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烤冷麵拋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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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裏的鐵板燒戰場】
    鐵板燒的滋滋聲在早高峰的巷口炸開,程野的白大褂下擺掃過沾滿醬料的圍裙。
    他左手翻著烤冷麵,右手握著改裝過的辣椒醬瓶 —— 瓶底刻著的神秘序列號在晨光裏若隱若現,
    那是昨晚從陸氏集團送貨單上拓下來的。
    "程醫生,城管還有三分鍾到戰場。"
    唐果的外賣箱在肩上晃蕩,藍牙耳機裏傳來美團訂單的提示音,
    "這次是張隊長,上次被你用蜂蜜粘住執法記錄儀的那位。"
    程野挑眉,手術刀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正好,讓他嚐嚐升級版的拋物線戰術。"
    他掀開鐵板燒的蓋子,辣椒麵混著孜然的熱氣騰空而起,在巷口形成淡金色的薄霧。
    【拋物線與基因掃描的對決】
    張隊長的執法電動車在十米外刹住,金屬護膝擦過地麵迸出火花。
    他腰間的基因掃描儀還掛著上次的蜂蜜漬,此刻正發出蜂鳴:"程野,你違反了《城市流動攤販管理條例》第 37 條 ——"
    "第 37 條第二款,"
    程野突然開口,辣椒醬瓶在指尖轉出漂亮的弧光,"允許攤販在遭受基因掃描時,使用非致命性防禦手段。
    " 他手腕輕抖,鐵板燒的餘熱讓辣椒醬瓶身發燙,"比如... 拋物線攻擊。"
    張隊長的瞳孔驟縮。
    在他的執法記錄儀視野裏,程野的動作突然變得清晰:白大褂袖口的蜂箱刺繡隨拋物線揚起,
    改裝過的瓶蓋在陽光下折射出詭異的光斑 —— 那是程野用養母的蜂蠟打磨過的角度。
    "啪嗒" 一聲,辣椒醬精準命中掃描儀鏡頭。
    橙紅色的醬汁順著基因鏈紋路流淌,瓶底的序列號在鏡頭表麵留下臨時密碼,
    竟與陸氏集團的掃描頻率產生共振。
    【冷笑話與手術刀的協奏】
    "程野!"
    張隊長的怒吼混著烤冷麵的香氣,"你以為用辣椒醬就能擋住基因掃描?"
    他掏出執法棍,卻發現棍頭粘著片烤冷麵 —— 不知何時,程野已用鐵板燒的餘溫烤好麵餅,精準粘在他的裝備上。
    "張隊,"
    程野笑著又翻了片冷麵,"您知道為什麽拋物線是完美的防禦嗎?"
    他突然壓低聲音,手術刀般的眼神掃過對方的執法記錄儀,"因為它的軌跡,和養母當年教我煎荷包蛋的手法... 完全一致。"
    張隊長的動作僵住。
    他記得三個月前,也是這樣的早晨,程野的蜂蜜拋物線粘住了他的掃描儀,
    而今天的辣椒醬攻擊,竟讓掃描儀顯示出亂碼:「警告:檢測到烤冷麵香氣汙染基因鏈」。
    【神秘序列號的覺醒】
    "全體注意,"
    程野突然對巷口的蜂窩煤爐點頭,那裏藏著唐果改裝的信號幹擾器,"拋物線第二階段,啟動。"
    他手腕再抖,這次飛出的不是辣椒醬,而是混著蜂蠟的孜然粒 —— 養母日記裏記載的,能幹擾基因鏈的特殊調料。
    張隊長的執法記錄儀徹底死機,鏡頭裏全是跳動的孜然粒。
    他突然注意到程野的辣椒醬瓶底,那個神秘序列號正在陽光下閃爍,竟與陸氏集團基因庫的準入密碼一模一樣。
    "你... 你怎麽會有這個?"
    張隊長的聲音第一次出現裂痕,執法棍 "當啷" 落地,"這是陸氏集團內部的..."
    "當啷" 聲被鐵板燒的滋滋聲蓋過。
    程野已經收攤,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手術刀,刀柄上的編號與辣椒醬瓶底完全一致:「0472003」—— 那是養母培育的第二代基因蜂編號。
    【晨光裏的溫柔陷阱】
    早高峰的人潮湧來時,程野已經坐在巷口的石階上,白大褂沾著辣椒醬卻依然筆挺。
    唐果遞來瓶冰鎮汽水,標簽上印著陸氏集團的 ogo,被程野用手術刀劃開,露出裏麵的蜂窩煤圖案。
    "剛才拋物線的角度," 唐果晃著手機,上麵是陸氏掃描儀的崩潰日誌,"和你給流浪貓做手術時的切口角度一樣。
    " 他突然笑出聲,"張隊長回家肯定要被老婆罵,滿臉辣椒醬像被蜜蜂蜇了。"
    程野沒說話,指尖撫過瓶底的序列號。
    他記得昨晚在實驗室,這個編號激活了養母留下的加密文件,裏麵隻有一句話:「當世界用基因鏈丈量生命,就用烤冷麵的拋物線,畫出帶刺的自由」。
    遠處傳來張隊長的咒罵聲,混著烤冷麵的香氣。
    程野站起身,白大褂在晨風中揚起,露出裏麵繡著的蜂箱圖案 —— 那是麥穗用美甲光療機燙在布料上的,帶刺的溫柔陷阱。
    【隱藏的基因密碼】
    暮色降臨時,程野站在地下室的基因測序儀前,
    辣椒醬瓶底的序列號正在屏幕上閃爍。
    當他輸入養母的生日作為密鑰,測序儀突然發出蜂鳴,
    顯示出陸氏集團的基因庫地圖 —— 每個坐標點,都對應著城中村的蜂窩煤廠。
    "原來如此。"
    他輕聲呢喃,手術刀在測序儀表麵劃出火星,"
    陸氏的基因種子,就藏在我們每天踩過的地底。"
    而在三公裏外的陸氏集團總部,張隊長對著鏡子拚命擦洗臉上的辣椒醬,
    卻發現那些醬汁在紫外線燈下發亮,竟組成了養母蜂箱的圖案。
    他不知道的是,程野的拋物線攻擊,早已將蜂鳴頻率注入他的基因鏈,成為打開基因庫的活體密鑰。
    金句:"當基因掃描試圖定義街巷的溫度,鐵板燒的拋物線卻畫出帶刺的弧度。
    烤冷麵的香氣是最溫柔的密碼,能在資本的精密計算裏,燙出屬於每個靈魂的,自由的焦痕。
    "——《廢墟玫瑰備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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