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遭遇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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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連帶著怒氣說道,他的眼神銳利如刀,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情況。隨後,他猛地一甩袖,將門重重地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似乎要將心中的不滿全部發泄在這扇門上。
“薑晚寧,你冷漠也就罷了,但也沒必要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罰我吧!”雲逸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與不滿,他繼續說道,“好歹我也是你的道友,朋友吧?你這手可真狠啊!”
聽見門外似乎有腳步聲傳來,雲逸心中一緊,生怕有人打擾他們的爭執。他立即施展法術,將門鎖得嚴嚴實實,確保外麵的人無法輕易闖入。
他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屑與憤怒。而門外的薑晚寧,被雲逸突然施展的法術震擋在外麵,整個人呆立當場,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解。他深知雲逸的法力僅次於昆侖宗的幾位長老,哪裏會弱了?這點小把戲,他怎會不知?
然而,薑晚寧並未就此罷休。他微微一揮手,便輕鬆地破除了雲逸設下的封印,直接闖了進來。他的動作流暢而有力,彰顯出他深厚的修為。
雲逸見狀,怒氣更甚:“你什麽意思?薑晚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質問與不滿。
薑晚寧微微皺眉,反問道:“你幹嘛上封印?”
雲逸冷哼一聲,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幹嘛在昆侖宗廣場上當著那麽多人麵罰我?我不就是叫了一下你的名諱嗎?至於罰我那麽重?”
他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高:“你可真行!堂堂天樞長老,你公正無私啊!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讓我多難堪?”
薑晚寧聞言,臉色微微一沉:“雖說昆侖宗戒律嚴明,但你剛才的行為確實讓我為難。我若不嚴懲你,又如何服眾?”
雲逸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還臉掛不住呢!你有問過嗎?你讓我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來!”他發泄著心中的不滿,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戒律清心咒五十遍,我服你了!”雲逸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妥協道。
薑晚寧聽完這話,心中微微一動。他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今晚我陪你一起抄寫吧。”
雲逸聞言,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有這麽好心嗎?”但隨即又自嘲地笑了笑,“鐵樹開花了?冷木頭也知道開竅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行!誰讓當初你罰我的呢?一人一半吧,別把你累著了。讓楚傾陽知道,還以為我虐待你了呢!”
薑晚寧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知道,雖然雲逸嘴上抱怨連連,但心中其實已經原諒了他。這份深厚的友情,是他們共同經曆風雨、共同成長的見證。
兩人靜靜地坐在略顯昏暗的屋內,窗外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擋,隻偶爾從縫隙中溜進幾縷,斑駁地灑在地板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與屋內古樸的陳設相得益彰,營造出一種寧靜而深沉的氛圍。雲逸百無聊賴地用手指輕敲著桌麵,目光不時掃向緊閉的房門,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說起來,楚傾陽閉關這麽久了,他何時出關呢?”雲逸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內回響,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他的話語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試圖打破這份沉寂,卻又似乎隻是激起了更深的漣漪。
薑晚寧坐在桌案前,手中緊握著一支毛筆,正一絲不苟地抄寫著戒律與清心咒。她的動作從容而堅定,每一筆都顯得那麽專注而有力,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平息內心的波瀾。對於雲逸的提問,她隻是輕輕抬了抬眼皮,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我也不知道他何時出關。”薑晚寧的聲音平靜而淡然,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等待。她放下筆,輕輕揉了揉手腕,繼續說道,“不過以他的修為,此次閉關想必會有很大的收獲。閉關修煉本就是一場身心的磨礪,每一次的沉澱都是為了更強大的突破。”
雲逸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每次閉關都這麽久,也不知道在裏麵幹嘛。是不是又在修煉什麽高深莫測的武功,或者是參悟什麽天地至理?我們這些人啊,終究是無法理解他的世界。”
薑晚寧聞言,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柔和的光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楚傾陽選擇閉關修煉,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雖然無法完全理解,但至少要尊重他的選擇。畢竟,在這個紛擾的世界裏,能夠找到一片屬於自己的寧靜之地,又何嚐不是一種幸福呢?”
說到這裏,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的心思在這片刻的寧靜中悄然流淌。雲逸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似乎在尋找著什麽,而薑晚寧則重新拿起筆,繼續投入到那無盡的抄寫之中。屋內再次恢複了平靜,隻有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的聲音,以及偶爾傳來的窗外風聲,共同編織著這段等待的時光。
經過四五個時辰漫長而枯燥的時光,雲逸終於將手中的清心咒抄錄完畢。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全身的筋骨發出舒服的哢嚓聲,臉上寫滿了疲憊與解脫,“好累啊!哎,薑晚寧,你怎麽還在抄?我二十遍都抄完了,你的怎麽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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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寧端坐在案前,頭也不抬,手中的筆在紙上飛快地舞動,仿佛與紙張有著某種默契,每一個字都準確無誤地落在既定的位置,“我還沒抄完,你先歇著吧。”她的聲音平靜而專注,沒有絲毫的懈怠。
雲逸好奇地湊了過去,一眼望去,不禁愣住了,“你這抄的怎麽和我不一樣?這些符咒的紋路,這些咒語的排列,怎麽看起來如此新奇?”
薑晚寧停下了手中的筆,神色變得認真而莊重,“我這是改良版的清心咒。這些年,我在修行中不斷感悟,發現傳統的清心咒雖然有效,但仍有改進的空間。於是,我結合自己的修行心得,對清心咒進行了改良,使其威力更強,效果更佳。”
雲逸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好奇,“哦?說來聽聽,你這改良版的清心咒有何獨到之處?”
薑晚寧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釋道:“在傳統的清心咒基礎上,我加入了一些新的符文和咒語,這些符文和咒語能夠更好地引導天地靈氣,增強咒語的淨化與安撫效果。同時,我還對咒語的結構進行了優化,使其念誦起來更加流暢,易於弟子們掌握和運用。”
雲逸越聽越入神,眼中的驚喜之色越來越濃,“這改良的清心咒若是傳開,定能讓昆侖宗弟子受益匪淺啊!不僅能夠提升他們的修行效率,還能增強他們的自保能力。”
薑晚寧微微一笑,臉上露出自信與謙遜交織的神色,“先別聲張,我還需再完善。雖然我已經對清心咒進行了初步的改良,但我相信還有更多的優化空間。等到我完全確定其效果與穩定性後,再向宗門推廣也不遲。”
雲逸聞言,不禁對薑晚寧的嚴謹與執著深感敬佩,“這都行,薑晚寧,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你這份對修行的熱愛與執著,真是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啊!”
一夜時辰悄然流逝,月已西斜,星辰隱退,淩晨三個時辰的鍾聲沉悶地敲響,回蕩在昆侖宗寂靜的夜空下。雲逸,這位平日裏英姿勃發的青年,此刻卻因連日來的勞累與緊繃,終於抵擋不住困倦的侵襲,眼皮漸漸沉重,最終在一片朦朧中陷入了沉睡。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仿佛在這一刻,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
薑晚寧,昆侖宗的長老,一位智勇雙全、心懷天下的領袖,正端坐在案前,燭光搖曳,映照著他堅毅的臉龐。他瞥了一眼沉睡中的雲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輕輕起身,他走到一旁,取來一件潔白如雪的披風,動作輕柔地披在了雲逸的肩頭,仿佛是在守護著一個珍貴的夢境。隨後,他重新坐回案前,目光如炬,繼續審閱著堆積如山的政務文件。每一筆,每一劃,他都親自複述,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因為他深知,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昆侖宗的未來,承載著蒼生的希望與責任。
然而,寧靜的夜晚並未持續太久。突然,一陣狂風驟起,房門在一聲巨響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撞開,一個身穿黑衣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迅速闖入了屋內。那人麵容隱匿在鬥篷之下,隻露出一雙閃爍著寒光的眼睛,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薑晚寧的神色瞬間變得冰冷,他目光如刀,冷冷地掃視著這個不速之客,聲音低沉而有力:“放肆!何人大膽,竟敢擅闖昆侖宗!”
黑衣人並未答話,隻是冷笑一聲,聲音沙啞而刺耳:“不必問那麽多,你隻需要知道,你的死期已到。”
薑晚寧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就憑你們?找死!”話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已如鬼魅般出現在黑衣人麵前,一掌拍出,空氣仿佛都被這一掌撕裂。三個黑衣人見狀,剛想上前,卻被薑晚寧一揮衣袖,強大的法術力量瞬間將他們震飛出去,緊接著,一道道無形的繩索從四麵八方伸出,將他們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一隊昆侖宗弟子聞訊趕來,他們身著統一的藍色道袍,步伐整齊,氣勢如虹。為首的一名弟子,手持長劍,劍尖輕點地麵,恭敬地向天樞長老薑晚寧行禮道:“長老,我們聽到動靜便立刻趕來。這幾個黑衣人擅闖昆侖宗,定是心懷不軌。”
薑晚寧微微點頭,神色凝重:“把他們押下去,好好審問,看看背後主使究竟是誰。”弟子們領命,迅速上前,將黑衣人押解下去。
與此同時,雲逸被這一連串的動靜吵醒,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地問道:“怎麽回事?發生什麽了?”薑晚寧將事情簡單地向他敘述了一遍,雲逸一聽,頓時精神抖擻,眼中閃爍著戰鬥的光芒:“敢來昆侖宗鬧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看來最近咱們太安寧了,有些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薑晚寧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後,他緩緩開口:“此事絕不簡單,背後恐怕有更大的陰謀。”雲逸聞言,拍了拍胸脯,豪氣幹雲地說道:“有我和你在,管他什麽陰謀,都讓他們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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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寧看著眼前的雲逸,盡管被驚醒,但依舊充滿了鬥誌與決心。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嗯,我們一起應對。”兩人相視一笑,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困難與挑戰都變得微不足道,因為他們知道,隻要彼此攜手,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案前,燭光搖曳,映照著雲逸那張略帶疑惑的臉龐。他眉頭緊鎖,似乎對心中的不解難以釋懷,終是忍不住開口:“掌門就這麽信任你,少主他……除了玩還會幹嘛?”言語間,既有對少主能力的質疑,也隱含著對掌門決策的困惑。
薑晚寧輕輕抬眸,目光如炬,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卻又一時無從說起,隻能化作一聲悠長的歎息:“…………”她的沉默,仿佛是在衡量著言語的重量,又似在思考著如何解答這看似簡單實則複雜的問題。
雲逸見狀,自知失言,連忙拱手道:“是我多言了。”言畢,他心中卻仍有些不甘,目光不時地瞥向薑晚寧,似乎在等待著她的下文。
薑晚寧思索片刻後,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堅定:“尊主自然有他的考量。少主看似玩世不恭,遊戲人間,但實則聰慧過人,心思細膩。他的天賦異稟,乃是天生之才,假以時日,他自會明白我和尊主的苦心。”說到此處,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但很快便被堅定所取代。
雲逸聞言,撓了撓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之前你說的,少主犯錯時你還要替他頂上去。你這……豈不是由著他的性子胡來嗎?就連楚傾陽都知道少主的性子,他若是真鬧起來,欺師滅祖的事情都敢做,何況是掌門呢?”
薑晚寧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我自然理解你的擔憂。但少主的教導,是我和尊主的責任。他年少輕狂,行事衝動,這都是成長過程中的必經之路。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在他迷失方向時給予指引,在他犯錯時給予包容。真要到了那一步,我就算用命去換,也要讓他醒悟過來。”
雲逸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意。他看著薑晚寧,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從未見過如此深情而堅定的眼神,仿佛在這一刻,他看到了一個母親為了孩子不惜一切的決心與勇氣。
“你……你這是把自己命當啥了?”雲逸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既有對薑晚寧做法的不解,也有對她深情的敬佩。
薑晚寧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無奈也有釋然:“命?若能用我的命換來少主的成長與醒悟,那這命,又何足掛齒?”言畢,她輕輕揮袖,轉身離去,隻留下雲逸一人,在案前久久回味著她的話語,心中五味雜陳。
一名弟子急匆匆地踏入大殿,神色緊張地向端坐於上的長老稟報道:“長老,有一份緊急委托,需得您親自處理。信封之上,赫然寫著您的名字,”
薑晚寧?這名字如同平靜湖麵上投下的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雲逸在一旁聽聞,不禁詫異道:“什麽?竟有此事?”他邊說邊快步上前,從弟子手中接過那封沉甸甸的信。信封古樸,邊緣泛黃,似乎承載著歲月的痕跡。雲逸拆開信封,目光掃過信紙,其上赫然寫著“鬼打牆”三個大字,末尾還附著一張簡略的地圖,標注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地點。他不禁喃喃自語:“鬼打牆?這究竟是何種情況?”
薑晚寧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鬼打牆之事,曆來神秘莫測,看來我確需親自走一趟,探個究竟。”雲逸一聽,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連忙附和道:“我與你同行,也好親眼見識見識這鬼打牆究竟是何方神聖。”薑晚寧望著雲逸那躍躍欲試的模樣,微微頷首,隨即兩人迅速收拾起行囊,帶上必要的法器與符咒,便按照委托中所指的方向,踏上了探尋之旅。
他們穿越茂密的森林,跋涉過蜿蜒的山路,最終來到了一處偏僻而幽深的山穀。山穀四周,霧氣繚繞,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一切籠罩其中。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陰冷,讓人心生寒意。四周靜謐得隻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以及遠處偶爾傳來的野獸低吼,更添了幾分陰森恐怖之感。
剛一踏入山穀,一股刺骨的寒意便如潮水般襲來,仿佛有無數雙無形的手在暗處窺探、拉扯著他們。雲逸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長劍,劍尖微微顫抖,透露出他內心的緊張與警惕。他低聲說道:“這地方果然邪門得很,看來破解這鬼打牆絕非易事。”
薑晚寧則神色凝重,目光如炬,仔細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地上,那裏散落著一些奇怪的腳印,深淺不一,雜亂無章,似乎是有人在這山穀中盲目地徘徊了許久,直至迷失了方向。這些腳印如同無聲的線索,引領著他們一步步深入迷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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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狂風驟起,卷起了漫天的霧氣,山穀中頓時響起了陣陣詭異而刺耳的笑聲。那笑聲忽遠忽近,忽高忽低,如同無數亡魂在夜空中飄蕩,尋找著歸途。雲逸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緊握劍柄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聲音顫抖地說道:“不好,有情況!”
薑晚寧則身形未動,隻是雙目圓睜,大喝一聲:“何方妖邪,竟敢在此作祟!”話音剛落,隻見一道白影從濃霧中緩緩浮現而出,若隱若現,如同幽靈一般,在夜色中搖曳生姿。那白影周身纏繞著絲絲縷縷的黑氣,雙眼空洞無神,嘴角卻掛著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微笑,仿佛正等待著什麽……
薑晚寧的動作敏捷而決絕,仿佛每一個細微的舉止都蘊含著不容小覷的力量。她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張邊緣泛黃、繪製著繁複咒文的符咒,那符咒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幽幽的微光。口中念念有詞,每一個音節都精準無誤,仿佛是在與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溝通。隨著咒語的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符咒瞬間燃起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這幽暗的山穀。
她將符咒高高舉起,隨後猛然朝那飄渺不定的白影擲去。符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如同流星般劃破黑暗,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那團白影。白影被突如其來的光芒所籠罩,瞬間發出了一陣尖銳而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心生寒意。
然而,這白影竟異常頑強,雖被符咒擊中,光芒逐漸消散,但它卻並未隨之消散,反而周身的黑氣愈發濃鬱,如同翻滾的墨雲,帶著一股不可名狀的惡意,朝他們猛撲而來。
雲逸見狀,大喝一聲,猶如龍吟虎嘯,回蕩在山穀之間。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與白影展開了激烈的交鋒。劍影如織,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的火花,仿佛是兩股力量的直接對抗。
薑晚寧則在一旁冷靜觀察,她的眼神銳利如鷹,不放過白影的任何一絲細微動作。她發現,在這團黑氣繚繞之中,似乎隱藏著一個微弱卻穩定的核心,那應該就是這白影的弱點所在。她的心中頓時有了計較,迅速從行囊中取出一枚特製的法器——一枚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靈光的破邪珠。這是她精心煉製多年的寶物,蘊含著純淨而強大的靈力。
她深吸一口氣,凝聚全身的靈力,將破邪珠高高舉起,隨後猛然朝白影的核心處射去。破邪珠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軌跡,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穿透層層黑氣,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那個核心。瞬間,白影劇烈地顫抖起來,發出了一陣絕望而淒厲的嘶吼,那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恐懼。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白影終於徹底消散,化為了虛無。山穀中的霧氣也隨之漸漸散去,露出了清晰的夜色和皎潔的月光。那些奇怪的腳印也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雲逸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看來,這鬼打牆的源頭就是這白影。如今它已消散,我們應該可以安全前行了。”薑晚寧聞言點了點頭,她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眼中閃爍著堅定與希望的光芒。兩人繼續沿著山穀探尋,每一步都更加穩健而有力,因為他們知道,無論前方還有什麽隱患等待著他們,隻要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
當他們終於從密林深處走出,踏入了一個寧靜而又略顯荒涼的村莊。陽光雖明媚,卻似乎難以穿透村民們心中的陰霾,家家戶戶緊閉門窗,仿佛連一絲光線都不願接納,更別提有人敢邁出家門半步。
雲逸環顧四周,眉頭微蹙,心中疑惑更甚:“嗯?一個人都沒,這村莊怎會如此寂靜無聲?”他邁步向前,走向最近的一戶人家,輕輕叩響了斑駁的木門。
“您好,請問有人在嗎?我們是來處理這份委托的,關於驅邪一事。”雲逸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響,顯得格外清晰。
門內,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伴隨著低語響起:“老頭子,不會是鬼吧?大白天的他們怎麽會出現?這可如何是好?”
“別怕,我去看看。”一個蒼老而顫抖的聲音回應著,緊接著,門栓緩緩拉開,一張布滿皺紋、滿是驚恐的臉龐出現在門縫後。老人一眼看到雲逸,頓時臉色煞白,失聲尖叫:“鬼,鬼鬼啊!”
雲逸一時語塞,無奈地搖了搖頭。薑晚寧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溫柔地扶住幾乎要癱軟在地的老人,她的聲音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安撫人心:“老人家莫怕,我們不是鬼,而是來自昆侖宗,專門來處理這鬼打牆的委托。”
老人顫抖著雙手,眼中滿是懷疑與恐懼:“真……真的嗎?這村子最近鬧鬼,白天也不得安寧,我們都不敢出門啊。”雲逸撓撓頭,顯得有些無奈:“我們剛從山穀裏解決了作祟的白影,想著來村裏問問情況,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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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似乎感受到了他們的誠意與決心,漸漸平複了情緒,將他們迎進屋內。屋內昏暗,隻有一盞油燈搖曳著微弱的光芒,映照出老人滄桑的臉龐。他開始講述起村裏的怪事,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深深的恐懼與無助。原來,最近村裏常有村民莫名失蹤,伴隨著的是一陣陣詭異的聲響,讓人不寒而栗。
薑晚寧與雲逸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同樣的信息:這事情遠比想象中複雜。他們決定在村裏住下,暗中調查,誓要揭開這層層迷霧。
夜幕降臨,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寂靜的村落上。薑晚寧與雲逸隱藏身形,如同夜色中的幽靈,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動靜。突然,一陣陰森的笑聲打破了夜的寧靜,緊接著,一個黑影從村外緩緩飄來,如同幽靈一般,無聲無息。
“就是這聲音,有時還會出現在牆上,太可怕了。半夜三更的,就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蹤。”老人的話語在薑晚寧的腦海中回響,她的心跳不禁加速。
薑晚寧與雲逸立刻警覺起來,緊緊盯著那越來越近的黑影。黑影逐漸清晰,竟是一個麵色慘白、雙眼空洞的女鬼。她的長發隨風飄動,如同枯枝般的手指彎曲著,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女鬼發出尖銳的叫聲,如同夜貓子般淒厲,朝他們猛撲而來。
薑晚寧迅速從袖中掏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詞,符咒瞬間化作一道金光,直射向女鬼。雲逸也不甘示弱,揮舞著長劍,劍光如龍,與女鬼展開了激烈的搏鬥。然而,這女鬼似乎有著非同尋常的力量,他們的攻擊雖然淩厲,卻似乎對她效果甚微。
正當他們感到有些吃力時,薑晚寧突然注意到女鬼身上有一個隱隱發光的印記。她心中一動,猜測這可能是女鬼力量的源泉,也是破解這一切的關鍵所在。於是,她深吸一口氣,集中精力,將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手中的破邪珠中。隨著靈力的注入,破邪珠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薑晚寧瞄準女鬼身上的印記,用力一擲,破邪珠化作一道流光,精準地擊中了印記。女鬼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緊接著,她的身形逐漸變得透明,最終如同一縷青煙般消散在空氣中。
村民們聽到動靜紛紛走出家門,看到危險已經解除,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和歡呼聲。薑晚寧與雲逸趁機向村民們詢問關於那個印記的線索,準備進一步調查背後的真相。他們深知,隻有徹底消除隱患,才能讓這個村莊重新恢複往日的寧靜與和諧。
經過調查,確實是鬼打牆,
突然白衣飄飄,一堆白色在牆上飄蕩,
雲逸嚇到,他不敢之聲,
小聲到“半夜三更啊,還真來啊,完了,”
薑晚寧“噓,小聲,”
“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們一隊白衣抬起頭,眼睛有點嚇人。舌頭好長,
雲逸“不是這怎麽跟長舌婦啊,!”
薑晚寧瞪了雲逸一眼,示意他別再出聲。那些白衣長舌鬼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紛紛朝著他們的方向飄來。薑晚寧迅速掏出幾張符咒,默念咒語,符咒化作一道道光芒射向長舌鬼。雲逸也揮舞著長劍,與薑晚寧並肩作戰。然而,長舌鬼數量眾多,他們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這時,薑晚寧突然發現這些長舌鬼的行動似乎有規律可循,像是被某種力量操控著。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之前女鬼身上的印記。或許,隻要找到操控這些長舌鬼的源頭,就能徹底解決問題。
於是,她和雲逸一邊抵擋長舌鬼的攻擊,一邊尋找線索。終於,他們在村子的古井旁發現了一個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符文。薑晚寧立刻意識到,這就是關鍵所在。她集中精力,將破邪珠的力量發揮到極致,朝著符文擊去。符文瞬間破碎,那些長舌鬼也紛紛消散。
村子終於恢複了往日的寧靜與和諧,夕陽的餘暉灑在青石鋪就的小徑上,給這片土地披上了一層溫暖的金紗。村民們臉上洋溢著難以言喻的感激之情,他們聚在一起,圍繞著兩位身穿道袍的青年——薑晚寧與雲逸,眼神中滿是敬畏與謝意。
“二位道長,真是我們村的大恩人啊!謝謝你們幫我們除去了那邪祟,若不是你們及時出現,我們還不知要在這無盡的恐懼中遭受多少罪孽與折磨。”一位中年村民代表眾人,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薑晚寧微笑著,目光溫和而堅定,他輕輕擺了擺手,“諸位鄉親,不必如此客氣,這是我們身為修道者份內之事。隻是,我心中尚有一事不明,不知這古井可有什麽特別之處,或是過往的曆史,能讓那邪祟藏匿於此?”
一位年長的村民,須發皆白,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這古井啊,確實有些邪性。早些年間,村裏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因遭人誣陷,一時想不開,便投了此井自盡。自那以後,村裏便開始怪事連連,夜深人靜時,總能聽到井邊傳來幽幽的哭泣聲,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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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聞言,不禁撓了撓頭,一臉困惑,“難道說,那投井的姑娘就是作祟的根源所在?”薑晚寧沉吟片刻,目光閃爍,“或許正是如此,我們不妨下井一探究竟。”
兩人備好繩索與火把,小心翼翼地下到井中。井壁濕滑,寒氣逼人,但隨著深度的增加,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在牽引著他們。終於,他們抵達了井底,眼前竟出現了一個散發著幽幽光芒的古老盒子,其上雕刻著繁複的符文,顯得神秘莫測。
薑晚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剛一觸碰那盒子,它竟自行緩緩打開,一道黑影從中猛然飛出,化作一個女子模樣,麵色蒼白,眼中滿是哀怨與不甘。“我本是被人陷害,才含冤而死,這怨氣難消,才化為邪祟,擾得鄉親們不得安寧。”女子的聲音幽怨而淒涼,仿佛能穿透人心。
薑晚寧心生憐憫,輕聲安撫道:“姑娘,你放心,我們會幫你查明真相,沉冤得雪。”女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隨後便緩緩道出了當年的真相,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悲憤與無奈。
薑晚寧與雲逸根據女子提供的線索,一番艱難險阻之後,終於揪出了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真凶,為女子報了血海深仇。那一刻,女子的怨氣仿佛得到了釋放,化作一道溫暖的白光,緩緩升空,最終消散於天際。
村子從此徹底安寧下來,村民們的生活也重新回歸了平靜與美好。而薑晚寧和雲逸,在完成這一委托後,也踏上了新的旅程,繼續他們斬妖除魔、守護蒼生的道路。夕陽下,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隻留下一段傳奇故事,在村中流傳,激勵著後人勇敢前行,不畏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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