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嶽陽樓·慶之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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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陽樓的暮色,將江麵染成了青銅色。陳慶之的白袍,此刻沾著未幹的火硝味,衣擺的“白袍軍”暗紋,在廊柱的燭火下,泛著冷冽的光。他的指尖,撫過欄杆的“雲水”雕紋,忽然輕笑,聲如暮鼓晨鍾,驚起了簷角的歸鳥。
    “宇文兄,”他的聲音,混著江風的腥甜,“還記得,”“我們在洛陽賭棋,”“你輸了,”“便說要送我,”“件‘護心甲’?”
    宇文淵的護心鏡,映著陳慶之鬢角的白發,鏡中的狼首紋,與白袍的“雲紋”,在暮色中,投出交疊的影。他的破虜戟,此刻斜倚“嶽陽”匾額,戟穗的五色彩線,與陳慶之腰間的“白袍劍”穗,共同在風中,蕩起漣漪。
    “自然記得。”他的指尖,撫過護心鏡的“民”字,鏡麵上忽然顯形出蘇父的工坊——那是十年前,蘇綰的父親,天機閣當代閣主,親自為陳慶之設計的“防火白袍”草圖。
    陳慶之忽然解下白袍,疊得方方正正,遞向蕭雪:“南梁已平,”他的目光,掃過蕭雪腕間的“醫聖”紋,“這一襲白,”“今後便給,”“能護百姓的人,”“穿。”
    蕭雪的流雲袖,輕輕接過白袍,袖口的《魯班機關術》殘頁,忽然滑出一角,與白袍的“雲紋”暗紋,發出清越的共振。奇跡般的,白袍的內襯竟顯形出細密的“防火鱗甲”紋路,每片鱗甲上,都刻著“蘇”字徽記。
    “這是……”蘇綰的機關匣,忽然發出蜂鳴,匣內的“蘇父手記”殘頁,竟自動飛向白袍,“父親的,”“‘璿璣防火術’!”
    陳慶之的眼中,閃過懷念:“當年蘇閣主說,”“白袍軍總在火中穿梭,”“需件,”“不怕燒的甲,”“如今看來,”“他的機關術,”“果然,”“通神。”
    馮妙晴的狼首刀,忽然磕了磕欄杆的“狼首”紋:“老子就說,”“這白披風,”“比老子的狼皮襖,”“經燒!”
    陸靈珊的驚鴻劍穗,纏著白袍的衣角,她的輕笑混著劍鳴:“慶之將軍,”“卸甲後,”“可願跟我們,”“去加勒比,”“看火山?”
    王若雪的算籌,在掌心排出“地天泰”卦象:“白袍的‘火’紋,”算珠停在“共榮”星位,“與蕭雪族長的,”“‘風療術’,”“可合為,”“‘火風鼎’陣。”
    蕭雪的指尖,撫過白袍的“防火鱗甲”,流雲袖的藥霧,竟讓甲紋發出微光:“今後,”她的聲音,如洞庭的水波,“這白袍,”“便存於,”“寒梧閣的,”“護民庫,”“待有火厄,”“必讓它,”“再護蒼生。”
    宇文淵忽然伸手,按住陳慶之的肩膀,護心鏡的光,與他腰間的“白袍劍”,共同在暮色中,顯形出“胡漢共榮”的字樣:“陳兄若想重披白袍,”“孤的蒼狼軍,”“隨時,”“為你備馬。”
    陳慶之忽然大笑,聲如嶽陽樓的銅鈴,他的白袍劍,挑起盞“護民燈”,燈油潑向江麵的歸帆,竟在水波中,映出“天下無戰”的字樣:“宇文淵啊宇文淵,”“你護的是天下,”“我守的是本心,”“今後,”“這江湖,”“便由你們,”“去書寫了。”
    是夜,嶽陽樓的飛簷下,陳慶之的白袍,被鄭重掛在“護民閣”。蕭雪的流雲袖,為白袍補上了“醫聖”紋的藥囊,蘇綰的機關匣,在鱗甲中嵌入了最新的“防火咒”,王若雪的算籌,算出了白袍的傳世年限,馮妙晴的狼首刀,在閣柱刻下“白袍卸甲,護民不息”的誓言,陸靈珊的劍穗,係上了洞庭湖的珍珠,作為白袍的“守閣靈”。
    宇文淵望著江心的歸帆,護心鏡裏,映著陳慶之乘舟遠去的背影、五女忙碌的側影,忽然輕笑,聲如暮鼓晨鍾。他知道,這場卸甲,不是英雄的退場,而是護民者的接力——當白袍的防火甲,能與醫聖的風療術、狼族的烈氣、鮫人的機關術共榮,這天下,便真的有了“水火不侵”的護民之盾。
    晨霧漫過嶽陽樓時,陳慶之的白袍劍,已換成了蕭雪送的“懸壺劍穗”。而在他身後,嶽陽樓的“護民閣”中,那襲沾著千年機關術的白袍,正靜靜等待著下一個護民者的到來,正如宇文淵的護心鏡,永遠為蒼生,映著最明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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