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震動天下,繼續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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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平府。
    一匹快馬自城門疾馳而入,馬蹄如雷,塵土飛揚。
    來人滿麵紅光,高舉戰報,興奮呼喊:“西門將軍大破梁山水軍!此戰大勝!”
    消息如野火燎原,瞬間傳遍全城。
    街頭巷尾的百姓們紛紛聚攏議論,每個人都神情振奮。
    府衙內。
    知府程萬裏端坐於太師椅上,一臉激動,就連身軀都在微微顫抖。
    快馬送來的戰報猶在案頭,墨跡未幹,字字如雷,寫著西門慶以三十艘火龍船全殲梁山水軍的壯舉。
    程萬裏猛地拍案而起,哈哈大笑:“好!好啊!本府早知我這賢婿乃當世之雄,果不負我所望!”
    “不世之功,不世之功,就在眼前啊……”
    堂下一眾官員全都震驚不已。
    雖然知道西門慶的厲害,可剛出發一天,就直接滅了梁山賊寇的水軍,這也太誇張了吧?
    眾人愣神許久,這才回過神來,隨即一片交口稱讚。
    “西門將軍不愧殺神之名!此戰當真是打出了我大宋之威!”
    “梁山賊寇仗著地形優勢,水軍號稱無敵,官兵數次圍剿皆铩羽而歸,如今西門將軍一戰全殲,如此戰績,堪稱曠古爍今!”
    “梁山泊賊寇猖獗多年,如今終究是難逃滅頂之災!西門將軍此戰必定蕩平賊寇!”
    程萬裏捋著胡須,笑容滿麵。
    隨即高聲道:“來人!起草奏折,向朝廷報捷!”
    ……
    與此同時。
    西門府後院,雕欄玉砌,檀香嫋嫋。
    花廳內,吳月娘身著紫綃長裙,端莊典雅,正端坐梨木案前,手持算盤,細細核對胡掌櫃新送來的賬簿。
    如今西門家族生意如日中天,商號遍布東平府、濟州、青州,絲綢、茶葉、藥材、鹽鐵,樣樣生意紅火,每日銀兩進賬如流水,堆積成山。
    尤其是青州商路,帶來的收益最為豐厚。
    吳月娘翻到賬簿一頁,目光落在“劉玉蘭”三字上,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此女,她很喜歡。
    一旁的程婉兒正躺在搖椅上翻看著書本。
    她出身官宦家族,對生意自然沒興趣。
    可她現在也看不進去書,因為正擔憂著西門慶的安危。
    程婉兒幽幽一歎:“不知官人現在到哪了,有沒有遭遇賊寇?”
    吳月娘放下賬簿,柔聲笑道:“婉兒,莫要胡思亂想,官人武藝蓋世,智謀無雙,麾下精兵強將如雲,區區梁山賊寇,怎是對手?安心等著好消息便是!”
    話音剛落。
    “好消息!”
    孟玉樓、孫雪娥、李瓶兒、李嬌兒幾女快步跑入花廳,個個喜上眉梢,眼中帶著激動之色。
    孟玉樓率先開口:“月娘姐姐!婉兒姐姐!好消息!官人此戰大勝,不僅全殲梁山水軍,甚至連混江龍李俊都命喪他手下!”
    李瓶兒拍手笑道:“街上快馬剛送來戰報,百姓們都沸騰了!說官人真如天神下凡!”
    吳月娘和程婉兒聞言,頓時驚喜不已。
    “月娘姐姐,你說的對!以官人的本事,梁山賊寇根本不足為慮。”
    “官人威名,怕是又要震動天下了!”
    吳月娘起身輕拍手掌,笑道:“好!老爺此戰大勝,我們當舉行盛宴,好好慶賀一番!”
    “好啊好啊!”
    眾女紛紛附和,嘰嘰喳喳籌劃起來。
    一時間,堂內香風陣陣,笑語盈盈,熱鬧無比。
    ……
    一處小院內。
    潘金蓮斜倚雕花木榻,手中輕搖團扇,嘴角勾起一抹柔媚笑意。
    聽著丫鬟講述著聽來的消息,她心頭一陣激蕩,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西門慶的英姿。
    她低聲呢喃:“官人果真好本事,我沒有看錯人……”
    潘金蓮眼波流轉,掩嘴輕笑。
    官人的聲名越來越高,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封侯拜相,亦非難事。
    或許,自己也該更進一步了。
    她想起西門慶之前的承諾,心頭一熱。
    起身慢步至銅鏡前,理了理雲鬢,暗道:“金蓮啊金蓮,你可一定要抓住這機會,方不負這一世美貌!”
    她轉身喚來丫鬟,命其備下最名貴的胭脂水粉,準備以最妖嬈的姿態迎接西門慶歸來。
    ……
    西門慶大勝的消息不僅讓百姓們議論紛紛,更如驚雷般炸響了江湖。
    茶肆酒樓,市井巷陌,武林人士三五成群,展開熱議。
    所有人無不震驚於梁山泊的慘敗。
    梁山泊水軍,素以水戰無敵聞名,水泊地形更是他們的天然堡壘,多少官軍折戟於此。
    如今,竟被西門慶一戰全殲,怎不叫人瞠目結舌?
    清河縣一間酒肆內,幾位江湖豪客圍坐一桌,談論著梁山泊之戰。
    一名使刀的漢子猛拍桌子,歎道:“西門慶此人,真是了得!聽說他麾下有一種名為火龍船的戰船,龍首可噴出滔天烈焰,將梁山水軍燒得片甲不留!”
    “還有那混江龍李俊,可是梁山排名前列的高級頭領,更是水軍第一頭領,如此人物竟也死在西門慶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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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老者捋須道:“老夫行走江湖三十年,從未見過如此狠辣的戰法,西門慶果然不愧殺神之名。”
    “這一次,梁山怕是危險了!”
    “是啊是啊!”
    “我看也是!”
    旁人紛紛附和。
    可這時,一旁忽然傳出不同的聲音。
    一名灰袍壯漢一拍桌子起身,冷哼道:“西門慶此戰雖勝,不過是占了火龍船的便宜!”
    “梁山水軍雖敗,但也隻是折了一個水軍頭領李俊,別忘了還有大刀關勝、金槍手徐寧等一眾天罡星。”
    “更重要的是,及時雨宋公明尚在,梁山主心骨未丟,不到最後,誰能知道此戰結果?!”
    一名瘦削的中年人接口道:“不錯,梁山泊梁山泊,水泊隻是其一,別忘了還有梁山,這更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
    “西門慶的火龍船在蘆葦蕩中尚可逞威,若深入腹地,怕是要吃大虧。”
    聽到這番話,先前幾人有些不滿意了,一拍桌子與其爭吵起來。
    雙方你來我往,爭吵愈發激烈,酒樓內頓時雞飛狗跳。
    這樣的情形,不獨東平府,濟州、青州乃至大宋各地,酒肆茶樓、街頭巷尾,皆是如此。
    西門慶征討梁山泊的世紀之戰,牽動天下人心,販夫走卒、官宦商賈,無不翹首以盼,熱議不休。
    西門慶,究竟能否踏平梁山?
    ……
    翌日,天蒙蒙亮。
    梁山泊水麵籠罩著一層薄霧,晨風微寒,水波輕漾。
    忽然!
    水霧驟動,波濤激蕩。
    隻見密密麻麻的戰船破開晨霧,如幽靈般無聲逼近梁山!
    八百艘戰艦列陣如龍,桅杆如林,戰旗獵獵。
    官軍甲士刀槍森然,殺氣衝霄,宛如天軍壓境,直抵梁山腳下!
    梁山山寨中,了望台上哨兵瞪大雙眼,驚呼失聲:“敵軍!敵軍殺來了!”
    警鍾狂響,守軍亂作一團,慌忙奔走。
    一名嘍囉跌跌撞撞衝向忠義堂稟報:“報——西門慶大軍殺到山下了!”
    宋江聞訊猛然起身,臉色煞白,聲音顫抖的喃喃道:“終於來了嗎?”
    堂下眾頭領皆心頭一顫,麵露驚惶。
    堂內一片死寂。
    昨日,眾頭領徹夜商議對策,卻始終沒有想出合適計策。
    宋江目光轉向吳用,眼中帶著一絲期盼,顫聲道:“軍師,眼下隻能靠你了。”
    往日的智多星吳用,素以謀略無雙聞名,此刻卻滿麵苦澀,無奈搖頭,歎道:“哥哥,眼下這情形,小弟也實在無計可施!”
    宋江聞言,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難道,我梁山泊,真要亡於今日?”
    就在此時,關勝踏前一步,青龍偃月刀拄地,凝聲道:“哥哥!莫要絕望!梁山泊雖失水軍,山寨猶在!”
    “山寨寨牆堅固,我等尚有大炮、滾石、強弩,可堅守一段時日!隻要拖到公孫勝道長歸來,以他玄門法術,定能扭轉乾坤!”
    宋江聽罷,眼前一亮,似乎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精神一振。
    “對!公孫先生神通廣大,法術無邊!隻要等到他歸來,梁山必有轉機!”
    他猛然起身,眼中燃起希望之火,咬牙下令:“傳我號令!全軍死守山寨,動用所有大炮、滾石、檑木,拚死抵擋西門慶!”
    “務必要拖延時間,待公孫勝歸來,誓與賊軍決一死戰!”
    眾頭領齊聲應諾:“誓死守寨!拚死一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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