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毒龍之心引發的血脈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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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說到七星帶著赫克托和森來到毒龍潭經過一番激烈交鋒後,毒龍族長深知今日難以抵擋這三人,無奈之下,隻得顫抖著雙手,讓一位長老取來那顆珍貴的毒龍之心。這顆毒龍之心,呈不規則的橢圓狀,大小如成人的頭顱,形似一個圓盤,其表麵布滿了神秘的紋理,猶如古老的符文,散發著幽綠的光芒,光芒中還隱隱夾雜著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毒龍族長緊緊握著毒龍之心,眼中滿是不舍與不甘,這毒龍之心毒龍族再孕育幾年,就可圓滿,毒龍族族長若是吞下,那實力就可再漲一節,可惜剛到百年這兩個可惡的人族又來搶奪了,百年前不就是搶了他們兩顆天星草嗎?至於來回搶了自己兩次嗎?
說起來百年前這兩小子,一個不過準聖階,一個不過高級武士,現在一個超階,一個聖階之上差超階不過幾步之遙,人族修煉天賦都這麽強悍嗎?龍族族長,有點驚歎,而自己真麽多年也不過是從聖階到剛剛踏入聖階之上的門。當初這兩家夥,實力不如自己都敢與自己硬碰硬,此時人家更敢來上門打劫了。
說起那兩顆天星草,的確是世間罕有的寶物。除了能讓食用者增加視力外,還能讓使用者在一段時間內,魔力的恢複速度提升數倍,並且對黑暗魔法的抗性大大增強。毒龍族族長能跨入聖階之上,正有那兩顆天心草的功勞。
七星走上前,伸手毫不客氣地從思緒萬千的毒龍族組長那個爪中奪過毒龍之心。他沒有絲毫猶豫緊接著,他雙手用力,“哢嚓” 一聲,將毒龍之心掰成了兩半。那清脆的斷裂聲,聲音雖不大卻震得眾毒龍心頭一顫,讓毒龍族的傲慢與自負變得稀碎。
七星隨手將一半毒龍之心扔還給毒龍族長,冷冷說道:“這一半,暫且留你,權當是給你們毒龍族的教訓,如果死性不改,下次就沒有這麽好說話了。” 說罷,他轉身便走。
赫克托望向毒龍族長,目光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意味,既有對其遭遇的一絲憐憫,又有對其曾經傲慢的一絲嘲諷。隨後,他轉過頭,對著森語重心長地說道:“森,記住,不論是有多強大,永遠都要保持一顆謙卑的心,因為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多強才是真正的強。這世間的力量猶如無盡的滄海,深不可測,我們不過是其中渺小的水滴,唯有謙遜,才能不斷前行,不至於因自負而迷失。” 森認真地點了點頭,將赫克托的話牢牢記在心中。
赫克托帶著森,快步跟上七星的步伐。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毒龍們的視線中,隻留下一眾毒龍呆立原地,心中猶如翻江倒海。毒龍族長望著手中那半顆毒龍之心,心中滿是懊悔與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七星、赫克托和森在成功從毒龍潭一族搶得毒龍之心後,便匆匆離開了那片危險之地。他們在無盡森林中尋尋覓覓,終於找到了一處幽靜的山穀。這裏四周群山環繞,古木參天,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感覺。
三人在一塊平坦的巨石旁停下腳步,七星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半塊毒龍之心。這半塊毒龍之心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幽綠的光芒,表麵的紋理猶如古老的符文,透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氣息。七星深知這毒龍之心的珍貴和強大功效,為了讓森能夠擁有百毒不侵的屬性,他決定先將這半塊毒龍之心的一半用水化開,讓森服下。
赫克托在一旁幫忙準備了清水,七星將毒龍之心放入水中,隨著一陣奇異的波動,毒龍之心逐漸溶解,清水也變成了幽綠色。七星端起這碗帶著神秘力量的液體,遞給森,說道:“森,把這個喝下去,它能讓你百毒不侵。” 森毫不猶豫地接過碗,仰頭一飲而盡。
起初,森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隻是感覺一股暖流從胃部緩緩升起,逐漸流遍全身。然而,沒過多久,他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緊接著,森的雙眼翻白,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頭部,仿佛在極力抗拒著什麽。
他的身體扭曲成各種怪異的姿勢,四肢不停地抽搐,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變得猙獰。森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每一聲呻吟都充滿了無盡的痛苦。他的皮膚開始變得滾燙,仿佛有熊熊烈火在體內燃燒,可片刻之後,又變得冰冷刺骨,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
七星和赫克托被森的慘狀嚇壞了,他們迅速衝上前去。七星一把抓住森的肩膀,試圖讓他平靜下來,同時仔細檢查著森的身體。赫克托則在一旁焦急地問道:“七星,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毒龍之心有問題?”
七星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他反複確認了毒龍之心的剩餘部分,發現並沒有任何異常。於是,他果斷地抬起手,一掌打在森的脖頸處,森的身體一軟,頓時暈了過去。
赫克托看著昏迷的森,心急如焚地問道:“七星,這如何是好?” 七星沉思片刻,從腰間取出一把小刀,輕輕劃破森的指尖。一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殺手工會的傳承神器祭獻之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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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間,祭獻之刃上光芒大作,先是閃過一道黑色的光芒,緊接著,白色的光芒也隨之顯現,最後,一縷縷綠色的煙絲從刀刃中緩緩冒出。雖然隻是森的幾滴血,但七星仿佛聽到了祭獻之刃的歡呼,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問,說道:“森的血脈中怎麽有強大的能量!”
赫克托看著祭獻之刃的奇異反應,滿臉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七星解釋道:“森的血脈中有兩種能量的遺留,尚未完全吸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種是光明屬性,一種是黑暗屬性。理論上,這兩種能量相克,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必然會導致爆體而亡。好在這兩種能量在森的血脈中並不多,而且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不好的是,我們給他喂下的毒龍之心打破了這種平衡,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狀況。”
赫克托聽了七星的解釋,眉頭緊鎖,擔憂地問道:“那如何是好?難道就沒有辦法救森了嗎?” 七星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說道:“現在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繼續給他喂進毒龍之心,增加毒龍之心在他血脈中的力量,以期待三種力量達到平衡。至於其他的問題,隻能事後再商議如何解決他身上的這頑疾了。”
赫克托點了點頭,他知道七星是他們倆之中最有辦法的人。他相信七星的判斷,也相信他們一定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赫克托輕輕拍打著森的臉頰,試圖將他弄醒。過了一會兒,森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痛苦和迷茫。赫克托看著森,關切地問道:“森,你是否抗得住?” 森強忍著痛苦,點了點頭,說道:“這點痛不算什麽。”
七星走到森的麵前,嚴肅地說道:“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你再將這剩下的毒龍之心服下,這樣大概率會更痛,但是有可能解決目前的危機,你敢試一試不?” 森看著兩位師父,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堅定地說道:“二位師父,不用擔心,這點痛不算什麽。”
七星和赫克托相互一望,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對森的讚賞和鼓勵。赫克托將剩下的毒龍之心化開,端到森的麵前。森深吸一口氣,接過碗,再次一飲而盡。
這一次,森所承受的痛苦遠比之前更加劇烈。他的身體如同被狂風吹動的樹葉,不停地顫抖著,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得幾乎讓人認不出來。森的牙齒死死地咬著嘴唇,鮮血從嘴角溢出,可他至始至終都未發出一聲喊叫。
七星和赫克托仔細觀察著森的身體狀況,他們的心中既擔憂又對森的毅力大為讚歎。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能體現出這般忍耐力,實在是罕見。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森曾經被墮落天使路西法灌下惡魔之水,每日都要遭受抽筋扒皮、錯骨移筋之痛,持續了接近半年之久。現在所承受的痛苦,比起當初,實在是差得很多。
此時,森的體內,黑白兩種能量如同沸騰的開水,瘋狂地湧動著。但奇怪的是,這兩種能量都在拚命地吸收著新填入的毒龍之心的能量,而森的身體也在用微弱的吞噬轉化力量吸收著毒龍之心的能量。
森就這樣痛苦地煎熬了半日,身體狀況才慢慢好了起來。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身體的顫抖也漸漸停止,臉色也恢複了一些血色。七星又從森的手上取了幾滴血,滴在祭獻之刃上。
此時,祭獻之刃上仍然有黑色和白色光芒閃過,卻獨不見綠色煙霧,顯然毒龍之心的能量不見了,根本沒達到七星所期望的那樣,黑暗屬性、光明屬性以及毒龍之心的能量三者平衡。
七星和赫克托仔細檢查了森的身體,發現他已無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七星輕輕地給了森一個腦門磕,佯裝生氣地說道:“你小子到底吃過什麽,身體內有這麽奇怪的能量?”
森看到兩位師父關心的神情,撓撓頭,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不知道啊。” 七星和赫克托以為森在堅守對那個神秘老師的承諾,所以不願意透露,倒也沒有生氣。
其實,森說的是實話,他真的不知道。當初路西法本著一手閑棋的思路,想著讓森強大起來,起碼能夠活到下次神魔大戰,自己的本體好來剝奪森身上那點吞噬轉化的神力。所以,路西法在灌森喝下惡魔之水和天堂之水時,從未告訴森喝的是什麽。
如果七星和赫克托知道了原委,這種心理對於他們來說倒也能理解。畢竟在眾神的眼中,眾生皆如螻蟻,誰會給螞蟻扔塊糖,還會耐心地給螞蟻解釋半天,不要多食,容易得病呢。毒龍之心融入森的身體後,七星和赫克托始終憂心忡忡。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尋得一處隱蔽山洞。洞外,茂密的藤蔓和巨石將入口遮掩,洞內彌漫著淡淡的黴味,洞壁上鑲嵌的發光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清晨,陽光艱難地穿過層層枝葉,灑在洞口。七星從懷中掏出殺手工會的傳承神器祭獻之刃,刀鋒在微光中閃爍著寒光,神秘的符文若隱若現。赫克托則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眉頭緊皺,密切關注著森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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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過來。” 七星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關切,朝正擦拭重劍的森招了招手。
森快步走到七星麵前,眼中帶著一絲緊張與好奇:“師父,今天又要測試?”
“沒錯。伸出手指。” 七星說著,將祭獻之刃平舉在森麵前。
森深吸一口氣,伸出右手食指,七星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劃破森的指尖。一滴鮮紅的血液緩緩滴落在祭獻之刃上,刹那間,刀刃發出一陣嗡鳴,先是一道黑色光芒如靈動的蛇般遊走,緊接著白色光芒如聖潔的月光般亮起,兩種光芒相互交織,在刀刃上形成了奇異的漩渦。七星和赫克托目不轉睛地盯著祭獻之刃,不放過任何一絲變化。
“黑暗與光明之力依然在相互製衡,沒有失衡的跡象。” 七星緊繃的眉頭稍稍放鬆,緩緩說道。
赫克托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這幾日觀察下來,毒龍之心似乎已經與森的身體初步融合。不過,還是得謹慎些。”
為了進一步確認森對毒素的抗性,七星取出一個黑色瓷瓶,瓶中裝著他精心調配的迷藥。打開瓶蓋的瞬間,一股刺鼻的氣味在山洞中迅速彌漫開來。森的眉頭瞬間皺起,身體微微顫抖,一股眩暈感如潮水般襲來。但他緊咬下唇,努力保持清醒,眼神堅定地注視著前方。
片刻後,森緩緩開口:“師父,我…… 隻是有點頭暈。”
七星和赫克托對視一眼,眼中均閃過一絲欣慰。七星將瓷瓶收了起來,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看來毒龍之心的百毒不侵屬性在森身上發揮作用了。”
確認森的身體狀況穩定後,七星和赫克托開始商議下一步計劃。他們決定帶森前往三百裏外的幽影山穀曆練。森聽聞後,立刻打開無盡森海防禦軍團贈送的軍事地圖,地圖上,幽影山穀被標記為鮮豔的紅色,代表著極度危險。然而,在森心中,隻要有兩位師父在身邊,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在出發後的日子裏,森的生活充實而溫馨。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驅散森林的霧氣,七星便帶著森穿梭在茂密的叢林中打獵。七星如同暗夜中的幽靈,腳步輕盈,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響。他示意森壓低身子,然後指了指前方草叢中正在覓食的野兔。森心領神會,學著七星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靠近獵物。就在野兔警覺的瞬間,森迅速出手,成功捕獲了獵物。七星看著森,眼中滿是讚許:“不錯,進步很快。記住,作為刺客,耐心和時機的把握至關重要。”
傍晚,赫克托在營地升起篝火。他熟練地將白天捕獲的獵物處理幹淨,架在火上燒烤。隨著火焰的舔舐,肉香四溢。赫克托一邊翻動著烤肉,一邊對森說:“森,烤肉的火候很關鍵,就像用劍一樣,要恰到好處。” 森坐在一旁,嗅著誘人的香氣,聽著赫克托講述年輕時的冒險故事,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夜晚,篝火旁,七星和赫克托開始指導森練習劍法。七星身形敏捷,圍繞著森演示各種刺殺技巧,每一個動作都簡潔而致命。赫克托則站在一旁,詳細講解劍招的要點和應對策略:“森,出劍時要沉肩墜肘,力從地起,這樣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森認真聆聽,反複練習,在一次次的揮劍中,他的劍法逐漸變得嫻熟。
就這樣走走停停,十來天後,他們終於來到了幽影山穀。山穀入口處,濃厚的霧氣如洶湧的雲海,將整個山穀籠罩其中,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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