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必要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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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如今維爾汀和十四行詩的計劃很簡單:首先,想盡一切辦法溜進被厄普西隆軍層層設防的阿拉斯加要塞,聯係到雲茹大小姐。
    其次,通過動員餘下的焚風反抗軍士兵,將阿拉斯加要塞的厄普西隆軍一一消滅。
    最後,召回反抗軍理事會成員,重組焚風反抗軍。
    二人想法很美好,但她們怎麽也沒想到,這第一步就如此艱難。
    首先,想要進入阿拉斯加要塞,就有一個必要的條件:進入者必須持有厄普西隆軍高級通行證。
    這通行證隻有一些達官顯貴或者厄普西隆軍高級軍官才會有的東西,普通人一般不會有這樣的通行證。至少這是嵐在她們臨走前囑咐過的。
    維爾汀和十四行詩在阿拉斯加要塞附近的一處城鎮中租了個房子。她們便著手開始想辦法。
    “司辰,要不我們聯係一下附近的黑市,看看有沒有做這個東西的人。”十四行詩試探著問道。
    “黑市的話……唉……這種東西屬於國家級別證件,一般很少有人敢偽造高級通行證。”維爾汀歎了口氣,無奈的分析道。
    ……
    思索了片刻,維爾汀想到了一個下下策。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一般持有這些證件的人除了軍官都是富豪,我打聽過,這附近有一家ktv,那裏經常有很多達官貴人光顧。”
    維爾汀的一番話瞬間點醒十四行詩:“不行!司辰!我不允許!為了這麽個通行證,您難道要出賣自己的貞潔嗎?”
    維爾汀歎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拖的時間越久,成功的幾率就越小。”
    十四行詩一把抓住維爾汀的衣袖:“司辰,還是我去吧!我不希望您再次經曆那樣的事情。”
    維爾汀裝作輕鬆的笑了笑:“沒關係的,我這不是第一次了。但你不是。還是我去吧。”
    十四行詩急得眼淚猶如斷線般流下:“司辰……我不同意……我們……我們還有其他辦法的吧……”
    維爾汀強忍淚水,在十四行詩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十四行詩,今晚幫我準備一件長裙,拜托了。”
    十四行詩拚命搖著頭:“我不!司辰……”
    維爾汀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十四行詩!你是我的助理,你要幫我排憂解難,我的決策,是我深思熟慮後才做出的。”說完,維爾汀一改嚴厲的語氣,轉而平靜的說道:“如果我有辦法的話,我也不想這麽做的。”
    十四行詩顫抖著點了點頭:“是……司辰……”
    維爾汀將十四行詩摟在懷裏:“對不起,小詩……我很抱歉……”一次又一次的道歉,意味著這次的行動凶多吉少。
    ……
    隨著夜幕降臨,大街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維爾汀身穿一襲黑色長裙,腳踏一雙高跟鞋,黑色絲襪將維爾汀的雙腿包裹著結結實實。從她身邊走過,很難讓人不駐足觀望。
    此時,維爾汀的心跳加速。她四下觀望,終於,她找到了那家名為“光路”的ktv。
    維爾汀剛想進去,卻被門口的保安一把攔住:“什麽人?有邀請函嗎?”
    維爾汀將事先準備好的三百美金塞進保安的衣兜裏,朝他拋了個媚眼:“通融一下唄,帥哥。”
    保安摸了摸兜裏的錢,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這裏,便揮了揮手,將維爾汀放了進去。
    維爾汀來到ktv裏麵,正對著的是一間大型迪廳,裏麵鬧哄哄的音樂和密密麻麻的人影,維爾汀就斷定這裏一定有她要找的人。
    她走進裏麵,坐到吧台旁邊,點了杯雞尾酒,一邊品著酒,一邊四下觀望。
    這時,一隻手輕輕拍了下維爾汀的屁股,維爾汀像一隻受驚嚇的小鳥一樣,一下子離開了椅子。一旁不知何時坐著一名軍官,衣領上的四顆星代表了他的級別不低。
    “美女,自己一個人嗎?”軍官略顯挑逗般問維爾汀。
    “嗯……是的……”維爾汀低下頭,裝作害羞般說道。
    “走,美女,我帶你去好好喝幾杯吧。”軍官說著便要去拉維爾汀的胳膊。
    維爾汀閃身躲過,捂住自己的半邊臉:“不好意思長官,我……我有點害怕。”
    “誒~怕什麽,我可是異教的副官,誰來也不要怕。”軍官自信的拍了拍胸脯。說罷,便強行拉著維爾汀進入了包房。
    酒過三巡之後,軍官明顯有些醉意了,他坐到維爾汀的身邊,一隻手放在維爾汀的大腿上,緩慢的向雙腿之間劃去。
    維爾汀緊閉雙眼,她此時很想掙脫開,但為了能順利拿到通行證,維爾汀還是任由長官的手在她的腿上肆意摸索。
    “美人,多大了,就出來謀生活啦?”長官看著維爾汀略顯幼小的臉頰,將臉貼在維爾汀的耳邊,輕聲詢問道。
    “長官,人家十六歲,家裏條件困苦,沒有錢,所以才到這裏工作。”維爾汀苦巴巴的說著,內心卻鬆了一口氣:“還好,第一次就碰上了個副官,他身上一定有高級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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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啊,真是可憐啊。”長官裝作同情的說道。緊接著,他便把維爾汀一把抱起來,扔在床上。
    看著維爾汀曼妙的身姿,長官終於忍不住自己的野性。一把將維爾汀的長裙撕開,裙下的風光瞬間展顯露無遺。
    “嗯~長官,你幹什麽~”維爾汀的一聲嬌喘更讓他把持不住。
    “美人,如果今晚你能好好伺候伺候我,我能保你們家一生榮華富貴。”長官嘿嘿笑著,一隻髒手一把抓住了維爾汀的胸。
    維爾汀將頭歪到一邊,紅彤彤的臉蛋寫滿了害羞:“那……請長官……溫柔一點……”
    那軍官顯然被這番“配合”徹底點燃了獸欲,他粗魯地扯開自己的領口,貪婪地俯視著身下這具嬌嫩的身體,仿佛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摧毀的珍寶。
    “寶貝兒,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他低吼著,手上的動作更加粗暴。
    就在他即將徹底撕碎那層脆弱的界限時,維爾汀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猛地抬起腿,用盡全身力氣狠狠踢向他的下身!
    “嗷——!”軍官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捂著襠部蜷縮在地上,冷汗瞬間濕透了鬢角。
    維爾汀趁機翻身下床,赤著腳迅速穿好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動作快得如同獵豹。她抓起掉落在不遠處的黑色長裙,卻並沒有立刻穿上,而是警惕地環顧四周。包房裏一片狼藉,酒瓶碎片散落一地,空氣中彌漫著酒精、汗水和恐懼混合的氣味。
    “你敢!”軍官捂著下身,惡狠狠地瞪著維爾汀,試圖爬起來,但痛苦讓他動作變形。
    維爾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從軍官的外套口袋裏迅速摸出一個錢包,然後找到了那個她最想要的物件——一張印著複雜防偽標誌和軍官頭像的高級通行證。
    她將通行證緊緊攥在手心,感受著那冰冷的觸感和它所代表的希望。
    她沒有停留,快步走到門口,拉開門,一頭衝進了外麵更加喧囂混亂的迪廳。震耳欲聾的音樂和舞動的人影暫時掩蓋了她的存在。
    她混在人群中,佯裝成一個醉酒的舞女,艱難地穿過擁擠的人群,逃離了那間充滿罪惡氣味的包房。
    直到跑出ktv,來到街道上,維爾汀才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迅速拉過裙擺,簡單地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物,但臉上和身上的痕跡卻難以完全遮掩。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這一次,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屈辱和憤怒。
    看著手裏的通行證,維爾汀喃喃自語著:“雲茹……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救你們了。”
    回到房子。等候多時的十四行詩看著維爾汀身上淩亂不堪的衣物,不由得身體抽搐了一下。
    “司辰……你難道……”十四行詩一把將維爾汀拉到身邊,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事的,他沒得逞。”維爾汀將手裏的通行證在十四行詩眼前晃了晃,安慰道。
    “那也不行,司辰,請您趕緊把衣服脫掉,我給您洗一下身體。”十四行詩說著便上手把維爾汀本就破爛不堪的長裙一把扯下。
    “別……小詩……我自己就行。”維爾汀還想掙紮一下,卻被十四行詩一把抱起,進了浴室。
    十四行詩將維爾汀輕輕放進浴缸裏,像一位母親疼愛自己的孩子一樣,為維爾汀清洗著身體。
    熱水衝擊著維爾汀的身體,氤氳的水汽模糊了十四行詩眼中的淚水。她的手指輕輕拂過維爾汀手臂上殘留的掐痕,還有那幾處擦傷,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司辰……你疼嗎?”
    維爾汀閉上眼睛,靠在浴缸邊緣,任由熱水包裹著自己。身體的疲憊和酸痛是真實的,但更讓她難受的是心裏的那股屈辱和寒意。“不疼,小詩。”她輕輕開口,聲音沙啞,“隻是……有些冷。”
    “冷?”十四行詩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啊,身體是暖的,心卻像是掉進了冰窖。為了那個可笑的計劃,為了那些遙不可及的目標,她不得不將自己置於那樣的境地。她不是沒有底線,隻是那一刻,她以為那是唯一的路。
    十四行詩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滴落在水麵,漾開一圈圈漣漪。“對不起,司辰……都怪我……要是我能想到別的辦法……”她哽咽著,聲音哽在喉嚨裏。
    維爾汀睜開眼,伸手擦去十四行詩臉上的淚水,她的眼神恢複了平時的堅定,隻是多了幾分疲憊:“傻小詩,這怎麽能怪你?是我自己決定的。我們現在的處境,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別的選擇,真的沒有。”她頓了頓,聲音低沉下去,“而且……我們成功了,不是嗎?拿到了通行證。”
    十四行詩看著維爾汀,看著她強作鎮定卻難掩疲憊的臉龐,心中像被針紮一樣疼。她知道,司辰是在用她的堅韌在支撐著她們兩人,在支撐著整個計劃。她輕輕點了點頭,將維爾汀往懷裏帶了帶:“嗯,我們成功了。司辰,你真棒。”
    維爾汀靠在十四行詩溫暖的懷抱裏,感受著這片刻的安寧。她知道,這短暫的溫情之後,等待她們的將是更加殘酷的現實。阿拉斯加要塞,那座象征著厄普西隆軍堅不可摧的堡壘,正張開它冰冷的獠牙等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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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維爾汀換上了一身幹淨寬鬆的睡衣。兩人回到客廳,氣氛一時有些凝滯。十四行詩猶豫了一下,從冰箱裏拿出兩罐冰鎮飲料,遞了一罐給維爾汀。
    維爾汀擰開罐子,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絲清醒。她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阿拉斯加要塞的方向隱約傳來低沉的轟鳴聲,或許是重型車輛的引擎聲,或許是防空武器的待機聲。
    “小詩,”維爾汀開口,打破了沉默,“下一步,我們什麽時候行動?”
    十四行詩愣了一下,隨即眼神一凜,仿佛被維爾汀的冷靜感染了。她迅速掏出一個小本子和筆,開始快速記錄和規劃。
    “現在時間還早,天亮前我們要盡可能多地了解要塞內部的結構和守備情況。我已經聯係了之前認識的一個情報販子,他手上可能有要塞的舊地圖和一些非官方的情報。我需要再確認一下……”
    她一邊說著,一邊在紙上畫出簡略的草圖,標注著可能的入口、崗哨位置和可能的掩體。“我們拿到通行證,隻能保證我們進入要塞外圍的平民區或者半軍事區域。要深入核心地帶找到雲茹大小姐,還需要更詳細的情報和……更周密的計劃。”
    維爾汀看著十四行詩專注而認真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是的,她們不能被這次的犧牲打倒,不能讓屈辱成為前進的絆腳石。她們必須更加小心,更加謹慎。
    “情報販子可靠嗎?”維爾汀問。
    “有一定風險,但這是最快獲取信息的方式。”十四行詩頭也不抬地說,“我會用我們最後的積蓄和他交易,並且隻透露最少的必要信息。”
    “好,”維爾汀點了點頭,“那就按你說的辦。我們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明天的事情,明天再麵對。”
    她站起身,走向臥室。但在門口,她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十四行詩:“小詩,謝謝你。”
    十四行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擔憂,有敬佩,也有深深的依賴。她合上本子,站起身,走到維爾汀身邊,再次緊緊抱住了她。
    “司辰,謝謝你,還安全的回來。”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千鈞的重量。
    維爾汀抱住她,這一次,沒有再說抱歉,也沒有再說沒關係。她們隻是靜靜地相擁著,在搖曳的燈光下,在未知的命運前,汲取著彼此僅有的力量。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深,而她們前方的路,才剛剛開始。阿拉斯加要塞的陰影,正等待著她們去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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