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采石磯·天下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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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石磯的暮冬,江麵的薄霧被朝陽染成了淡金色。宇文淵的護心鏡,凝著昨夜的寒霜,鏡中的狼首紋,與遠處建康城的宮牆,共同在江麵上,投出“一統”的倒影。他的破虜戟,戟穗纏著五女送的“護心繩”,每根繩上的紋路,都對應著她們的特質——崔秀寧的璿璣紋、蘇綰的鮫人綃、王若雪的竹簡痕、馮妙晴的狼首毛、陸靈珊的劍穗絲。
“報——!”蒼狼衛的急報,混著江鷗的長鳴,“南梁皇帝遣使,”“奉表歸降!”
宇文淵的指尖,撫過護心鏡的“民”字,鏡麵上忽然顯形出太武帝的“一統圖”全貌——長江上下遊的關隘,此刻皆插上了“寒梧”旗,曾經的胡漢分界,已化作“共榮”的通途。他望向采石磯的“天險”石刻,石刻的“守”字,竟在護心鏡光中,裂變為“護民”二字。
“宣。”他的聲音,如江心的磐石,沉穩中帶著釋然。
南梁使者的車輦,在磯下停下,黃綾表文上的“蕭”字玉璽,已被新刻的“護民”印取代。使者跪地時,發間的玉冠滾落,露出與蕭雪相似的“狼首”刺青——原來南梁皇室,竟也有龜茲狼族血統。
“南梁皇帝蕭方智,”使者的聲音,混著顫抖,“願率百官,”“奉表歸降,”“永為,”“護民之臣。”
宇文淵的破虜戟,忽然插入磯頂的“天險”石縫,戟身的“胡漢一統”四字,與石縫中的“寒梧”根須,發出清越的共振。磯頂的殘雪,竟在戟光中,融化成“天下歸一”的字樣,順著石紋,流入長江。
“起來吧。”他的指尖,接過表文,表文的黃綾,竟自動顯形出五女的護民紋,“今後的南梁,”“隻有,”“護民的,”“蒼生,”“沒有,”“分野的,”“君臣。”
崔秀寧的指尖,撫過磯頂的“璿璣”古陣,琴音輕響,竟是《清平樂》的終章:“從洛陽到建康,”她的聲音,如薄霧初散,“將軍的護心鏡,”“照碎了,”“多少‘胡漢’的,”“心牆。”
蘇綰的紅衣,此刻沾滿鮫人綃的碎光,機關匣的齒輪聲,混著她的輕笑:“看!”她的指尖,指向江麵的歸帆,“每艘船上的,”“寒梧·鮫人”雙紋,“都在,”“陽光下,”“開花。”
馮妙晴的狼首刀,忽然磕了磕磯邊的“守江”鐵炮,刀身的寒芒,與炮口的“護民”銘文,顯形出“胡漢共炮”的合紋:“老子的蒼狼騎,”她的聲音,混著馬奶酒的香,“以後要在,”“江南的,”“水田邊,”“遛馬!”
王若雪的算籌,在掌心排出“地天泰”的圓滿卦象,算珠停在“十”星位:“十年征伐,”她的眼中泛起淚光,“終成,”“‘十全十美’的,”“護民局。”
陸靈珊的驚鴻劍穗,纏著剛摘下的梅花,此刻,正用劍尖挑起麵“寒梧”旗,旗角的流蘇,掃過磯頂的“歸心”碑:“靈珊的劍,”她的輕笑混著劍鳴,“終於可以,”“收進,”“將軍的,”“護心鏡匣了。”
忽然,宇文淵感覺懷中一熱——五女的玉佩,竟同時發燙。崔秀寧的璿璣佩,在他心口顯形出“智”光;蘇綰的鮫綃佩,化作“靈”霧;王若雪的竹簡佩,凝成“理”紋;馮妙晴的狼首佩,燃成“烈”火;陸靈珊的劍穗佩,飛作“勇”影。五道光紋,在護心鏡前,合為“五嶽歸心”的星圖,與長江的“五湖”水脈,形成天地共振。
“這是……”蕭雪的流雲袖,不知何時來到磯頂,袖口的“醫聖”紋,與星圖的“心”位,發出柔光,“千年難遇的,”“‘五德歸心’兆頭。”
宇文淵的指尖,輕輕按住發燙的玉佩,護心鏡的光,與五女的特質紋,共同在江麵上,投出“護民者,得天下”的全息圖。他忽然想起初遇五女時的場景——崔秀寧在洛陽城頭撫琴,蘇綰在南海舟中製匣,王若雪在長安算籌,馮妙晴在歸狼原縱馬,陸靈珊在加勒比舞劍,如今,她們的情與智,竟真的織成了護民的天網。
“原來,”他的聲音,混著千年的風,“孤的護心鏡,”“從來不是,”“冰冷的鐵,”“而是,”“你們用,”“情絲、智慧、勇氣,”“煉成的,”“護民魂。”
是夜,采石磯的磯頂,燃起了“天下歸一”的篝火。蘇綰的機關匣,投射出五女的全息影像,與宇文淵的護心鏡光,共舞《胡漢同慶》的大曲。王若雪的算籌,算出了來年的“護民新政”,馮妙晴的狼首刀,烤著江南的糯米糕,陸靈珊的劍穗,纏著崔秀寧新譜的《歸心曲》曲譜,蕭雪的流雲袖,為每個將士,都別上了“胡漢同醫”的藥囊。
宇文淵望著江麵的星火,護心鏡裏,映著五女的笑靨、歸降的南梁使者、遠處的建康城,忽然輕笑,聲如長江的夜櫓。他知道,這場天下歸一,不是終點,而是護民者的新起點——當五女的玉佩能共振出“五嶽歸心”,當胡漢鮫人的血脈能共織“護民”的錦緞,這天下,便真的有了永恒的,溫暖的,不滅的光。
晨霧漫過采石磯時,宇文淵的破虜戟,已換上了五女合製的“歸一戟穗”。那穗子用璿璣絲、鮫人綃、竹簡纖維、狼首毛、劍穗殘絲共同織成,在晨風中,舞成了“五美護民”的活陣。而在他身後,采石磯的“天下歸一”碑上,新刻的“胡漢鮫人,共護生民,千年萬載,永不分野”二十四字,正與護心鏡的光、五女的玉佩,共同迎接永恒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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