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秋眼中閃過一絲回憶：“那時候，挺著大肚子進產房的時候，我還跟你爸開玩笑說。”
    “今天不成功便成人，人是人的那個人。”
    “你爸當時可急了，聽別人說，他在產房外麵急的像是個上躥下跳的猴子。”
    雲憶秋聲音輕柔地說道，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小教授安安靜靜地聽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
    自己被推進產房，江楓在產房外麵上躥下跳當猴子的畫麵。
    想著想著，小教授忽然笑了起來。
    “媽媽，我什麽時候才可以當媽媽呀？”女孩撒嬌般帶著憧憬。
    “你現在不已經是可兒的媽媽了麽？”
    “不是這樣，是那種……正常的……”小教授伸出小手比劃著，試圖形容自己的意思。
    “那樣啊……”雲憶秋再次拍拍女兒的小腦袋，“你還差的遠呢。”
    小教授唔地一聲，十分好學地問道：“怎麽才可以成為一個媽媽呢？需要我學些什麽嘛？”
    雲憶秋微笑道：“什麽都不用學，等孩子生下來，剩下的你就自然會了。”
    “這麽簡單？”
    “不，這可難了……”
    “聽不懂……”小教授苦起小臉。
    “沒事。”雲憶秋將女兒攬進懷中，聲音輕柔，像是搖籃曲的哼唱。
    “以後你就懂了……”
    “以後，是多久以後？”小教授仰起小臉。
    “以後，就是以後啊……”
    “唔……媽媽你個謎語人……”女人懷中的女孩鼓起臉頰。
    ……
    夜深了，已經是打哈欠的時候了。
    蘇弘業還是坐在沙發上，不動如山。
    按理來說，他這個年紀的中年人，應該早就困了才對……
    不對！
    是茶！
    他剛剛泡的茶！
    原來如此，為了盯著江楓竟然提前喝茶麽，哈吉蘇你這家夥……
    可兒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困了，先回房間了。”
    “你睡你……媽那屋就行。”老蘇忙不迭地說道，
    生怕說慢了，可兒就去客房睡，然後江楓就去小教授房間睡了……
    隻是，這個“你媽”說起來還是有些不適應。
    怪怪的，我女兒明明還沒結婚，怎麽就有了個這麽大的女兒。
    “知道了……”可兒打著哈欠上樓了。
    看到可兒走進小教授的臥室，老蘇終於鬆了口氣。
    站起身，錘了錘略微發疼的腰。
    “早點休息。”
    丟下這句也不知道對誰說的話，老蘇樂滋滋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江楓坐在空蕩蕩的沙發上，望著茶幾上熱氣未消的茶，心想老蘇你這又是何必。
    他也沒打算在別墅就和小教授睡一起，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他們回家以後，不是隨便怎麽睡？
    何必在這裏急於一時？
    老蘇啊老蘇，你防的了一時，防得了一世？
    江楓洗漱完，晃晃悠悠走回剛收拾出的客房。
    剛進去，還沒上床，就看到門縫偷偷打開了一點。
    “江楓江楓~”小教授的聲音很小，偷偷摸摸的像是接頭的特務，“我可以進來嘛~？”
    “……進來吧。”
    江楓無奈地道。
    落花無意，流水有情啊。
    楓樹欲靜而小教授不止……
    門打開又合上，“潛入”進來的小教授臉紅撲撲的。
    “你怎麽了？臉這麽紅？”江楓疑惑道。
    小教授想了想，答道：“刺激！”
    刺激？
    什麽刺激？
    偷偷潛入我的房間很刺激麽？
    江楓滿頭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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