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棚子交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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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後,基本備齊了做一頓飯所需的一切——
一個顛勺,幾雙筷子,一瓶醬油,一瓶油,多副碗筷 還有一小包鹽。
總之,這些足夠支撐幾頓飯了。
眾人將東西交給何雨柱,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雨柱,全靠你了。”
“傻柱,弄點好吃的。”
“哥,加油。”
眾人從未如此信賴何雨柱。
何雨柱也未讓眾人失望,立刻動手做起飯來。
在他做飯時,大家都閑得無事,隻能坐在地上等待。
趁此機會,也順便觀察三大爺他們搭建棚子的進展。
過了許久,他們才勉強完成了棚子三分之一的搭建。
然而,無人主動上去協助。
畢竟之前大家一同搭建棚子時,三大爺和閻解放卻在那裏爭執不休,昂著脖子爭吵。
如今工程未完,這結果也是自找的。
看了一陣後,一陣飯香飄來。
原來是何雨柱已經將飯菜做好。
盡管條件簡陋,食材有限,調料稀缺,但何雨柱憑借巧手,竟做出令人垂涎的佳肴。
眾人一天勞作下來早已饑餓難耐,哪能抵擋如此誘惑,紛紛上前打飯。
何雨順與一大爺負責分配。
站在何雨柱準備好的麵食後方,根據需求,為每人分發了些食物。
大致能讓大家填飽肚子。
無奈食物有限,其餘的還需留存至次日食用。
此時此刻。
三大爺與閻解放自然也嗅到了這邊的香氣。
對視一眼,隨即停下手中工作,鼓起勇氣來到分發食物的棚屋。
“嘿嘿 我們也該有份吧?”
三大爺雙眼放光盯著鍋中食物問道。
閻解放則站在旁邊不住地咽口水。
起初,何雨順並不願給他們分發,但後來一大爺與他商議後決定。
畢竟鄰裏之間,若一分不給,眼睜睜看著他們挨餓,確實不太妥當。
因此,分還是得分的。
隻是,他們隻能分得別人的一半。
實屬無奈,誰讓之前隻顧著吵架呢?
三大爺與閻解放看著碗裏少得可憐的麵食,臉色十分難看。
但他們也隻能憋著不滿,接受現實。
畢竟剛才兩人一直在建棚子,對尋找食物毫無貢獻。
如今有人願意分些食物,已是念及鄰裏情分,他們還能說什麽呢?
食物量少,大家很快吃完。
隨後,眾人開始在棚屋裏搭建床鋪。
這床簡單至極,不過是找塊布鋪在木板上。
能讓人睡下就好。
那時候的人比不上後來的嬌氣。
除了婁曉娥,大家都吃過苦。
環境差些也無妨。
婁曉娥雖出身名門,但性格爽朗,從不挑剔,同住在這簡陋棚屋中,毫無怨言。
閑來無事,何雨順走出棚屋散步。
唉,不知周末和林小沐約的電影還能否如約。
恐怕難成,或許影院已毀於廢墟 走著走著,他看見自家舊屋的殘骸中似乎有個小物件,像隻小碗。
他心中好奇,走近拾起一看,竟是隻小瓷碗。
紋飾頗為精致,竟似掐絲琺琅風格。
何雨順前世對古玩頗感興趣,略通此道。
此刻見手中瓷碗,不禁暗讚其仿製品之逼真 等等!
忽覺心跳加快。
要知道這是六十年代。
若在後世,這定是件精美仿品。
但當時仿製工藝尚欠火候,難以做出如此逼真的掐絲琺琅盞。
何雨順凝視手中的盞許久,又看底部款識——這一看,驚得不輕。
款識上篆書“明宣德年製”幾個字赫然入目。
何雨順對掐絲琺琅知之甚詳。
這是一種獨特工藝,至明代景泰年間達頂峰。
所製器物精美絕倫,世人稱其為“景泰藍”。
景泰藍,正式名稱為“銅胎掐絲琺琅”,民間稱其為“琺藍”或“嵌琺琅”。
它以銅質為胎,用細銅絲勾勒出花紋焊接於表麵,再填入彩色釉料燒製而成。
何雨順無意間發現了一件看似普通卻意義非凡的瓷盞。
起初,他以為隻是個不起眼的小物件,可當得知它的來曆後,不禁對這個家傳之物產生了濃厚興趣。
他小心翼翼地將瓷盞收入懷中,準備稍後向兄長何雨柱求證。
回想起來,若非自己及時發現,這個珍貴的器物很可能因埋藏於亂石堆中而毀損,那將是多大的遺憾!
懷著忐忑的心情,他決定再次仔細搜尋這片遺跡,希望能找到更多類似的遺珍。
然而,經過一番努力,卻再無收獲。
與此同時,何雨柱一臉疑惑地看著弟弟的行為。
他不明白為何被帶到偏僻之處,更不清楚弟弟究竟想表達什麽。
當看到瓷盞時,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這是咱家爺爺留給我的 說是特別重要的東西,讓我小心收藏。”他說這話時帶著幾分懷念,“那時候年紀小,沒太當回事。”
何雨順聽罷,忍不住埋怨起哥哥的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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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重要的東西,你怎麽能不當回事呢?”
盡管如此,他也意識到,作為鄉村長大的孩子,何雨柱從未接受過係統的教育,或許這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像這樣的藝術品,即便是見過世麵的人也可能難以辨識。
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哥,咱爺爺以前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呀?”
何雨順好奇地追問。
何雨柱皺眉思索,似乎想說什麽,卻又舒展開來:“說起來,咱們爺爺去世時你倆還小,記不住也正常 咱們爺爺也是做廚子的,聽他說,這破碗是他師父臨終前留給他的。
那位師父無兒無女,把咱們爺爺當親生兒子看待 ”
聽到這裏,何雨順頗感驚訝。
一個普通廚子,怎會有如此珍貴之物?
掐絲琺琅若是早年,可是皇家珍寶啊 等等,這
何雨順隱約察覺到一絲線索。
若他所料不錯,爺爺的師父極有可能是昔日的一位禦廚。
因不明緣由,獲此瓷盞。
後來師父無兒無女,將爺爺視如己出,便將這瓷盞贈予爺爺。
之後,爺爺又將瓷盞傳給了長孫何雨柱。
這樣一切便都說得通了。
“哥,你這手藝是從哪兒學的?”
“學了不少,拜過幾位名師,但主要還是跟爺爺學的。
那時年紀雖小,卻學得很用心 ”
何雨柱神情恍惚,似在追憶當年學藝的苦樂。
總算弄明白了瓷盞的來曆。
何雨順心中稍安。
若非如此,這瓷盞怕是難逃毀於一旦的命運。
見二弟對這舊碗愛惜不已,何雨柱沉吟片刻後對何雨順道:“這是爺爺留下的東西,給誰都一樣。
看你喜歡,大概也能明白它價值所在。
我文化不高,留著也沒意義,不如送給你保管。”
何雨順並未推辭。
上一世,他對古玩珍品情有獨鍾,但因囊中羞澀、無人引薦,無緣涉足。
如今,既然得到了一件正宗的掐絲琺琅瓷盞,自然不會錯過。
不過,何雨順從未想過將其出售。
一來是他真心喜愛,二來這是過世爺爺留下的遺物,意義非凡,絕不可輕言交易。
“留著慢慢品味吧。”何雨順心想,小心翼翼地將瓷盞收起。
“對了大哥,我說你怎麽廚藝這般高超,原來是從禦膳房師傅那兒學來的吧。”
見話題轉到此處,何雨順也樂意多透露些。
“啥?禦膳房?你是說給皇帝做飯的廚子?”
何雨柱雖讀書不多,但這常識還是懂的。
“沒錯,就是那些給皇帝做飯的廚子 我猜爺爺的師父定是其中一位,而你又繼承了爺爺的手藝,豈不是間接拜入禦膳房門下?將來若開了飯館,打出這塊招牌,必定門庭若市。”
“胡說什麽呢,我這食堂主任做得好好的,哪有心思開飯館,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哈哈,做個食堂主任就知足啦?”
“那是當然,不像你,快當副廠長了還嫌不夠。”
兄弟倆開始互相調侃,氣氛輕鬆愉快。
大家吃過晚飯後紛紛歇息,但三大爺和閻解放仍忙著搭建棚屋。
看起來,工程已接近尾聲。
眾人剛享受片刻寧靜,待三大爺家的棚屋完工,新一輪喧鬧恐怕又要開始了。
半小時後。
三大爺家的棚屋終於建好。
“真是累死個人 ”
三大爺癱坐在棚屋裏,氣喘籲籲,臉色漲得通紅。
作為教師的他,平日裏哪幹過這般體力活兒,今日這一番折騰,讓他疲憊不堪。
相比之下,閻解放恢複得快些。
緩過勁兒後,他搬來木料搭了個簡易床鋪。
做完活後,他走到三大爺麵前,直截了當地伸出手:“拿錢。”
見三大爺毫不在意,閻解放皺眉說道:“不給錢就別住這兒,出去住。”
說著真的動手去推三大爺。
三大爺哪肯罷休,一屁股坐在地上,緊緊抓住剛完工的木床不放。
“這屋子是你的是你的?可我也出了力!”
三大爺提高了聲音,想引來旁人幫忙。
在他心裏,隻要院裏其他人過來,閻解放就不敢趕他走。
不然,他在這兒怎麽抬頭做人?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他喊得震天響,卻沒人應聲。
這是怎麽回事?
三人同樣疑惑。
但見周圍人都裝作沒聽見,他便越發大膽起來。
“快點,上次於莉來時你也收了她錢。
道理一樣,要麽交錢,要麽搬走。”
“這能一樣嗎?那時於海棠住的是我的房間,當然要收費!”
“可這棚子也是我的,你想住就得付錢!”
“憑什麽說歸你就歸你?這棚子的一半可是我搭建的!”
“搭建棚子的木料都是我的,那棚子自然就是我的。
別囉嗦了,趕緊交錢。”
閻解放一臉厭煩。
他對這個精打細算、吝嗇如鐵公雞的父親早已不滿。
你以為隻算計別人就算了,連自家人都不放過。
如今有機可乘,他也想讓父親嚐嚐被親人算計的滋味。
這麽一想,他心裏更加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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