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鎮墓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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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花詭從空間拿出油紙傘,而在吳斜眼裏就是花詭剛剛空蕩蕩的手裏多出來一把傘。
    緊接著,花詭雙唇輕啟,低吟咒語,周身靈力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向油紙傘匯聚而去。
    隨著靈力的注入,油紙傘上的圖案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緩緩蠕動起來。
    原本黯淡的傘麵逐漸泛起一層詭異的幽光,那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
    下一刻油紙傘上麵就出現一個虛影一隻龐大的龍顯現而出。
    周圍的鱗片燃燒著紫色的火焰,像藤蔓一樣順著修長蜿蜒的身軀肆意蔓延。
    僅僅是虛浮的盤臥在傘麵上,卻讓吳斜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壓迫力。
    龍須末梢不時濺射出點點火星,轉瞬又融入那洶湧的紫焰之中。
    它的雙眼如高懸的兩輪赤日,尤為奇異的是,巨龍額頭上還豎著第三隻眼睛,此刻正緊緊的閉住。
    吳斜看著這一幕,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幹澀得發不出一絲聲音。
    隻見就在他愣神時,那巨龍從傘上猛衝下,在墓室旋轉一周,紫色的火焰拖出一道長長的光尾,將昏暗的古墓瞬間照亮。
    在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後,巨龍直衝著石棺飛去,眨眼間便到了石棺上方。
    它居高臨下,周身紫焰洶湧,如閃電一般鑽進石棺內部,隻聽“轟”的一聲,石棺竟被炸得粉碎。
    吳斜手臂交叉想擋住飛來的碎石,然而,過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預想中的劇痛傳來。
    他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隻眼睛。
    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原本尖銳無比、氣勢洶洶的碎石,在自己麵前紛紛化為了粉末,輕柔地飄落在地上。
    吳斜瞪大雙眼,滿臉震驚的看向花詭“花老板,這究竟是……是怎麽回事。”
    花詭雖說在水洞裏露了一手,在吳斜的認知裏,很神奇。
    但也還能勉強能往未出世門派的道士身上聯想。
    可花詭現在所展示出來的,可根本不會是一個一個道士所能展示出來的,而且這極不科學,顛覆了吳斜所受到的教育。
    “花老板,你到底是什麽人?”吳三醒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空蕩蕩的墓室中回蕩。
    陰冷眼睛死死地盯著花詭,想從對方的眼神中窺探一絲的真相。
    就在吳三醒話音剛剛落下,蟠子和大奎手裏的武器也對準了花詭。
    張啟靈一直沉默站在墓室一角,緩緩抬起頭。
    他的眼神依舊平靜如水,卻又深不見底,眼神望向中間,也不知要向著誰。
    花詭見狀,神色淡定,撐著傘。
    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不緊不慢地開口!“不用這麽害怕,這隻是正常的術法而已,聽說過鎮墓天官嗎。”
    花詭心裏早有盤算。他清楚往後少不了動用靈力,次數多了,難免引人懷疑。
    所以,在進入墓室前,他便吩咐02038在這世界搜尋資料,從諸多盜墓的職業裏,挑中了傳承斷絕的鎮墓天官。
    在他看來,這是個絕佳身份,既能解釋術法來源,又不會被人輕易戳穿。
    吳三醒皺著眉,吳斜也一臉懵懂,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問道:“三叔,什麽是鎮墓天官。”話一出口,他又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冒失,畢竟這詭異狀況下,任何未知都可能藏著危險,可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 。
    吳三醒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花詭身上打量了一番,緩緩開口說道:“鎮墓天官,早在明朝末清朝初的時候就消失了,你三叔我也是偶然知道。鎮墓天官他們和咱們不一樣,人家是負責守護古墓的。”
    他頓了頓,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他們通過運用特殊的術法和知識,設置各種機關、禁製、詛咒等,讓古墓不受盜墓賊等外界因素的侵擾,確保墓主人能夠在地下世界安穩長眠,同時也守護墓中的陪葬品等不被竊取。”
    吳三醒說罷,眼神緊緊盯著花詭,似乎想要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些破綻。
    他心裏其實已經相信了一半花詭的話。畢竟花詭身著一身古代服飾。
    那衣服上還繡著些奇怪的字符,看上去神秘莫測,與他所了解的鎮墓天官形象頗為相符。
    花詭靜靜地聽著吳三醒的講述,臉上始終保持著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
    他微微頷首,似是對吳三醒的話表示認同,隨後說道:“看來吳老板對鎮墓天官有所了解,”
    “不過,花老板,剛剛我也說了鎮墓天官在明末清初就消失了,你在哪學的這門手藝。”
    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吳三醒身上。
    把他提前編好的故事簡述出來。故事的內容大致是花詭的祖父,在民國時期救助了一名震墓天官。
    那名震墓天官心存感激,把自己家傳的隱秘術法和傳承知識編寫成書,送給了花詭的祖父,其中就包括花詭手裏的油紙傘。
    “從那以後,這些東西便在我家流傳了下來,我也是因從小體弱多病,剛剛我也說了 我家是從商的,傳到我這裏,家裏就我一個獨苗苗了,為了治我的病,家人也是為我遍尋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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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也巧,我父親偶然在書架上找到了那名震墓天官的書,上麵的一個方法正巧能治我的病,等病好了,我也對那本書起了好奇之心,認真的研究才會了剛剛施展的術法。”
    吳三醒聽到花詭的解釋後,微微皺起了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花詭,他在心裏暗自思量,這花詭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這看似合理的解釋背後,是否還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沉默了片刻,吳三醒緩緩開口道:“花老板,你這一番話聽著倒是合情合理,隻是這震墓天官的傳承如此神秘,我等向來聽聞甚少,如今突然從你口中得知,難免讓人有些難以輕信。
    你說的這把油紙傘,又怎見得就是震墓天官之物呢?”
    花詭聞言,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笑意,看來這老狐狸還是有一絲懷疑他說的話啊,不過沒關係。
    他將手中的油紙傘向前遞出,示意吳三醒上前查看。“吳老板,你仔細看看這傘麵上的符文,皆是鎮墓天官獨有的符號,一個符號都有不一樣的術法,我先前在水盜洞使用的就是其中一道術法。”
    吳三醒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走上前去,仔細端詳起那把油紙傘。
    他的目光在傘麵上的符文上掃過,心中雖仍有疑慮,但那獨特的符文確實讓他感到有些異樣。
    就在這時,一旁的吳斜忍不住插嘴道:“三叔,我看這花老板不像撒謊的樣子,再說了,他剛剛那術法確實厲害,若不是有鎮墓天官的傳承,又怎能做到呢?”
    吳三醒瞥了吳斜一眼,老吳家是幹什麽缺德事了,讓吳斜這麽蠢,他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不過,花老板既然能說出這些,想必也有幾分可信度。
    這樣吧,花老板,咱們暫且信你一回,但往後的路還長,你的所言是真是假,時間自會證明。”
    花詭點了點頭,把油紙傘又重新撐起,唇角一勾,心想這吳三醒還挺不好糊弄“吳老板放心。”
    眾人走在昏暗壓抑的甬道中,彌漫著刺鼻的腐臭氣息,牆壁上描繪著墓主人的生前。
    “宿主,你要是剛剛沒動用靈力,咱們還能再撐三個多小時,這下可倒好,這個現在滿打滿算還剩不到兩小時了!”02038在精神識海裏跳著腳,歡快聲音裏滿是怨懟。
    02038想起前天道之子張啟靈,心中一陣無奈。
    那人實力超凡,即便這石棺中的屍體破棺而出,雖會費點兒波折,但是總歸傷不了他。
    那屍體要求張啟靈他們下跪,還特意說不用花詭下跪。
    顯然,那屍體也看出花詭周身隱匿的強大氣場,知曉眼前的花詭並不好惹,是個招惹不起的存在。
    可自家宿主也不知為何,就是見不得張啟靈屈膝。
    甚至還跟吳斜說那具屍體想讓他們來下跪,這下可好,本就所剩不多的時間,如今更是緊迫得如同燃眉之火。
    每一秒都顯得彌足珍貴 ,爭分奪秒。
    “好了,多一分少一秒,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
    花詭對於這件事情看的挺淡的,他現在也知道自己在張啟靈的事情上總是有些不可理喻,但那又怎麽樣。
    他不管原來張啟靈怎麽過的,現在有他在,那張啟靈就不能按原來那麽過。
    沒過多久,吳三醒一行人便來到主墓區的門口,門口半掩著。
    吳三醒走到大門前,看了一眼門上的痕跡,
    “最近有人來過,應該就是剛剛咱們在上麵看到的帳篷的人,都小心。”
    走進墓室,這裏的石棺都是按照北鬥七星的位置所擺設的,吳斜握著手裏的手電,光束在石棺上遊離。
    吳三醒繞道其中的一副石棺前,石棺有一條縫,蟠子往裏照了照就看到一具幹屍上麵還有一具外國人的屍體。
    “三爺看來咱們前一波的是外國人。”
    吳三省又看了看其他幾副棺材,確定了。
    “這幾副棺材沒有一副是真的,都小心點兒,別讓他詐屍了。”
    吳斜聽到潘子說石棺裏有外國人,整個人瞬間僵住,握著的手電差點滑落。
    他爺爺的筆記上曾經記載過古墓詐屍,那些關於古墓的恐怖傳說一股腦地湧了上來。
    “三叔不會是粽子吧。”
    吳三醒神色凝重,再次湊近石棺,用手電沿著縫隙一寸寸往裏探照。
    那具外國人的屍體姿勢扭曲,身上衣物破損不堪,像是生前經曆了極其慘烈的掙紮。
    而下方的幹屍,雖然看不清全貌,但那散發出來的腐朽氣息蔓延在整個石棺裏。
    “這些外國人到底在這墓裏遭遇了什麽?”吳斜壓低聲音,生怕驚擾到什麽。
    吳三省直起身子,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謹慎:“看來這墓裏的危險遠超我們想象。這石棺一具都不能碰,保不齊等會兒會詐屍。”
    而吳斜走到七星疑官最裏麵,便看到看到一個石碑。
    沒一會兒眾人便聚集到吳斜身旁,看著眼前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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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侄子,你不是一直在研究古文字嗎,你看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麽?”
    吳斜一邊翻譯著石碑上的內容,一邊給眾人解說。
    石碑上麵記錄著這是魯國諸侯的墓,他有一隻能號令地府陰兵的鬼璽,傳說這個人晚上出現,而且他打的戰都沒有輸過。
    所以魯國公封他為魯殤王,但是有一天這個魯殤王找到魯國公說自己老是借陰兵,導致地府有小鬼作亂,現在必須回到地府去還欠下的人情,希望魯國公能準他離開,去還債,魯國公就恩準了他的請求。
    等魯殤王回家後,就在家裏死掉了,魯國公聽到後,覺得魯殤王還會回來,就在此設了一個地宮,等到魯殤王回來後繼續為他效命。
    蟠子聽聞後“不管怎麽樣,咱們現在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墓了。”
    這時候大奎的手顫顫巍巍的指向手電照耀下的影子。
    “你們看咱們隻有6個人,為什麽會有7個影子?”
    “大奎,你是不是重影了,有時候燈光的照耀下,一個影子也會變成兩個影子。”吳斜認真的解釋道。
    “不可能,你看。”說著便指著影子,“這是三爺的,這是蟠子,這是我,這是花老板,這是小哥,這是你一共六個,你看多出一個。”
    吳斜順著大奎的手,瞧去,自己影子後麵真的有一個大頭影子,瞬間吳斜的後背直接濕透。
    大叫一聲“有鬼啊。”直接躲到花詭的後麵。
    蟠子拿著手電筒一照,是一個套著大瓦罐,那大瓦罐的聽到吳斜大喊有鬼。
    又在蟠子的照射下就覺得是自己身後有鬼,直接跑向吳三醒他們。
    蟠子對他喊道“停下來,要不然給你來一下。”
    沒想到那大瓦罐還是繼續往這跑,蟠子火氣立馬上來,上膛直接給大瓦罐來了一槍。
    把那人頭上的瓦罐打碎了,就剩下個圈套在他脖子。
    那人邊跑邊大罵:“你給我等著,等你胖爺爺我回來怎麽收拾你。“說著腳下像抹了油一樣,一下子就不見了。
    張啟靈神色一凜,雙眼瞬間銳利如鷹,緊緊鎖住那道倉皇逃離的身影,“不好,他要是瞎闖,容易把血屍引出來。”說著也便要往那個人跑的方向跑去。
    花詭看著張啟靈一臉正經的樣子,勾了勾唇,聲音帶著幾分關切。
    “那我陪小哥去吧,這裏雖然是戰國時期的墓,可我好歹也是鎮墓天官,興許我還是能幫上點忙的。”
    說著也不顧吳三醒的回答,順著張啟靈跑走的方向快步走去。
    等眾人反應過來,花詭早消失在拐角處。
    突然,原本追胖子的張啟靈出現在花詭麵前,手中的黑金古刀寒光一閃,瞬間橫在了花詭的脖頸前。
    “你到底是誰?你說的都是謊話。”
    “小哥,我就知道你不會拆穿我,我確實不是什麽鎮墓天官,我來這裏是為了一個人。”
    “誰。”張啟靈追問,聽到花詭是因為一個人而來,不知為何,心底竟泛起一絲酸澀,連他自己也未察覺這份異樣情緒從何而來。
    “我現在不方便說。好了,求你了,小哥,你別和別人說我不是鎮墓天官,要不然我會被拿去解剖的嗚嗚嗚,我怕疼,”邊說邊躲開張啟靈的黑金古刀。
    搖晃著張啟靈的另一隻手臂,那模樣好似驚弓之鳥般。
    在係統空間裏的02038看到這一幕有些牙疼,也不知道花詭在那個世界學了什麽,現在這般模樣,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裝的。
    張啟靈自然知道他是裝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心疼。
    “我不告訴別人。”
    花詭開心的抱著張啟靈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眼中藏著一絲狡黠。
    “我就知道小哥對我最好了。”
    張啟靈聽著花詭的話耳朵又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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