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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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阿爾卡納那原本冰冷而銳利的眼神竟漸漸地變得柔和起來。與此同時,覆蓋在維爾汀身體表麵的那些粘稠物質仿佛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一般,開始緩緩地鬆弛開來,並如潮水般重新回流到了維爾汀的體內。
維爾汀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身體搖搖晃晃,好不容易才勉強支撐著站起身子。她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般,死死地鎖定在阿爾卡納的身上,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哦,親愛的維爾汀小姐,怎麽啦?難道您心中還有什麽未解的疑惑需要我來為您解答嗎?”阿爾卡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饒有興致地凝視著麵前的維爾汀,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觀賞一隻屬於自己的可愛寵物。
“阿爾卡納……”維爾汀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深處湧動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撕成無數碎片。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阿爾卡納牢牢地掌控著她的生死命脈,使得維爾汀縱使心中再有萬般憤恨與不滿,也隻能暫且選擇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就在這時,隻見阿爾卡納如同變戲法一般,不知道從何處掏出了一副造型別致的手環。那手環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上麵鑲嵌著幾顆晶瑩剔透的寶石,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來吧,美麗的維爾汀小姐,請您戴上這副手環吧!隻要您乖乖地戴上它,便意味著‘重塑之手’將會永遠張開雙臂熱烈地歡迎您的加入。”阿爾卡納麵帶微笑,將手中的手環遞向維爾汀。
維爾汀猶豫片刻之後,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那副手環。當她輕輕地將手環戴在手腕上的瞬間,突然間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原來,手環內部竟然不知何時伸出了數根尖銳無比的細刺,這些細刺毫不留情地深深紮進了維爾汀的手腕之中,刹那間,鮮血如決堤的洪水一般順著手臂流淌而下,染紅了她白皙的肌膚。
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維爾汀突然感覺到手腕上傳來了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這股劇痛猶如潮水一般迅速蔓延開來,讓她根本無法忍受,下意識地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阿爾卡納卻露出了一抹看似“善良”的笑容,並好心地提醒道:“親愛的維爾汀小姐,請您千萬別打主意摘掉這個手環哦~否則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呢,您恐怕會死得非常淒慘喲~”說完這些話之後,阿爾卡納緩緩站起身來,優雅地轉身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然而,當他即將邁出酒吧大門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再次開口說道:“哦對啦,還有一點要提醒您,千萬別妄圖對我們提供給您的載具動任何手腳哦,因為這點小把戲可逃不過我的眼睛。”話音未落,阿爾卡納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酒吧,隻留下維爾汀一個人孤零零地跪在酒吧冰冷的地板上。
維爾汀目光呆滯地望著手腕上那個閃爍著詭異光芒的手環,心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接著,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那件厄普西隆軍的軍服,思緒愈發混亂起來。此時此刻,她完全不知所措,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疑問:“我......我究竟屬於哪一方勢力呢?是基金會?還是焚風反抗軍?亦或是厄普西隆軍?甚至可能是重塑之手?我......我到底該何去何從啊!”
維爾汀緩緩地抬起頭,凝視著麵前鏡子中的自己。那張曾經熟悉無比的麵容此刻竟然變得如此陌生,仿佛鏡子裏映出的並不是真正的自己。她呆呆地看著鏡中人,眼神空洞無神,心中滿是無助與彷徨。
對於一個尚未成年的女孩子而言,如此接踵而至的一連串變故,簡直就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給她帶來了沉重無比的打擊。維爾汀茫然失措,完全不清楚自己下一步究竟該何去何從。
是選擇老老實實地去完成厄普西隆軍交代下來的載具研究任務呢?畢竟那或許能夠暫時保證自身的安全與生存,但這也意味著要與敵人合作,違背自己內心真正的意願。
又或者繼續暗地裏推行她與十四行詩共同籌備已久的秘密計劃?可這個計劃充滿了未知的風險與挑戰,稍有不慎便可能滿盤皆輸,讓她們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然而,就在維爾汀苦思冥想之際,她突然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湧上心頭。麵對如此艱難的抉擇,她發現自己竟然什麽都不想再去做了。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這一刻被抽離,隻剩下一具空洞而無力的軀殼。
當天晚上,維爾汀便向嵐提出了休息兩天的請求,嵐也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十四行詩這邊,她們暗地研究的載具已經成功了,隻要等載具量產後,讓厄普西隆的遠征軍紛紛登上載具的同時,啟動時間回溯及其控製咒語。便可以將厄普西隆整支遠征軍抹除在時間線上,這樣一來,焚風反抗軍便有了進攻並摧毀心靈終結儀的能力,解放全世界。但自從維爾汀被阿爾卡納邀請去會見之後,十四行詩心裏總有一絲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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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十四行詩心中那隱隱的擔憂果然成真了,待到夕陽西下,夜幕降臨之際,維爾汀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還沒等她坐穩,隻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便是房門被猛地推開,原來是十四行詩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一進門,十四行詩就看到維爾汀正落寞地坐在沙發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一種異樣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讓十四行詩不由得加快腳步來到維爾汀身旁。
“司辰?司辰?你這是怎麽啦?”十四行詩彎下腰來,輕聲呼喚著維爾汀,並小心翼翼地伸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然而,維爾汀對她的舉動毫無反應,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雙眼空洞無神,隻是一味地低垂著頭,目光呆滯地盯著腳下的地板。
見此情形,十四行詩心裏越發焦急起來,她緩緩蹲下身子,輕輕地捧起維爾汀那張蒼白的臉龐,滿臉憂慮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問道:“司辰?難道說阿爾卡納對你做了什麽嗎?”
維爾汀微微顫抖著抬起一隻手,緩緩地將十四行詩捧著自己臉頰的手輕輕挪開,然後用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喃喃道:“十四行詩……我真的好累啊……我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才好……”說完,她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似的,又一次無力地垂下了頭。
"維爾汀......難道你......" 此時,十四行詩的目光被維爾汀手腕上那閃爍著微光的手環所吸引。她定睛一看,隻見重塑之手那獨特的標識如同烙印一般,清晰地印刻在了手環之上。
"維爾汀......你怎麽可以......" 十四行詩的聲音顫抖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仿佛眼前站著的已不再是那個熟悉的維爾汀。
維爾汀慢慢地站直身子,動作顯得有些沉重和遲緩。她抬起手,輕輕摘下頭上戴著的帽子,露出那張略顯疲憊的臉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痛苦,輕聲說道:"十四行詩,我想,我們真的變了,變得完全不一樣了。我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我了。對於大家,我深感愧疚。"
說完這些話,維爾汀緩緩彎下腰,將一直隨身攜帶、陪伴自己度過無數時光的手提箱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她直起身來,再次看向十四行詩,眼中流露出一種決絕之意。接著,她伸出雙手,鄭重其事地將手提箱遞向十四行詩。
"十四行詩,從現在開始,"司辰"這個重要的職位就交給你了。我知道,以我的所作所為,已經沒有資格再擔任司辰一職。希望你能夠帶領大家繼續前行,完成我們未竟的使命。" 維爾汀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責與失落。
話音剛落,維爾汀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煩悶都吐出來似的。隨後,她轉身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雙眼空洞無神,直直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仿佛那裏有著什麽讓她無法釋懷的東西。
十四行詩勸了許久,而維爾汀依舊不為所動。十四行詩也沒有了辦法,隻能按部就班的先監督載具的批量生產,再想辦法讓維爾汀重拾信心。
而在一天漫長且繁瑣的檢查工作終於結束之後,身心俱疲的十四行詩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地朝著維爾汀的房間走去。當她輕輕地推開房門,準備探望一下這位摯友時,眼前呈現出的那一幕場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瞬間讓十四行詩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內心掀起驚濤駭浪,久久無法恢複平靜。
隻見維爾汀那原本應該整潔幹淨、溫馨舒適的房間此刻已然變得雜亂無章,四處散落著各種衣物和文件,仿佛這裏已經不再是一個居住的臥室,而是一間被廢棄已久的雜物間。而維爾汀本人,則毫無形象可言地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之上,一隻手中緊緊握著一瓶已經快要見底的烈酒,正不停地往嘴裏灌著,似乎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另一隻手則隨意地在布滿灰塵的地麵上胡亂塗抹著什麽,那一道道淩亂不堪的線條就像是她此時混亂不堪的心緒一般。
“司辰!你到底在幹什麽啊!”看到這一幕,十四行詩心急如焚,連忙快步衝到維爾汀的麵前,不由分說地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酒瓶。
“你......你幹什麽......快還給我......”維爾汀顯然已經喝醉了,她那雙原本明亮動人的眼睛此刻也變得迷離恍惚起來。她抬起頭,醉眼惺忪地望著十四行詩,伸出一隻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抓住那被奪走的酒瓶。
“司辰!難道你真的忘記了我們曾經一起許下的那些誓言了嗎?”見此情景,十四行詩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神情變得異常嚴肅。她緊盯著維爾汀那張因醉酒而顯得有些浮腫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質問道。
“誓言?那是什麽東西?我......有說過這種話嗎?”維爾汀一邊斷斷續續地嘟囔著,一邊搖搖晃晃地試圖站穩身子,但酒精帶來的強烈眩暈感讓她的努力顯得徒勞無功。此刻的她,意識模糊,嘴裏吐出的話語也是雜亂無章、毫無邏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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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維爾汀!你到底還要裝到什麽時候!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避現實嗎?你這副模樣究竟是做給誰看啊!”一直以來都在維爾汀身旁默默守護、溫柔似水且忠心耿耿的十四行詩再也按捺不住內心壓抑已久的怒火。隻見她雙眼通紅,滿臉怒容,平日裏的優雅和矜持在此刻蕩然無存。
憤怒至極的十四行詩猛地衝上前去,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倒在地上的維爾汀,將其硬生生地拽了起來。緊接著,隻聽“啪!啪!”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十四行詩毫不猶豫地揮動手臂,重重地扇在了維爾汀的臉頰上。
這突如其來的兩記耳光打得維爾汀暈頭轉向,原本混沌不堪的大腦瞬間被火辣辣的疼痛感所占據。她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地望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十四行詩,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
“是!維爾汀!我們都變了啊!自從踏入這個世界開始,一切就已經悄然改變。可是,這能成為你自甘墮落的借口嗎?雲茹大小姐、z 女士,還有焚風反抗軍以及基金會,更別提兩個世界裏那些滿心期盼著和平與自由的人們,他們無一不對你寄予厚望!然而再瞧瞧如今的你吧!在此虛度年華,竟靠著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神經!這樣的你,叫我們如何還能對你抱有期待呢?難不成這世間的和平,最終得依靠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去挽救嗎?”
十四行詩每說一句話,都如同尖銳的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維爾汀的心窩,令她感到一陣又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這些話語仿佛有著千鈞之力,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維爾汀痛苦地緊閉雙眼,雙手緊緊捂住耳朵,試圖將這一連串如狂風暴雨般襲來的指責隔絕在外,但那些字句卻仍舊無情地穿透他的防線,在她腦海中不斷回響。
十四行詩一把推開維爾汀,失望的看著她:“我認識的司辰,她“暴雨”降臨麵不改色、大軍壓境背水一戰、危機降臨從容應對。我是她的助手,不是現在坐在這裏自甘墮落,無所事事,可憐又可悲的廢物的助手!”
說到最後,他特意加重語氣,幾乎是吼著說出了"廢物"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在房間裏回蕩著,顯得格外響亮刺耳,就好像她要用這兩個字來狠狠抽打維爾汀,好讓她從自我放逐的深淵中清醒過來。
話音剛落,十四行詩便轉過身去,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維爾汀的心尖兒上,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然而,就在即將跨出門檻的時候,十四行詩突然停住了腳步。
她緩緩回過頭來,再次看向維爾汀。此時的維爾汀正低垂著頭,整個人如同失去了生機一般。但十四行詩並沒有絲毫憐憫之意,她隻是冷冷地說道:"維爾汀小姐,請您做出選擇吧。究竟是要這樣繼續沉淪下去,從此一蹶不振;還是重新振作起來,肩負起屬於我們的使命?這個決定隻能由您來做!"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那扇房門被十四行詩用盡全力狠狠地關上,仿佛要將屋內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維爾汀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緩緩地落在自己微微顫抖著的雙手上,喃喃自語道:“我……我真的還能夠回到過去嗎?回到那個充滿希望和勇氣的時光裏去嗎?”
她緩緩抬起頭,視線穿過窗戶投向遠方。窗外的世界依舊繁華喧囂,但此刻對於維爾汀來說,這一切似乎都變得如此陌生。是啊!有那麽多的人正在等待著她歸來——z 女士、雲茹大小姐、傑克、賽絲還有斯特林……他們每一個人的麵孔都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那些期待的眼神如同熾熱的火焰一般灼燒著她的心。
一直以來,他們始終堅信著維爾汀擁有戰勝一切困難的能力,從未對她產生過絲毫懷疑。然而如今,麵對阿爾卡納帶來的巨大威脅,維爾汀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開始害怕麵對未知的挑戰,甚至選擇了逃避現實,躲進這個封閉的房間裏獨自舔舐傷口。
但這樣做真的對嗎?不!這絕對不是真正的維爾汀所應有的表現!她猛地搖了搖頭,試圖驅散內心深處的怯懦和猶豫。那些信任她的人們正期盼著她重新振作起來,帶領大家走出困境。如果連她自己都失去了信心,又怎能對得起他們的期望呢?
維爾汀深吸一口氣,緊緊握起拳頭,暗暗告訴自己:無論前方的道路多麽崎嶇坎坷,無論敵人有多麽強大可怕,她都決不能再退縮一步。她要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所有人看,她依然是那個無所畏懼、勇往直前的維爾汀!
維爾汀狠狠地用雙手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頰,那清脆的聲響仿佛要將她腦海中的混沌驅散開來。疼痛刺激著神經,讓她逐漸恢複了些許清明。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衝向門口,腳步踉蹌但速度極快。
此時的十四行詩正獨自一人緩緩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她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和無助,身體還時不時地微微抽搐一下,似乎正在極力壓抑著內心洶湧的情感,隱約能聽到低低的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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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爾汀心急如焚,加快步伐追了上去。終於,在距離十四行詩還有幾步之遙時,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十四行詩。
“十四行詩……你說得對!這都是我的錯!我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但是,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向你保證,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們失望了!”維爾汀一邊緊緊擁抱著十四行詩,一邊急切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懊悔與決心。
被突然抱住的十四行詩先是一驚,隨後緩緩轉過身來。當她看到維爾汀那張滿是愧疚和焦急的臉時,那雙原本哭得微微紅腫的眼睛裏,瞬間閃過一絲驚喜和希望的光芒。
“司辰?你真的……願意改變嗎?”十四行詩顫抖著聲音問道,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視線。
維爾汀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他那雙深邃而堅毅的眼眸凝視著麵前的十四行詩,語氣堅定地開口說道:“我願意傾盡我所有的力量和勇氣,甚至不惜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聽到這番話,十四行詩的眼眶瞬間濕潤了起來,她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緊緊地擁入了維爾汀溫暖的懷中。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與呼吸,十四行詩輕聲呢喃道:“司辰……”
維爾汀輕輕地撫摸著十四行詩如絲般柔順的長發,溫柔地道謝:“謝謝你,親愛的十四行詩。正是因為有你的陪伴和支持,才讓我在迷茫之中找到了前進的正確方向。”
這時,十四行詩抬起頭來,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嬌嗔地說道:“司辰呀,其實你一直以來都對我們大家幫助良多呢,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墮落下去呢。但以後可不能喝那麽多酒啦,你知道嗎?那樣子可真是有損你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形象喲!”說著,她還調皮地伸手輕輕拍打了一下維爾汀的肩膀。
維爾汀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連忙保證道:“好啦,我知道啦,以後一定會注意控製飲酒量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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