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是 顧雲深買凶殺人,刺殺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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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人的勁兒是一點都沒變。
這時,皮膚科主任走出來,看了看戒指,“戴左手也可以的,不過這種戒托確實容易傷到皮膚,換成玉的會好一點。”
沈硯安拉住了宋白初的左手,齊治立刻將一個戒盒遞過來,拿出了翡翠戒指,戴入她的左手無名指。
宋白初錯愕地看著沈硯安,為什麽會隨時戴著戒指,仿佛好像知道她要還一樣做的準備。
“沈夫人的手真漂亮,戴翡翠戒指更好看了。”皮膚科主任恭維道。
宋白初的手還在沈硯安手中,他摩挲著翡翠戒指,手指又落在了下麵的肌膚上,似有某種深意地輕輕按了按。
“我太太的手是漂亮。”沈硯安順著皮膚科主任的話,淡淡說了一句。
宋白初仿佛被燙到一般,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沈硯安朝宋白初大步一邁,大手環過她的腰身,抓住了她溜走的手,這個動作幾乎是將人抱在了懷中,“一起吃飯?”
宋白初很不自在,旁邊來往還有人,皮膚科主任和護士眼巴巴盯著他們。
沈硯安很少在公眾場合做這種事情。
她後邊就是牆,無路可退,隻能按著他的胸膛,輕推,“不用了。”
“念惜的早教園,齊治選了幾間,給你參考。”沈硯安在宋白初耳邊輕聲,“一起看看?”
沈硯安不僅不退,反而更近了一步,幾乎將她壓著牆壁摟著。
他的手緊貼著她的手,扣在了後腰。
她仰望他,見他眸光沉甸甸停留在她小臉上。
她又聞到了那股蜜桃的香水味,難受地皺眉,“先放開,好不好?”
可他不聽,臉還朝著她的臉壓下了一寸。
那股蜜桃的香水味就散了,淡墨的氣息在她鼻尖搖曳。
沈硯安追著宋白初躲避的視線,他鼻息間都是她甜膩的氣息,是獨屬於她的香氣,不是香水。
十三年前,他就聞到了。
初相見,就不該放手。
十一年前,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該追求她。
三年前,她回到基地,就該和他在一起。
九天前的離婚協議,他不該簽。
“沒法放手了。”
他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仿佛隨時都會吻她。
宋白初無措地看著路人,和皮膚科的醫護,有些人已經拿出了手機。
“沈硯安,要上熱搜了。”宋白初無奈地低聲。
沈硯安淡淡問她,“在乎?”
宋白初想起前晚剛在海邊對他說,幫不上忙了。
可,眼看著他深陷輿論邊緣,她又……
宋白初被沈硯安幽深的目光注視之下點頭,“放開我。”
他又回她,“沒法放開了。”
他直接扣了下來,瞬間吻上她的唇。
便衣特警立刻驅散了人群。
她還在他懷中。
他沒有理智地將她摟在了懷裏,吻她唇,在她耳邊說話,“太不聽話了。”
聲音是沙啞的,是動情的。
宋白初腦海一片空白,被奪走氣息,小臉不斷升溫,推他胸膛的手被她輕輕握住了。
他在吻她,還在對她說,“小心手傷。”
宋白初被吻得眼角溢出淚珠,嗚嗚的哽咽聲發了出來。
沈硯安才放開了她,將她摟在懷中,捧著她的小臉,給她擦淚,看她被他吻得小臉緋紅,小嘴呼呼地喘息,人沒有什麽不適,才放心的,親了親她的唇角。
宋白初回過神來,先去環顧四周,發現他們身處剛才的皮膚科辦公室,而皮膚科主任和護士都不在。
宋白初才鬆了一口氣,去推沈硯安。
沈硯安非凡不鬆開,反倒將宋白初抱得更緊,在她耳邊輕聲說,“蘇漾是一宗案子的關鍵人證。”
他大手捋了捋她淩亂的發,收拾了一下她,拿起手邊齊治剛才放下的案卷翻開給她看。
大段的描述裏麵,很多文字用黑色框框打碼隱藏。
宋白初看到案卷上麵的特級蓋章,是非常重大的案子,才會標記。
她心神微晃,連氣息都鬆了下來。
沈硯安放開了宋白初,淡淡說話。
“齊治一直聯係不上你,自作主張接了念惜,人就在國膳樓等著我們。”
“早教園開放日,飯後去參觀。”
他頓了頓,淡淡問,“手機怎麽了?”
宋白初不可能告訴沈硯安,她把他們全部拉黑了。
她垂著頭,嘟囔,“沒什麽。”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拿出手機將他們從黑名單中放了出來。
沈硯安目光淡淡看向垂眸的宋白初,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
國膳樓,他們剛進門就遇見了張浩。
“沈哥,嫂子!”
張浩熱情地招待他們進了昨天的包廂。
張浩特別會逗念惜開心,變戲法似的拿出好多玩具,仿佛事先準備好的。
吃飯時,張浩突然說,“昨天真是對不住沈哥。”
“難得出來指教指教我們事業規劃,都被蘇漾攪合了。”
“一個勁兒往沈哥身邊湊,”張浩說這句話時,看向宋白初,“不過,嫂子你絕對放心,她沒得逞!”
“那些哥幾個也不看看場合,什麽人都往外帶。”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漂亮是漂亮,名聲也響亮,可總歸不是和我們一路人。”
沈硯安淡淡地看著宋白初,看到她帶著點兒心虛的回眸看過來,又將目光錯過去。
他淡淡笑了。
飯後,一行人去了早教園。
園長親自到門口迎接,講解一應設施,還有教師水平。
在三間早教園中,宋白初選了念惜最喜歡的一間。
他們坐在早教園裏麵的涼亭,早教園的老師陪著念惜玩耍,和念惜進行一個熟悉的互動。
沈硯安一直坐在那兒看著宋白初。
顧雲深是這時候帶著顧宇航出現的,早教園,小學,初中,高中,一體化的教育集團。
“媽媽。”顧宇航見到宋白初陪著念惜玩,走過去怯生生地喊了一聲。
顧雲深則被攔在了外麵,喊了宋白初一聲,“小初,我陪航航來看學校。”
他沒有前進一步,目光一直落在宋白初身上,想等一個她的回眸。
可是,她沒有看過來。
宋白初隻是看著顧宇航,想起昨晚顧宇航淚流滿麵的樣子,也想起他維護自己的父親的樣子。
她也想起了沈硯安在她耳邊說的話,顧宇航還是一個孩子。
她低聲,“陪念惜玩一會。”
顧宇航暗淡的目光瞬間發亮,手摸了摸念惜的頭,矮身在旁邊,和念惜一起挖沙子。
顧雲深朝著沈硯安走去,沈硯安朝著便衣特警看了一眼。
便衣特警對顧雲深進行了搜身,才讓顧雲深靠近沈硯安。
顧雲深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從前在a城哪怕是政要也要與他和顏悅色,他的顧氏集團掌控a城百分之八十的經濟命脈,源源不斷給政府納稅。
而現在……
顧雲深攥著拳頭,走到沈硯安麵前。
顧雲深笑著說,“你永遠不能將我從我老婆身邊趕走。”
“顧宇航是她親力親為,一手帶大的。”
“是念惜永遠比不上的。”他知道宋白初接手公司之後非常地忙碌,根本沒時間陪孩子。
“無論你使出什麽卑鄙的手段。”顧雲深意有所指地看著沈硯安。
而此時,齊治來到沈硯安身邊,低聲說,“蘇漾不見了。”
顧雲深聽到了,得意冷笑,“沈硯安,你知道你為什麽鬥不過我嗎?”
“你的身份,讓你必須按章辦事。”
“按章辦事,永遠比我慢。”
“我和小初認識的時候,是在小初16歲的春天。”
“而你們是在初夏。”
“你永遠比我慢一步。”顧雲深得意揚揚,突然間朝著宋白初走了過去。
他眉目情深地看著宋白初和顧宇航玩耍,仿佛回到了他們當初相愛的時候,家庭和諧的時候。
仿佛一切沒有改變。
他腳步頓在了宋白初身邊,不可置信地看到錢誠朝著他走過來,指著他說,“是顧雲深買凶殺人,刺殺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