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破碎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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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何清蓮終於放下姿態,近乎攤牌地詢問我的意圖,我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回應她政治試探的興趣。我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將身體更加前傾,幾乎越過了桌子,鼻尖湊近了她的頸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突如其來的、極具侵略性的動作讓何清蓮渾身一僵,呼吸瞬間停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你身上灼熱的男性氣息和那毫不掩飾的審視目光,仿佛自己不是一個市委辦公廳副主任,而是一件被估價的物品。恐懼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但她身體僵硬,竟一時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你的臉在她眼前放大。
    “嗯……” 我發出滿足的鼻音,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何主任,你身上真香。用的什麽牌子的香水?” 你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卻像毒蛇的嘶嘶聲,鑽進何清蓮的耳朵裏,讓她頭皮發麻。
    何清蓮的臉頰瞬間失去了血色,又因為羞辱和恐懼而泛起病態的紅暈。她想後退,想躲開你那近在咫尺的、充滿欲望的目光,但你的氣場死死地壓製著她,讓她連挪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困難。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本能的恐懼。
    “是……是……香奈兒的……7號……” 她的聲音幹澀而顫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在這種被絕對力量和欲望壓製的時刻,她甚至不敢回避我的問題,隻能像個受驚的小動物般,被迫回答。
    “哦?香奈兒啊,名牌。” 我點了點頭,眼神卻在她因緊張而起伏的胸口和那件柔軟的米白色針織衫上流連,“貴不貴?說不定……我可以給我女朋友也買一瓶試試。”
    提到“女朋友”,何清蓮的眼中閃過一絲極其短暫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放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這個,這個香型比較成熟,可能,可能不適合年輕人”。然而,我接下來的話,卻將她徹底打入了冰窟。“成熟啊,”我話鋒一轉,目光重新鎖定她驚恐的眼睛,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和侵略性,舔了舔嘴唇,“我其實……更喜歡成熟一點的。就像何主任你這樣的,更有味道。”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徹底擊碎了何清蓮最後的心理防線。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打算和她談什麽政治交易,他從一開始,瞄準的就是她這個人!她今天主動送上門來,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你……你想幹什麽?!” 何清蓮失聲尖叫,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逃離。
    但已經太遲了。
    我猛地伸出手,快如閃電地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讓她無法掙脫。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攬住了她的腰,將她驚慌失措的身體狠狠地按向自己。
    “幹什麽?” 你低吼著,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因獵物即將到手而興奮的猙獰笑容,“當然是——你——啊!”
    你猛地將她推倒在寬大的餐桌上,桌上的杯盤碗碟嘩啦一聲摔落在地,發出刺耳的破碎聲。何清蓮發出驚恐的尖叫,拚命掙紮,但她那點力氣在我絕對的力量麵前,如同螳臂當車。
    我以下省略1000字)
    最後結束之時,省略),看著桌子上那個衣衫破碎、眼神空洞、臉上掛滿淚痕的女人,心中沒有任何憐憫,隻有一種徹底征服後的饜足和冷酷。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我走到仍然癱軟在桌子上的何清蓮身邊,俯下身,在她耳邊用冰冷的聲音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你需要做些什麽了。或者……你還想再‘深入’交流一下?”
    何清蓮猛地一顫,空洞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聚焦,但那裏麵充滿了無邊無際的恐懼。
    我的話語冰冷而殘酷,像最後一把匕首插在何清蓮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我沒有給她任何緩衝或者拒絕的餘地,隻是單方麵地宣布了下一次“會麵”的時間和地點,那語氣仿佛不是邀請,而是宣判。
    說完,我甚至沒有再多看一眼那個癱軟在桌子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女人。我轉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步履從容地離開了這個剛剛發生過一場暴行的包間,仿佛隻是享用了一頓普通的晚餐,將身後的狼藉和絕望徹底拋下。
    包間的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外界的光線和聲音,隻剩下何清蓮一個人,蜷縮在冰冷而狼藉的餐桌旁。
    時間仿佛靜止了。
    破碎的碗碟碎片散落在昂貴的地毯上,傾倒的茶水浸濕了一角,空氣中彌漫著食物、香水、以及……剛剛那場行為留下的、混合著汗水和省略)的氣息。
    何清蓮一動不動地趴在桌子上,身體像散了架一般,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疼痛和省略)。被撕裂的針織衫鬆垮地掛在肩上,露出大片被省略)過的、帶著紅痕和淤青的肌膚。省略)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一切。
    眼淚已經流幹了,隻剩下空洞和麻木。她甚至沒有力氣去憎恨,隻感到無邊無際的黑暗和絕望將她吞噬。那個男人……那個惡魔……他怎麽敢?他怎麽能?!平日裏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市委辦公廳副主任何清蓮,此刻卻像垃圾一樣被丟棄在這裏,尊嚴被踐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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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鍾,也許是更長的時間,她才像一個壞掉的木偶般,遲緩地動了一下。她用顫抖得幾乎不聽使喚的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破碎的衣物攏到身上,試圖遮蓋住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跡。她的動作機械而麻木,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仿佛靈魂已經抽離了這具備受摧殘的軀殼。
    那張寫著地址的紙條,被我隨手丟在了桌子上,就在她的眼前。那幾個簡單的字,此刻卻像烙鐵一樣灼燒著她的眼睛。
    郊區別墅……明天晚上……談談……
    談什麽?她還能談什麽?她還有什麽可以談的資本?她的一切,她的驕傲、她的理智、她的身體……都已經在剛才被那個男人徹底摧毀了。明天晚上去那個地址,等待她的,隻會是更深的地獄。
    恐懼再次像潮水般湧來,讓她忍不住瑟瑟發抖。她想逃,想立刻離開這裏,逃得越遠越好。但是,她能逃到哪裏去?那個男人,他連市長都敢威脅,連中央環保督察的消息都能提前知曉……他就像一張無所不在的網,她根本無處可逃。
    而且,市長還在等著她的“結果”。她該怎麽向市長匯報?說自己被那個他們試圖拉攏或控製的年輕人強暴了?這隻會讓她淪為更大的笑柄,甚至可能被當作棄子犧牲掉。
    絕望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她的心髒,越收越緊,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慢慢地從桌子上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背靠著桌腿,將臉深深地埋在膝蓋裏,發出壓抑而痛苦的嗚咽聲。
    曾經那個精明幹練、冷靜自持的何主任,徹底消失了。留下的,隻有一個被恐懼和絕望徹底擊垮的、破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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