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蜂鳴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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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因庫的蜂蠟地麵在巨型蜂起飛時發出黏膩的歎息,
    麥穗懷裏的初代蜂王突然振翅,翅膀上的電話線紋路掃過她掌心的金屬戒指,
    竟在舷窗上投出養母實驗室的坐標 —— 那串由 bp 機震動頻率組成的星圖,
    此刻正被陸氏追兵的探照燈染成血色。
    "檢測到十二艘基因追擊艦!
    " 唐果的頭盔光束在星圖上劃出密集的條形碼,    "他們的引擎聲... 是 2001 年的撥號上網音,
    比程醫生模仿蜜蜂叫還難聽!"
    養父靠在蜂蠟主控台旁,蜂蠟化的小臂與控製台紋路完全重合,
    像株生長在金屬中的透明植物:"2002 年梅雨季,你養母在 bp 機裏存過蜂鳴病毒的啟動密碼..."
    老人忽然指向舷窗外,追擊艦的裝甲板上竟焊著城中村的鐵門,
    "現在他們的雷達係統,正在用《傳奇》遊戲音效解析咱們的位置。"
    曉曉的熒光粉圍裙上粘著軟盤碎屑,她對著追擊艦甩出甲油膠:"啟動 "bp 機美甲 "!"
    粉色液體在空中凝結成 90 年代的漢字機界麵,
    "陸氏的追擊信號,會被咱們的 " 貓撲大雜燴結界 " 卡成 404notfound!"
    程野的手術刀在蜂蠟鍵盤刻下符文,條形碼紋身與追擊艦的雷達波共振出 bp 機的 "滴滴"
    聲:"他們的武器係統還在用 2000 年的 oicq 表情..." 他忽然對曉曉笑,
    指尖彈飛粘在刀柄上的烤冷麵渣,"不過別擔心,
    我給每個雷達波都發了美團砍價鏈接 —— 現在他們的邏輯鏈,
    正在為 " 砍價該找室友還是找對手 " 吵得信號失真。"
    麥穗的蜂鳴音感化作《病毒狂想曲》,跑調的尾音撞上追擊艦的鐵門裝甲,
    竟讓對方的探照燈開始播放 2001 年烤冷麵攤的監控錄像。
    她看見畫麵裏養母正用 bp 機給工蜂發送指令,
    圍裙口袋裏露出半截寫滿蜂鳴頻率的便簽:"唐果,
    把蜂王的振翅頻率調成 2002 年實驗室的傳真機聲 —— 那年養母用傳真紙折過蜂箱模型。"
    "漂亮!"
    唐果的手指在迸濺火花的鍵盤上飛舞,
    烤冷麵的熱氣竟讓追擊艦的雷達屏浮現出傳真機的走紙紋路,
    "我在走紙聲裏藏了養父修 bp 機的咒罵聲,現在這些鐵疙瘩,
    終於從《生化危機》變成了《開心消消樂》。"
    巨型蜂的複眼在追擊艦隊形混亂時爆發出琉璃光,工蜂們的翅膀拍打出 bp 機接收短信的 "滴滴" 聲,
    混著 2003 年實驗室集體收快遞的喧鬧。
    陸子昂的星軌紋身突然與追擊艦的鐵門共振,他的指尖剛觸到舷窗,
    對方的裝甲板竟浮現出養母手寫的 "烤冷麵加蛋不加辣"—— 那是 2002 年她在基因庫外賣單上的備注。
    "病毒開始侵蝕追擊艦!"
    曉曉的甲油膠瓶在掌心劇烈震動,粉色液體自動凝結成 bp 機形狀飄向敵方,
    "但蜂王的觸角... 在指向實驗室地下五層,
    那裏有東西在模仿養母的蜂鳴頻率!"
    星艦的警報在基因庫廢墟發出轟鳴時響起,麥穗看見實驗室底部裂開的縫隙裏,
    升起點點熒光 —— 那是 1999 年實驗室培育的熒光蜂群,每隻蜜蜂的翅膀上都刻著陸氏條形碼的扭曲版本。
    養父的聲音突然變得清亮,蜂蠟化的瞳孔裏倒映著蜂群的振翅頻率:"那是... 養母用蜂鳴病毒改造的共生蜂群,
    它們的翅膀,就是活體防火牆。"
    麥穗的嗩呐在掌心發燙,吹口的蜂箱紋路與蜂王的觸角產生共振,竟讓熒光蜂群在追擊艦之間織出 bp 機短信組成的光網。
    陸氏的基因炮在發射瞬間卡殼,炮口凝結的不是藍光,而是 2002 年實驗室冰箱裏的蜂蜜冰碴。
    "漂亮!"
    唐果的笑聲混著嗩呐的顫音,"我在蜂群振翅裏藏了 376 個 bp 機短信鈴聲,
    現在這些追擊艦,正在為 " 該先回短信還是先開炮 " 陷入甜蜜混亂。"
    麥穗趁機指揮工蜂收集基因庫廢墟的軟盤碎片,
    發現每片磁粉都記錄著養母的實驗日誌。
    當她將碎片拚貼在蜂王翅膀的電話線紋路上,金屬戒指突然與星艦核心共鳴,
    養母的聲音從蜂蠟地板下傳來:"小穗,病毒的終極形態... 藏在你第一次摔碎的 bp 機裏。"
    追擊艦的投降信號在蜂蜜冰碴融化時亮起,麥穗看見敵方艦長的製服口袋裏,
    掉出半張 2002 年的 bp 機繳費單,頸側的條形碼紋身正以《老鼠愛大米》的節奏明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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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子昂接過對方的能量核心,忽然笑了,指尖撫過核心表麵的烤冷麵油漬:"其實你們追逐的從來不是我們,
    而是藏在 bp 機裏的,養母沒說完的那個笑話。"
    暮色漫過實驗室廢墟時,團隊圍坐在蜂蠟主控台旁,唐果用追擊艦的餘溫烤著冷麵,烤冷麵的香氣混著 bp 機的電子音,
    在舷窗投出 1999 年實驗室的全息投影。
    曉曉給每隻熒光蜂的翅膀塗上 "短信棱角" 美甲,現在它們正用觸角敲擊程野的手術刀,發出軟盤讀寫的 "哢嗒" 聲。
    "知道為什麽蜂鳴病毒能生效嗎?"
    陸子昂忽然舉起從追擊艦撿到的 bp 機,屏幕上顯示著亂碼組成的蜂箱圖案,
    "陸氏的科學家們,終究沒算到 ——2002 年的 bp 機短信,
    早就和蜂王基因、烤冷麵香氣,達成了帶刺的通信協議。"
    麥穗笑了,
    指尖撫過初代蜂王翅膀上的傳真紙紋路,仿佛在閱讀養母留下的最後一封信。
    她看見養父的蜂蠟化身體逐漸與星艦核心融合,刀疤星軌化作無數光點飄向熒光蜂群;程野在給機械守衛講解 "如何用 bp 機短信幹擾基因炮",
    那些冰冷的機械,此刻竟隨著短信鈴聲輕輕搖晃;唐果和曉曉正用甲油膠在舷窗畫滿 bp 機和軟盤,
    每筆都帶著 2000 年代的懷舊氣息。
    當巨型蜂的引擎發出清亮的蜂鳴,麥穗忽然明白,第二卷的病毒之戰才剛剛開始。
    那些看似過時的 bp 機、軟盤、烤冷麵簽子,都是養母藏在時光裏的帶刺情書。
    而他們 —— 廢墟玫瑰聯盟,將帶著蜂鳴病毒和所有不完美的記憶,航向陸氏基因帝國的核心,
    讓每個被編輯的生命都能聽見:跑調的蜂鳴裏,藏著最自由的基因密碼。
    金句:"當基因追擊艦的探照燈掃過宇宙,bp 機的滴滴聲卻織就帶刺的光網。
    帶刺的短信是最溫柔的病毒,能在基因編輯的代碼裏,喚醒每個生命對烤冷麵香氣的,本能的渴望。
    "——《廢墟玫瑰備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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