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長生久視,真是一個詛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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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詭見吳斜怔愣在老癢麵前,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吳斜這次也沒在阻攔。
    就在這時,一陣濃鬱的飯菜香從廚房飄來。
    胖子一個手一個端著熱氣騰騰飯
    “開飯了開飯了!快嚐嚐胖爺我的手藝。”
    他將將所有的放在島台上,可半會兒也沒見有人來端。
    抬頭生氣大喊道“胖爺,我做了半天的菜,你們就……”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屋內氣氛不對住了嘴。
    目光在客廳中站立在那兒的吳斜和老癢身上打轉。
    “咋的了這是?一個個都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胖子的話說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搭理他。
    他的目光看向癱在沙發上的黑瞎子。
    “黑爺,這是咋了?”
    黑瞎子挑眉道“這你得問問他們倆了。”話音一落,他利落的從沙發上起來,走向島台,“餓死瞎子我了,就讓我嚐嚐胖爺的手藝如何。”
    他一邊說著,一邊夾起手裏的菜吃了起來。
    這要擱平常,胖子高低得吹兩句,可此刻的氣氛,胖子隻能悶頭看著吳斜。
    “天真,到底怎麽了?”
    吳斜聽到胖子的話,垂眸不語。
    直到胖子再三催促,才開口把剛剛的事情跟胖子講了一遍。
    胖子聽完後,眼神有些不善的瞅著老癢。
    “合著花老板願意借錢,你擱這兒藏著掖著?天真為了幫你母親的事情低三下四求人,你就這麽報答他?”
    “我……我不……用他……低三下……四求……人”老癢一臉倔強。
    胖子越看越生氣,直接握起拳頭,要對著老癢臉上來上一拳。
    吳斜伸出手,攔住要鬆手的胖子。
    “胖子,有可能老癢有什麽難言之隱吧!我不行再想想辦法。”
    胖子一聽,火氣立馬上頭。
    “天真,你還有什麽辦法?你二叔都不願意幫忙,你除了兜裏的三十萬,你還有什麽可以幫他的。”
    胖子是知道的,吳斜為了這個發小受了多大的委屈。
    本以為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也被老癢自己幹黃了,吳斜拿什麽來幫他。
    三人就跟木頭似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最後還是黑瞎子說了一些話,幾人坐在一起才把胖子做的飯吃了。
    三人吃後,不知為何張啟靈跟著吳斜離開了別墅,
    往著吳山居開去。
    吳斜四人離開後,本在樓上的花詭從房間下來。
    他目光掃過客廳,最後落在在島台上喝水的黑瞎子身上。
    直接對黑瞎子說道“把這個沙發,還有他們剛剛用的碗筷都給我扔了。
    黑瞎子喝水的動作一頓。
    “花花老板,你這沙發可不便宜啊,怎麽說扔就扔了。”
    花詭麵露嫌棄,眼中更是連裝都不裝的嫌惡。
    “惡心死了,尤其是那個惡心的人做過想對方。”
    黑瞎子也聽出花詭口裏說的那個惡心的人是老癢。
    他的眼神劃過一抹思緒。
    黑瞎子放下手裏的杯子,手指在花詭摩擦了幾下。
    “花花老板,這搬沙發還有清理碗筷的錢……”
    “放心少不了你的。”
    “好嘞。”
    花詭說完後便上了樓。
    徒留下,黑瞎子一人。
    黑瞎子待花詭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他立刻收起笑容。
    目光在客廳的沙發和廚房上掃了一圈。
    喃喃自語道:“你還和原來一樣啊,遇到不喜歡的人就這麽對他。”
    這邊已經回到吳山居的吳斜,對著張啟靈和胖子點頭後,就直接拽著他走到裏屋。
    到了裏屋後,吳斜放開老癢的衣服。
    轉頭向老癢開口道“老癢,你到底幹什麽。”
    老癢聽著吳斜的問題,取下了左耳的鈴鐺遞給吳斜看。
    見吳斜拿了後,就急切的開口道“吳……吳斜,咱們……隻要下……了這個……墓……墓就……就夠……夠了。”
    “你還想下墓,我不是和你說了麽,你剛剛出來沒多久我不想你在進去,你是聽不明白嗎!”吳斜惱火的說道。
    他昨天就告訴了老癢,不要再打下墓的主了,合著他是一點也沒聽到。
    老癢聽到吳斜的話後,就想伸手拉吳斜的胳膊。
    剛拉上的下一秒,吳斜狠狠一甩。
    老癢也沒想到吳斜會甩掉他的手,踉蹌的退後了半步。
    吳斜心頭一緊,下意識的伸手。
    可意識恢複後,又懊惱的把手放下,不再去看老癢。
    一改剛剛的憤怒,而是軟聲對老癢開口道“老癢,現在你家就剩你一個,阿姨也去世了,我想阿姨還活著的話,也不願你在碰這個行業的。你就聽我一句,咱們別想這件事了好不好。”
    吳斜的這一番苦口婆心的話,還是沒能打動老癢。
    他一臉執拗的看著吳斜。
    “吳斜,咱們……就去這……一次好……不好,隻要去……這一……次我……再也……不碰這一……行了。”
    吳斜聽後,眼眶瞬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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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著老癢臉上幾乎偏執的神色。
    他想起他和老癢在高中時,老癢因為家裏窮,去撿瓶子時,被那群高年級的人欺壓時,他的臉上的神情就和現在一樣。
    充滿不服還有偏執。
    吳斜曾問過他為什麽要去撿那些瓶子,如果他不撿就沒人會欺負他。
    老癢那天的話吳斜到現在還記的。
    他說“人窮誌不短,我要帶我媽過好日子。”
    吳斜深吸一口氣,聲音卻還是發顫:“老癢,雖然阿姨走了我很難過,但是你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你,你還有我呢!”
    老癢充耳不聞,走上前死死的攥住吳斜的手。
    “不一樣的,真的不一樣的,吳……吳斜,你看……在咱……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有……些交……情的份……上和……我去……去一……趟……把,就這……一趟,好不……好。”老癢似是想起什麽,立刻結結巴巴道。
    吳斜也沒察覺老癢的變化。
    而是很不解的問道“老癢,那墓裏到底有什麽?”
    “那……那墓裏……”,他猛地閉上嘴,喉結滾動了幾下,才又接著說,“那墓……裏東西……對我……很重要”他的眼神裏帶著瘋狂與絕望,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吳吳……斜,你信我……這一回!”
    吳斜看著老癢眼底密布的血絲,突然心頭一軟,泄氣道“好,我陪你去一趟。”
    “嗡嗡嗡。”
    “喂。”
    “老板,吳斜他們正在前往秦嶺的路上。”沈牧說道。
    “嗯,好好看著他們。”
    “是。”
    放下手機,花詭倚靠在吊椅上,輕輕悠起,看向窗外。
    這個吊椅是02038在處理公務時,在網上看到,給他買的。
    還挺舒服。
    ……
    秦嶺神樹,
    等吳斜等人離開兩天後,
    花詭和沈牧也來到秦嶺神樹,隨著兩人往前走去,一路上不斷的出現螭蠱還有猴子的屍體。
    花詭看了一眼後,心道吳斜還真是厲害啊,這個墓裏東西都讓他著來了。
    等兩人快到岔路口時,
    “老板,咱們下麵該改道了,再往前走就是那群陰兵——不言騎。”沈牧恭敬的提醒道。
    他帶著人跟蹤吳斜時,在這不知為何就受到了這群不言騎的攻擊。
    花詭彎唇一笑,“不用換,咱們,就走那裏。”
    花詭和沈牧走在溶洞裏時,一陣號角聲傳來。
    隻見一隊人馬走了出來。
    沈牧直接擋在花詭麵前,掏出手槍對著即將向他們的方向而來的不言騎。
    正當不言騎走到他們麵前時,領隊的不言騎突然抬手示意,整個隊伍瞬間停了下來。
    那領隊的騎著馬從隊伍中間,來到前方。
    目光虎視眈眈的望著花詭。
    花詭亦不懼,一詭一魂互相對視著。
    下一秒,領隊的首領一勒韁繩,動作利落的翻身下馬
    朝著花詭走去,身上的沉重的戰甲在在他行走之間。
    碰撞出獨特摩擦聲。
    在這寂靜的溶洞中格外清晰。
    沈牧渾身僵直,調動著身上的肌肉,舉著手裏的槍。
    隻要不言騎有什麽動作,他就會立馬開槍。
    站在沈牧身後的花詭自然也感知到沈牧的狀態。
    抬手拍了拍沈牧的肩膀,示意他去到一旁。
    沈牧深深看了站在不遠處的不言騎一眼後,自動的站到了一旁。
    花詭走到離不言騎一米遠的距離,抬頭看向他。
    不言騎的首領有兩米高,而花詭則隻有一米七。
    可就算是這樣的身位,花詭身上所散發的氣場也不是一個小小的首領所能相比。
    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就在沈牧屏息凝神,眼神死死的鎖住不言騎時。
    站在花詭麵前的不言騎突然下跪。
    膝蓋在撞向碎石子時發出清脆的響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鹹魚翻譯在線“沒時間了,你一定要進入青銅門。”
    花詭瞳孔驟縮,瞬移到不言騎麵前。
    “什麽叫沒時間了?”花詭厲聲詢問。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鹹魚在線翻譯“秘密在門裏,進門”
    他帶著盔甲的手,抓住花詭的腳,拿出一根銀鏈戴在花詭的腳踝上.
    銀鏈纏繞成荊棘狀,尖刺處鑲嵌著暗紅色的寶石。
    紅寶石的中間穿插著細小的黑色骷髏頭裝飾,與纖細瑩白的腳踝形成強烈反差。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鹹魚在線翻譯我的使命完成了,祝冕下於無盡的歲月中,神凝久視,不生不滅,身形永存。”
    當不言騎說完最後一個字時,身後的不言騎也開始重複他的話。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鹹魚在線翻譯“祝冕下於無盡的歲月中,神凝久視,不生不滅,身形永存。”
    眾魂說完後,於一縷縷的青煙,消散於天地間。
    花詭佇立在原地,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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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生久視,真是一個詛咒啊。”
    花詭低笑的喃喃自語道。
    “不過,我喜歡這個詛咒。”
    他轉頭看向身後沈牧,“走吧。”
    “是。”沈牧握著手裏的槍,跟在花詭的旁邊。
    【叮,宿主記憶覺醒15】
    隨著花詭和沈牧不斷深入,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青銅樹前。
    瞧著眼前用青銅所築的青銅樹,高聳入雲,皎白的月光斜斜的從洞口照射在冰冷扭曲的樹梢上。
    一邊沈牧拿出手套開口道“老板給。”
    如果想去樹上祭祀的地方,就必須得爬這棵有些鋒利的青銅樹。
    沈牧上次就是因為沒有戴手套,被青銅樹劃傷,血流不止,才任務中斷。
    這次他長記性了,特意的戴上手套。
    花詭看了一眼沈牧遞來的手套,抬手拒絕。
    拿出一把紅色油紙傘,撐開。
    拽著沈牧的後背衣服,直直的飛了上去。
    (ps沈牧的身高是1.85,花詭最多隻能到哪,再多就不禮貌了。)
    青銅神樹前,暗紅衣袍翻卷如烈火。
    紅色油紙傘帶著兩人,如離弦之箭飛向樹頂。
    青銅樹上的螭蠱不斷的竄出,想把飛向祭祀台的兩人拽下來。
    卻被油紙傘的屏障一一擋住,源源不斷的螭蠱墜落在地上,流下一地的鮮血。
    沈牧隻覺耳旁風聲呼嘯劃過,睜不開眼睛。
    待他睜開眼睛時,就見他和花詭兩人早已來到了青銅樹上的祭祀台中。
    他的目光不斷掃視著祭祀台上的東西。
    祭祀台的四周掛滿幹枯的屍體,在屍體與屍體之間咋掛滿了沈牧在西沙海底墓裏見過的青銅鈴鐺。
    而在祭祀台的正中間,一個和其他屍體不一樣的屍體,跪在祭壇之上,捧著一個寶箱。
    “老板,我聽胖子他們說這裏好像是一個假的祭祀台,我們是否……”
    沈牧未說完的話,被花詭抬手打斷。
    “不,這裏就是真的祭祀台。”
    沈牧有些疑惑,可也不多嘴詢問。
    花詭接著說道“這裏沒有人上來過的痕跡。”
    沈牧上手電筒照向地上,正如花詭所說的那樣,這裏除了沈牧的腳印以外,沒有任何的痕跡。
    “去把他手裏的東西拿下來。”花詭指了指大祭司手裏的木盒。
    沈牧點頭後,來到了大祭司麵前,把手槍放在身後,拿起大祭司手裏一米多寬的木盒。
    當沈牧從大祭司手裏拿起木盒時,四周的青銅鈴鐺突然全部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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