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答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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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廠長?"劉海中愣了一下,"去就去!"此刻,他已經無計可施,怎麽也不相信大領導會送這麽多肉票和一本書給何雨柱,並且親筆簽名!要知道,何雨柱不過是個廚子罷了。
    "這 都這麽晚了,這個時候去打擾楊廠長不太合適吧?"保衛科負責人麵露難色。
    "沒關係,我和楊廠長很熟,他在我家時還伺候過我呢!"何雨柱慢條斯理地回應。
    他怎會辨不清大領導的筆跡?既然如此,咱們即刻出發!保衛科眾人齊聲應允。
    一群人離開四合院,直奔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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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軋鋼廠保衛科的七八人以及何雨柱,還有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同行,一同前往廠長辦公室。
    楊廠長果然敬業,晚上八點仍在辦公室處理文件。
    “何雨柱同誌,你為何而來?”
    見到何雨柱,楊廠長立刻起身,眼中滿是歡喜,態度十分熱情。
    要知道,眼前的何雨柱不僅是九級鉗工,廚藝也廣受好評,深受全廠上下讚譽。
    而且,他與大領導關係密切,常常一起切磋棋藝,這些楊廠長都親眼見過,自然對何雨柱格外尊重。
    “廠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在四合院下班後做了些飯菜自用,因香味太濃,被劉海中同誌誤會,他認為我在廠食堂偷肉帶回家,因此舉報了我。”
    何雨柱緩緩講述,“我確實購買了這些肉,但因為沒有出示肉票,他們不相信我,認定我是偷竊。”
    “我的肉票是大領導贈送的,還附有一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是大領導親筆簽名的。
    為證明清白,我特意前來,請您幫忙核實。
    此外,肉票也是大領導夫人所贈,可以向她確認。
    不過,現在聯係大領導可能不行,他正在外地出差,半個月後才能歸。”
    何雨柱繼續說道。
    “廠長,何雨柱同誌行為不當,侵占廠食堂公物,我身為保衛科組長,為保護廠財產,決定將其拘押並嚴懲,懇請廠長明鑒!”
    何雨柱話音剛落,劉海中便上前急切解釋。
    楊廠長示意何雨柱拿出那本大領導贈送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仔細核對扉頁上的簽名。
    他確認無誤後,目光複雜地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同誌,看來大領導對你格外重視。”
    旁邊的劉海中連連點頭附和,卻被楊廠長嗬斥:“連這點小事都沒辦好,還當什麽保衛科組長?”
    他轉向劉海中質問其職位由誰推薦,劉海中戰戰兢兢地回答是幾位領導共同決定。
    楊廠長搖頭歎息,認為劉海中能力不足,決定將其調回基層鍛煉。
    麵對劉海中的苦苦哀求,楊廠長冷聲道:“繼續留任隻會增加我的負擔,回去好好反思吧。”
    劉海中滿臉無奈,隻能帶著兩個兒子離開。
    “劉海中,等等!哪有這麽簡單就走?你答應的事還沒辦呢!”
    何雨柱盯著劉海中,語氣低沉。
    “答應什麽?我現在連組長都不是了 ”
    劉海中苦著臉說道。
    此刻,他滿心懊悔。
    早知道就不該來這裏,不該為難何雨柱。
    他萬萬沒想到,何雨柱的書簽名是真的,而肉票也是大領導親自給的。
    “劉海中,你在大院裏怎麽說我的?告訴你,汙蔑我、毀我名聲,今天你不兌現承諾,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柱目光冰冷,聲音凜然。
    “廠長,事情是這樣的,劉海中之前在四合院無端指責我,無論我說什麽他都不信,還硬要將我押到保衛科,說我是偷食堂肉的小偷。
    當時我們約定好了,若我的肉票來自大領導,他就當眾道歉認錯,現在他反悔了!”
    “這絕對不行!”
    楊廠長聞訊趕來,聽罷何雨柱的話,立刻表態。
    “劉海中同誌,我都快說不出話了,這麽大年紀了,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你真是讓人失望啊!”
    楊廠長搖頭歎息,“既然是你親口答應的,那就得履行。”
    “廠長,求您幫忙!真要那樣喊了,我以後怎麽見人!”
    劉海中急得直跺腳。
    對他來說,向何雨柱下跪喊爹比死還難受。
    “劉海中同誌,這是你們之間的約定,我無能為力。
    這事要問何雨柱同誌的意見。”
    楊廠長攤手說道。
    “柱子,求你了!咱們都是大院裏的鄰居,能不能通融一下 ”
    劉海中轉而向何雨柱投去求助的目光。
    “劉海中,必須兌現!若今天我拿不出肉票的來源,恐怕早已被你關進監獄了!”
    "入獄對我來說,一個未婚的年輕人而言,影響實在太大。
    你現在想放過我?當初你又何曾給我機會?明天白天,你必須在全廠職工麵前磕頭認我為父!"
    何雨柱麵色冷峻,語氣堅定。
    "嗯,何雨柱同誌說得很對,答應的事就該履行。
    "楊廠長點頭回應。
    "廠長,求您了..."劉海中聽到這話,如同掉進了冰窟,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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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年過半百,在全廠職工麵前磕頭認爹,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劉海中同誌,你也聽見了,該怎麽做不用我多說。
    大家都散了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
    楊廠長轉身對眾人說道。
    "是,廠長!"
    劉海中垂頭喪氣,神情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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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咱們回家吧!"
    劉光天、劉光福架著劉海中往四合院走去。
    "劉海中,明早我要看到你在眾人麵前磕頭認父,今晚先把道歉信寫好!"
    何雨柱站在後頭,盯著他的背影,聲音低沉。
    劉海中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走。
    "劉海中,你要是裝啞巴,那好,明天我就去找廠長!"
    何雨柱眼神冰冷。
    "柱子,求你了..."
    劉海中心中苦澀。
    經曆了這次事件,不僅丟了組長的位置,還得寫檢討,全廠通報批評,還得出麵叫何雨柱為父。
    而且這事廠長也在場,絕無反悔的餘地,除非他不想在這兒工作了。
    今晚的一次失誤,後果這麽嚴重,真是滿盤皆輸!
    "這就是你的報應,必須磕頭認父!"
    何雨柱語氣沉重地道:"嗯。
    "
    劉海中絕望地點點頭,在兩個兒子的扶持下離開。
    一位大爺和三位大爺感慨地歎了口氣,隨後跟著二大爺劉海中走向四合院。
    "劉海中,閻埠貴,你們竟敢算計我,這僅僅是個開端!以後定叫你們付出代價,連褲衩都留不下!"
    "還有易中海,你這偽善之人,太過分了!咱們拭目以待!"
    何雨柱看著三位大爺,心中暗忖:"今日我暫且不說出劉海家中藏金條之事,等日後找個時機取來便是。
    金條可是能帶來不少好處。
    "
    "還是得謀個職位才行,有權力方能更好地做事!"何雨柱心中思量。
    原劇裏,許大茂正是憑借官職威脅劉海中交出私藏的金條。
    有了權力,事情就好辦多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找出幕後舉報者二大爺,讓他嚐嚐你的手段。
    獎勵:成年大水牛十頭!"
    "10頭成年大水牛!這個獎勵很豐厚啊!"何雨柱心中一喜。
    五指香豬還小,如今有了成年山羊和十頭牛,足夠自己用了。
    何雨柱跟隨三位大爺來到四合院。
    四合院裏,二大爺的家。
    二大爺坐在客廳,顯得萎靡不振。
    劉光天兩兄弟則躲在房間內。
    劉海中正拍著桌子,滿臉怒容:“別說了,我現在已經夠頭疼的了!”
    二大媽歎了口氣,語氣帶著責備:“你這樣鬧,讓全院子的人都笑話你,好不容易得來的組長位置就這麽丟了。”
    “媽,您能不能少說幾句?我心裏亂得很。”
    二大爺瞪著眼睛,聲音提高了不少。
    “少說兩句?你自己做錯事,現在受罰都不知道反思,你真是沒出息!”
    二大媽甩下一句,轉身回廚房,“今晚不給你們做飯了!”
    劉海中緊握拳頭,眼神中滿是憤恨:“那個傻柱,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三大爺坐在床沿,眉頭緊鎖:“二哥的組長位置也被撤了,他想升成一大爺的事也泡湯了。
    誰能想到,那個傻柱竟然攀上了大領導的關係!”
    三大媽搖頭歎息:“我說了別去惹傻柱,現在二哥落得這般田地,明天怕是要認傻柱為父了。”
    “我不過是想在院子裏有點地位罷了,你跟著沾光不好嗎?”
    三大爺悶哼一聲,走向臥室,“得罪了又如何?傻柱那點小聰明,還能翻出什麽浪?”
    秦淮茹一家圍坐在桌旁,她手裏端著一個盆,裏麵裝著鄰居們捐來的零錢——一毛、兩毛的 她低頭默默清點,神情專注。
    "淮茹,家裏還有多少錢?" 棒梗奶奶的眼裏閃著光。
    "一共是27塊1毛。
    " 秦淮茹輕聲回答。
    "先存10塊,我怕你又拿去貼補娘家了!" 棒梗奶奶語氣堅定。
    "媽,這些錢有一部分是要還給柱子的,下個月發工資再給您好嗎?" 秦淮茹勸說道。
    "還給傻柱?絕對不行!淮茹,我告訴你,如果你敢給他一分錢,我就死給你看!" 棒梗奶奶目光一冷,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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