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好吧。”
    教官歎了口氣，對賈梗說：“我帶你去醫院，順便通知你家人。”
    這孩子到底怎麽回事？自從來到少管所，先是鬥毆受傷，接著丟了兩顆門牙，又被蛇咬傷，還掉進了糞坑。
    現在隻是感冒，竟引發了急性喉炎，還得動手術 真是黴運纏身。
    按規定，這裏的小病免費，但像賈梗這樣的手術費用隻能自行承擔。
    “咳咳 好的 ”
    賈梗沙啞的聲音再次被咳嗽打斷。
    另一邊，二大爺住院一天便由兩個兒子接回家。
    兩位老人剛坐下休息，劉海中便吩咐大兒子去看看三叔是否下班。
    “爸，您別著急，慢慢來 ”
    "爸，還沒呢！他沒回來！"劉光天匆匆出去查看，又快步跑回來，說："爸，您找三大爺有什麽事？"這時，二大媽走了進來，皺眉問道。
    "這大院總得有人管，我剛接任一大爺，三大爺要是不在了，事情可就亂了。
    我得找他商量，再召集大家開個會！"二大爺挑挑眉，說道。
    "爸，別開會了，三大爺現在就夠頭疼的了，他的自行車剛被人偷了。
    "二大媽無奈地說。
    這孩子的父親總是喜歡當官，現在這種情況，還想著開會。
    "什麽？三大爺的自行車也被偷了？上次不是才丟了個車輪嗎？這也太倒黴了吧？"劉海中聽到後，驚訝地瞪大了眼。
    三大爺一向精明，連沙子裏都能榨出油來。
    一輛自行車值一百多塊，他得多心疼啊？
    "可不是嘛，都報警了，張所長也來了，正在取證，可昨晚的大雨把所有線索都衝沒了。
    看來希望不大了。
    "二大媽歎了口氣。
    "那就再等等吧！"劉海中沉思片刻說道。
    軋鋼廠。
    五點多的時候，工人們陸續下班。
    秦淮茹提著小包，在人群中朝廠門走去。
    忽然，廠裏的廣播連續播出了三次同樣的通知：
    "請本廠職工秦淮茹前往六醫院！醫院剛剛來電，你兒子病重！"
    "秦淮茹？她兒子病重了？"
    "這不是那個總跟著何雨柱何師傅的寡婦嗎？"
    "就是她，聽說她兒子進了少管所，怎麽會突然病重？"
    "進了少管所還能有好人？"
    聽到廣播裏的消息，準備下班的工人們停下腳步，目光集中在人群裏一位身穿花格子衣服的女子身上。
    "什麽？棒梗病重？他不是在少管所嗎？"
    秦淮茹聽到廣播裏的消息後，立刻變了臉色，眼眶泛紅，急忙向外跑去。
    “哎！這寡婦也真是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的孩子沒教育好！聽說她拖累何師傅不說，還不願嫁給他，還破壞了他的其他感情！”
    “是這樣啊，太不應該了！”
    眾人看到秦淮茹急匆匆地跑出去，紛紛竊竊私語。
    “棒梗進了六醫院？”
    “活該！”
    何雨柱站在人群裏，心中微動。
    這小子，偷雞摸狗，不知感恩，簡直是白眼狼！活該！
    之前傻柱的東西都被他偷光了。
    全是他奶奶和秦淮茹把他寵壞的。
    何雨柱淡然一笑，跨上自行車，往東直門市場駛去。
    這時，他的腦海中響起係統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觸發任務，拒絕借錢給秦淮茹為棒梗手術，完成任務可獲獎勵！”
    “嗯？秦淮茹還想找我借錢？真是不死心！”
    何雨柱冷笑一聲。
    借錢是不可能的。
    六醫院急診室。
    “賈梗家屬在嗎？”
    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醫生走出急診室詢問。
    “我是！”
    秦淮茹快步上前，滿臉焦慮。
    “孩子需要手術，請先簽字繳費，不能再拖延！”
    醫生拿著病曆急切地說。
    “醫生，我剛下班就趕過來了，沒帶錢，能先簽字再通知家人送錢嗎？”
    秦淮茹一聽，臉色煞白。
    “急性喉炎，確實等不得，先簽字吧，盡快通知家人送錢！”
    醫生點頭同意，待秦淮茹簽字後才進入手術室。
    “好的，謝謝醫生，我一定盡快繳費！”
    秦淮茹向醫生叮囑完，隨即轉向身旁護送棒梗就醫的教官鞠躬致謝：“教官，感謝您送孩子到醫院，我這就回去取錢！”
    說著，提到棒梗即將進行的手術。
    教官回應道：“好的，你快去快回，這裏有我守著。”
    秦淮茹輕歎一口氣，心中也渴望能留在醫院陪伴，無奈家中婆婆腿傷行動不便，幼子還需照料，若丈夫在身邊，一切或許都會輕鬆許多。
    何雨柱騎行至東直門外五裏處的農產品市場。
    這裏是村民出售自家土產的熱鬧場所，各種新鮮蔬果琳琅滿目。
    他曾在市場購置過飼料，此刻正趕回四合院。
    忽然，他注意到路邊一位老者蹲坐著，麵前擺放著八捆蔬菜和一杆秤，身旁有個敞開的帆布袋，隱約可見半隻碗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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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好奇走近，詢問是否可購買些蔬菜，並順帶觀察那碗。
    “小夥子，買菜啊？這些都是我自己地裏長的，可新鮮啦！”
    老者熱情起身招呼。
    “給我挑兩把吧！順便，您這碗能不能讓我瞧瞧？”
    何雨柱試探性地提出請求。
    原來，他真正在意的是老者腳邊那隻碗，它看起來頗似宋代汝窯瓷器。
    而他隨身攜帶的空間內，任何帶有曆史痕跡之物都能加速時間流動。
    “這是我的飯碗，中午才用過，還沒清洗，如果不要緊的話，你可以看看。”
    老人略顯羞澀地笑著，隨後拿起碗擦拭一番遞給他。
    何雨柱接過碗細細端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此碗通體呈淡青色，釉質輕薄卻層次分明，釉麵點綴著錯落有致的“蟬翼紋”
    ，光澤柔和悅目卻不刺眼。
    "老先生，這隻碗真漂亮，我很喜歡。
    不如我把您的這些菜全買下，您能不能把這隻碗送給我？"何雨柱思索片刻後說道。
    "這 年輕人，這是我平時吃飯用的碗，要是給了你，回家我可沒法跟老伴交代啊！"老人麵露難色地回答。
    實際上，這位老人清晨挑了一擔蔬菜出來售賣，中午的飯都是裝在這隻碗裏帶到外麵吃的。
    "這樣啊，老先生，這幾捆菜一共多少錢？"何雨柱指著地上七八捆菜詢問。
    "小夥子，如果你全要的話，給一毛五就行啦，我還得趕回去呢！"老人仔細思量後答道。
    "那這樣吧，老先生，我給您一塊錢，這些菜和這隻碗都歸我，您再買幾個碗如何？"何雨柱盯著老人又問。
    "年輕人，這太不好意思了，太多了 我不能占你便宜，這隻碗還是我在路邊撿的呢！"老人連連搖頭拒絕。
    一塊錢能買很多這樣的碗，"沒關係，拿著吧，老先生！"何雨柱將錢遞給老人，隨後拿起那隻碗以及八把青菜，綁在自己自行車上，準備離開。
    這隻碗出自汝窯，
    其曆史價值足以讓小世界的時間流速提升0.1倍以上！
    花一塊錢買到這樣的寶貝，太值了！
    "喂，年輕人，既然你喜歡這隻碗，我建議去趟鬼市看看！"就在何雨柱即將離開時，背後傳來老人的聲音。
    "啊？鬼市？"何雨柱停下腳步疑惑地回頭。
    "當然有！"老人看到他掏了一塊錢，心情大好，立刻詳細講解起來。
    聽完老人的介紹，何雨柱頓時明白了許多。
    鬼市的情況她略知一二。
    實際上，這算得上是很多人都熟悉的集市。
    隻是它行蹤不定，每天換個地方，因此被稱為移動集市。
    隻要上麵沒人查，就一直開下去；一旦有人查，便立即轉移地點。
    這情形有點像過去遇到城管來檢查時的躲避。
    盡管不斷更換位置，但最終還是固定在幾個地方。
    鬼市的東西與普通市場不同。
    市場上通常需要早起排隊購買，而鬼市的最佳時間卻是晚上八點後，雖然白天也有貨，但晚上才會有更好的商品。
    白天，許多鄉村車輛不允許進城，隻有到了晚上八九點鍾才能進入。
    這些村民拿來的東西，往往以送給親戚為借口，實則用來出售。
    這其中就有何雨柱喜歡的那種碗！“大爺，多謝您了！”
    他看著老大爺，揮手告別：“路上小心，小同誌！”
    老大爺同樣揮手回應，心情愉悅地離開了。
    何雨柱回到家中。
    看見三大爺坐在前院石墩上，神情沮喪，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
    連招呼也沒打，直接沉浸在自己的憂愁中。
    “活該，誰讓你夥同劉海中陷害我！這才剛開始，你的日子會越來越艱難，整個四合院的人都不會好過！”
    何雨柱冷冷瞥了三大爺一眼，提起自行車走向自己的屋子。
    就在這時。
    大門口出現一位身穿花格子衣服的女子，神色焦急地快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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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看來她是回來借錢了。”
    何雨柱見狀心中微動，暗自揣測。
    然而，他並未理會秦淮茹，徑直推著自行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屋後，將車停好，準備動手做飯。
    何雨柱將飼料悄悄送入隨身空間後，正欲開口說話，卻聽見門外傳來秦淮茹的呼喚。
    秦淮茹佇立門口，神情悲戚，低聲請求：“柱子，棒梗病了，在少管所得了急性喉炎，要動手術，可我沒錢，你能借我一些嗎？以後我一定償還。”
    淚珠滑落，她哽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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