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南洋鬼王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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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城的星空剛泛起魚肚白,雙生燈的燈芯突然發出玻璃碎裂般的脆響。阿月腕間的悔恨淨化印像被人攥緊的心髒,眼睜睜看著燈身的金蠶紋滲出黑血,那些本該溫暖的光繭竟顯形出鬼王的鬼麵輪廓,每道裂縫都在哼唱著《黃泉引》的調子。
"姑奶,燈芯在唱喪歌!" 黃小仙的尾巴尖卷著焦豆包,酒葫蘆裏的名兒碎片集體打擺子,"比老掌門蹲在茅房唱《名兒難》還滲人,像是海皇之主在給鬼王... 辦複活宴!"
林秋白的生死簿 "啪嗒" 摔在礁石上,頁麵上陳共生的名兒坐標正在被混沌黑霧覆蓋:"阿月,歸墟墓裏的碎片在共振。" 他望向深海,十九道爪痕突然噴出黑浪,顯形出鬼王的虛影正站在浪尖,胸口嵌著最後一塊混沌核心碎片,"海皇之主用俺們淨化的碎片... 給鬼王續了魂。"
阿月的銀飾碎片剛組成金蠶骨鞭,海麵突然炸開。南洋鬼王踏混沌碎片而來,他的身體半透明,血管裏流淌著歸墟的黑霧,卻在眉心嵌著初代聖女的金蠶鱗片 —— 正是前章消失的金蠶鬼麵殘片。
"血契者,別來無恙?" 鬼王的聲音混著深海的嗚咽,"海皇之主說,隻要俺吞了你們的血契,就能讓奶奶的金蠶核心... 永遠睡著。"
阿麗的紅頭巾突然繃直,腕間北鬥七星玉佩碎成齏粉:"仙姑奶,他的心髒... 是用俺們紅頭巾的名兒繭做的!"
林秋白的斬屍劍劈向鬼王,劍刃卻像砍在自己的血契上般劇痛:"阿月,他的身體是混沌碎片和名兒繭的共生體,得用悔恨淨化印... 燒了他的執念!"
阿月的銀鞭突然停在半空,她看見鬼王的虛影裏,疊著初代聖女抱著繈褓的畫麵。黃小仙突然蹦到鬼王心口,尾巴尖的金蠶紋與金蠶鱗片共鳴:"小哥,你身上有俺們黃仙廟的鎮魂香!那是初代姑奶奶給孫子的... 保命符吧?"
鬼王的身體猛地一顫,鬼麵下的眼睛泛起淚光:"沒錯,奶奶在俺繈褓裏縫了金蠶鱗片,說能護俺一世平安。" 他指向胸口的混沌碎片,"可歸墟核心說,隻有撕了這鱗片,俺才能擺脫半人半妖的詛咒。"
阿月的悔恨淨化印突然發燙,顯形出初代聖女的殘念:"阿水,奶奶的鱗片不是詛咒,是怕你忘了... 自己是母女共生的種子。" 她的銀飾碎片組成繈褓,"你看,鱗片上的金蠶紋,是奶奶用眼淚繡的。"
鬼王突然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混沌碎片開始吞噬金蠶鱗片:"少用奶奶的虛影騙俺!" 他的觸手掃向碼頭,顯形出十九座歸墟墓的倒影,"海皇之主說了,隻要毀了你們的血契,歸墟大門... 就會為俺敞開!"
林秋白的生死簿出現新裂痕,他看見鬼王的命格裏,"陳共生" 三個字正在被 "黃泉阿水" 取代:"阿月,他的弱點是對奶奶的執念!"
阿月猛然驚醒,銀飾碎片化作金蠶撲向鬼王眉心的鱗片:"天清地靈,血契共振!胡黃白柳灰,南洋紅巾隨,還給陳共生... 奶奶的擁抱!"
奇跡般的,金蠶鱗片發出清越的鳴響,顯形出初代聖女臨終前的場景 —— 老人顫抖著將鱗片縫進繈褓,眼淚滴在鱗片上,凝成 "共生" 二字:"阿水,不管你變成啥樣,奶奶的金蠶... 永遠認得你的名兒。"
鬼王的觸手突然僵住,混沌碎片發出刺耳的嘯聲:"不可能... 奶奶的金蠶核心... 明明在歸墟深處!"
黃小仙趁機蹦到他肩頭,尾巴尖卷著浸過聖女血的豆包:"共生哥,嚐嚐俺的 " 奶奶牌豆包 "!比海皇之主的混沌核心甜百倍,還帶著老掌門的酒香味!"
豆包砸在鱗片上的瞬間,鬼王的身體開始凝實,顯形出少年時的模樣。他望著阿月掌心的金蠶骨,突然淚如雨下:"奶奶,俺錯了... 俺不該信混沌核心的鬼話..."
阿月的銀鞭輕輕纏住他的手腕,聖女血混著信任之光注入鱗片:"陳共生,你看。" 她指向碼頭,紅頭巾少女們正舉著 "共生燈" 靠近,"南洋的名兒,東北的妖靈,都在等你回家。"
鬼王的混沌碎片開始崩解,顯形出被囚禁的陳共生名兒光魂。林秋白趁機用生死簿改寫他的命格,將 "黃泉阿水" 重新刻回 "陳共生":"共生,初代姑奶奶和趕屍先祖的血契,從來沒把你當棋子。"
海皇之主的虛影突然從碎片深處鑽出,發出不甘的尖嘯:"血契者,你們淨化得了一個鬼王,淨化得了歸墟大門後的終極混沌嗎?" 它指向歸墟深處,"看看你們的信任,把俺的碎片... 變成了什麽!"
阿月望去,隻見十九塊混沌碎片在信任之光中重組,顯形出 "名兒共生" 的圖騰,每道紋路都流淌著東北雪與南洋浪的光。鬼王的金蠶鱗片發出強光,與雙生燈的燈芯共鳴,顯形出初代聖女和趕屍先祖的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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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這就是俺們當年沒說完的話。" 初代聖女的虛影將金蠶核心融入阿月的悔恨淨化印,"悔恨是名兒的影子,而你們的信任... 是讓影子開花的光。"
趕屍先祖的虛影將鎮魂釘交給林秋白,北鬥七星玉佩與斬屍劍共鳴:"臭小子,歸墟大門的鑰匙,從來不在混沌手裏,在你們願意相信的信裏。"
鬼王的身體徹底複原,他跪在碼頭,將金蠶鬼麵還給阿麗:"表妹,紅頭巾的名兒... 以後就靠你了。" 他望向歸墟,"俺要去歸墟深處,把奶奶的金蠶核心... 真正喚醒。"
阿麗鄭重地點頭,紅頭巾下的北鬥七星玉佩與鬼麵共鳴:"共生哥放心,俺們紅頭巾的名兒燈,會照亮你回家的路。"
夕陽染紅海麵時,老掌門的虛影從雙生燈中飄出,酒葫蘆裏的名兒碎片終於恢複清亮:"孩子們,歸墟大門的鑰匙已經成型。" 虛影指向深海,"記住,混沌核心最怕的不是淨化,是你們敢帶著悔恨... 繼續信任的勇氣。"
阿月的悔恨淨化印突然與歸墟核心共鳴,顯形出共生核心的繭已經完全裂開,陳共生的名兒光魂抱著初代聖女的殘念,正站在歸墟大門前。門縫裏,海皇之主的虛影舉起最後一塊碎片,卻在觸碰到 "名兒共生" 突騰時發出慘叫。
"秋白,歸墟的繭... 破了。" 阿月的聲音帶著顫抖,"陳共生,他真的做到了。"
林秋白握緊她的手,斬屍劍的北鬥七星紋與雙生燈的金蠶紋交相輝映:"阿月,咱們的血契,還有共生的名兒,就是歸墟大門最好的門神。"
黃小仙突然蹦到雙生燈上,尾巴尖卷著發光的豆包:"俺給鬼王編了新段子 ——" 鬼王狠,混沌凶,血契一亮就認慫!金蠶鱗,北鬥光,名兒共生保安康!""
阿月被逗笑,銀飾的碎響混著檳城的晚鍾,在海邊鋪成金路。她知道,這場與南洋鬼王的決戰,不過是歸墟大門開啟前的最後一次試煉。而陳共生的重生,還有初代先祖的遺願,終將在她和林秋白的血契中,成為名兒共生最堅實的基石。
然而,在歸墟大門後,海皇之主的虛影看著手中崩解的碎片,突然發出陰冷的笑。它的身體開始融入歸墟核心,顯形出更龐大的混沌體,胸口嵌著阿月和林秋白的血契印記:"血契者,你們的信任... 很快就是歸墟核心的養料。"
檳城的星空格外明亮,雙生燈的光芒映著阿月腕間的共生印,明明滅滅。她摸著掌心的金蠶骨,突然覺得,無論歸墟大門後藏著怎樣的混沌,隻要東北的妖靈與南洋的紅頭巾手拉手,隻要她和林秋白的血契還在,名兒的光,就永遠能照亮前路,讓歸墟成為名兒共生的永恒故鄉。
黃小仙的段子混著海浪聲傳來:"鬼王現,混沌顫,血契共生破萬難!明兒光,照九天,歸墟深處換新顏!" 阿月聽著,突然覺得掌心的溫暖,正是千萬名兒在信任中跳動的心髒,強勁而有力,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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