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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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時間,西門飄雪故意疏遠鶯鶯,白靈似乎獨寵後宮,頗為得意!
隻是有一樣,總是覺得身子乏的很,不想出門,每次凡凡想求抱抱,她都故意推開,總是心情很是浮躁,飯也吃不下,又愛吃些辣的,爽口的,吃完就又哇哇的一陣吐!
“我這是怎麽了?”
她有些茶飯不思!
過來人有經驗了,她總是從未察覺!
這時西門飄雪進了來,什麽味兒,白靈一臉嫌棄的擺手:“快出去,快出去,你吃了,好臭!”
說著又要開始吐!
西門飄雪道:“我也不吃什麽啊,就是中午吃了些下酒菜,有涼拌洋蔥,一盤熟花生,一個燒雞,就這些!”
白靈捂嘴,皺眉道:“嗯,就是這個味道,洋蔥的味道,好惡心!”
還真的是,這丫頭什麽時候突然對氣味如此敏感了?
“我的小可愛!真的有那麽臭?我去漱漱口?”
說罷,轉身去了院外!
白靈點頭,鬆了一口氣,終於走了!
總感覺屋內還有殘餘的氣息,揮之不去!
別人都盼著夫君來陪,她卻希望夫君別來了!
隻怕是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落寞的鶯鶯坐在屋內看著窗外的淅瀝細雨!
手裏擺弄著白色的藥瓶隻怕是這輩子都用不上了。
夫君是有多久沒來了?
再怎麽說我也是他明媒正娶,怎就說不來就不來呢,不甘心,我不甘心!
誰說女人就不能主動了,我去找他去,倒要問個明白,大不了休了我便罷了!
說著命人幫她拿了一件粉色的披風了去尋!
好巧,不巧,就看到西門飄雪院外漱口!
鶯鶯喊了一聲:“夫君?”
西門飄雪頗為驚訝,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越發陌生了!
“鶯鶯.....”
“夫君為何躲著我,難不成我能把你吃了?”
她說這話的猛然把他嚇了一跳。
還真別說,最近他夜夜夢到鶯鶯,她的冤魂似在索命,張牙舞爪,像是身上捆著紅繩,掙脫不了,可現在鶯鶯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反而讓他覺得不寒而栗!
禁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
鶯鶯往後退了幾步,他什麽意思?
“夫君,您失憶了?才一月未見,你就不記得我了?”
這才覺察出自己是不是失態了,便尷尬的笑道:“你就全當我胡說。”
“鶯鶯實在不明白,夫君這樣躲著我,倒不如把我休了,倒也省心!”
終於還是鼓足勇氣把話挑了明,西門飄雪著了慌,休妻可不是說著玩的,若是嶽父知道了,還以為我在玩弄她的女兒,那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再怎麽寧願別人負了我,我也不能負別人!
便解釋道:“鶯鶯,隻怕你是誤會了?近日裏來,白靈的身體很是不痛快,什麽都吃不下,吃啥吐下,隻得陪著她,等她身體好些,我自己會去看你?”
“白靈病了,為何不請個大夫來,咱又不是請不起?瞧你,真是摳摳搜搜的,大不了這錢我出!”
說完人就走了,此刻她也有些心虛,生怕夫君看出什麽破綻,隻想著快點破了這局!
見她走的倉促,西門飄雪也是一臉的懵!
誰說大夫請不起了,這錢要你出?真的是,又發什麽神經?
回屋,卻見白靈虛弱的躺在床上,還想著再與她歡愉幾番,沒想到又被白靈嫌棄的推在一邊:“沒心情,改日吧!”
西門飄雪很是無奈的說道:“我請了大夫,許是馬上就到了,你好好休息吧!”
正準備要走,卻又被白靈一把拉住,嘟起粉嘟嘟的紅唇撒嬌道:“不許走,陪著我,好嗎?”
“唉!還真是拿你沒辦法!”
“夫君!”
腦袋在懷裏蹭呀蹭像是撒歡的貓!
西門飄雪很是寵溺的撫摸著她的秀發,雖然白的發亮,但依舊不影響她的顏值,雖然偶會被人叫做魔女,可在他的眼中,她依舊是那個溫柔可人的小女人,如初見時那樣,愛她愛在骨子裏!
“砰砰.....”
“來了!許是請的大夫,可真夠快的!”
開門,果然沒有猜錯!
那大夫拿著藥箱,先是拘了一個禮,問道:“可是夫人不好了?”
西門飄雪點頭,便命令給大夫搬凳子坐。
那大夫在箱子裏拿了白色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搭在她的手臂上把起了脈,先是皺了皺眉,後有微微一笑:“恭喜官人,賀喜官人,夫人這是有喜了?”
“有喜了?”
西門飄雪的嘴角高興的都快合不攏了:“真的?”
“老夫不敢扯謊,待會我給開些保胎的中藥先喝著?”
“嗯嗯!
西門飄雪高興的應著。
白靈確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怎肚子裏又多了個小東西?
生孩子太疼了,她可真不想再生了!
送走了大夫,西門飄雪高興的歡呼著:“哈哈,我西門飄雪又要有兒子了!”
“那萬一是個女兒呢?難道你不喜歡女兒嗎?”
白靈一臉不悅的看著他,她可不想淪為生育的工具,可這孩子每次都在她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就來了,真是愁人!
西門飄雪將她摟下懷裏:“喜歡,都喜歡,隻要是你的生的。”
白靈這才偷偷的樂了!
唉,女人總是這樣,喜歡聽這些個甜言蜜語!
“說吧,想吃什麽,可不能餓著我的孩兒!”
西門飄雪溫柔的撫摸著她那還未顯壞的肚皮,想著原諒沒好好對他,這次得好好彌補!
白靈想了想,笑道:“我想吃荔枝,哈哈....”
“你呀,這是要跟楊貴妃學?”
“怎麽?我不配?”
“當然不是了,隻有我的小乖乖才配得起,哈哈.....”
一陣歡聲笑語,
古道邊,已是塵土飛揚,快馬加鞭.....
唉,人生就是這樣,這邊歡喜,那邊憂。
此刻已是夕陽西下,落日的晚霞雖然格外,但她卻無暇欣賞,反倒是憂心忡忡!
小心髒還在噗噗的跳著:“他這麽久不來我這兒,莫不是真的發現了什麽?”
正想著突然窗前站了一個黑影。
鶯鶯大驚:“你怎麽來了‘?又想讓我做什麽?”
那個黑影並沒回頭,冷冷的說道:“我隻是來告訴你,該抓緊時間了,聽說了嗎?某人說要吃荔枝,立馬派人快馬加鞭去尋了。”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鶯鶯冷笑著,不覺眼角流出了幾滴眼淚;握緊了拳頭,恨恨的說道:“西門飄雪,你怎麽可以,怎麽可可以狠心如此對我?”
窗外的黑衣人,也很是氣憤的說道:“哼,把她比作楊貴妃,還真是抬舉她了,對了,知道為什麽西門飄雪這麽疼她嗎?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她,又有了,藥,我已經給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瑩瑩怔怔的站在那兒,怎麽可能,莫不是在說笑,她又有了,她是豬嗎?
豬配種都沒她那麽厲害!
此刻,已痛苦的不能自已,捶打著自己不爭氣的肚子,他又沒碰我,我找誰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