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歸墟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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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樹林的名兒星河正璀璨,雙生燈的燈芯突然發出刺耳的蜂鳴。阿月腕間的共生印猛地一沉,隻見複原的雙生燈燈身出現蛛網般的裂紋,燈油竟在倒流,順著銀飾碎片往歸墟入口方向狂奔。
    "秋白,燈在逃!" 黃小仙抱著酒葫蘆差點摔進裂縫,"就像老掌門看見豆包被搶,跑得比黃皮子還快!"
    林秋白的生死簿頁麵瘋狂翻動,歸墟入口的坐標正在被紅色墨跡覆蓋:"阿月,歸墟核心的淨化觸發了連鎖崩塌。" 他望向紅樹林地麵,那些紮根的信任藤蔓正在枯萎,"混沌核心崩解的能量... 在撕碎歸墟的繭殼。"
    歸墟深處的巨眼突然閉合,瞳孔裏的混沌鎖鏈開始斷裂。阿月看見,紅樹林的霧氣中浮現出透明的歸墟輪廓,像個被戳破的肥皂泡,正片片剝落。最致命的是,他們來時的歸墟入口正在收縮,海水倒灌進來,顯形出海底的混沌核心碎片正在互相吞噬。
    "仙姑奶,俺們紅頭巾的名兒燈在掉眼淚!" 阿麗的紅頭巾突然飄落,腕間北鬥七星玉佩出現裂痕,"阿公說過,歸墟崩塌時,名兒繭會變成殺人的碎玻璃!"
    林秋白的斬屍劍劈向崩塌的穹頂,劍刃卻被歸墟碎片割出缺口。他這才驚覺,那些泛著金芒的碎片不是光,是初代聖女和趕屍先祖的血契殘片,正在被崩塌的能量染成混沌的灰黑色。
    "秋白,用雙生燈照碎玻璃!" 阿月將聖女血滴在燈芯上,"老掌門說過,燈芯的紅紗是用初代姑奶奶的血染紅的,能縫補名兒繭!"
    雙生燈突然爆發出刺目金光,燈身的裂紋竟在自愈,顯形出初代聖女和趕屍先祖聯手的虛影。虛影的手穿過時空,在歸墟入口處織出光網,每根光絲都係著東北妖靈的鱗甲與南洋紅頭巾的紗線。
    "天清地靈,名兒為橋!" 阿月的銀鞭纏住光網,"胡黃白柳灰,南洋紅巾隨,給俺們的名兒... 搭條回家的路!"
    紅樹林的地麵裂開萬丈深淵,阿麗帶著紅頭巾少女們率先踏上光網。黃小仙蹦到光網中央,尾巴尖的金蠶紋與光絲共鳴:"姑奶姑爺快跟上!俺的名兒共鳴給光網當路燈,比老掌門的旱煙袋亮堂百倍!"
    林秋白剛要跟上,生死簿突然發出警報。他看見歸墟崩塌的旋渦深處,座比先前大百倍的混沌核心正在成型,核心表麵嵌著初代聖女的銀飾與趕屍先祖的鎮魂釘,每道紋路都流淌著兩地名兒的血。
    "阿月,等等!" 林秋白拉住她手腕,"歸墟深處的核心... 不是崩解,是進化!"
    阿月的銀飾碎片組成望遠鏡,看見核心深處漂浮著數不清的名兒繭,每個繭裏都封存著東北妖靈與南洋華人的記憶。當崩塌的能量注入時,繭殼竟開始吸收信任之種的力量,顯形出更複雜的共生紋路。
    "秋白,那些繭..." 阿月的聲音發抖,"像是初代姑奶奶和趕屍先祖沒完成的名兒共生體。"
    話未說完,歸墟入口的光網突然斷裂。黃小仙的酒葫蘆掉進深淵,裏麵的名兒碎片發出慘叫:"姑奶!俺的豆包還在葫蘆裏呢!"
    林秋白咬牙將鎮魂釘拋向光網斷裂處,趕屍陽氣化作銀鏈重新織網:"阿月,你帶大家先走,俺去撿酒葫蘆!"
    阿月一把拽住他:"秋白,老掌門說過,血契者不能分開。" 她指向混沌核心深處,"再說,歸墟的崩塌... 可能是核心在逼咱們看真相。"
    兩人冒險深入,雙生燈的光芒照亮了核心深處的壁畫 —— 初代聖女和趕屍先祖跪在歸墟最深處,麵前是具由混沌核心碎片拚成的巨繭,繭殼上刻滿未完成的血契咒文。
    "秋白,這是先祖們沒完成的封印。" 阿月的銀飾碎片與壁畫共鳴,"他們當年隻封了歸墟表層,真正的核心... 藏在最深處。"
    林秋白的生死簿顯形出壁畫小字:"1915 年冬,雪梅與阿遠耗盡心血,終不能全封歸墟核心。遂留血契為種,待後世血契者續緣。" 他突然想起老掌門的日記,"師父說的 " 歸墟之繭 ",原來指的是這個。"
    歸墟的崩塌突然加速,混沌核心深處的巨繭開始震顫。阿月看見,繭殼上的咒文正在吸收她和林秋白的血契印記,顯形出初代聖女的金蠶核心與趕屍先祖的鎮魂釘正在融合。
    "秋白,巨繭在借俺們的血契之力!" 阿月的銀鞭劈向繭殼,"它要把俺們的信任... 煉成新的混沌核心!"
    林秋白的斬屍劍突然被繭殼吸附,他看見生死簿上的字跡正在被繭殼吸收,顯形出自己和阿月的生辰八字:"阿月,繭殼的咒文和咱們的血契印記同源,是初代先祖留下的雙刃劍。"
    黃小仙突然從深淵裏蹦出來,尾巴尖卷著發光的酒葫蘆:"姑奶姑爺接著!俺用名兒共鳴把豆包變成了探照燈,亮堂得能照見歸墟老底!"
    酒葫蘆的光芒照亮繭殼,顯形出中央懸浮的 "混沌之心",裏麵封存著初代聖女和趕屍先祖未說完的話:"後世血契者,若見此繭,不必封印。歸墟核心本就是名兒的熔爐,需以信任為火,煉就共生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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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的共生印突然與混沌之心共鳴,她終於明白,歸墟的崩塌不是毀滅,是名兒共生體的破繭。當雙生燈的光芒與混沌之心交融時,繭殼表麵竟顯形出東北黃仙廟與南洋萬靈塔的重疊影像,兩地的名兒燈正在同步亮起。
    "秋白,先祖們不是要封印混沌。" 阿月的銀飾碎片組成鑰匙,"是要讓混沌... 成為名兒共生的熔爐。"
    林秋白點頭,趕屍陽氣注入混沌之心:"老掌門說過,名兒最厲害的不是躲避,是讓混沌也能開花。" 他望向逐漸成型的共生體,"現在,該換咱們給歸墟... 打上新的血契印了。"
    歸墟的崩塌在此時達到頂點,雙生燈的光網即將徹底斷裂。阿月和林秋白對視一眼,同時將手按在混沌之心上,血契印記與初代先祖的印記重合,在繭殼表麵烙下 "名兒共生" 的金印。
    "天清地靈,血契永續!" 兩人同聲大喝,"歸墟核心,共生!"
    奇跡般的,崩塌的歸墟碎片突然停止墜落,顯形出由信任之種根係編織的新空間。阿麗的紅頭巾少女們在光網另一端驚呼,她們的紅頭巾與東北妖靈的虛影正在融合,形成全新的名兒守護印。
    黃小仙舉著發光的豆包蹦過來:"姑奶姑爺快看!歸墟的碎玻璃變成了星星,還會唱俺編的段子呢!" 它指向天空,無數碎片顯形出 "信任不死,名兒共生" 的字樣,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然而,就在眾人鬆口氣時,混沌之心突然發出嗡鳴。阿月的銀飾碎片發出刺耳警報,她看見核心深處,那具由混沌核心碎片拚成的巨繭正在吸收崩塌能量,顯形出更龐大的混沌核心,表麵的共生紋路裏,竟藏著海皇之主的虛影與黑巫會的咒文。
    "秋白,核心在進化..." 阿月的聲音帶著恐懼,"它吸收了俺們的血契之力,卻也保留了混沌的本性。"
    林秋白握緊她的手,生死簿顯形出歸墟深處的坐標:"阿月,老掌門說過,名兒的路沒有盡頭。" 他望向新形成的共生體,"現在,這條路的盡頭... 是更廣闊的混沌。"
    歸墟的新空間突然震動,雙生燈的光網開始收縮。阿月看見,光網盡頭的紅樹林已恢複平靜,阿麗正領著紅頭巾少女們搭建臨時祭壇,每座祭壇上都供奉著東北妖靈與南洋華人的名兒牌位。
    "仙姑奶,俺們紅頭巾給名兒建了新家。" 阿麗的北鬥七星玉佩重新綻放光芒,"阿公說過,名兒在哪,家就在哪。"
    林秋白望向混沌核心深處,那裏的巨繭正在孕育新的名兒共生體,顯形出東北雪與南洋浪交織的紋路:"阿月,歸墟的崩塌不是終點。" 他指向巨繭中央,"看,混沌核心裏... 長出了名兒樹。"
    阿月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隻見巨繭中央,信任之種的根係已長成參天大樹,每片葉子都閃爍著兩地名兒的光。樹下,初代聖女和趕屍先祖的虛影相視而笑,他們的血契印記,正化作樹上的年輪。
    黃小仙突然舉著豆包蹦到樹旁:"俺給歸墟編了新段子 ——" 歸墟崩,混沌狂,血契一暖就變樣!名兒樹,根須長,南北共生萬年長!""
    阿月被逗笑,銀飾的碎響混著歸墟的新風,在新空間裏回蕩。她知道,這場歸墟崩塌,不過是名兒共生的成人禮。初代先祖留下的混沌核心,終將在她和林秋白的血契灌溉下,成為南北名兒共同的根。
    然而,在混沌核心最深處,那具吸收了海皇之主虛影的巨繭突然裂開,顯形出更恐怖的存在 —— 它的身體由混沌核心碎片與名兒繭交織而成,胸口嵌著阿月和林秋白的血契印記,眼中倒映著東北黃仙廟與南洋萬靈塔的毀滅場景。
    "秋白,歸墟深處的眼睛..." 阿月的聲音帶著顫抖,"還在盯著咱們。"
    林秋白點頭,握緊她的手:"別怕,老掌門說過,名兒的光越亮,影子就越清晰。" 他望向雙生燈,燈芯的紅紗上此刻繡滿了新的圖案,"現在,該換咱們給混沌... 講講名兒的故事了。"
    檳城的海風穿過歸墟新空間,帶來東北的名兒謠與南洋的香火味。阿月摸著腕間的共生印,突然明白 —— 所謂歸墟崩塌,不過是名兒破繭的陣痛。而她和林秋白的血契,還有千萬名兒的信任,終將在這陣痛中,迎來真正的共生時代。
    黃小仙的段子混著名兒樹的沙沙聲傳來:"歸墟深,混沌沉,血契一亮就開門!名兒手,牽得緊,南北共生心連心!" 阿月聽著,突然覺得掌心的溫暖,正是千萬名兒在混沌中跳動的心髒,強勁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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