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與特瓦林的再次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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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光灑滿夜空,為即將到來的旅程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
    酒足飯飽,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未知冒險的期待。
    左鈺環顧四周,夥伴們臉上都帶著放鬆的笑意,但眼神深處,也隱隱閃爍著對即將到來的挑戰的認真。
    是時候給他們來一波強力buff了。
    他心念一動,打開了係統空間,琳琅滿目的聖遺物瞬間映入眼簾。
    翠綠之影、熾烈的炎之魔女……這些曾經在遊戲中日夜刷取的極品,如今如同實質般躺在他的空間裏,等待著它們的新主人。
    “走吧,各位。”
    左鈺打破了短暫的寧靜,嘴角微微上揚,“去摘星崖之前,還有些驚喜要給大家。”
    他再次抬手,火紅色的光芒閃爍,火弩箭變形,這一次,不再是單薄的掃帚,而是一艘頗具未來感的銀灰色飛行器。
    流線型的外殼,寬敞的內部空間,足以容納他們所有人。
    “哇哦!”
    派蒙第一個發出驚呼,小小的身體在飛行器旁飛來飛去,好奇地打量著每一個細節。
    “這……這是什麽?”
    安柏也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新的‘戲法’。”
    左鈺神秘一笑,率先登上飛行器,“上來吧,這次的路程有點遠,坐這個舒服點。”
    眾人懷著好奇與期待,依次登上飛行器。
    隨著一陣輕微的震動,飛行器緩緩升空,朝著蒙德城的方向飛去。
    騎士團總部,燈火通明。
    安柏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琴團長,將左鈺他們到來的消息告知。
    當琴團長從辦公室走出來,看到停在騎士團廣場上的銀灰色飛行器時,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簡單說明情況後,琴團長也加入了隊伍,一同登上飛行器。
    飛行器再次升空,這一次,目標是蒙德城的邊緣。
    麗莎、諾艾爾,還有一些聽到動靜的騎士團成員,都聚集在廣場邊緣,為他們送行。
    “各位,蒙德的安全就拜托你們了。”
    麗莎慵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鄭重,紫色的眼眸中閃爍著鼓勵的光芒。
    “旅行者,還有左鈺先生,祝你們一路順風。”
    諾艾爾也認真地鞠躬,眼神中充滿了信任。
    琴團長則對騎士團成員們交代著:“最近城外的魔物活動有些異常,各小隊加強警戒,注意城市周邊的安全。”
    簡單的告別後,飛行器加速,朝著摘星崖的方向疾馳而去。
    飛行器內氣氛正好,左鈺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他心念一動,係統空間內儲存的聖遺物被取出。
    四套散發著不同光芒、蘊含著精純元素力量的聖遺物,靜靜地懸浮在他麵前。
    每一件都流轉著圓潤的光澤,顯然是品質極高的珍品。
    “各位,一點小禮物。”
    左鈺將四套聖遺物分別推向琴、安柏、迪盧克和熒。
    “或許能對你們接下來的行動有所幫助。”
    首先是推向琴團長的那一套,通體散發著風的翠綠光芒,正是傳說中的【翠綠之影】。
    一套五件,分別是【生之花】、【死之羽】、【時之沙】主屬性:攻擊力百分比)、【空之杯】主屬性:風元素傷害加成)和【理之冠】主屬性:暴擊率)。
    琴團長看著這套聖遺物,翠綠的眼眸中充滿了震驚:“這是……【翠綠之影】?而且這屬性……左鈺先生,這太貴重了!”
    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套聖遺物的來曆和價值,更別說這完美的屬性搭配,簡直是為風元素使用者量身定做。
    接著是給安柏的一套,燃燒著熾熱的火紅色光輝,正是【熾烈的炎之魔女】。
    同樣是五件套:【生之花】、【死之羽】、【時之沙】主屬性:攻擊力百分比)、【空之杯】主屬性:火元素傷害加成)和【理之冠】主屬性:暴擊率)。
    “哇啊啊!是魔女套!”
    安柏一聲驚呼,眼睛瞪得溜圓,幾乎要貼到聖遺物上去,“真的是魔女套!而且這屬性……天哪!左鈺!你是怎麽做到的?!”
    作為騎士團的偵察騎士,她當然知道聖遺物的存在,更明白一套屬性完美的【熾烈的炎之魔女】意味著什麽,這簡直是所有火元素神之眼擁有者夢寐以求的寶物!
    迪盧克麵前的,同樣是【熾烈的炎之魔女】。
    【生之花】、【死之羽】、【時之沙】主屬性:攻擊力百分比)、【空之杯】主屬性:火元素傷害加成)和【理之冠】主屬性:暴擊傷害)。
    迪盧克深邃的赤紅色眼眸微微睜大,他仔細審視著眼前的聖遺物,感受著其中澎湃的火元素力,以及那近乎完美的屬性組合。
    他沒有像安柏那樣驚呼,但眼神中的凝重和動容卻顯而易見。
    他看向左鈺,微微頷首,沒有多言,但已然明白了這份禮物的分量。
    最後是給熒的一套,與琴團長相同,也是【翠綠之影】。
    不同的是【時之沙】的主屬性是元素充能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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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熒默默地看著這套聖遺物,感受著其中與自身風元素力的共鳴,特別是那枚充能沙漏,仿佛是為她此刻的能力量身打造。
    她抬起頭,清澈的金色眼眸看向左鈺,充滿了深深的感激和一種無言的默契。
    “這、這怎麽可以!”
    派蒙也在一旁飛來飛去,圍著聖遺物打轉,“這些聖遺物看起來都好厲害!左鈺,你到底是從哪裏弄來這麽多寶貝的?”
    “左鈺先生,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這實在……”
    琴團長試圖推辭,如此珍貴的聖遺物,讓她感到受之有愧。
    “收下吧,琴團長,還有大家。”
    左鈺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現在是非常時期,提升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就當是我這個異世界來客,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為大家準備的一點支援吧。”
    他半真半假地解釋著,將一切歸功於自己“天外來客”的身份。
    眾人看著左鈺認真的眼神,又看了看眼前散發著強大力量的聖遺物,最終還是選擇了接受。
    他們明白,這不僅僅是禮物,更是對抗風魔龍,守護蒙德的希望。
    溫迪眼巴巴地看著大家都有了“新裝備”,也忍不住湊過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左鈺:“旅行者,你看……我呢?”
    左鈺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你不是有天空之琴就夠了嗎?聖遺物什麽的,對你來說不是多餘的嗎?反正你隻負責彈琴唱歌。”
    “欸?!”
    溫迪頓時垮下臉,委屈巴巴地看著左鈺,引得眾人一陣哄笑,尤其是派蒙,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仿佛抓住了什麽不得了的把柄。
    “哈哈哈!溫迪!你也太可憐了吧!居然被左鈺嫌棄了!彈琴唱歌的吟遊詩人,不需要聖遺物!哈哈哈!”
    派蒙毫不客氣地嘲笑著,小小的身體得意地在空中亂飛。
    溫迪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自認倒黴,誰讓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能暴露呢。
    眾人將聖遺物裝備在身上,隻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瞬間湧遍全身。
    琴團長周身風元素流轉更加順暢,仿佛與風融為一體,眼神也變得更加銳利和自信。
    安柏興奮地揮了揮手,一小簇火焰憑空出現在指尖,比以往更加熾熱明亮,她感覺自己現在就能去單挑一整隊丘丘人了!
    迪盧克周身的氣息更加內斂,但那雙赤紅色的眼眸深處,仿佛有暗紅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燒,力量感十足。
    熒默默感受著體內流轉的風元素力,以及元素爆發積蓄的速度,她能感覺到,自己變得更強了。
    “左鈺先生,這份恩情,迪盧克銘記於心。”
    迪盧克鄭重地說道,打破了沉默,“以後天使的饋贈和晨曦酒莊,永遠為閣下敞開,酒水隨意取用,終身免費,不限量。”
    “左鈺,謝謝你!”
    安柏也興奮地說道,拍了拍胸脯,“以後你做委托,隻要我在蒙德,一定要叫上我!我一定和你組隊!”
    琴團長則帶著騎士般的莊重,認真說道:“左鈺先生,蒙德西風騎士團,以及我個人,都非常感謝您的慷慨與幫助。若有任何需要,請務必告知,琴·古恩希爾德,義不容辭。”
    熒隻是看著左鈺,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並肩作戰的決心,一切盡在不言中。
    飛行器穿過雲層,銀灰色的外殼在星光下若隱若現,最終無聲地降落在摘星崖靠近邊緣的平地上。左鈺揮手,飛行器變回火弩箭的形態,收回到了空間裏。
    海風立刻猛烈地吹拂過來,帶著鹹濕的氣息和崖壁上植物的清香,卷起眾人的衣角和發梢。站在懸崖邊,腳下是陡峭的岩壁,遠處是黑沉沉、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麵上反射著點點星光。更遠的地方,蒙德城的輪廓隱約可見,城裏的燈火如同散落的珍珠,在夜幕下閃爍。
    景色壯麗而開闊,帶著一種遠離塵囂的孤寂感。
    “哇!這裏風景真漂亮!”派蒙最先適應了強風,興奮地在空中繞著圈子,“星星好多!感覺伸手就能碰到!”
    “是啊,和命運的再會,這個主題很配呢。”溫迪仰望著綴滿繁星的夜空,聲音比平時低沉了些,帶著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琴團長深吸了一口帶著涼意的海風,眺望著蒙德城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堅定的希望:“至少,我們已經看到了轉機。背負了太多的蒙德城,或許真的能迎來新的希望。”
    迪盧克依舊保持著他慣有的姿態,雙臂抱在胸前,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周圍,最後落在遠方的海麵上:“可惜解決問題的,是一個歌手,以及旅行者和一個來曆不明的天外來客。騎士團這次,勉強算是有些苦勞吧。”他的語氣平淡,聽不出是諷刺還是陳述事實。
    溫迪不在意地聳聳肩,走到了摘星崖最頂端,靠近懸崖邊緣的位置。他轉過身,麵對著眾人,臉上又掛起了那副吟遊詩人的招牌笑容,舉起了手中光芒流轉的天空之琴:“那麽,各位,就請欣賞塵世間最棒的吟遊詩人,為你們帶來的特別演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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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笑,隨即轉身麵向大海,手指輕柔地搭上了琴弦。
    悠揚的琴聲如同清泉般流淌而出,瞬間蓋過了呼嘯的海風,清晰地回蕩在整個摘星崖頂。琴聲空靈而悠遠,帶著一絲古老蒼茫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被時光遺忘的故事,又像是在呼喚著什麽。正是那首之前在風起地淨化淚滴時,熒無意間彈奏出的、開啟命運之門的樂曲。
    眾人不自覺地沉浸在這琴聲中,連派蒙都安靜下來,乖乖地飄在熒的身邊。空氣似乎都隨著音符的流淌而變得寧靜,風聲也溫柔了許多。
    然而,這份寧靜並沒有持續太久。
    就在琴聲攀上一個高潮,餘音嫋嫋之際,一陣狂暴的烈風毫無征兆地從海麵席卷而來!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響徹夜空,充滿了痛苦與掙紮,仿佛要撕裂天幕。
    腳下的大地開始劇烈震動,岩石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仿佛有什麽龐然大物即將從深淵中掙脫。
    “來了!”迪盧克眼神一凜,身體瞬間緊繃,進入了戒備狀態。
    伴隨著愈發狂暴的風元素亂流,一道龐大無比的青色身影猛然從崖下的黑暗中衝出,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衝雲霄!狂風裹挾著碎石和塵土,如同風暴般撲麵而來,眾人不得不抬手遮擋,眯起眼睛。左鈺反應極快,一個念頭閃過,無形的屏障在身前展開,擋住了大部分衝擊。
    當風暴稍稍平息,眾人這才得以看清那巨龍的真容。
    青色的鱗片在星光下閃爍著冰冷堅硬的光澤,六隻巨大的羽翼遮天蔽日,每一次扇動都掀起強烈的氣流,發出沉悶的破空聲。巨龍緩緩降低高度,懸停在與摘星崖齊平的空中,龐大的身軀投下巨大的陰影。它低垂下巨大的頭顱,長吻幾乎能觸碰到崖壁,半張的巨口中露出如同刀鋒般鋒利的牙齒,每一顆都比左鈺整個人還要高大。
    那雙巨大的青色眼眸中,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芒,卻看不到傳說中龍的威嚴與高傲,隻有深深的疲憊,以及難以掩飾的痛苦與掙紮。
    而在巨龍寬闊的背脊靠近頸部的位置,一顆巨大的、不規則的藍紫色結晶體格外醒目。那結晶散發著不祥的、充滿侵蝕性的氣息,如同一個醜陋的瘡疤,牢牢地寄生在巨龍的身體上,顯然就是它痛苦的根源。
    巨龍的目光,落在了手持天空之琴的溫迪身上,低沉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起:“是你……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麽可談的了。”
    溫迪平靜地回應道:“是嗎?難道是我看錯了嗎?你的眼神,像是在回應這首曲子。”
    琴團長看著能夠與風魔龍對話的溫迪,眼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她隱約感覺到,這位吟遊詩人的身份,或許遠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元素力,如同毒蛇般,從陰影中激射而出,目標直指溫迪手中的天空之琴!
    攻擊來得突然而迅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顯然是想破壞天空之琴,阻止溫迪與特瓦林的交流。
    “小心!”
    安柏驚呼一聲,想要射箭阻擋,卻已經來不及了。
    然而,就在那冰冷的元素力即將擊中天空之琴的瞬間,一道金色的光盾,驟然出現在溫迪身前,將那攻擊牢牢擋下。
    冰元素衝擊在光盾上,沒有掀起絲毫漣漪,便消散於無形。
    左鈺的身影,出現在溫迪身側,手中老魔杖微微抬起,眼神冰冷地掃向遠處的陰影。
    “想偷襲?問過我了嗎?”
    一個冰深淵法師緩緩地從特瓦林背脊後方飄出,嘶啞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在夜風中回蕩:“不要被騙了,可憐的龍。他早就拋棄了你,瞧,現在不過是故技重施,又來欺騙你罷了……”
    話音未落,眾人已迅速聚攏,將溫迪護在身後。此刻的吟遊詩人,一手捂著胸口,麵色蒼白,一副極為虛弱的模樣。左鈺看著溫迪那虛弱的模樣,嘴角卻忍不住抽搐。
    “好家夥,”左鈺心中暗忖,“遊戲裏好歹你還象征性地挨了一下攻擊,天空之琴最起碼也損壞了,你借此演一出被反噬的戲碼,還能勉強糊弄過去。現在我可是結結實實地給你套了個盾,你毫發無損,居然還裝得這麽像,真不愧是劃水摸魚真君。”
    特瓦林聽聞冰深淵法師的蠱惑,湛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動搖,脫口而出:“巴巴托斯!”這個名字,蘊含著一絲質問,一絲困惑,以及一絲難以置信。
    “仇恨吧,憤怒吧,你已經與蒙德為敵,再也無法回頭了!”冰深淵法師嘶叫著,企圖進一步煽動特瓦林的怒火。然而,它的話音未落,一道粉色光芒驟然襲來,正中冰深淵法師。
    “變羊術!”左鈺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嘭”的一聲輕響,煙霧散去,原地出現一隻兩眼茫然的綿羊。那綿羊低頭看了看摘星崖頂茂盛的青草,竟旁若無人地啃食起來。
    原本怒火中燒,正欲發作的特瓦林,瞬間愣住了。它巨大的頭顱微微歪斜,龍臉上滿是問號,呆呆地望著那隻在懸崖邊悠閑吃草的綿羊。那綿羊身軀肥碩,毛發蓬鬆,看起來……似乎還挺美味?特瓦林的嘴角竟不自覺地滑落一絲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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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鈺看著特瓦林的表情,額頭滲出些許汗珠。他暗自嘀咕: “好吧,傳說中西方巨龍好像確實有吃羊的愛好,感覺特瓦林也差不多啊,可別真一口吞了下去,這玩意兒雖然是變羊術變的,但本質上也不是真的羊啊。”
    或許是僅存的理智尚在,特瓦林最終還是克製住了食欲。它注視著綿羊,又轉頭看向左鈺,眼神中充滿了防備,顯然對左鈺剛才那一手魔法心有餘悸,生怕自己也變成那副毛茸茸的模樣。
    恐懼與憤怒交織,恨意再次湧上心頭。特瓦林怒視溫迪,質問道:“這些人,是跟你一起來把我變成羊來吃的嗎?”
    特瓦林的質問讓左鈺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溫迪也愣住了,顯然沒料到特瓦林會問出如此“靈魂拷問”。但他還是耐心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特瓦林,我們是來幫你的。”
    然而,此刻的特瓦林,驚懼更甚於憤怒,哪裏還聽得進解釋。它不安地扇動著巨大的翅膀,再也不敢停留,龐大的身軀猛然躍起,衝向夜空,轉瞬間便消失在茫茫星海之中。那倉皇逃竄的姿態,與其說是憤怒離去,倒不如說是被嚇跑了更貼切。
    隨著特瓦林的離去,肆虐的颶風漸漸平息,摘星崖頂重歸寧靜。溫迪望著特瓦林消失的方向,輕歎一聲:“特瓦林……”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一絲惋惜,還有一絲淡淡的悵然。
    眾人重新聚攏,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左鈺。左鈺無奈地聳聳肩,攤手道:“我也沒想到,一個變羊術,威力竟然恐怖如斯,直接把風魔龍嚇跑了。”
    琴團長則慢慢走到溫迪身旁,語氣中帶著一絲敬意:“巴…溫迪閣下,請務必保護好自己。”
    溫迪聞言,勉強笑了笑,碧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釋然:“哈哈…琴,其實你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吧?”他轉頭看向左鈺,帶著一絲感激說道:“左鈺,你也是吧?不過,謝謝你們,還願意繼續用這個名字稱呼我。”
    迪盧克在確認溫迪的風神身份後,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溫迪閣下,您沒事吧?”顯然,風神巴巴托斯在蒙德民眾心中的地位,依舊是無可替代的。
    安柏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很快便恢複了活力,她看向溫迪,提議道:“要不再彈奏天空之琴試試?或許可以再把特瓦林召喚回來一次?”
    溫迪搖了搖頭,歎息道:“恐怕沒用了,即使再次彈奏,特瓦林恐怕也不會再回應了。剛才……它已經受到了驚嚇。”說著,他又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左鈺。
    左鈺無奈地摸了摸鼻子,他哪裏知道,堂堂風魔龍,竟然會被區區變羊術嚇成這樣。好吧,或許驚嚇隻是表象,真正讓特瓦林逃離的,是內心深處對未知的恐懼與不安。
    想到罪魁禍首,左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懸崖邊那隻還在悠閑吃草的綿羊身上。那綿羊潔白的絨毛,在月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光澤,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在左鈺眼中,卻怎麽看怎麽礙眼。
    “真是的,留著也是添堵。”左鈺嘀咕了一句,徑直走到綿羊身後,趁其不備,猛地一腳踹了上去。
    “咩——!!!!!”綿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肥碩的身軀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徑直跌落懸崖。 “piaji”一聲悶響,綿羊墜入崖底,化作一團黑灰,徹底消散。
    感覺心中鬱氣稍稍平複,左鈺這才轉過身,對眾人說道:“剛才大家都看到了,特瓦林背後的汙染非常嚴重,情況十分危急。”
    迪盧克接過話茬,語氣沉穩而冷靜:“關鍵在於深淵法師,若不能徹底清除腐蝕的源頭,就無法真正減輕特瓦林所承受的痛苦。追蹤那些怪物,我有我的手段和情報網。”
    眾人聞言,紛紛表示讚同。派蒙更是連連點頭,感歎道:“迪盧克老爺雖然嘴上討厭騎士團,關鍵時刻還是靠譜的,總會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蒙德。”
    左鈺心中暗笑,心道: “那當然,這可是蒙德的暗夜英雄,隱藏的守護者。”
    眾人又簡單商議了幾句,決定先返回蒙德城休整,等待迪盧克進一步的消息。
    與此同時,風龍廢墟,特瓦林的巢穴。
    這裏曾經被稱為風龍遺跡,自從那位紅衣魔女光顧之後,就改名成了風龍廢墟。深淵王子——空,此刻正站在廢墟邊的懸崖之上,在幾名深淵法師的簇擁下,默默注視著剛剛返回巢穴的特瓦林。
    這時,一名火深淵法師匆匆趕來,單膝跪地,匯報著摘星崖的戰況:“殿下,您的仆人遭遇不幸,被一種神秘的魔法變成了……綿羊。但是,這小小的挫折並不會改變最終的勝利,當您的國度重臨塵世,我們必將分享那無上的榮光!”
    深淵王子空,聽到“變成了羊”這幾個字,不禁微微皺眉,疑惑道:“變成了羊?這是什麽意思?”顯然,這位來自深淵的王子,也從未聽說過如此奇特的魔法。
    火深淵法師隻好硬著頭皮,將冰深淵法師在摘星崖的“悲慘遭遇”詳細描述了一遍。
    “一個神秘的術士嗎?”空陷入沉思,片刻後,他抬起頭,湛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意味,“罷了,先讓人收集更多關於這個術士的情報。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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