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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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馬步是一件極其耗費體力的事,其關鍵就在於站出一種‘騎乘之感’。
    想象自己駕馭一匹飛馳的駿馬,在廣闊的平原上奔馳,要把這種騎馬的姿態融入到身體之中……”
    她細致地講解了許久,並親自為何雨柱演示了一遍正確的動作。
    “好了,現在輪到你了。”
    說完,李子晨走到院子裏的桌邊坐下喝茶。
    何雨柱依照她的指導嚐試站起了馬步,不久後,他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與此同時,一個提示音在腦海中不斷響起:
    熟練度+1,熟練度+1,熟練度+1……
    隨著熟練度的增加,他對馬步的理解也在逐漸加深。
    就在這一刻,何雨柱的心境突然開竅,對於馬步的認知又邁上了一個新台階。
    他如海浪般輕微搖擺著身體,重心隨之流暢地調整。
    李子晨見狀發出一聲輕咦。
    多年來,她曾拜訪過無數人求學國術,可惜每一次都無功而返;即便有人勉強學會了她的招式,也僅僅是得到了皮毛而已。
    想將自己一身武學真傳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她幾乎已經斷絕了希望。
    但此刻看著何雨柱的表現,她心中卻浮現出了一絲期待——如果何雨柱真的具備這般天分,那麽她倒是樂意傾囊相授,也算完成了自己的夙願。
    這樣一來,她便能安心去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時間悄無聲息地流逝,何雨柱對馬步的認知愈發深入。
    最終,他竟悟得了站馬步的精髓——“淩空虛頂”
    。
    這是一種精神層麵的境界,需讓心境放鬆如同騎在馬上觀賞遠方風光一般。
    李子晨拍掌稱讚道:“行了,你可以停止了,這一關你已經通過。”
    何雨柱長舒了一口氣,感激地說:“多謝師傅。”
    李子晨搖了搖頭,“不要喊我師傅,稱呼我為姐姐便可以。
    我名叫李子晨,你可以叫我晨姐。”
    何雨柱依言點頭:“晨姐。”
    接著,李子晨把何雨柱叫到了身邊:“我平日裏極少待在此處,這次遇到你也是有緣。
    我已經打算把我畢生所學都教給你,至於你能學到多少,則要看你的天賦了。
    不過我最多隻能在這裏停留一個月。
    在這段時間內,盡量多學些東西吧。
    若是將來有一天我不在了,這些寶貴的傳統武術不至於因此斷絕,那就再好不過了。”
    聽到這裏,何雨柱似乎察覺到話外之意,正欲開口詢問,卻被李子晨打斷:“不必打聽我的過往,我和你不屬於同一個世界。
    你隻要專心練好國術就行,其他的話還是少問為妙,否則我可能不會再教你了。”
    何雨柱默默點頭,未再多言。
    李子晨繼續說道:“你知道什麽叫國術嗎?它不同於表演性質的花架子,而是專為實戰打造的武藝,旨在殺敵而不嘩眾取寵,這才叫作國術。
    早在1927年,幾位國術宗師共同倡議,在南境創立國術研究館,旨在培養民族強健體魄、振興國家。
    之後這門技藝也逐漸被發揚光大。”
    “而國術修行有著不同的境界:明勁、暗勁、化勁、丹勁和罡勁。
    如果你能夠達到化勁階段,壽命延長至百三十歲以上絕非問題,每一圈力量約為1500斤,體力可相當於三到四匹馬。
    至於丹勁,則是在速度與力量上均翻倍於化勁層次,突破人體極限,每一次出手皆蘊含數千斤之力,體力可達七至八匹馬水準。
    並且在這個程度上,普通武器已難以對身體造成致命損傷。
    至於罡勁……”
    她略作停頓,“目前我還未能臻至此境,那些對你來說也尚早知道太多反而無益,等你真正達到那個高度時,自然一切明白。”
    何雨柱心中震驚不已,沒料到國術竟有如此深遠的修為層次,而他也清楚意識到,眼前的李子晨至少已是丹勁強者。
    李子晨語重心長地道:“不要總想著太高深的東西,腳踏實地去練習,這才是最緊要的。”
    普通人達到明勁一般需兩年,而暗勁則要五年光陰,至於化勁,則是一次質的飛躍。
    倘若悟性  又缺乏機緣,許多人窮極一生也難以企及。
    更不用提更高的丹勁層次。
    “我並不奢求你能修至何種境界,將來若是遇到合適之人,隻要能將我這一脈國術傳承下去便足矣。”
    何雨柱點頭回應:“晨姐,我要回去同師傅說一聲,告假一個月。
    另外,我還有一個妹妹,放學後我能把她接過來麽?”
    李子晨頷首道:“行。”
    轉瞬已過一月。
    “柱子,我畢生功夫之精義盡在此式龍蛇合擊中。
    現今你已然學會,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日後能達到何種境地,就看你自己的資質與機遇了。”
    李子晨淡聲說道。
    何雨柱審視個人界麵:
    姓名:何雨柱
    技能:廚藝五級【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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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極拳小成【2331000】
    太極拳小成【1441000】
    洪拳小成【1241000】
    形意拳小成【1551000】
    譚腿小成【1671000】
    龍蛇合擊未入門【01】
    內功境界:明勁【11000】
    李子晨讓何雨柱陪自己漫步,而後兩人至河畔。
    她目視天際:“你是被我所教學生裏最有天資的一個。
    僅短短一個月時間,就已達明勁境地,但修煉之道甚是艱辛。
    取得一點進步切不可沾沾自喜。
    你有望觸達化勁層次,不過丹勁依舊是極其艱難之事。
    望你不鬆懈,努力提升修為。
    我也該啟程了。
    這房產權屬手續我已經為你辦妥,自此屋舍便歸你所有。
    密室中還有一些金條亦全予你。
    我不曉自己能否回歸,若能返來,我們自會再相逢;若不可回,那便是我倆緣分到此結束。
    今日且讓你看看丹勁武者所能臻至的程度,望你能銘記此刻情景,奮勇精進!”
    李子晨脫下鞋,雙足踏入湖水,身體微沉。
    當水麵淹至腳踝處時,她不再下潛。
    隨後她奔跑躍去,消隱於何雨柱視野間。
    “他日有緣再見!”
    遠處傳來李子晨最後的話語。
    何雨柱感有一股失魂落魄之緒:“晨姐,你安心吧,我會勤奮修煉的。”
    來到李子晨所述密室。
    桌上有一書信。
    何雨柱拆啟。
    其中含這座房契。
    還有李子晨給何雨柱的叮囑:
    “我的仇敵眾多,因此在自身不具備防護能力之前,最好不要居於此處,以免發生什麽不可控的事情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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