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十年煎熬,挺過春夏,魔界法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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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死牢中,陰冷潮濕的空氣仿佛能凝固時間,每一聲呼吸都顯得格外沉重。簫敬小心翼翼地捧著一隻略顯破舊的陶碗,碗中盛著溫熱的清水,他輕輕吹了口氣,試圖讓那幾不可察的熱氣更快散去,“還好沒那麽燙,萬一你有事,他們可就擔心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眼神裏滿是關切。
    薑晚寧微微抬頭,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謝謝你,我無礙。”她的聲音雖弱,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韌。她的目光在昏暗的牢房中四處遊移,似乎在尋找一絲光明或是希望。
    不一會兒,那位魔兵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手裏提著簡陋的食盒,裏麵裝著幾樣簡單的飯菜和一壺清水。他壓低聲音,生怕被人聽見,“我偷偷從善堂給你找點先墊墊,總比餓死強。”言語間,既有幾分無奈,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仗義。
    簫敬見狀,不禁笑道:“你小子,不怕被抓?魔界內哪一個不是精明強幹,哪有省油的燈。”他的笑容裏藏著幾分戲謔,卻也透露出對這位魔兵冒險相助的感激。
    魔兵嘿嘿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們發現不了,我有我的絕活。”說著,他得意地拍了拍胸脯,“我小時候,偷過人家的東西,幹這行當可是老手了。我這盜賊的絕活,你說他們能輕易查到?我的妙招還多著呢。”他的語氣裏充滿了自信,卻也難掩那份因身世和經曆而養成的機敏與狡猾。
    薑晚寧聽到這話,心中不禁一凜。她深知昆侖宗戒律庭的嚴厲,對於偷盜之行,那是絕不姑息。一旦被發現,等待他們的將是嚴酷的懲罰,丈庭杖責,哪一樣不是讓人聞風喪膽?她暗暗歎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簫敬聞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釋然,“都忘了問你叫什麽名字?”他似乎對這位魔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更多地了解他。
    魔兵撓了撓頭,憨笑道:“我叫小狗蛋。我自小就受過欺負,不被人看好,無人問津。我自己也是為了活下去,才……才去偷東西的。”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漸漸低沉,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簫敬聞言,神色變得柔和起來。他輕輕拍了拍小狗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無奈,但隻要心中有光,就總有希望。”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鼓勵和溫暖,仿佛是在告訴小狗蛋,無論過去如何,未來總有改變的可能。
    薑晚寧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她看著這兩個人,一個身陷囹圄卻依然心懷善意,一個出身卑微卻勇敢無畏。他們的故事,讓她深刻體會到,即使是在這暗無天日的魔界死牢中,人性的光輝也從未熄滅。她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前路如何坎坷,她都要堅守自己的信念,尋找那一線生機。
    第九個年頭了,簫敬、薑晚寧與小狗蛋,這三位命運多舛的旅人,在這暗無天日、陰森恐怖的魔界死牢中度過了漫長的歲月。一年又一年,時光如同死水般沉寂,而他們心中的希望之火卻從未熄滅。如今,距離自由的曙光僅剩最後一年了,正值這寒冷的冬日,魔界死牢裏的冷風如刀割般刺骨,穿透了他們單薄的衣衫。
    薑晚寧的體質本就虛弱,一到這寒冷的季節,便會頭疼腦熱,痛苦不堪。她的臉色蒼白,眉頭緊鎖,痛苦之色溢於言表。簫敬和小狗蛋看在眼裏,急在心頭,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無助。小狗蛋咬了咬牙,一拍胸脯,堅定地說道:“我去弄點能驅寒治病的東西來!你們在這裏等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罷,他趁著看守換崗的間隙,像一隻敏捷的耗子般,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簫敬則默默地守在薑晚寧的身邊,他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雙手緊緊地握住她冰涼的手,試圖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堅定,仿佛在告訴薑晚寧:“別怕,有我在。”
    不一會兒,小狗蛋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他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一把草藥,那是他在外麵曆經千辛萬苦才找到的。他的臉上沾滿了泥土和汗水,但眼神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找到了!我在外麵找了好久,就找到這些草藥,應該能管用。”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喜悅和期待。
    然而,他們身處死牢,沒有鍋具,隻能找來一個破舊的陶碗,盛了些清水,把草藥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然後,在牢房的角落裏生起了個小火堆,慢慢地煮著草藥。火光映照著他們疲憊而堅定的臉龐,也照亮了他們心中的希望之光。
    草藥的香氣漸漸彌漫開來,那是一種清新而略帶苦澀的味道,但卻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薑晚寧喝了藥後,氣色果然好了一些,她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是對生命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憧憬。簫敬和小狗蛋也相視一笑,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欣慰和喜悅,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苦難都變得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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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魔界死牢裏,他們三人相互扶持、共同麵對困境。他們的友誼和愛情在苦難中得到了升華,成為了他們心中最寶貴的財富。而這份財富,將支撐著他們走過未來的每一個艱難時刻,直到迎來自由的曙光。
    “哎哎,你們聽說了嗎?”一個低沉而神秘的聲音在陰暗潮濕的死牢角落悄然響起,帶著幾分急切與不安。
    “什麽啊?”另一個聲音疑惑地回應,聲音中透露出對這突如其來的話題的好奇與不解。
    “人間,亂世出,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又被抓了一批。”第一個聲音壓低了嗓音,仿佛在說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嗨,我當什麽呢?往年這個時候,魔尊、血尊都會舉行一次人祭,就是用那些活生生的凡人去祭奠那滅神陣。”一個稍顯老練的聲音插了進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習慣。他接著說:“那滅神陣可是個狠角色,對應著天地間的煞氣,就算有神帝虛境界的高手在,它也不懼。活人祭奠,說白了就是把人扔到火裏去,用那魔火焚燒,祭奠那邪惡的陣法。每次祭奠,那滅神陣都會帶著熊熊魔火,讓人心生恐懼,膽寒不已。”
    “啊!這麽可怕!”一個年輕的聲音驚恐地喊道,顯然是被這番描述給嚇到了。
    “你是新來的自然不知。”老練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幾分同情與嘲諷。
    薑晚寧聽到這番對話,心中猛地一驚。活人祭這種殘忍之事,她雖早有耳聞,卻從未想過如今就活生生地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她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忍。站在她身旁的簫敬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輕聲問道:“神尊,你在想什麽?”
    薑晚寧咬了咬嘴唇,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與悲痛,說道:“我們不能坐視不管,那些凡人何其無辜,他們也是生命,也有家人和朋友,怎能就這樣被殘忍地犧牲掉?”小狗蛋也在一旁附和著:“可,我們又打不過他們,啊,這可怎麽辦才好?”
    然而,他們身處這暗無天日的死牢之中,自身都難保,又談何救人?薑晚寧的心如刀絞,她曾是天界的神尊,如今卻淪為凡人,被困在這死牢之中,無法逃脫,更無法保護那些無辜的生命。
    就在這時,死牢的深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原本的沉寂。悄然間,魔尊與他的下屬們來到了死牢之中。他們的身影在微弱的燭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仿佛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
    小狗蛋一眼就看到了魔尊,嚇得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說:“不會吧,是,魔尊,我得躲一下,免得他又找到我,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說著,他便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簫敬也意識到了危險,連忙說道:“等一下我,我也一起躲。”說著,他便拉著小狗蛋想要找個地方躲藏起來。
    然而,魔尊卻帶著下屬徑直走向了薑晚寧的牢房。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薑晚寧,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仿佛是在欣賞一隻落入陷阱的獵物。“薑晚寧,你也有今日。”魔尊的聲音冰冷而殘酷,帶著幾分得意與挑釁。“如今人間有亂,本魔尊正缺祭品,你若乖乖聽話,說不定還能留你個全屍。”
    薑晚寧怒目而視,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你這等殘暴行徑,必遭天譴!”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魔尊宣告他的末日即將來臨。
    魔尊卻冷笑一聲,仿佛是在嘲笑薑晚寧的天真與無知。“天譴?本魔尊豈會怕這虛無縹緲之物。”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傲慢,仿佛他真的無所畏懼,可以肆意踐踏生命與正義。
    薑晚寧目光如炬,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這悖逆天道的陣法,何其無辜!百姓不是供你肆意擺弄的玩物,卻無端遭受此人命之厄,天理何在?”她的言辭間充滿了對無辜百姓深深的同情與憤慨。
    魔尊聞言,眉宇間閃過一抹不耐煩,他冷冷地打斷薑晚寧:“少在這假惺惺地悲天憫人,你若有真本事,就破了這滅神陣,親自救下那些凡人。如今你不過是階下囚,自身難保,也配來指責本魔尊?”他的語氣中滿是嘲諷與不屑,仿佛將薑晚寧的正義之舉視為無稽之談。
    薑晚寧被氣得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如紙,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憤懣,卻也無法改變眼前的困境。就在這時,一直躲在陰暗角落的小狗蛋,鼓足了勇氣,猛地衝了出來,大聲喊道:“你別太囂張!我們現在雖然被困於此,但不代表永遠沒辦法逃脫。等出去了,一定讓你為這些惡行付出應有的代價!”小狗蛋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稚嫩的聲音卻透露出無比的堅定。
    魔尊輕蔑地瞥了小狗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憑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不自量力的東西。”說著,他便揚起手,掌心凝聚起一股黑色的魔力,欲一巴掌拍死小狗蛋。
    薑晚寧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用自己的身體抵擋住了魔尊的攻擊。隻聽“砰”的一聲巨響,薑晚寧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臉色更加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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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望著倒在地上的薑晚寧,語氣中充滿了嘲諷:“怎麽?蒼生對你如此重要?你心係蒼生,不惜用命來護佑他們。北鬥神尊啊北鬥神尊,你真的是悲天憫人到了極致。‘不知渡蒼生,何以渡蒼生’,這話都成了你誓要守護天下蒼生的信條。你的心與蒼生相連,如今卻也隻能落得個凡人軀殼的下場,你與他們又有何區別?”
    魔尊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戳痛了薑晚寧的心口。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那是一種對百姓深切的同情與關懷被無情踐踏的痛苦。芸芸眾生,所有生靈,不都是百姓嗎?他們無辜而善良,又有何錯之有?為何要承受如此殘忍的傷害?薑晚寧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她疼得厲害,卻無力反抗,更無法使用法力。
    魔尊望著曾經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如今卻如此狼狽不堪,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而,他終究還是拂袖而去,連看都不看薑晚寧一眼,嘴裏嘟囔著:“心連心,蒼生憐,疼死活該。哼!”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之中,隻留下一片寂靜與絕望。
    小狗蛋哽咽著,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絕與自棄:“神尊,我的命值錢?不值得你為我著想。死了也就死了,爛命一條罷了,何足掛齒。”他的語氣裏滿是自我貶低,仿佛生命對他而言,真的隻是一場無足輕重的鬧劇。
    薑晚寧聞言,眉頭緊鎖,似乎沒有聽清楚小狗蛋的話,但心口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如同有千萬根針在紮一般。她強忍著不適,目光中流露出不解與痛惜。
    一旁的簫敬見狀,氣不打一處來,他指著小狗蛋,手指微微顫抖,話都說不利索:“你……你這小子說的什麽渾話!神尊舍命救你,你怎能如此看輕自己的命!你的命,同樣珍貴!”
    小狗蛋的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低下頭,聲音囁嚅如蚊蚋:“我知道神尊是好心,可我本就是個沒人在乎的小賊,死了也不會有人傷心。在這世上,我不過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
    薑晚寧深吸一口氣,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坐起來,喘著氣道:“小狗蛋,你錯了。每個人的命都有其獨特的價值,不可估量。你能冒著生命危險給我們找草藥,就說明你是個善良勇敢的人,你的命,絕非你所想的那般輕賤。”
    簫敬從衣袋中摸索出一瓶珍貴的藥物,瓶身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還好,就剩這麽點藥了,從昆侖宗帶來的,本是為應急之用,如今能救你的命,也算物盡其用了。”
    薑晚寧接過藥瓶,顫抖著手倒出藥丸,毫不猶豫地服下。藥丸入口即化,一股苦澀瞬間彌漫開來,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然而,即便苦澀難忍,她還是強忍住了淚水,沒有讓絲毫的脆弱顯露出來。
    外麵,狂風暴雪肆虐,雪花如同鋒利的刀片,在空中呼嘯而過,發出刺耳的聲響。死牢之內,更是寒冷刺骨,仿佛連空氣都要凝固了一般。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已是第十個年頭。薑晚寧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死神抗爭。簫敬看著手中的最後一個藥丸,眼中滿是決絕與不舍,他輕輕地將藥丸遞給薑晚寧,讓她服下。
    藥丸入腹,薑晚寧的氣息漸漸平穩了些許,臉色也微微泛起了紅暈。然而,就在這時,牢房的鐵門被劇烈搖晃著,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一個魔兵慌慌張張地跑來,大喊:“不好啦!滅神陣異動!有股神秘力量在衝擊它!”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魔尊之前的嘲諷言猶在耳,如今滅神陣竟生變故,難道真的有轉機出現?簫敬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他低聲說道:“或許是有高人相助,我們趁亂或許能逃出去,再去阻止那活人祭的慘劇發生!”
    小狗蛋也仿佛看到了希望,他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薑晚寧強撐著站起身,聲音雖弱卻堅定:“不管怎樣,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要全力以赴!”
    簫敬利用法術,輕易地打開了牢房的鐵門。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出牢房,穿過狹窄的通道,來到了魔界荒無人煙的地方。他們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麵,屏息凝神,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空中,兩道身影如同流星劃過天際,直接飛入了那滅神陣中。他們的身影矯健而優雅,穿著藍白色的服飾,如同天兵天將一般。他們的目標直指血魔與魔尊,仿佛要將這魔界的黑暗一掃而空。
    “楚傾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魔界!難不成你要毀了這滅神陣?!”血魔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起,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哼!我不僅要毀這滅神陣!還要救出我師兄!你們這群魔頭!囚禁我師兄十年!受盡折磨!如今又妄圖以活人祭來鞏固你們的統治!我楚傾陽誓要將你們一網打盡!”楚傾陽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正義與決絕。
    一旁的雲逸也揮舞著手中的青雲劍,劍氣如虹,瞬間撂倒了所有的魔兵魔將。就連夜煞女、羅煞帝、檮杌、窮奇、混沌、饕餮等魔界高手也被他的劍氣所震懾,紛紛後退。十年未見,二人的實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勝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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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傾陽周身紅光繚繞,陷仙劍在他手中熠熠生輝。他如同一尊戰神般屹立在空中,與血魔和魔尊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小狗蛋看著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這是誰啊?好強悍啊!”
    簫敬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我也是第一次見。這二人的實力,恐怕所有的魔兵加起來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薑晚寧聞言抬頭去看,竟是熟悉的二人——她的師弟楚傾陽和摯友雲逸。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在這絕望的時刻,他們的到來無疑給了她莫大的安慰與希望。
    楚傾陽毫不示弱,直接阻止血魔與魔尊,對戰。
    魔兵等所有人上去。雲逸青雲劍一揮,直接對戰。
    薑晚寧見此,強提一口氣,對簫敬和小狗蛋說:“我們也不能閑著,去救那些被抓來準備祭祀的凡人。”三人迅速行動,在混亂中找到了關押凡人的地方,將他們解救出來。而戰場上,楚傾陽與血魔、魔尊的戰鬥進入白熱化,他手中陷仙劍光芒大盛,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震得血魔和魔尊連連後退。雲逸那邊,青雲劍所到之處,魔兵魔將紛紛倒地。突然,
    魔尊施展出一招詭異的魔技,楚傾陽一時不慎被擊中,身形一晃。薑晚寧見狀心急如焚,拚盡最後一絲力氣衝過去,為楚傾陽擋下了後續的攻擊。雲逸瞅準時機,聯合楚傾陽發動致命一擊,終於將血魔和魔尊擊敗。滅神陣失去了魔力支撐,轟然崩塌。眾人歡呼雀躍,薑晚寧卻體力不支倒了下去。楚傾陽和雲逸趕忙上前,看著虛弱的師兄,眼中滿是心疼。而被解救的凡人也對他們感恩戴德,魔界的這場危機,終在眾人的努力下化解。
    簫敬與小狗蛋聞言,急忙上前,神色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楚傾陽目光如炬,語氣中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嚴:“你們二人務必小心,帶我師兄安全離開魔界,任何差錯都不可有,否則,我唯你們是問。雲逸,施展你的傳送之術,送他們離開。”
    雲逸雙手迅速結印,口中低吟著古老的咒語,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隨著咒語的響起,一道璀璨而神秘的光芒在眾人的腳下驟然亮起,如同初升的太陽,照亮了四周的黑暗。簫敬和小狗蛋小心翼翼地扶起臉色蒼白的薑晚寧,一步步踏入那光芒之中。光芒旋轉、扭曲,帶著他們穿越了魔界的重重壁壘,最終消失在一片絢爛之中。
    而楚傾陽與雲逸則並未因此鬆懈,他們的眼神更加堅毅,開始著手清理魔界殘餘的邪惡勢力。他們的身影在魔界中穿梭,每到一處,那些猙獰的魔影便如同被陽光照耀的陰霾,迅速消散。黑暗在他們的努力下,逐漸被光明所取代,魔界中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重獲新生。
    另一邊,簫敬與小狗蛋帶著薑晚寧出現在人間的一處幽深山穀之中。這裏風景如畫,山清水秀,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木香。他們四處張望,最終找到了一個隱蔽而幹燥的山洞,小心翼翼地將薑晚寧安頓好。小狗蛋心急如焚,立刻跑出山洞,四處尋找能夠調養身體的草藥。而簫敬則寸步不離地守在薑晚寧身旁,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堅定。
    在眾人的悉心照料下,薑晚寧的身體逐漸有了起色。她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心中湧動著無盡的感激。她知道,是這些夥伴們給了她重生的機會,也讓她更加堅定了守護蒼生的信念。
    不久後,楚傾陽與雲逸也來到了人間,與他們會合。眾人相聚一堂,感慨萬千。他們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與擔憂。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挑戰與困難也會接踵而至。但隻要他們團結一心,就沒有克服不了的難關。
    楚傾陽看著薑晚寧,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師兄,你這十年究竟是怎麽熬過來的?我們都以為……”他的聲音哽咽,無法繼續說下去。雲逸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淩厲,他的眼中充滿了對魔界之人的仇恨與殺意,仿佛要將那些敵人碎屍萬段。
    薑晚寧看著眾人擔憂的麵容,虛弱地笑了笑:“我這不是沒事了嘛。這十年,雖然受盡折磨,但心中一直想著你們,想著這世間蒼生。是這份信念支撐著我走了過來。”他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力量。
    楚傾陽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師兄,那魔界之人如此可惡,我們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們!”雲逸也在一旁點頭附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戰鬥的渴望與決絕。
    然而,薑晚寧卻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智慧與遠見:“如今滅神陣已毀,魔界元氣大傷。我們暫且休戰,養精蓄銳。當務之急是先讓人間恢複生機與活力。”
    眾人聽後紛紛表示讚同。於是他們開始四處奔走呼號,幫助人間百姓重建家園、恢複生產。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不僅提升了自己的實力與修為,也更加深刻地理解了守護蒼生的意義與責任。而薑晚寧也在調養身體的同時,潛心研究如何讓人間變得更加美好與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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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過去人間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繁華與生機。百姓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們感謝這些英勇的守護者們為他們帶來了和平與安寧。薑晚寧和夥伴們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欣慰與自豪。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但隻要大家攜手共進、共同努力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簫敬“神尊天地不仁,我相信妖魔必會消失,蒼生也會安寧,天下會有太平一天。。”
    小狗蛋“是啊,會的。魔界妖魔再厲害也敵不過修道者聯手,”
    雲逸“小狗蛋,這…………名字聽起來怪怪的,,。誰起的,?”
    楚傾陽“也是好想笑,誰起的,”
    小狗蛋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是我爹娘起的,他們沒什麽文化,就隨便取了這個名字。”眾人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薑晚寧笑著說:“這名字……是挺好,”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似乎有什麽大事發生。眾人警惕起來,薑晚寧說道:“大家小心,去看看怎麽回事。”他們迅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發現是一群村民正被幾個神秘黑衣人襲擊。
    這些黑衣人武功高強,村民們根本不是對手。楚傾陽怒目而視,大喊一聲:“休得猖狂!”便衝了上去。雲逸、簫敬和小狗蛋也緊隨其後。一場激烈的戰鬥就此展開,薑晚寧在一旁觀察著黑衣人的招式,試圖找出他們的弱點。經過一番苦戰,眾人終於將黑衣人擊退。但薑晚寧卻發現,這些黑衣人身上有著魔界的氣息,看來魔界的餘孽還在暗中作祟,一場新的危機或許又要來臨了。
    楚傾陽“保護好師兄與他二人,師兄法力全無,無法自保,免得有人傷害,”
    雲逸、簫敬和小狗蛋紛紛點頭,將薑晚寧護在身後。楚傾陽則追著那幾個黑衣人而去,想要問出幕後主使。黑衣人拚命逃竄,楚傾陽緊追不舍。突然,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法陣,黑衣人跳入法陣消失不見。楚傾陽正要踏入法陣,卻被一股神秘力量彈了回來。與此同時,留在原地的薑晚寧等人發現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得詭異起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邪惡的氣息。一些黑影從四麵八方湧來,竟是更多的魔界餘孽。
    雲逸拔劍迎敵,簫敬也施展法術相助,小狗蛋雖有些害怕,但也鼓起勇氣加入戰鬥。薑晚寧雖法力全無,但他憑借著豐富的經驗,指揮著眾人應對。就在他們陷入苦戰之時,楚傾陽趕了回來。他帶來了新的消息,原來這些魔界餘孽是在策劃一個更大的陰謀,而他們必須盡快阻止,一場更為嚴峻的挑戰擺在了眾人麵前。
    薑晚寧的眉頭緊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凝重之光,他負手而立,沉思著應對魔界餘孽陰謀的良策。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思緒而凝固,一股無形的壓力彌漫開來。他深知,此次魔界餘孽卷土重來,其陰謀必定不會簡單,背後定隱藏著更為深沉與險惡的目的。沉吟片刻後,他終是開口,聲音沉穩有力:“我們暫且先返回昆侖宗,從長計議。”
    楚傾陽聞言,麵色微變,他欲言又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顧慮:“…………可我怕藍風鎮那邊有鬼魅作祟,我們路過時接下的那些委派還未曾處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顯然對那藍風鎮的詭異之事心存芥蒂。
    雲逸聞言,猛地一拍腦門,似乎這才想起:“對對對,忘記了,藍風鎮那地方確實有鬧鬼的傳說。半夜三更之時,常有詭異的哭聲回蕩,隨之而來的便是有人離奇死亡。我們前來此地時,確實接下了幾個關於藍風鎮的委派,還未曾著手處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懊惱,顯然對那未竟之事頗感愧疚。
    簫敬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他目光轉向楚傾陽,打趣道:“不是吧,天璣長老,您還真怕鬼?這可真不像您的作風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顯然對楚傾陽的顧慮頗感意外。
    小狗蛋在一旁也湊熱鬧,他眨巴著大眼睛,奶聲奶氣地說道:“怎麽比我膽子還小呀?天璣長老您可是昆侖宗的長老,怎麽能這麽害怕鬼呢?”他的童言無忌,讓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露出一絲苦笑。
    楚傾陽聞言,臉色更是鐵青一片,他氣得胡子都差點翹了起來。他瞪視著眾人,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悅:“你們這小子,就知道打趣我。我哪裏是怕鬼,隻是擔心那藍風鎮的鬼魅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罷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威嚴,試圖挽回自己作為長老的顏麵。
    然而,他的解釋似乎並未能完全平息眾人的調笑之意。雲逸與簫敬相視一笑,眼中的戲謔之意更甚。就連小狗蛋也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楚傾陽,似乎在說:“您看,大家都這麽覺得呢。”
    薑晚寧見狀,輕輕搖了搖頭,他深知此刻並非爭執之時。於是,他開口打斷了眾人的嬉笑:“好了,都別鬧了。藍風鎮之事,我們確實不能置之不理。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先返回昆侖宗,將魔界餘孽的陰謀告知宗門,再做定奪。至於藍風鎮的委派,我們日後自會處理。”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瞬間壓下了場中的嬉鬧之聲。眾人聞言,紛紛收斂了神色,點頭稱是。於是,一行人在薑晚寧的帶領下,踏上了返回昆侖宗的路途,心中卻各自懷揣著對藍風鎮那詭異之事的複雜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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