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當世聖人,老子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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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聖抵達函穀關後,便在此城中靜靜等候。
    巫行雲幾女,都不知秦聖在等什麽人。
    不過,她們首次見到秦聖如此鄭重其事,便也沒了逛街的心情,安靜地陪在秦聖身邊一同等待。
    一天後的清晨,秦聖心中湧起波動,隱隱察覺到一絲奇異的征兆,似乎某種契機即將來臨。
    他走出客棧,仰頭望向天空,隻見紫氣隱隱,彌漫長空,千條紫色光帶飛瀉而下,散發著神秘莫測的光華。
    秦聖悚然動容,自語道:“聖人交感,自有異象!”
    與此同時。
    函穀關令尹喜清晨出門,站在土台上,望見東方紫氣騰騰,霞光萬道,觀此天象奇景,欣喜若狂,大呼:“紫氣東來,必有聖人!”
    隨即,他急忙命令關吏清掃街道,恭候聖人到來。
    秦聖自然也瞧見了關吏的動作,心中暗道:“老子西出函穀關,果然來了!”
    沒錯,秦聖不想錯過的這件大事,便是曆史上有名的……老子西出函穀關。
    一個時辰後。
    秦聖便見一位老翁,倒騎青牛向關門走來。
    他仔細打量,這位老翁非比尋常,其身具異象,白發白眉,廣顙長耳,大目疏齒,方口厚唇,額有三五紋理,日角月懸。
    尹喜見狀,忙上前迎接:“聖人駕臨,小道函穀關令尹喜特在此地迎接,希望聖人能在此地小住,好讓小道聆聽聖人之言!”
    李耳看了尹喜一眼,仿佛將他看穿,然後淡然道:“老朽不過一普通老翁,知曉一些道理罷了,如今想要出關,還望關令行個方便。”
    尹喜見李耳不願停留,一咬牙說道:“聖人且慢,待我辭去函穀關令之職,此後願追隨聖人左右!”
    李耳見尹喜竟做出如此犧牲,臉上終於露出微笑:“善!”
    尹喜大喜,立即下令開關放行,並脫下關令衣帽,連同關令印璽一起交給手下。
    他最後吩咐:“你們前去稟報大王,就說我尹喜從此辭官歸隱,追隨聖人而去!”
    說罷,他不顧手下的挽留,緊跟在李耳身後,一步步踏出了函穀關。
    “秦大哥,你要等的人就是這位老爺爺嗎?他究竟是什麽人?”
    阿青一臉天真的詢問。
    秦聖還沒開口回答,巫行雲已滿臉震撼道:“沒想到,你要等的人竟是老子!”
    “果然聞名不如見麵,看似一個普通老翁,卻給我一種麵對整片天地的浩瀚之感!”
    “就算是我師尊,恐怕也無法與之相比。”
    秦聖感歎:“別說你師尊逍遙子,就算是我,在境界上也遠遠無法與老子相比。”
    眾女聽後異常震撼,她們深知秦聖的實力,單論武道境界,他已是人神巔峰,卻自認不如老子。
    可想而知,老子的境界有多麽高深莫測。
    眼見李耳與尹喜漸行漸遠,秦聖便催促道:“別愣著了,快上馬車,我們跟在老子後麵,不久將有一場大機緣等著我們呢!”
    眾女聞言,迅速上了馬車。
    秦聖駕著馬車,朝李耳的方向追去。
    李耳騎牛一路前行,沉默不語。
    尹喜侍奉左右,亦無怨無悔。
    七天之後。
    李耳終於抵達了終南山。
    又在山間行走了半日,路過一處石台時,李耳突然停下腳步。
    遠遠望去,那石台宛如一個蒲團。
    李耳滿意點頭,隨即端坐在石台上。
    身材修長、相貌儒雅的尹喜見狀,也在石台下方正襟危坐,聆聽聖人的教誨。
    就在這時,李耳忽然停止講述,目光投向山道。
    見李耳停止講述,尹喜略感詫異,心中一動,臉上露出微笑。
    腳步聲輕輕響起,秦聖帶著眾女從山道走出。
    他瞥了石台上下兩人一眼,心中鬆了一口氣。
    之前,他遠遠見李耳在石台上坐下,心中一陣緊張。
    因為這裏便是終南山樓觀台。
    傳說老子在此創下了道家的無上經典《道德經》,他生怕來慢了,從而錯過。
    雖然,秦聖對道德經的內容已爛熟於心,能通篇背誦。
    但那並非真正的道德經。
    真正的道德經,必須明白如何斷句,朗讀時語氣的輕重緩急,也要非常清晰。
    還有每一句所蘊含的道與理,這些都需要老子親自講解才行。
    否則,單靠秦聖自己看經書,也根本無法從中領悟到什麽。
    秦聖攜幾女上前,恭謹行禮:“老人家可是打算在此講道?”
    他一身所學,大半源自道家。
    因此,秦聖對道家先賢老子滿懷敬意,並未因自己是皇帝身份,而失了禮數。
    李耳頷首:“沒錯。”
    秦聖又問:“那在下與幾位紅顏知己,可否在一旁聆聽?”
    紅顏知己一出,巫行雲等女自然無異議,西施與鄭旦雖眉頭微皺,卻也未反駁。
    阿青則是害羞之餘,心中暗喜。
    李耳慈祥笑道:“請坐吧。”
    隨後,秦聖又向關尹子行禮,便席地而坐。
    李耳麵露微笑,緩緩環視眾人,當看到阿青時,不禁驚訝:“這位小姑娘好有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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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再仔細打量秦聖,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不過,他並沒有聲張。
    隨後,李耳緩緩開口,講述自己一生的所學所悟。
    他連續講道三日,餓時便去林間摘野果充饑,渴時便飲山間清泉。
    秦聖等人則趁此機會,感悟老子所講的道。
    ……
    三日過後。
    李耳已將自己所學傾囊相授。
    隨後,他似有所感,沉默片刻開口:“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秦聖聞言心中一震,終於來了。
    他抬頭望向天空,心有所動。
    借助氣運之力,秦聖清晰地看見,終南山上空,一縷縷紫氣開始緩緩匯聚。
    傳聞倉頡造字時,鬼神夜泣,因文字泄露了天機,令鬼神恐懼。
    如今,老子創立道德經,闡述大道精微,為眾生指明方向,天降異象,瑞氣千條,紫氣如練。
    然而,這異象非尋常人所能見。秦聖憑借氣運之力,才得以目睹。
    此地除他之外,還有尹喜也能看見,雖不知其法,但他那震撼的表情已說明一切。
    李耳口中不斷吐出無上經典,秦聖感應到道德經的文字不斷浮現。
    冥冥中,似有風雨雷電,又似空無一物,四時變化,既是天象無常,也是人心幻滅。
    當李耳講完五千字道德經,秦聖隻見天空中紫氣湧蕩,瑞氣千條,萬條紫氣自九天垂落,神秘瑰麗,美不勝收。
    秦聖深知這非自然天象,而是聖人交感,勾動天意所造之異象。
    講完正文,李耳開始為眾人闡述每一句的含義與道理。
    他雖不通武學,但已悟“道”,法於陰陽,和於術數,心靈超凡脫俗,神遊天地,視聽八遠。
    此境,已是造化自然,玄之又玄,至聖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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