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心中落,落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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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戧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苦澀與倔強。“一點傷痛而已,自己扛扛就過去了,有什麽好擔心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在說服自己,也是在安慰旁人。
    薑晚寧聞言,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憂慮。“少主,”她輕聲呼喚,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懇求,“你可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這般自輕自賤,又怎能讓眾人安心?”
    薛戧沉默片刻,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薑晚寧見狀,心中更是焦急,幹脆直呼其名:“薛戧,你那裏是在抗,這分明是在糟蹋自己。你要知道,我們所有人都將希望寄托於你,你是昆侖宗的少主,未來的昆侖宗還需要你來引領,你怎能如此輕率地對待自己的生命?”說到此處,薑晚寧的聲音已有些哽咽,她自己的身體也不好,卻還要為這個倔強的弟子操心勞力。
    此時,山洞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雲逸、楚傾陽、林姚等人皆默默無言,他們或站或坐,眼神中無不透露出對薛戧的擔憂與無奈。作為少主薛戧的師尊,薑晚寧更是心急如焚,她深知薛戧肩上的重擔,也明白他內心的掙紮與痛苦。
    然而,薛戧卻依舊置若罔聞,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動搖。他仿佛將自己封閉在一個無人能及的世界裏,任由外界的風雨如何肆虐,都無法觸及他內心深處的柔軟。薑晚寧望著這個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弟子,心中五味雜陳,既有憤怒,又有心疼,更多的則是對未來的不確定與憂慮。
    山洞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思考著、感受著,而薛戧,則像是這片沉默中的一座孤島,獨自承受著一切。
    薑晚寧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眶微紅,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憂慮與責備:“整整兩年不回家,薛戧,你可知道,你的不辭而別讓大家多麽擔心?我使用昆侖宗的禁術,那是萬般無奈之舉,隻為救你一命。然而,你卻渾然不知那其中的凶險萬分。你冒險救我,這份心意,為師心領了,但我怎能允許你再次將自己置於險境?你讓我如何自處,又如何向你的父母交代?”說到動情處,她的眼神更是淚光閃爍,仿佛所有的擔憂與心疼都凝聚在了這盈盈淚光之中。
    楚傾陽見狀,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懇切與嚴厲:“薛戧,你莫要再這般固執下去了。我們都能理解,你是想為了昆侖宗變得更強,去守護我們每一個人。但如果你連自己都不愛惜,就算日後真的擁有了強大的實力,又有何意義?倘若哪天你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昆侖宗失去了你,我們這些人又該何去何從?昆侖的未來,不能沒有你。”
    雲逸也在一旁,神色凝重,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是啊,少主,你是我們的精神支柱,我們都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這樣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我們每個人的心裏都不好受。昆侖宗需要你,我們也需要你。”
    林姚的眼眶早已泛紅,聲音哽咽,仿佛隨時都會崩潰:“少主,你就聽大家的話吧。你要是有個什麽閃失,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昆侖宗不能沒有你,我們也不能沒有你。”
    然而,薛戧似乎並沒有將這些話聽進去,他隻是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以為意的笑,隨意地問道:“林姚,你說說,那裏有什麽好玩的?”
    林姚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薛戧會在這個時候轉移話題。她望了望薑晚寧、楚傾陽和雲逸,眼中閃過一絲焦急與無奈。但她很快便明白了薛戧的用意,心中雖然又急又氣,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道:“嗯……有個靈花鎮,聽說那裏的靈花特別漂亮,色彩斑斕,香氣撲鼻。而且還有許多好玩刺激的遊戲,讓人流連忘返。”
    薛戧聞言,輕輕點了點頭,仿佛真的對這些充滿了興趣。但薑晚寧卻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逃避與無奈。她心中的怒氣與擔憂交織在一起,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薛戧,你別再轉移話題了!大家說的話你到底聽進去沒有?”
    就在這時,山洞外突然傳來一陣異響,那聲音低沉而有力,像是有什麽強大的妖物正在靠近。眾人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警惕地環顧四周。楚傾陽更是毫不猶豫地擋在了眾人身前,低聲喝道:“大家小心!先看看是什麽情況。”
    一場未知的危險正悄然降臨,整個山洞內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而壓抑。薛戧也不得不暫時放下內心的糾結與掙紮,全神貫注地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挑戰的準備。而眾人也都在這一刻團結一心,共同抵禦即將到來的風暴。
    薛戧凝神細聽,判斷著洞外妖物的實力。他低聲對眾人說:“大家準備好,看樣子來者不善。”話音剛落,一隻巨大的妖熊破門而入,它渾身散發著妖邪之氣,雙眼通紅,怒吼聲震得山洞都在顫抖。楚傾陽率先出手,一道劍氣向妖熊射去,卻隻在它身上留下一道淺痕。妖熊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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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揮動巨掌向楚傾陽拍去,楚傾陽側身一閃,險險避過。薛戧看準時機,手持寶劍衝向妖熊,劍影閃爍,與妖熊近身搏鬥。薑晚寧在一旁施展法術,為眾人加持防禦。雲逸和林姚也各自施展手段,協助薛戧他們。
    妖熊雖然凶猛,但在眾人的圍攻下,漸漸露出疲態。就在薛戧準備給它致命一擊時,妖熊突然發出一聲怪叫,竟召喚出一群小妖獸。一時間,山洞內妖獸橫行,眾人陷入了苦戰。薛戧深知不能再拖延,他運轉全身靈力,施展出最強的劍招,一道淩厲的劍光斬向妖熊,妖熊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失去首領的小妖獸們頓時作鳥獸散,危機暫時解除。而薛戧,也在這場戰鬥中,再次讓眾人看到了他的實力。
    薛戧輕輕呼喚了一聲:“林姚,”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盡管外表依舊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林姚聞言,目光迅速轉向薛戧,眼中滿是關切:“你的傷,……怎樣了?需不需要處理?”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顯然對薛戧的傷勢頗為在意。
    薛戧輕輕擺了擺手,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沒事,”他的話語雖簡短,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隨後,他一把拉起林姚的手,不容分說地帶著她離開了陰暗潮濕的山洞,踏上了前往靈花鎮的路途。
    而此刻,薑晚寧獨自一人愣在了原地,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薛戧和林姚離去的失落,又有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憤怒和自責。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仿佛被抽離了靈魂,隻剩下空殼般的軀體。
    楚傾陽見狀,急忙上前一步,輕聲呼喚道:“師兄,”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他深知薑晚寧此刻的心情,也明白他的掙紮和痛苦。
    薑晚寧微微抬起頭,看向楚傾陽,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抗的住,”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告訴自己,也告訴楚傾陽,他絕不會輕易放棄。
    “我不能讓他有事,”薑晚寧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他知道,薛戧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麽,他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陷入危險而無動於衷。
    雲逸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既有對薑晚寧的敬佩,也有對局勢的擔憂。然而,他並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他知道,此刻的薑晚寧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堅定的支持和信念。
    薑晚寧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他明白,自己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他要為了薛戧,為了自己所堅守的信念,繼續前行。於是,他再次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困難的準備。
    雲逸眉頭緊鎖,低聲問道:“難道你要暗中保護少主?”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與擔憂。
    薑晚寧輕輕點頭,目光堅定,“嗯,……他的任性我最了解不過了。這孩子,總是天真地以為世界如他所願,卻不知人心的險惡與世事的無常。若連他都護不住,我又何在談保護蒼生?我的責任,首先是守護好身邊的每一個人。”
    心意已決,薑晚寧當即揮手示意,帶著楚傾陽和雲逸施展出隱匿之術,三人身形漸漸模糊,如同融入了空氣之中,悄悄跟在薛戧和林姚身後。
    一路上,薛戧和林姚歡聲笑語,仿佛完全不知即將到來的危險。薛戧偶爾停下腳步,從路邊摘下一朵鮮豔的野花,輕輕插在林姚的發間,動作溫柔而細膩。林姚則羞澀地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嬌嗔地看了薛戧一眼,眼中滿是柔情與依賴。
    靈花鎮,這個被節日氣氛籠罩的小鎮,四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街道兩旁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攤,售賣著各種新奇有趣的小玩意。薛戧拉著林姚的手,穿梭在人群中,玩得不亦樂乎。他們參加各種遊戲,贏了不少小物件,薛戧一一將它們送給林姚,林姚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而暗中跟隨的薑晚寧等人,卻時刻保持著警惕,他們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耳朵豎起,捕捉著周圍的每一絲動靜。他們的心中明白,這份寧靜與美好背後,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危機。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帶著刺骨的寒意,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街道上的人群開始驚慌失措地逃竄,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鬼魅從地下猛然鑽出,它的身形扭曲猙獰,張開血盆大口,向薛戧和林姚猛撲而去。
    薑晚寧等人見狀,立刻現身,身形在瞬間恢複如初。他們毫不猶豫地施展出各自的絕技,與鬼魅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薛戧也迅速抽出腰間的寶劍,劍光如電,與眾人並肩作戰。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鬼魅漸漸顯得力不從心,最終在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被徹底消滅。
    經曆此劫,薛戧的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慶幸,但更多的是對薑晚寧等人的複雜情緒。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薑晚寧,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身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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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晚寧望著薛戧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與無奈。“薛戧,不管如何?為師都在。會一直默默地看著你,守護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對薛戧的承諾,也是對自己的慰藉。
    楚傾陽站在一旁,目光複雜地看著這一切。他深知薑晚寧對薛戧的深厚情感,也明白這份情感背後的沉重與犧牲。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默默地站在薑晚寧身邊,準備迎接可能到來的新的挑戰。
    雲逸則緊握著拳頭,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暗暗發誓,無論未來遇到多大的困難與危險,他都會與薑晚寧和楚傾陽並肩作戰,共同守護這片土地與這片土地上的人們。
    薛戧望著遠處那熱鬧非凡的場景,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轉頭問向身旁的林姚:“林姚,那是什麽,如此引人注目?”
    林姚微笑著,眼中滿是自豪與興奮,她解釋道:“那是我們非遺文化之一的板凳龍。”
    薛戧眉頭微皺,顯然對這個名詞並不熟悉,於是他好奇地問道:“板凳龍?講一下唄,我不是很懂。”
    林姚輕輕清了清嗓子,臉上洋溢著對傳統文化的熱愛與敬仰,她開始娓娓道來:“這板凳龍啊,可是咱們這裏獨有的民俗瑰寶。它由一塊塊精心雕琢的木板凳連接而成,每塊板凳上都巧妙地紮著五彩斑斕的花燈。這些花燈形態各異,有的似綻放的花朵,有的如靈動的飛鳥,還有的宛如璀璨的星辰,將整條板凳龍裝點得絢麗多彩。舞龍時,眾人齊心協力,舉著板凳,隨著鼓點的節奏,默契地舞動。那場麵,就像一條栩栩如生的巨龍在夜空中遊動,氣勢恢宏,令人震撼。它不僅僅是一種表演藝術,更寓意著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人們通過舞板凳龍,寄托著對未來的美好祈願和對生活的無限熱愛。”
    薛戧聽得入神,眼睛裏閃爍著好奇與驚歎的光芒。他仿佛已經置身於那熱鬧非凡的舞龍現場,感受著那份濃厚的文化氛圍和人們對生活的熱情。
    這時,遠處的舞龍隊伍越來越近,鑼鼓聲、喝彩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首激昂的交響樂,響徹雲霄。薛戧興奮地拉著林姚靠近,想要看得更清楚,更真切地感受這份傳統文化的魅力。
    隻見舞龍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精神抖擻,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手持板凳,隨著鼓點的快慢強弱,靈活地變換著隊形和動作。那條板凳龍在他們的舞動下,時而盤旋上升,時而俯衝而下,宛如一條真正的巨龍在空中翱翔。
    突然,舞龍隊伍更是舞得歡騰起來,他們似乎在用最熱烈的舞姿,慶祝著這一年的豐收與喜悅。薛戧被這份熱情深深感染,他忍不住鼓掌喝彩,與周圍的人一起沉浸在這份歡樂與祥和之中。
    看完板凳龍那絢爛奪目的表演後,夜色中的慶典依舊熱鬧非凡,各式各樣的節目如繁星般點綴在這片歡樂的海洋中。林姚興奮地拽著薛戧的衣袖,像是急於探索每一個未知的角落,兩人的身影迅速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向著下一個精彩之處奔去。
    在不遠處的暗處,薑晚寧、楚傾陽與雲逸三人隱匿於夜色之下,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們的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雖置身黑暗,卻能將光明之處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們沒有現身,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仿佛是不願打擾這份純真的快樂,又或許是在默默守護著某個重要的存在。
    薑晚寧的目光緊緊追隨著薛戧那歡快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看到薛戧臉上洋溢出的笑容,那是久違的、純粹的快樂,卻也刺痛了他內心深處的柔軟。他在暗處默默承受著這份複雜的情感,眼神中既有欣慰也有憂慮。
    楚傾陽輕輕喚了一聲:“師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怕驚擾了這片刻的寧靜,“您別太苦著自己了,少主他現在開心就好。”薑晚寧聞言,微微歎了口氣,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沉重。“我知道,可我就是放心不下他。這孩子性子太倔,認定的路九頭牛也拉不回,不知未來還會遇到多少危險和挑戰。”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擔憂。
    雲逸在一旁也忍不住勸道:“師兄,咱們暗中守護著他,有危險時及時出手相助,也就夠了。畢竟,每個人的成長之路都需要自己去走,咱們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支持和保護。”雲逸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堅定,似乎在試圖安撫薑晚寧那顆焦慮的心。
    此時,薛戧和林姚已經來到了一處猜燈謎的攤位前。攤位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燈籠,每個燈籠下都掛著一張寫有謎語的紙條,吸引著過往的行人駐足猜謎。薛戧憑借著敏捷的思維和廣博的知識,很快就猜出了好幾個燈謎,贏得了攤主遞來的一堆小獎品。他把這些獎品一股腦兒地塞到林姚手裏,林姚笑得眼睛眯成了縫,臉上的幸福溢於言表,仿佛這些小小的獎品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
    暗處的薑晚寧看著這一幕,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然而,這笑容背後隱藏著深深的憂慮。他心裏清楚,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就像這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絢爛而轉瞬即逝。薛戧未來的路還很長,會麵臨更多的挑戰和未知。他暗自握緊拳頭,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護薛戧周全,讓他在這條充滿荊棘的成長之路上,能夠勇敢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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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楚傾陽和雲逸,也堅定地站在薑晚寧身旁,他們的目光同樣堅定而深邃。他們知道,作為守護者,他們的責任重大而神聖。無論未來會遇到怎樣的危機和挑戰,他們都將毫不猶豫地站出來,為薛戧撐起一片天空,讓他在這片天空下自由翱翔,追尋屬於自己的夢想。
    突然,一群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混混闖入了這條寧靜的街道,他們麵帶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狠勁。這些人衣衫不整,頭發淩亂,手中還拿著各式各樣的棍棒和石塊,顯然是蓄意來此搞破壞的。
    薛戧見狀,眉頭緊鎖,大步上前,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是誰?為何在此搞破壞?”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正義感,試圖用理智來平息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
    惡霸頭目斜睨了薛戧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關你屁事,給老子滾遠點!”他的話語粗俗不堪,顯然是個橫行霸道的慣犯。
    林姚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她走上前來,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你們怎麽出口傷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正義的堅守,不願看到這些混混在此肆意妄為。
    惡霸頭目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挑釁:“罵人?用你管得著嗎?你們又是誰?”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威脅,顯然是在試探對方的底細。
    林姚毫不畏懼,挺身而出,聲音堅定而有力:“你可知道,我朋友可是昆侖宗的弟子!你們若敢動他一根汗毛,就等著承受昆侖宗的怒火吧!”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昆侖宗的敬畏和信心,試圖用宗門的威名來震懾這些混混。
    然而,惡霸頭目卻絲毫不在意,反而大笑起來:“昆侖宗?哼,別以為用個大門派的名字就能嚇住我!哈哈哈,你們說是吧?”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狂妄和挑釁,試圖在同伴麵前展示自己的無畏。
    一些混混也跟著起哄,紛紛附和道:“對!哈哈哈,昆侖宗又怎麽了?我們可不怕!”他們的笑聲中充滿了囂張和狂妄,顯然是沒有將昆侖宗放在眼裏。
    惡霸頭目見狀,更是得意忘形,他指了指周圍的百姓,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你們今日若敢動用昆侖宗的法術來傷害我們,這周圍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你們還不快束手就擒,乖乖跟我們走?”
    這時,一個婦人突然從人群中衝出,她淚流滿麵,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絕望和哀求:“不要!放開我的孩子!你們這群壞蛋!”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試圖保護自己的孩子免受傷害。
    周圍的百姓也紛紛怒斥這些混混:“呸!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誰都想動,見誰都想打!不打得你們皮開肉綻,你們就不踏實是吧?呸!”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顯然是對這些混混的行徑早已忍無可忍。
    惡霸一聲令下,猶如野獸咆哮,回蕩在空曠的街道上,“給我打!今天非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眼神中滿是挑釁與得意。
    薛戧挺身而出,語氣堅定而冷靜,“別動。”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直視著惡霸,仿佛要將對方的靈魂洞穿。
    惡霸冷笑一聲,臉上橫肉顫動,“好啊,你要逞強,想救他們?那就必須挨我那三次重擊,但不許還手,否則,嘿嘿,後果自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戲謔。
    林姚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你們太過分了!他可是昆侖宗的少主,你們膽子也太大了,難道就不怕惹怒了他們,日後不會放過你們嗎?”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卻仍試圖用昆侖宗的名頭震懾住這些惡霸。
    惡霸聞言,臉上的笑意更甚,“怎麽,不敢了嗎?昆侖宗的少主也不過如此嘛,哈哈!”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薛戧的眼神更加堅定,“我有何不敢?”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然。
    惡霸見狀,也不再廢話,聳摟臂膀,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狠狠地朝著薛戧打了過去。木棍帶著呼呼的風聲,每一擊都重重地落在薛戧的身上。薛戧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一聲不吭。他的衣衫被鮮血染紅,傷口處不斷有鮮血滲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觸目驚心的血泊。
    暗中,薑晚寧目睹這一切,心如刀絞。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不斷有鮮血溢出。每一次薛戧挨打,她的心就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她幾乎要窒息。她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仍無法緩解內心的痛苦與憤怒。她不斷地吐血,每一次吐血都讓她的身體更加虛弱,但她卻始終不願離開,她要親眼看著這一切,記住這份仇恨。
    楚傾陽在一旁扶著薑晚寧,焦急地問道:“師兄,你沒事吧?你看起來好難受。”
    雲逸也神色凝重地看著薑晚寧,“怎麽了?難道他……”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薑晚寧艱難地搖了搖頭,聲音微弱而顫抖,“好難過……這……好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但在這絕望之中,又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她知道,今天的這一切,她都會銘記在心,總有一天,她會為薛戧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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