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星衛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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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能風卷著衣角,陳峰三人往西北方走了兩步,蘇清雪突然頓住腳。寒星劍在鞘中輕鳴,震得她腕骨發麻——那是星衛血脈共鳴的征兆。
"等等。"她反手按住劍柄,"祭壇裏還有門。"
李守真的鏽劍突然墜了墜,劍穗上的星苔簌簌掉。他抬眼望那青銅門,門楣上"星衛·守"三字,原是模糊的,此刻竟泛出青芒。"守脈的門。"他摸了摸左眼刀疤,"當年陳隊長說過,守脈與承脈,門對門。"
陳峰懷裏的星隕鍋燙起來,鍋底星紋像活了,順著他手臂爬。他想起昨夜湯裏浮的星霜,和這門楣的光,原是一個顏色。"星隕鍋是承脈的。"他說,"那門該是守脈的。"
蘇清雪抽出劍,寒芒劈碎門楣青霧。劍尖觸到青銅的刹那,劍鞘裏的銘文突然發燙——"星衛血脈持之可破萬邪",燙得她掌心發紅。門"吱呀"一聲開了,湧出的星能裹著鐵鏽味,卻清得像新雪。
陳峰被星能撞得後退半步。那星能鑽進星隕鍋,湯麵的星霜立刻化了,融成銀河似的光帶。他盯著鍋,突然笑了:"和湯裏的星能,一個味兒。"
李守真走進去,鏽劍在牆上敲了敲。四壁的石頭突然亮起來,光影從石縫裏滲出來——是持劍的人,穿玄色甲,披星紋袍,劍尖挑著星能,守著一道青銅巨門。為首的那個,左眉骨有道疤,和陳峰的像極。
"陳守一。"李守真輕聲說,"初代星衛盟主。"
陳峰湊過去,指尖碰到光影。那持劍人突然轉頭,目光穿過他的手,像在看萬年前的星門。他後頸的星斑又硬了,硌得生疼——是初代盟主的印記在動。
"《星鑒》。"蘇清雪遞過泛黃的絹冊。陳峰翻開,紙頁自動翻到新章,墨跡在星能裏浮起來:"星門禦使術·殘章"。他湊近看,字是血寫的,滲著鏽味:"九玉合,星門開;缺一塊,反噬來。"
李守真湊過來看,突然頓住:"這字,是陳隊長的。"他摸出懷裏的染血帛書,帛書上的字和絹冊上的,筆鋒一個樣。"當年他說去尋玉牌,原來..."聲音啞了,鏽劍在地上磕出個坑。
"陸沉。"蘇清雪突然皺眉,寒星劍指向門外。祭壇外的星能燈閃了閃,滅了一盞。她走到門口,星能風卷進來,裹著焦味——是符紙燒過的味。
陳峰把《星鑒》揣進懷裏,星隕鍋在掌心沉了沉。他想起碎星港全滅的星能燈,和陸沉耳垂的星核耳釘。"定位符。"他說,"他在找我們。"
李守真摸出塊黑炭,在牆上畫符。"鎖靈陣得加固。"他說,"那廝的符紙,能嗅著星能來。"鏽劍在地上劃出北鬥紋,星能順著紋路爬,把密室門封了個嚴。
蘇清雪望著西北方,羅盤在袖裏抖。"玉牌在那邊。"她說,"可陸沉的信,該到貪狼使手裏了。"
陳峰抱起星隕鍋,鍋底星紋閃得更亮。他望著四壁的光影,初代盟主的眼睛還盯著他,像在說什麽。後頸的星斑突然軟了,溫溫的,像塊暖玉。"走。"他說,"先找玉牌,再對付陸沉。"
李守真收了黑炭,鏽劍掛回腰間。"我斷後。"他說,聲音輕得像星能風。
蘇清雪把劍插回鞘,劍鳴停了。她看了眼密室,四壁的光影還在守著星門,初代盟主的疤,和陳峰的疤,疊成一個影。"走。"她摸了摸羅盤,指針穩穩指著西北。
星能風又起了,卷著三人的衣角,往更暗的地方去了。密室的門虛掩著,四壁的光影還在動,持劍的人守著星門,守著三個捧著星能的人,往更暗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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