另一個弟子羨慕地說道。
“是啊,天璣長老雖然與那五位長老事務不怎麽繁忙,但偶爾還會帶我們修煉,教我們武藝,真是我們的福氣啊!”一個弟子感慨道。
“對了,對了!他還經常在我們闖禍的時候幫我們說話呢!”一個弟子搶過話頭,興奮地補充道。
“闖禍?哈哈,你可別亂說,小心戒律庭的懲罰!”另一個弟子提醒道。
“落湯雞,哈哈!你看你,頭發都濕了!”一個弟子指著另一個被雨水淋濕的同伴,大笑起來。
“落湯雞?哈哈,你也一樣!”被指的弟子不甘示弱,反擊道。
就這樣,一群昆侖弟子在橋洞外嬉笑打鬧,熱鬧非凡。而橋洞下,薑晚寧、薛戧與雲逸三人則靜靜地站在那裏,聽著外麵的歡聲笑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們知道,無論外界如何喧囂,隻要彼此在身邊,就能找到那份屬於自己的寧靜與溫暖。
薑晚寧輕輕地笑了笑,望向薛戧與雲逸,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她輕聲說道:“有你們在,真好。”
薛戧與雲逸聞言,相視一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們知道,這份友情,是他們最寶貴的財富。在這個風雨交加的日子裏,他們共同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時光,留下了深刻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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