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侯娟的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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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一聲怒吼手裏的槍,馬上就打他們,把舞廳的幾名流氓嚇得噤若寒蟬,低頭看腳,不敢和我直視。帶頭人還不甘心,準備負隅頑抗
    帶頭人還不甘心就這麽服軟,他眼神閃爍,佯裝鎮定地抬起頭,嘴上硬撐道:“你……你別以為拿把槍就能嚇唬住我們。”可他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我冷笑一聲,手指在扳機上輕輕摩挲,“我可沒嚇唬你們,信不信我這槍走火,先崩了幾個給你們長長記性。”我的目光如炬,掃過他們每一個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們的身體。
    周圍的流氓們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有幾個甚至開始往後縮。帶頭人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雙腿也不自覺地打顫,但他還是強裝硬氣地朝旁邊使了個眼色。
    就在這時,一個瘦高個的流氓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把匕首,朝我衝了過來。我反應迅速,大喝一聲“找死”,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擦著他的手臂飛過,巨大的槍聲在舞廳裏回蕩。瘦高個“啊”地一聲慘叫,匕首掉落在地,抱著手臂倒在地上打滾。
    其餘流氓見狀,再也顧不得麵子,紛紛跪地求饒:“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帶頭人也撲通一聲跪下,頭低得幾乎貼到了地麵,“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條生路。”
    我麵無表情地將手中的槍收起來,雙眼如寒潭般冰冷,仿佛能將人凍結。我用一種冷漠而又威嚴的語氣說道:“今天暫且放過你們一馬,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縱容你們繼續作惡。你們這種行為不僅是對他人的不負責任,更是對社會秩序的破壞。”
    說完,我轉頭看向勝哥,吩咐道:“把他們綁起來,等會兒再處理。記住,不要讓他們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勝哥立刻應了一聲,迅速上前將那幾個人五花大綁起來。
    我繼續盯著那幾個人,警告道:“如果你們還有點自知之明,就最好不要再讓我撞見你們為非作歹。否則,可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今天之所以沒有當場擊斃你們,完全是因為這裏有女人在場,我不想製造出太過血腥的場麵。但若是換個地方,哼,老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直接送你們去見閻王!”
    王麗和孫慶梅看到我雷厲風行的舉動,給深深的震撼到了,小田鬧著滿眼都是星星眼神,觸動了她內心的情懷。
    我勸她們都先回去了,大家明天還有事呢?沒有必要都在這裏浪費時間,王麗和孫慶梅先走了。大家約好時間,在深度討論女子足球的事情。我和小田把十個人送回到她們各自住的房間裏麵,就去了伊萬的房間,伊萬和三哥幾人,到單身宿舍,打麻將去了。當小田看到房間豪華程度,就不由得自己查看起來。我也沒有阻止她的好奇心,就找了個沙發慵懶坐在那裏,仔細思考問題。
    小田這時候走到我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問道“大哥,你晚上吃飯的時候,沒有開玩笑吧?”
    “哈哈哈我是開玩笑的嗎?那種場合是開玩笑的地方嗎?你看我喝多了沒有?”我連著三個問號?問她。
    “我就好奇,你為什麽這樣幫我呢?還有我的同學們。”她歪著腦袋看著我。“人生有很多機會,隻是你有沒有決心,去拽住他的勇氣,或者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結果,不付出行動,到最後一切都是枉然。行了明天早上起來還要到這裏來集合,我們開車拉著你們去逛街去,都早點回去休息,我開車送你回家去,同學們還在下邊等著你呢?我的車擠擠能坐下。”說要我起身就往外走。她突然抱住了我,隻聽見“我喜歡你。”我腰裏手槍隔著她的身體,她又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哼。
    我扭過身來,一把抱住了她,扔到床上,一個惡虎撲食,撲到她的身上,就這麽看著她,“對不起,我不能愛你,我已經有了一個愛我的人了,不想耽誤你的一生所愛,那個她也是一個錯誤的地點,產生了錯誤的愛,我隻能在力所能及給與她物質上的幫助。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看她,她現在就住在我的家裏。你要是結婚廠子裏還有房子,我可以找別人,給你分套房子。”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親吻我的嘴,我還裝什麽裝,都是成年人?
    我一把抱起來她,使勁親吻著她的嘴,她也是個雛,不會親吻,我的手伸進了她的懷裏,摸著手感不錯,比侯娟感覺好多了。肉肉的!她開始輕聲哼唧哼唧的,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我突然站起來“這樣對你不公平,這樣吧到了北京我哪裏還有個家,那時候你還有這個想法,你就在哪裏?咱們處處看。好嗎?”
    “行聽你的話,我一定去參加你的開業典禮。然後下來再說。”她說完後起身撫平了衣服和頭發。
    又親吻一下我的臉,我也回應了她一下。
    “走吧!”撫摸著她的臉龐。
    然後她挽住我的胳膊,走出了房間,我想她會在大廳放下她的手,臉上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表露,我問她“你多大了?”
    “我屬狗的。”她說道。
    突然我冒出一句“不是良配。”
    “什麽意思?”她看到了同學們也沒有鬆開她的手。這是宣布主權的意思啊。
    “咱倆沒有好結果,屬相不和。”我剝開她的手,去了停車場,在停車場裏麵車很少,該走的都走了。就我那台車孤獨在那裏停著。我打開車門,啟動發動機轟鳴聲傳出去了很遠。這時候小田和同學們,都跑了過來,打開車門,幾個都上來了,小田坐在副駕駛,我看後邊有點擠,就讓後邊的人,到前邊擠擠。我怕小田亂動,這樣就能束縛她的手。
    “大家報一報自己家的位置,我好考慮先送誰?”大家依次報出來後,我就啟動了車子,最合理就是先送小田,她家最遠,棉四育才街談南路路口,街道上沒有車,很快就到了他家附近,我又調頭原路返回,她給我們招招手,我鳴笛一聲算是告別了。
    在化肥宿舍一區下去兩個人,後邊的正好路過,我回家的路上,放下後大家互相道再見。
    “大哥你在哪裏住?”其中一個很瘦的女的問我,我好像記著她是和小田一個車間的人,長得有點和馬子相似,都是丹鳳眼,走路也相同,都是外八字。也是屬於瘦瘦的,比馬子黑一點,比侯娟白一點,比侯娟好點也強不到哪裏去。
    “我在談固新村那邊住,買了一塊地自己蓋的房子。”我回複她,路上也沒有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聽說廠子裏給你分了一套,你還有自己的單身宿舍,你怎麽不在廠子裏住呢?”看來她知道不少我的情況啊,我有這麽出名嗎?
    “我在蔬菜批發市場有生意,哪裏方便去哪裏住,廠子裏的人,認識人太多,都是麻煩,一個車間的人,住在一起無謂的社交,浪費時間。所以那房子空著呢,要有人租房子,可以租出去。”
    “哦!你真拽!房子一次沒有住過就租出去。沒有人性?”這個人有意思,有內涵。
    到了三區宿舍,我把另外一個人放了下去,前邊這個人也想下去,被我拉一把,她有點不知所措了,我開上車就慢慢向前開去。
    “你怎麽知道我的事,這麽多嗎?”我問她。
    “你這是拉我去哪裏啊?”她也不慌張。不緊不慢說道。
    “拉你到東明橋哪裏?先奸後殺,然後拋屍滅跡。給你個物理處理。”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你不會請我吃羊肉串吧!吃完了,我爸我媽上夜班,我家沒有人咱倆人去我家,好好交流一下,怎麽樣?”此女人開始誘惑我,不簡單啊順杆子爬!這話一出,我馬上就有了逃離的想法。我強裝鎮定道:“你這小姑娘膽子可真大,就不怕我真對你怎麽樣?”她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我看你也不像壞人,而且我相信自己眼光。你的事在廠子裏傳說很多的,好像對女性比較尊重。”我心裏有些發怵,嘴上卻調侃道:“那你就不怕我是披著羊皮的狼?”她輕哼一聲:“狼也分好壞,說不定你是隻護著我的狼呢。”她的自信來源於哪裏呢?
    車開到東明橋附近,我停了下來。她興奮地說:“走,吃羊肉串去。”我硬著頭皮跟她下了車。找了個燒烤攤坐下,她熟練地點了一堆串。
    吃著串,她不停地跟我聊天,話題從廠子的趣事到未來的憧憬。我表麵上應付著,心裏卻在盤算著怎麽脫身。吃完串,她又拉著我要回她家。我趕緊找借口:“不行啊,我家裏還有急事,下次,下次一定去。”她有些失望,但也沒強求,擺擺手說:“謝謝你讓小田請我們幾個人,也謝謝你的禮物。行吧,那我等你下次來。”我如釋重負,趕緊開車離開了。哦上次吃飯送的禮物啊……
    我把車停到家門口,馬子在我的臥室睡覺呢,燈還在照著。用神識探查到侯娟還在一樓睡覺呢?這他媽死妮子,這沒完了,當成自己的家了,想做點什麽事情,太不方便了?不信我的在折磨她。我開門神識探查她沒有動靜,我打開門,悄悄走到她的門前,聽了聽隻有呼吸聲,推了一下門。沒有插著,打開了門,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把手伸到被窩裏麵,摸著全身光著屁股,她一下子醒了,我一把抱住了她,“你這是當成自己家了呀?”
    “大哥你放過我吧,折磨我幹啥啊!每天讓你鬧得迷迷糊糊的。你隻管點火不管滅火,有你這樣的嗎?看你的手,饒了我吧,下會我再也不敢了。”這話說的老清楚了。這哪是迷迷糊糊啊,這是人間清醒啊。
    說完她反而鑽進我的懷裏,馬上起身打開了床燈。“你身上怎麽全是女人味麽?”她光著身子,也不怕我看,這次她的話我沒有回答她。看的她發毛,我嘿嘿嘿嘿的笑著笑的她心裏直哆嗦。
    “你是誰啊?管的事還挺多。你以後睡覺穿上衣服睡覺,那天我三哥回來了看到你在他房間睡覺,他可不像我,萬一把你辦了,你反而成了我嫂子了,我太她媽的吃虧了。行了也不插門。我說真的呢?注意點。”說完之後我就出了門。這個心裏樂啊。
    我登上五樓,輕輕推開門,褪去衣衫,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這味道濃鬱得仿佛能將人淹沒,王麗的香水味如此濃烈,這一屋子的女人,不知是誰的呢?亦或是所有人的。罷了,不想也罷!
    走進浴室,我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出來後,點上一根煙,這妮子睡覺可真沉呐!自從有了馬子後,每到時間便迫不及待地往家趕,這著實讓人費解。
    上床睡覺。
    進了屋裏,依舊毫無動靜,我躺下後,便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馬子像一條泥鰍般鑽進了我的被窩,她如一隻乖巧的貓咪,枕著我的胳膊沉沉睡去。到了淩晨,我被尿憋得醒來,剛一起身,她便如八爪魚般緊緊抱住了我,嘴巴如雨點般親吻過來,帶著一股淡淡的酸味。她的手如同一條靈動的蛇,在我的腹部遊弋,本來就被尿憋得硬邦邦的我,此刻更是如雕塑般僵直著……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背部,那觸感如絲般柔滑,仿佛沒有一絲瑕疵。我的手順著背部緩緩滑向臀部,那肌膚如羊脂白玉般溫潤,散發著迷人的香氣,我沉醉在這如夢似幻的世界裏……
    就在我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我猛地清醒過來,側耳傾聽,似乎是有人在爭吵。我心裏一緊,穿上衣服就準備下樓看看情況。馬子有些不滿地嘟囔了幾句,“還真是找上門來了。”但她也沒再阻攔我,好像知道有這麽一個人似的。
    我輕手輕腳地出了門,發現侯娟正和一個陌生男人在門口拉扯。那男人看起來喝了不少酒,滿嘴酒氣地叫嚷著:“你今天必須跟我走!”侯娟滿臉驚恐,拚命掙紮。
    我幾步上前,一把推開那男人,冷冷地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麽?”那男人醉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罵道:“你他媽是誰?少管閑事,這是我追求的女人!”我冷笑一聲:“她現在在我家,就是我的朋友,有事明天早上再說吧!你要是再敢鬧事,別怪我不客氣!”那男人聽了,似乎有些害怕,但還是嘴硬道:“哼,你等著,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說完。
    他跌跌撞撞地走了。我看著侯娟,嚴肅地說:“以後別隨便讓這種人找上門來。最好把關係處理好了,別留下後遺症,對雙方都是傷害,如果他追求你,這人不適合害。他是你們村的嗎?”侯娟紅著臉點了點頭。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為他生了兩個孩子,大的是姑娘,小的是男孩。這小子他爸也在化肥廠工作,和馬子他爸同時退休。這小子屬於獨子,拆遷的時候,分了五套房子,還分了錢。但是狗屁事不幹,天天瞎混。有資產但是不掙錢,全靠娟子一人支撐著家裏,靠收房費過日子。這一世她有了好的條件,估計不會再有結果了吧?
    我開門進了房間之後,等娟子進來,抱著她坐了電梯上了五樓,“別怕有事找小誌和張盼山。”
    她點頭想著什麽?馬子從屋裏出來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就秒懂那種天生的默寫。
    我給她倆人留下時間和空間,她倆人需要好好談一談了,希望馬子能考慮到我的感受,這都成了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