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祭壇密室的五方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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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洞密室的青銅門在老煙杆的魂火下緩緩開啟,腐屍味混著鐵鏽味撲麵而來。張雲生的七星劍率先探入,劍穗銀鈴與密室中央的五方星位產生共振,竟在地麵投出殘缺的北鬥光影 —— 東方木令位、南方火令位空無一物,其餘三方令位上,西方金令、北方水令、中央土令的虛影正在微弱閃爍。
"星位缺了東方和南方。"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貼著石壁移動,顯微鏡片映出牆麵上的苗文,"阿娘的筆記說,五方星位對應饕餮的五個命門,缺一不可......"
話未說完,祭壇後方的陰影裏突然走出個身披赤鱗甲的黑煞教護法,手中握著的引爆裝置刻滿逆生陣,每個陣眼都嵌著赤焰飛僵的指骨:"張雲生,你以為拿到中央土令就能贏?" 他的聲音像生鏽的鐵鏈,"本座早就在星位下埋了炸藥,黃泉之門開啟時,你們都得陪葬!"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地麵,羅盤指針瘋狂旋轉:"爺爺我聽見炸藥在星位底下!每個令位都埋了三桶黑火藥,引線連到中央祭壇......"
"天樞?定星!"
張雲生將東方木令、南方火令殘片按在空缺星位,劍穗銀鈴與星位凹槽共鳴,竟在虛空中顯形出完整的五方鎮邪令虛影。蘇婉兒趁機將銀飾碎片嵌入星位邊緣,苗銀與星位的銀鈴紋共振,暫時穩住了即將崩塌的地脈。
"史密斯先生,拖住護法!" 張雲生甩出七枚鎮屍釘,"李小哥,按摸金符的八卦方位拆彈;蘇小姐,用銀飾粉末標記引線!"
史密斯的銀彈暴雨般襲來,卻被護法的赤鱗甲彈開,反震得他虎口發麻:"他的甲胄融合了吸血鬼的血魔法,普通攻擊無效!"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地麵劃出火星,竟在炸藥堆顯形出摸金派的 "分金咒":"爺爺我在秦嶺見過這種連環炸!引線顏色對應五行,紅色屬火,得用西方金令的聖光斷......"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突然發燙,發現引線末端刻著師娘的銀鈴紋:"阿娘的銀鈴能定位引線!雲生哥,用五方令殘片當導體!"
張雲生恍然大悟,將五方令殘片擺成五行陣,七星劍引動溶洞地脈,竟在炸藥堆顯形出透明導線。李二狗趁機用摸金符斬斷紅色引線,史密斯的聖光彈同時炸碎護法手中的引爆裝置,赤鱗甲在中西合璧的力量下,終於出現裂痕。
"不可能!" 護法的赤鱗甲片片崩落,露出底下刻著的陳鐵山斷指紋,"本座用赤焰飛僵的血煉了十年甲胄......"
"邪術再強,也抵不過五方歸位。" 張雲生的劍穗銀鈴掃過護法眉心,竟在其識海顯形出師娘的銀鈴虛影,"二十年前你在落星坡砍傷師娘,今天就是你的報應!"
護法發出尖嘯,身體突然膨脹成赤焰形態,胸口嵌著的五方逆生陣殘片,竟在吸收溶洞的地脈靈氣。蘇婉兒的銀飾碎片突然飛起,與護法體內的生魂絲線共振,顯形出被囚禁的若蘭生魂光點。
"姐姐!" 蘇婉兒的淚水滴落,"雲生哥,他體內有蘭蘭姐姐的生魂!"
張雲生的七星劍突然溫柔下來,劍穗銀鈴發出趕屍派的鎮魂調:"天璿?引魂!"
五方令殘片同時發光,竟將若蘭的生魂光點從護法體內拽出。李二狗的摸金符趁機炸碎逆生陣殘片,史密斯的銀彈精準命中護法命門,赤鱗甲終於崩解,露出藏在其體內的完整北方水令 —— 正是二十年前師娘拚死守護的那塊。
"拿到了!" 蘇婉兒接住北方水令,發現令身刻著母親的苗文,"阿娘的銀鈴說,五方令歸位時,北鬥星光照亮黃泉......"
溶洞突然劇烈震動,中央祭壇的星位開始崩塌,露出底下的黃泉眼裂縫。張雲生看見,裂縫深處漂浮著赤焰飛僵的完全體,翅膀上的生魂羽毛已達九百九十九根,正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李小哥,還有炸藥!" 史密斯的十字架指向祭壇底部,"教廷的密報說,黑煞教在黃泉眼埋了足以炸穿地脈的炸藥!"
李二狗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突然指向中央土令星位:"爺爺我明白了!主炸藥在中央星位底下,得用五方令同時發力才能拆除......"
張雲生將五方令按在星位,劍穗銀鈴與每個令位的凹槽共鳴,竟在祭壇顯形出趕屍派的 "五雷轟頂陣"。蘇婉兒的銀飾碎片、史密斯的十字架、李二狗的摸金符同時發力,祭壇底部的炸藥引線應聲崩斷,黃泉眼的裂縫暫時閉合。
"雲生哥," 蘇婉兒指著祭壇後壁,那裏用鮮血畫著赤焰飛僵的翅膀結構圖,"阿娘的筆記裏說,赤焰的命核在翅膀根部的饕餮紋,現在隻差最後一擊......"
溶洞外突然傳來密集的屍臭氣,黑煞教的援軍順著地脈裂縫湧來,他們的胸口都嵌著赤焰飛僵的指骨,竟能在崩塌的溶洞中如履平地。史密斯的銀彈打完最後一發,十字架在掌心發燙:"交給我,你們守著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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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的火藥包突然爆炸,炸碎了湧來的第一波僵屍:"爺爺我在分舵順了黑煞教的炸藥,現在輪到他們嚐嚐被炸的滋味!"
張雲生趁機將五方令殘片嵌入星位,劍身上的五方暗紋首次全部亮起,與溶洞頂部的北鬥星軌形成共振。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中央土令共鳴,竟在黃泉眼裂縫顯形出師娘和若蘭的虛影,她們的銀鈴與七星劍、十字架、摸金符交織成光網。
"天樞?歸位!"
五方鎮邪令的光芒照亮溶洞,赤焰飛僵的翅膀在光網中崩解,九百九十九根生魂羽毛化作流光,回歸各自的生魂穴位。黑煞教護法發出最後的慘叫,身體崩解前,將陳鐵山的斷指骨殖甩向黃泉眼裂縫。
"小心!"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從分舵方向飄來,"那是打開黃泉之門的最後鑰匙......"
張雲生本能地甩出七星劍,劍穗銀鈴與斷指骨殖共振,竟在虛空中顯形出完整的五方鎮邪令。斷指骨殖發出尖嘯,被光網震成齏粉,黃泉眼的裂縫開始閉合,露出後方刻著 "饕餮封印" 的古老石壁。
"成功了......" 蘇婉兒的淚水滴落,五方令在祭壇上發出清鳴,"阿娘,蘭蘭姐姐,老煙杆師伯,我們做到了......"
史密斯靠在石壁上,看著手中的北方水令,十字架與令身的金令紋共鳴:"教廷該重新撰寫《東方邪祟紀要》了,原來真正的封印,從來不是摧毀,而是歸位。"
李二狗摸著羅盤,指針終於停止旋轉:"爺爺我就說,摸金符配趕屍鈴,天下邪祟全玩完!"
溶洞深處,黃泉眼的裂縫徹底閉合,五方星位的光芒逐漸內斂,唯有中央土令的位置,還殘留著老煙杆魂火的溫度。張雲生知道,這場戰鬥的勝利,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 五方鎮邪令歸位,趕屍派的規矩得以守護,師娘和若蘭的遺誌終於完成。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從祭壇中央傳來,混著十字架的銀響、摸金符的銅響、七星劍的清鳴,在溶洞內回蕩。這不是勝利的歡呼,而是鎮魂的安魂曲,為所有在這場戰鬥中逝去的生魂,為老煙杆的斷指、師娘的銀鈴、若蘭的日記,奏響最後的送別。
四人在祭壇前會合,蘇婉兒將五方令小心收好,發現每枚令上都刻著趕屍派的銀鈴紋、天師府的北鬥紋、教廷的十字紋、摸金派的八卦紋 —— 原來真正的鎮邪令,從來都是多派聯手的結晶。
"回辰州吧。" 張雲生望向溶洞出口,"老煙杆師伯還在分舵等著,史密斯先生,李小哥,我們該讓黑煞教知道,五方鎮邪令歸位之日,便是他們的末日。"
史密斯點頭,銀質十字架在五方令光芒中煥然一新:"教廷的飛艇已經在山頂待命,這次回去,我會申請撤銷對東方道術的禁令。"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掌心發燙,羅盤指針指向趕屍巷:"爺爺我想念趕屍巷的糯米酒了,等封了黃泉之門,咱們好好喝一杯!"
溶洞外的天空泛起魚肚白,四人的身影在五方令的光芒中顯得格外堅定。張雲生知道,前方還有更艱巨的挑戰,但他不再害怕,因為他的手中,有了能鎮住黃泉的五方令;他的身後,有了能背靠背的夥伴;他的心中,有了永遠不會熄滅的信念。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遠,卻越來越清晰,如同趕屍匠在長夜中為逝者引路的駝鈴,堅定而溫柔。在這祭壇密室的五方星位前,在這五方鎮邪令歸位的光芒中,一個關於守護、傳承、信念的傳奇,正迎來最輝煌的終章,而所有的邪祟,終將在這光芒中,永遠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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