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打入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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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維爾汀為什麽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加入厄普西隆?讓我們將時間倒轉,回到維爾汀與嵐首次談判失利後的次日清晨……
    那一天,陽光透過車窗的縫隙灑在了狹小的車廂內,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維爾汀慵懶地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地胡亂翻動著拉恩拿給她用來打發無聊時光的雜誌。然而,就在此時,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維爾汀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去查看究竟是誰在門外。可是,一想到昨夜那不堪回首的遭遇——被那兩個人無情地淩辱,她頓覺雙腿發軟,仿佛就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一般,根本無法站立起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不僅如此,腹部傳來的陣陣劇痛更是讓她難以忍受。
    盡管如此,維爾汀並沒有放棄,她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憑借著頑強的意誌,一點一點地挪動著自己的身軀,艱難地朝著門口爬去。每向前移動一寸,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痛苦。終於,經過漫長的掙紮,她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門邊。
    正當維爾汀準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撐起身子看向窗外時,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門突然被外麵的人用力推開,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差點將她撞倒在地。
    當那扇厚重的門緩緩開啟時,仿佛時間都凝固在了這一刻。刹那間,一道耀眼奪目的陽光如利劍般直直地照射在了維爾汀那張蒼白而憔悴的麵龐之上,強烈的光線使得她難以承受,眼睛不由自主地緊緊閉起。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這個聲音猶如黑暗中的一絲曙光,讓維爾汀瞬間便能分辨出來者究竟是誰。
    "維爾汀?你這是......怎麽了?" 那聲音充滿了關切和疑惑,正是十四行詩。
    維爾汀吃力地抬起頭,視線逐漸聚焦在眼前的十四行詩身上。此刻的她正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望著維爾汀。
    "維爾汀?你這是......" 十四行詩一邊輕聲呢喃著,一邊急忙上前將虛弱無力的維爾汀小心翼翼地攙扶進車內。待坐定之後,她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維爾汀那身破爛不堪、沾滿汙漬與血跡的衣服上。緊接著,她的視線順著向下移動,最終定格在了維爾汀大腿內側那一攤濃稠且散發著異味的不明液體處。
    僅僅隻是那匆匆一瞥,十四行詩便仿佛洞悉了一切,她的心猛地一沉,瞬間明白了維爾汀所經曆的可怕遭遇。沒有絲毫猶豫,她迅速地從口袋裏掏出那張一直隨身攜帶的紙巾,動作輕柔得如同嗬護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幫維爾汀擦拭著大腿上那令人作嘔的液體。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十四行詩的淚水卻如決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奔湧而下。她的聲音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和悲痛顫抖著:“那幫喪心病狂的畜生!他們怎能如此殘忍,竟敢對你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樣大的膽子啊!”
    維爾汀緩緩地伸出手,指尖輕輕地觸碰著十四行詩那滿是淚痕的臉頰,試圖擦去那些晶瑩的淚珠。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但那笑容卻顯得無比淒美而又讓人心疼:“別難過了,親愛的。其實……他們這麽做無非就是想要逼迫我就範,讓我答應他們提出的談判條件罷了。”
    聽到這裏,十四行詩不由得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與不解地追問道:“條件?什麽樣的條件?為什麽我不知道這些?”
    維爾汀麵色凝重地將談判當天所發生的種種細節以及自己的所見所聞都詳細地向十四行詩一一道來。待他講完後,隻見十四行詩微皺著眉頭,似乎正在努力回憶著什麽重要的信息。忽然間,她像是靈光一閃,迅速伸手探入衣兜之中,摸索一番後掏出了一張略微泛黃的紙張。
    十四行詩緊握著那張紙,神情嚴肅地對維爾汀說道:“維爾汀,聽完你的描述,我想起一些關鍵的線索。厄普西隆的那些家夥企圖借助‘暴雨’降臨時產生的傳送門,打造一款前所未有的新型載具。而這張紙上畫的正是那款載具的大致設計圖。”說罷,她便將手中的紙張遞到了維爾汀麵前。
    維爾汀趕忙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紙張,然後全神貫注地開始審視起上麵的圖案與文字標注。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時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時而又緊皺雙眉露出疑惑之色。當看到某個地方時,她不禁輕呼出聲:“嗯……嗯?空間跳躍載具?這幫家夥造出如此奇特的載具究竟有何目的呢?”
    聽到維爾汀的疑問,十四行詩鄭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據我所知,他們的野心昭然若揭,其最終目標便是通過這款載具將大量的軍隊悄無聲息地傳送到我們所在的世界,並妄圖實現全麵占領。”
    維爾汀一邊聽著十四行詩的話,一邊繼續低頭研究著手中的圖紙。片刻過後,他緩緩放下圖紙,抬起頭來麵向十四行詩,條理清晰地分析道:“經過我的初步觀察,我發現這種載具存在一個極其顯著的先天優勢——它能夠自行生成一種類似‘暴雨’發生時所產生的傳送門那樣的特殊力場。正因如此,厄普西隆的軍隊便可隨心所欲地穿梭於兩個世界之間,讓我方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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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必須阻止他們,司辰,有什麽辦法嗎?”十四行詩焦急的問維爾汀。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必須打入他們的內部。”維爾汀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遠方,仿佛已經看到了厄普西隆背後隱藏的巨大秘密和危機。她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一邊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靜靜傾聽的十四行詩突然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維爾汀,忍不住失聲驚呼起來:“難道說?司辰,你要加入他們?這怎麽可以啊!”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顯然對這個決定感到十分震驚和擔憂。
    維爾汀轉過頭來,輕輕地拍了拍十四行詩的肩膀,微笑著安慰道:“別這麽緊張嘛,親愛的十四行詩。你看,你現在不也是他們的人嗎?所以準確來說,是我要加入你們啦。”
    聽到這話,十四行詩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但臉上仍然充滿了憂慮之色。她咬了咬嘴唇,焦急地說道:“司辰!可是這樣做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我們的計劃不小心泄露出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而且……而且,如果他們依然對你做出那樣的事,該......怎麽辦才好呢?”說到這裏,十四行詩的臉色忽然變得通紅,像是想起了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般,話語也戛然而止。
    “沒關係啦,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維爾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然而,十四行詩太了解她了,一眼就看穿了這不過是維爾汀在逞強而已。畢竟,身為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又怎能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獨自撐下去呢?
    “司辰……你……肚子真的沒關係嗎?”十四行詩滿臉憂慮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維爾汀的腹部。那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仿佛能夠透過觸摸感受到維爾汀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我也不清楚……”維爾汀的眼神有些迷茫,緩緩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經曆,她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針同時刺痛一般。她實在記不清自己究竟已經遭受過那群畜生般的家夥多少回的羞辱了。
    “司辰,我們還是趕緊去處理一下吧,萬一……我擔心你會因此而懷孕啊。”十四行詩一邊焦急地說著,一邊迅速撿起旁邊的衣服,輕柔地披在了維爾汀顫抖的身軀上。然後,她毫不猶豫地彎下腰,背起維爾汀,趁著機動監獄此刻四周無人看守,躡手躡腳地朝著自己的辦公室溜去。
    回到辦公室後,十四行詩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能聽到心髒撞擊胸腔的聲音。她手忙腳亂地衝到門前,迅速轉動門鎖,將其牢牢鎖住。然後,她轉身奔向維爾汀,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對方來到浴室。
    進入浴室後,十四行詩輕柔地解開維爾汀身上那件破爛不堪、沾滿血跡的衣物。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小心,生怕給維爾汀帶來更多痛苦。當維爾汀赤裸的身軀展現在眼前時,十四行詩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人心疼不已。
    十四行詩輕輕地抱起維爾汀,緩緩地將她放入浴缸之中。溫暖的水瞬間包裹住維爾汀的身體,但這並沒有減輕她的痛苦。隨後,十四行詩伸手打開淋浴頭,水流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衝刷著維爾汀傷痕累累的肌膚。
    就在這時,十四行詩深吸一口氣,從口袋裏掏出隨身攜帶的玻璃筆。她緊緊握住筆杆,凝視著維爾汀說道:“司辰,接下來我會使用神秘術來檢查您的身體狀況,請您務必忍住別動。”說完,十四行詩毫不猶豫地揮動起手中的玻璃筆。隻見筆尖閃爍出一道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一般,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維爾汀的腹部。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維爾汀突然皺緊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感覺一股強烈的不適感湧上心頭,就好像有什麽異物正拚命想要掙脫束縛,從她的口中噴湧而出。盡管努力忍耐著,維爾汀最終還是無法抵擋這種難以言喻的難受感。
    終於,維爾汀再也忍受不住,她猛地偏過頭去,朝著地麵大口吐出一灘不知名的液體。那液體呈現出詭異的顏色,還混雜著絲絲縷縷鮮紅的血液,形成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
    十四行詩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喊道:“司辰……你……你竟然懷孕了!這可怎麽辦啊?”她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顯然已經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應對眼前這個突發狀況。
    “十四行詩,能不能動用一些強製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呢?”維爾汀的語氣異常堅定,沒有絲毫猶豫和退縮之意。
    十四行詩緊咬著嘴唇,眉頭緊鎖,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掙紮之中。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理論上來說,用神秘術可以這樣操作,但……但我非常擔心您會因此麵臨生命危險……”說著,她的目光落在維爾汀身上,眼中滿是憂慮與關切。
    然而,維爾汀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十四行詩的手,用力握了握,仿佛要將自己的決心傳遞給對方一般,斬釘截鐵地說:“沒關係的,十四行詩,我們不妨試一試吧,我相信以我的毅力一定能夠撐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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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十四行詩望著維爾汀那堅定不移的眼神,心中雖然依舊充滿擔憂,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按照維爾汀的要求去做。緊接著,隻見幾道耀眼的光束從十四行詩手中的玻璃筆射出,徑直鑽入了維爾汀的體內。
    刹那間,維爾汀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那聲音如同利劍般刺破整個房間,令人毛骨悚然。十四行詩被這突如其來的慘狀嚇得花容失色,她急忙緊緊地抱住維爾汀,將其擁入懷中,並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安慰道:“司辰……司辰……一定要堅持住啊……很快就會結束了……馬上就要好了……”
    終於,時間仿佛凝固一般過去了許久許久,維爾汀那淒慘的叫聲也逐漸停歇下來。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軟綿綿地昏倒在了十四行詩溫暖的懷抱之中。
    十四行詩緊緊地抱著昏迷不醒的維爾汀,心急如焚。她就這樣靜靜地守候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維爾汀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又過了好一會兒,維爾汀緩緩睜開了雙眼,有些茫然地看著眼前一臉欣喜的十四行詩。
    “司辰,您沒事了,真是太好了!” 十四行詩激動得幾乎要落淚,聲音都帶著些許顫抖。
    維爾汀皺著眉頭,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還有些昏沉的腦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遭了!快送我回去,馬上就要到中午了,如果中午送飯的人發現我不在牢房裏,那可就糟糕透頂了!” 維爾汀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由於身體太過虛弱,一個踉蹌差點再次摔倒在地。
    十四行詩連忙伸手扶住他,焦急地勸說道:“可是您現在的身體狀況這麽差,怎麽能這樣匆忙地趕回去呢?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然而,維爾汀卻絲毫沒有聽從十四行詩的勸阻。她咬著牙,強忍著身體的疼痛,一把抓起那件早已破爛不堪、沾滿血跡和汙漬的衣服,艱難地套在了身上。然後,她還用雙手胡亂地抓了幾下自己的頭發,將其弄得亂糟糟的,以此來掩飾自己剛剛經曆的一切。
    做好這一切準備後,維爾汀深吸一口氣,不顧十四行詩的阻攔,頭也不回地朝著機動監獄飛奔而去。她的腳步踉踉蹌蹌,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跌倒,但她仍然拚命堅持著,很快就消失在了十四行詩的視線之中。
    回到機動監獄的牢房後,維爾汀像往常一樣有氣無力地躺倒在冰冷的車廂裏,大口喘著粗氣。盡管此刻她感到無比疲憊和痛苦,但心中卻暗自慶幸自己及時趕回,沒有被人發現異常。而此時,維爾汀也已經想好了如何能讓嵐不發現異常的情況下加入厄普西隆軍,以此來搞毀厄普西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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