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川書社？”
    “就是賣出了《紅樓》《西遊》《水滸》等諸多章回體小說的那家閱川書社，秦衍是閱川書社的老板？”
    “怎麽可能啊，閱川書社的老板一直以來都是謎團，包括那幾本小說的作者也是一個謎團，秦衍居然就是閱川書社的老板？”
    “不會吧，秦衍是閱川書社的老板，那豈不是說，秦衍認識那幾本小說的作者？”
    “晉陽長公主居然如此說了，多半錯不了，若當真秦衍就是閱川書社幕後的老板，那他的確不屑於拿長寧公主府的錢，光是賣書的錢估計都能夠讓秦衍富甲一方了。”
    ………………
    蕭綽的一席話，瞬間讓在場的人都傻眼了。
    閱川書社是二年前忽然出現的一家書社，這兩年出版發售的書籍都的章回體小說，且一經發布就轟動了大風，以至於連帶著這家書社也成為了大風諸多書社的領軍人物。
    但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人知曉這家書社的老板是誰，包括那些小說的作者都是查無此人神秘的很。
    今日蕭綽忽然曝出秦衍就是閱川書社的老板，這就像是一塊大石頭砸入了平靜的湖麵，一石激起千層浪。
    “她居然知道閱川書社是我的？”
    秦衍有些詫異了，看向了蕭綽。自己是閱川書社老板這件事除了替自己辦事的周德意外，幾乎沒有人知曉。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眼前的蕭綽居然知曉此事，一瞬間，秦衍覺得這個蕭綽可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啊，似乎對方知曉不少屬於自己的秘密。
    眼見秦衍看向自己，蕭綽卻並不以為然，她衝著秦衍回眸一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閱川書社的老板，姑姑，你說，秦衍是閱川書社的老板，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他怎麽會是閱川書社的老板？”
    蕭婉瑜也傻眼了，震驚的看向了蕭綽，對於蕭綽所說表示了嚴重的質疑。蕭婉瑜當然知曉閱川書社了，因為事實上她本人也是閱川書社的忠實書粉，好幾部閱川書社發售的小說，她都十分喜愛，尤愛那些情情愛愛的小說更是讓她無限惆悵與感同身受。
    所以，當得知自己最喜歡的書社的老板竟是他看不起的秦衍，這會蕭婉瑜的內心是沒法接受的，更覺得這事情十分的可笑。
    “長公主，你莫不是為了秦衍的麵子胡說八道，他怎麽可能是閱川書社的老板。”
    這下，紀源一都有些破防了，因為他也是這家書社的粉絲啊。作為大風第一才子閱覽各種書籍，自然對於閱川書社發布的章回體小說也是看過的。
    一開始，紀源一還十分不屑，覺得這類小說有什麽好看的。然則，待看過之後，他隻覺得此乃神書啊，愛不釋手。
    如今知曉秦衍居然是書社老板，他內心的落差一點都不比蕭婉瑜差。更覺得難以接受，自己最喜愛的書籍，居然是出自於自己替身之手，這如何讓他自處？
    所以，當即的，紀源一就表示這絕無可能，是蕭綽為了提升的秦衍的麵子所以故意那麽說的。
    “對，姑姑，你肯定胡說八道，你是為了秦衍的麵子才那麽說的對不對。”
    蕭婉瑜也是立馬的道，看著蕭綽，試圖看到蕭綽開口。
    “長公主可沒有胡說，這閱川書社本來就是我家公爺開的，此事，我可以作證。”
    一看對方不相信，周德立馬也是跳了出來說道，表示這件事他可以作證的確是真的。
    “你算什麽東西，你是秦衍的狗腿子，自然向著他說話。”
    一看周德跳出來，紀源一冷哼一聲說道。
    “我怎麽就不能夠證明，閱川書社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打理，上上下下的事情全部都是我做的。”
    “你不信，大可以問問屠大虎，閱川書社每月都會給他一筆錢，為的就是保證書社在市集上的安穩，每次都是我出麵給錢。我的話不可信，那他的你總該信了吧。”
    周德一下子不服氣了，被紀源一如此質疑，他當即對著紀源一說道。書社一直以來都是他替秦衍打理的，秦衍除了定時交稿之外書社他是一概不管的。
    所以周德實際上才是書社的掌舵人，書社的一應事務也是他一直出麵處理。而屠大虎作為金吾衛的左街使管理著市集的治安，因此為了確保書社的安穩，周德每月都會奉上一筆不菲的供奉錢，為的就是確保書社的安全。而這件事，一般都是周德親自操辦，所以屠大虎可以證明此事。
    周德那麽一說，當下所有的目光迅速的鎖定在了屠大虎的身上。
    屠大虎此刻被如此多的目光注視，其中還有那麽多的權貴，這會他如喪考妣冷汗淋漓。
    “你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婉瑜瞪眼看向了屠大虎，直接的質問說道。
    “屠大虎，你可想清楚了，本宮與長寧公主都在，撒謊等同於欺君之罪，欺君之罪是什麽下場你應該清楚。”
    蕭綽也是淡然的看向了屠大虎道，二人的皇室公主，對她們撒謊如同欺君，這罪名可不是屠大虎能夠承受的。
    “不敢，下官不敢隱瞞，周德，周德說的都是真的。那，那，那閱川書社的確每月都會給我們一筆錢，而這筆錢，每次都是周德同我接洽給的。”
    屠大虎哪裏敢隱瞞，當下的說了實話。
    “怎樣，這下相信了吧。紀公子，你都說我是我家公爺的狗腿子了，那你覺得我這狗腿子為誰辦事啊？”
    見屠大虎如此說，周德立馬的嘴角揚起，目光看向了紀源一道。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如此說來，秦衍真是閱川書社的老板？”
    “那麽說，秦衍認識寫《紅樓》的曹先生了，那曹先生能夠寫出《紅樓》此般奇書，該是如何一個俊傑啊。”
    “是啊，閱川書社如此多書籍，當屬《紅樓》為最，那曹先生何許人也恐怕隻有秦衍知曉了。”
    “找到了閱川書社的老板，那，那些寫書的大才豈不是都浮出水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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